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西,等会儿还是让医生给你看看!”
陌生的善意让靖琪就像抓住了一块浮木,忍不住向她求助,“秋婶,你是这里的居民吗?”
“嗯,在这里住了将近20年,算是吧!”秋婶微笑。
“那您是好人……帮帮我,救我出去好不好?我是被苍溟绑架来的,我的家人一定担心死了!求您告诉我从哪里可以逃出去,或者让我打个电话,回家后我可以重金酬谢!”
秋婶摇了摇头,带着几分怜爱地说道:“好姑娘,别想太多了,把身体养好再说!他们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你的!你待在这里的日子,生活上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其他的……我真的帮不了你!”
靖琪松开拉住她的手,定定看着她开门走了出去,欲哭无泪。
拿着枪绑架了她的人,不是坏人吗?昨晚那样的残暴侵占不算是伤害吗?
秋婶跟他们也是一伙的,这里到处都是他们的人,她逃不掉了吗?
她开门出去了,靖琪不由有些绝望,秋婶显然跟那帮人是一伙的,不可能帮到自己。
她茫然地抱紧膝盖坐在床上,渐渐感觉到空气中异样的流动,猛地抬头,才发现苍溟坐在正对床头的椅子上看着她,目光豪不掩饰,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刚才的一幕全都落入他的眼中了。
天啊,她刚才竟然没有发现他还待在这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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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可以要你的命
苍溟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对她这一瞬间的慌乱很是满意。他站起来向床边走来,靖琪这才留意到他只穿着长裤,裸着上半身,肩上缠着白色的绷带,想来是昨晚所受的伤包扎好了。
坦白说,他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身材也极好,颀长匀称,肌肉健硕却不显得笨重,是常年锻炼铸造的健康美,加上左边胸口的豹头刺青,自有一股狂野不羁。
可她已经见识了他的狠厉和冰冷,见识了在另一种体制下的黑暗营生,见识了他说的对女人不会有所优待,这个男人根本不像表面看起来的无害。
他有与生俱来的尊贵感和睥睨一切的气势,可是靠近她的时候,却总是给她无形的压力和恐惧。
她才迈入人生的第21个年头,过惯逍遥阳光的日子,享尽父母兄嫂的宠爱,从没像现在这样怕一个人。
所以他走近,她本能地就只能后退,可是床只有这么大,她又能退到哪里去呢?
他一伸手,就扣住了她的一边肩膀,她有些僵硬,却不敢再动弹,只好鼓足所有的勇气狠狠地瞪着他,看他在床边坐下,离她不到一臂的距离。
“你要干什么?”她听到自己声音里的微颤。
“你很怕我?”他没有用疑问的口吻,而是直接下结论。
“谁说的?我干嘛要怕一个拿着枪耀武扬威的黑社会?有本事你就一枪杀了我!”
“你以为我不敢?”他挑了挑眉,轻轻地说着,手顺着她的肩头攀上了她雪白的颈,慢慢收紧掌力,她胸腔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压出去,脸都涨红了,可就是咬着唇不肯开口求他。
直到眼见她真的快受不住,他才松开,靖琪立刻低头咳嗽起来,眼泪都快咳出来。还没缓过劲来,又感觉到苍溟的手覆在她的脸颊上,昨天那一巴掌留下的瘀伤还没有消褪,被他一碰便感觉到火/辣的疼痛,不由瑟缩了一下。
他笑起来,“看见了没有,不用枪,我一样可以要你的命!”
“对女人用暴力的算什么男人!唔……”
话没说完,她的唇就被封住了,纯男性的陌生气息带着温热的触感不由分说地传递给她,并不温柔的啃噬,疼得她下意识地去拍打他的肩膀想要推开,碰到了他刚包扎好的伤口。
疼痛刺激了掠夺的欲/念,他发了狠地吻她,顺势将她压在床上,扯开了她身上的被单,力道很大,勒得她生疼。
她根本撼动不了他,他的霸道和强健就是禁锢她最简单的利器,而他是男人,她是女人,他可以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占有她羞辱她,这恰恰是她最害怕的。
况且这仅仅是一个苍溟。
再加上他手下的那些兄弟呢?他有多少人,有多少方法可以对付她,根本难以计数!
