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几个姹紫嫣红的身影热络地拥过来,瞬间就把米澜挤到了一边,好像她是个多余的人一样。
米澜愤恨的妒火又炽烈了几分,看到侍应生抬着酒盘从身后急匆匆走过,她装作被人挤得站立不稳撞到了那侍应生身上。
哗啦一阵脆响,酒盘里的杯子全都朝前倒去,里面的酒液泼了几个女宾一身,靖琪也不能幸免。
“哎呀,怎么回事啊?你怎么端酒的,没长眼睛啊?”
“有没有搞错啊,我的华伦天奴啊……”
“真是倒霉透了!”
侍应生连声说对不起,头上都一个劲冒冷汗。
犯这么大错,非被开除不可,何况遭殃的还有今晚的女主角。
好在靖琪没有追求,在苍溟等人留意这边并赶过来之前,就挥手让那侍应生赶紧收拾狼藉撤走了。
“怎么样,你没事吧?”苍溟果然很是着急,听到玻璃脆响,以为是靖琪或者其他人受伤了。
“我没事,衣服弄脏了一点而已。”
这旗袍真是命运多舛,一杯红酒泼上去,整个颜色都变了。
“苍少,对不起,是我没照看好田小姐。”米澜凑上前假意解释,“哎,还好只是酒把衣服弄脏了。没关系,酒店精品店有礼服,我跟他们说一声,先送几套过来给几位太太小姐应急。”
苍溟蹙着眉头征询靖琪的意见,靖琪本来不想麻烦,但旗袍缎面的料子浸透了酒液贴在皮肤上,又难看又不舒服。她和苍溟今晚是不能早退的,看来只能去换一件。
米澜自告奋勇地陪着几位礼服遭殃的女宾去了楼上的休息室换衣服。
靖琪今天原本穿旗袍,只穿了普通的内衣,没有准备晚礼服通常用到的胸贴,因此要换下旗袍的时候,只能把内衣也全脱了,重新戴胸贴。
虽说房间里都是女性,但毕竟不熟,靖琪多少还是有些尴尬。
米澜故意给她准备了一套款式有点复杂的礼服,她一个人自己还很难穿上身,只能由米澜帮她。
米澜格外注意靖琪,连她身上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见到她背上狰狞的鞭伤,稍稍一愣,立马有些惊奇地感叹道,“田小姐你身材真好,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人,皮肤也是又白又滑的,保养得真不错。咦,这背上的疤痕是怎么了?是胎记吗?”
她的惊呼引来其他女宾的注意,靖琪心里也是重重一震。
时隔多年,她都已经几乎忘记苍溟曾在她身上留下的这道伤痕了。
其实任谁都看得出那不是天生的胎记,胎记是像她右肩后方一块浅棕色梧桐叶般的痕迹,很多人身上都会有类似的痕迹,不足为奇。
但那凹凸不平,压在胎记上横穿而过的长条疤痕显然是被鞭子之类的东西打伤的。
女人的八卦神经是极其敏感的,见状虽然嘴上不说,但各种揣测都随之而来。
苍溟黑道起家,是不是真如传说的那样残暴嗜血?或许他对自己的女人不是表面上这么温柔体贴的?
或者该说他喜好重口味?这鞭伤会不会是两人欢爱的时候不小心弄上去的?
靖琪听到了唏嘘和窃窃私语,心里顿时感觉到沉闷的钝痛。
她怎么就忘了呢?这么丑陋的疤痕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裸路在他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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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欺负下苍少,哼哼~谁让他以前那么可恶!很快会有熟悉的老朋友打酱油喽,是谁呢~O(∩0∩)O~
我带你回家(6000+贴心小豹子!)
所幸靖琪换上的礼服不是露背的,走出去其他人也看不出什么异样。爱残颚疈
但米澜颇为得意,这个意外的发现,这么多人亲眼所见,足以让这个女人和苍溟的关系被人津津乐道好久了。
苍溟发觉了靖琪换好衣服下来后有些闷闷不乐,以为是他特意送她的旗袍又被弄脏了,她心里不高兴,揽着她道,“旗袍弄脏了不要紧,我让谢安平明天联系旗袍店,让他们师傅上门再给你量身订做几套,你穿着好看,我也喜欢。别不高兴了,嗯?”