他就是要让她明白这个道理吧?她不是不懂,可必须得逃出去,不能坐以待毙啊!
她在挣扎间哭喊出声,拳头也有意识地落在苍溟的伤口,殷红一点点渗透出来,她的手心都沾了血。
她很痛,但她也一定不能让这个可恶的黑/社会头子好受!
撕咬和挣扎过后,他最终还是放开了她,气息微乱,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眼里明明淬了一层寒霜,嘴角却渐渐弯出一个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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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咎由自取
他有极具诱惑力的笑容,充满让人无法拒绝的个人魅力,靖琪之前就见识过了。
或许是为了谨慎起见,着手绑架她的其实是苍家麾下的喽罗,苍溟去接手的时候,她正被那些人压在身下欺侮,他出手教训对方,抚着她的唇笑了笑,然后带她离开。
尽管那时她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那个笑容的确给了她莫大的安慰,她甚至以为自己得救了。
原来他跟那些恶人没有差别,魅惑的笑容只是面具!
“你无耻!”靖琪拉好被单哽咽着冲他吼,“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绑我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为了钱吗?这么做是犯法的你知道么,要坐牢的!”
坐牢两个字像点燃了苍溟眼中嗜血的火光,他俯身将靖琪困住,低声道:“你放心,我不缺钱,也绝不会去坐牢!我只不过是要你们荣家的人痛苦煎熬罢了,这是你们欠我的!”
荣靖琪无从得知她和她的家人到底欠了苍溟什么,她十八岁离开家前往法国学习西点制作,刚刚回到国内成为一名蛋糕师,梦想是开一家真正属于自己的蛋糕店,还有很多的梦想没能实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绝对已经是她人生最大的意外了。
她的父亲是省政法委书记,堂哥是年轻有为的检察官,两位亲生哥哥是商界青年才俊,全部都是她从小景仰的偶像。在她印象中,会与他们结下怨仇的都绝非善辈,就像眼前的苍溟。因此她的话也不知怎么就出口道:“自作孽不可活!我的家人不会像你这种人一样伤害无辜,不是你们咎由自取就是你这个自大狂偏执得不可救药!”
“咎由自取?”他放缓了音调,仿佛不动声色,却已是发怒的征兆,一字一句都透着残忍,“这四个字我倒应该好好教教你,也让你这个千金大小姐也懂得这世上有多少无可奈何的事!”
他重新将她压在身下,像一只嗜血而不知餍足的兽,用残忍的力道贯穿她,丝毫没有体谅她才初经人事的身体娇弱得根本承受不起这样的掠夺。
她的哭喊夹杂着娇吟,小脸痛的全都皱到一起,身体里还留有他昨夜激狂的痕迹,滋润得不可思议,她的身体还很青涩,可是竟然也品咂出甜甜的味道。
他忘了这是惩罚,忍住汹涌的情潮,想要留给她适应的时间,却又贪心地要往更深处去。她挣扎得很厉害,甚至打翻了盛粥菜的碗,碎裂的声音让苍溟惊醒,嘴角重新挂上冷酷的笑,抵住她的身体,在她耳边低声唤道:“琪琪,你逃不掉的!”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在他毁掉她的一切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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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患和医生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靖琪不知道具体的时间,她的手表和手机全都被苍溟拿走,她被困在这里,注定只能过不知晨昏的日子。
身体像被拆开又重新组装回去一般难受,她挣扎着起身,确认屋里没有其他人,才去浴室随意冲洗了一下,穿上秋婶拿来的衣服。
背上的伤还在疼,腿间更是疼得她几乎站不住,走路有点头重脚轻,额头很烫,她估计自己在发烧。
桌上没有新的食物和药物,刚刚打碎的碗盘碎片也早已被收走,看来苍溟对她的反抗的确很不满,要给她点苦头吃,或者是怕她要寻死,那些锋利的器物甚至连药片都不敢留给她。
靖琪咬牙,心中冷笑了一下。她怎么会死?她没有做错事,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人,怎么会做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傻事?
就算要死,也要拉苍溟下地狱!
房间门没有锁,她倒有些意外,不过欣喜只是转瞬即逝。她明白苍溟一定是有十成把握认定她逃不出去才会根本懒得禁锢她。
事实证明她是对的,这个装潢简约却气派的别墅临山面海,除非有船带她从海上走,否则很难避开屋子外围布控的摄像头和他的人马。
房间外是客厅,还有楼梯通往楼上,此刻却没有人影。靖琪摸索到厨房里,想给自己弄一些吃的,将近两天一夜没有进食,她饿的脚步都有些虚浮,一身伤,想逃也逃不掉。
厨房的冰箱里食材不少,可她也没什么心情弄复杂的菜式,就下了碗面,打了一个蛋,丢了点青菜进去,面还煮多了,盛不下还剩了些在锅里。
食物的香气让她渴望不已,靖琪抬着大大的面碗走到厅里打算坐下来吃,看到玻璃猾门口站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手里还拎着医疗箱。
对方看到她,也是微微一愣,目光扫过她苍白的脸色后落在她光着的脚上,皱了皱眉。
“你一定就是今天最后一个病患了!”这里的人,说话都是直接下结论,不习惯疑问。
“你是医生?”靖琪心底的希望又重新燃起来,医生的天职是救死扶伤,天性里应该多一份慈悲,或许会同情她帮她逃出去呢!
“嗯,是啊!什么东西这么香?你做的么,给我也来一碗!”
靖琪怔了怔,“啊?好,厨房还有……”
她放下手里的碗,去厨房给他舀剩下的面条。
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微微上扬。挺好挺可爱的一小姑娘,可是看看她走路时别扭的姿势……苍溟昨个儿一定没少欺负人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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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出来个美男,会不会是传说中的生物——男配呢?
闯入
“我姓薛,薛景恒,你可以叫我薛医生!”坦白说,这碗面的口味并不是太好吃,可是总归是靖琪这个病人的努力,他还是至少该自报家门。
“薛医生!”靖琪的声音透着虚弱,吃了东西并没有让身体的不适减少,额头还冒着冷汗,可精神稍好了一点,“我身体不舒服,你有没有药?”
薛景恒瞥了她一眼道,“不是我不肯帮你医治,是苍溟不让,而且你刚刚在睡觉!”
靖琪无谓地笑了笑,她早就料到的,那个男人以折磨她为乐。
“可是医生不是应该救死扶伤吗?我真的很不舒服,求你……给我一点药!”
她没这样卑微地求过人,可是要逃走只能先治好伤病。
“伤好了你打算怎么样,逃走吗?”对方似乎看穿她的心思,毫不避讳地跟她聊起。
“你能帮我吗?”她其实不抱太大希望,对面这个男人,虽然生了一双桃花眼和白玉书生一样俊秀的面庞,但眼底的那抹阴冷跟苍溟如出一辙。
“帮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靖琪有点茫然,她现在一无所有。
“我可以再帮你煮面!”她大概烧昏头了,莫名地给出这样不怎么诱人的条件。
薛景恒笑起来,“你的手艺不怎么样啊,秋婶可比你强多了!”
“那我给你烤蛋糕,或者慕斯和蛋挞,我做的很好吃的,真的!”靖琪带了几分急切,那才是她的专长。
“你会做蛋糕?”薛景恒有点玩味地看着她点头,若有所思地抬眸看了一眼客厅另一端属于苍溟的那个房间。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想要你先帮我解决眼下的难题!”
“是什么?”
“帮我照顾病患喽,每个医生都总是有那么几个麻烦的病患!”他抬手看了看表,从医药箱里拿出几盒药膏递给她,“你先按说明吃这几种药,休息一会儿,等秋婶回来了你就到2楼最右边的房间来,不用敲门的,直接进来就好!岛上药物供给有限,这里面的外敷创伤药是我仅有的了,记得等会儿拿来还我!”
薛景恒放下药就走了,靖琪回到房间,吃了两种消炎的药,想要处理身上的伤口才蓦然发现背上的伤她根本够不着,而腿间的伤……她根本没有勇气去碰。
过了一会儿,秋婶回来了,她想让秋婶帮忙上药,可是想到身上那些难堪的青紫她又不想把自己这样曝露在陌生人面前。
消炎药起了作用,头没那么晕了,她拿着药物上2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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