靖琪笑得勉强,他越温柔体贴,越是与过去不堪的往事对比强烈。
背上的疤痕就像烙印在了心上一样,不时感觉到痒和疼邃。
开幕酒会来的宾客不少,实在有太多人需要应酬,苍溟被缠的脱不开身,送走最后的客人时已接近午夜了。
米澜也留到最后才走,风情万种地冲苍溟和靖琪道,“两位辛苦了,早点休息吧!我们后会有期。”
糯米团儿早就睡了,靖琪不想弄醒她,干脆就跟苍溟一起住在酒店的套房里竽。
苍溟在浴室洗澡,她把宝宝放在babyroom的床上,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或是心情郁郁的关系,竟然也困意缭绕,半躺在女儿身边,意识模糊地半沉入梦境。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我可不想现在就把你扒/光!
想从我苍溟的手里逃走,劝你还是省点力气,也好少吃点苦头,我对女人可没有特别的优待!
我只不过是要你们荣家的人痛苦煎熬罢了,这是你们欠我的!
拒绝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琪琪,你逃不掉的!
熟悉的声音和味道,仿佛囚笼一般罩住她,靖琪想喊,喉咙却像塞了棉花一样,怎么也喊不出声,张了张嘴,无助得快要窒息,像溺水的鱼。
她听到有人叫她,好像是同样的声音,带着关切和温柔。
她在温热的怀抱中醒来,冷汗涔涔,大口地喘着气。
“琪琪,怎么了,做噩梦了?”
苍溟俊朗的面孔近在咫尺,刚沐浴完的身体仍旧是清爽的薄荷海藻香气,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靖琪在他墨黑色的双眸中看见两个小小的自己,恐惧惊慌。
她眼里一下子蓄满了泪,苍溟蹙眉,把她抱得更紧了,“到底做了什么梦,难过成这样?别怕,我在这里,梦都是假的,假的啊……”
他像哄小孩子一样拍哄着她,靖琪却愈发难过,因为她知道那不是假的,是真正发生过的情景,是他说过的话。
苍溟打横抱起她回主卧室,怕她的抽泣吵醒了糯米团儿,到时两个一起哭,他可哄不过来啊!
浴室连着主卧,浴缸旁边是弧形的玻璃墙,仿木质的百叶帘收起来,就可以与主卧的kingsize大床遥遥相望,很有情趣的设计。
怀里的人儿终于止住了哭,苍溟伸手解开她身上的礼服裙。
穿上身挺复杂的款式,他的手轻轻拉扯,就变成一团轻薄的布料离开了她的身体。
“别……我不想……”
苍溟微微叹气,“我知道,今天你累了,我没想欺负你。可总要洗澡吧,水都帮你放好了,我抱你进去好不好?”
靖琪双臂遮住胸口作势要坐起来,“我自己来就好。”
苍溟利落地撕掉了她胸前的胸贴,两团酥软的娇乳毫无遮蔽地蹦到眼前,“在我跟前还害什么羞,遮遮掩掩的,傻丫头!”
“可是你已经洗过了……”
“陪你,再洗一次也没关系。”
他抱着她踏入圆形的浴缸,水面一漾,热腾腾的水扑出来一些,他让靖琪靠在他的胸口道,“这个浴缸空间很大的,容纳我们俩绰绰有余。”
靖琪无力地依偎在他的胸口,闷闷不吭声。
苍溟在水中撒了浴盐和精油,淡淡的薰衣草香气,有点陌生,却很让人放松。
他的大手捧起水淋在靖琪身上,不轻不重地揉抚着她胸前的白软、平坦的小腹,一点一点帮她清洗。
“舒服吗?”他的声音也像氤氲了湿气,朦胧性感,唇瓣轻啄着她圆润的肩头,慢慢沿着背部的曲线往下。
他的唇带着火烫的温度,熨帖在那道鞭伤上,靖琪像被撕开了旧疮一样,疼痛的记忆瞬间回巢,猛地挺起身子,死死咬住下唇才不至于叫出声来。
“怎么了?”苍溟被她的反应弄得一怔,手臂绕到她身前扣住胸口白软的小兔,将她紧绷的身子固定在怀里。
“疼……”靖琪一开口,眼泪又忍不住落下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就是翻搅着的难受。
苍溟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将她转了个方向,侧身躺在他的怀里,看着她的眼睛道,“怎么会疼呢?哪里疼?是不是刚刚在酒会上撞伤了哪里?”
靖琪摇头,“是背上的疤……”
苍溟眉头蹙紧,手指不由抚摸上去,果然又见她露出痛苦的神情,刚刚放松的身体又紧张起来。
这里怎么会疼呢?他们初见时就留下的鞭伤,过去那么多年,早就结痂脱落了,只剩下有些凹凸不平,肤色略淡的一条疤痕。
他也不是第一回在亲密欢好时亲吻这里,往往带着很深的内疚和自责,她会敏感的觉得酥酥痒痒,却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喊疼,甚至落泪。
“到底怎么了,琪琪?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说给我听。”
靖琪深深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刚才去换礼服,很多人看到了我背上的疤,她们问我怎么来的,我……不知怎么回答。”
苍溟的心猛然揪紧,摒住呼吸凝视着她。
“然后……我刚才做了噩梦,梦见鞭子……还有你不让我走,说拒绝你的人都要付出代价,你要找荣家报仇……”
醒来他说梦都不是真的,可他们明明都知道,那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
在他身边,她总是离回忆太近,离自由太远。
苍溟半晌没有说话,与她身体曲线嵌合在一起的大手也不再游移,气氛一时安静得仿佛凝固了一般。
“苍溟,我……我不是怪你,只是为什么忘不掉呢?我想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
可是为什么这么难呢?
苍溟像惊醒一般,偏过头看着她道,“不,这跟你无关,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他给了他们那么糟糕的过去,她就不会有这些痛苦的回忆。
“琪琪,你……常常这样做噩梦吗?”
靖琪摇了摇头,“不是,其实很少会这样的。”
她跟他一样,连梦都很少有,就算梦见零星片段,也很快就忘了,毕竟谁会一直纠结自己做的梦呢!
苍溟心疼,抚着她背上的疤,另一只手又摸索到她双乳之间,那里有个烟头烫伤的疤,很浅,但是在她白脂玉一样的皮肤上还是显得很显眼。
“琪琪……”他低哑地喊她,“我带你回浦江一趟,好吗?”
靖琪一愣,不晓得话题怎么突然转到了这里。
“为什么?”
苍溟笑笑,“你前几天不是说想念荣家的人了,想回去看爸爸妈妈?那里是你的家乡,糯米团儿都还没回去过,她快放暑假了,带她去看看也好。难道你不想让长辈们见见她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靖琪还是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
莫非他只是想哄她开心吗?
“苍溟,我没关系的,你不用这样特意陪我。南水的分公司刚刚成立,你应该很忙……”
苍溟在她唇上轻啄,“分公司的事已经告一段落,如果什么都要我来亲历亲为,那我花大价钱请回的财务总监和职业经理人有什么用?运营的事我不管,年底看绩效我再做决策就行,所以你不必为我的公事担心。”
“可是……”
“琪琪,就当给你和我放个假,带着糯米团儿去省亲吧!她那么可爱,你的家人一定会喜欢她的!”
最重要的是,看到她们母女都安然无恙,荣家人应该十分欣慰才对。
靖琪的掌心贴在他的胸口,“好,苍溟,谢谢你!”
“谢来谢去,水都快凉了,坐正身子,我帮你洗完。”
他扶着她面对面地坐在他腰间,大半身子埋在水下,手指有意无意地抚着她背上的疤痕。
虽然之前说好只是洗澡,什么都不做,但两人这样肌肤相亲地暧昧厮磨,又有温水缓冲,最后还是擦枪走火了。
他的坚硬滑入她的身体,观音坐莲的姿态,他宠溺地搂抱着,积极地引导着她上上下下地动,直到她筋疲力尽,全数接受他火热的释放。
苍溟抱她起身,擦干净她的身体,把她放入床内哄着她入睡。
靖琪是真的累了,很快就沉沉睡去,他守在旁边,怕她会再做噩梦。
背上的疤痕狰狞依旧,过去他怎么没有发现这疤痕如此碍眼?
他俯下/身去,在疤痕上吻了吻,肩膀右下方的胎记也爱怜地舔过。
靖琪睡熟之后,他才拿着手机走到露台去给谢安平打电话。
“……嗯,浦江市有最好的皮肤整形科,你帮我联系专家会诊。……对,女性,背上的鞭伤和胸口的小烫伤。另外帮我订三张从南水飞浦江的机票,下周,尽快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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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琪看着舷窗外飞机跑道周围的景色飞速倒退,超重感,抬升,飞行,远离地面,仍然感到有些难以置信,她竟然真的要飞回浦江那个她生她养她的大都市去了。
糯米团儿还是第一次坐飞机,对什么都感到新奇,飞机起飞拉升的过程有些不舒服,她吓得瑟缩了一下,窝到妈妈怀里。
“宝贝别怕,爸爸妈妈都在,陪着你的,没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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