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靖琪有点想笑,天经地义?他们现在这样不尴不尬的样子,都能称得上是天经地义了?
苍溟拿出一张对折后的A4纸,在她面前摊开来,正色道:“这是你的身体检查报告,医生说一切指标都很正常,怀孕没有问题!”
靖琪的手指才刚摁在那张纸的边缘,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像被烫到一样移开了手,“你……你说什么?”
苍溟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让她重新听清楚,“我要你给我生一个孩子!”
靖琪激动得站了起来,“苍溟,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之间……不可能有孩子的!”
她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哪里会想到他真的有这样的想法,还郑重其事地做了孕前的准备。
那些药膳和膏方补药,也是为了生孩子才特意准备的了?
“为什么不可能?你是女人,我是男人,身体健健康康的,年纪都不大,为什么不能生一个宝宝?”
“你……我们都不是夫妻,谈什么生孩子!我才不会让我的孩子成为一个私生子!”
“噢,原来你在乎这个!”苍溟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结婚又不是什么难事,你愿意的话,我现在就订机票,马上去纽约注册!”
靖琪气得头晕,都不知该怎么跟他说。婚姻只是生孩子的其中一个要件而已,但不意味着他们现在就可以结婚,更不意味着结了婚就可以马上生孩子。
他们之间的问题,不是结婚生子能够马上解决的。
他怎么能这么自作主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完全不问问她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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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我的骄傲(5000+刺激!)
“我不要!”她没有多想就一口回绝。
苍溟眯起眼睛,“说清楚,不要什么?不要生孩子,还是不要跟我结婚?”
靖琪转身面朝他道,“这是一回事!结婚生子是人生最大的责任,不是想做就做的!至少……至少我现在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
苍溟笑了一声,“这还要做什么准备?我每天晚上爱你几回,说不定宝宝都已经在你肚子里成形了,怀足了月份就生下来,我自然会好好疼他、教导他,如果你介意他的身份,那我们……”
“不要说!苍溟,我求你不要这么说!”靖琪捂上耳朵,打断他的话,实在不想再听他提起结婚那么神圣的字眼,她承担不起濉。
苍溟拉下她的手,顺手将她拽进怀里,低下头看她,“荣靖琪,你到底在怕什么?”
靖琪摇头,喉咙有点哽,“苍溟,那你又在干什么?我是你仇家的女儿,你说过绝对不稀罕娶的,你真的放下仇恨了吗?结了婚就是一家人,你能像我一样孝顺我的父母,跟我哥哥他们和平相处吗?你一口咬定我背叛了你,就是不够信任我对你的感情,那么现在呢,你足够信任了吗?下一次,你会不会又认定我的背叛?”
她不避讳地说,她现在对他也做不到全然的信任部。
不是感情不够深,而是他们的立场,他们经历的种种,还有现在不尴不尬的局面,都让她没有办法完全放开怀抱去信任。
苍溟没说话,沉默半晌才开口问道:“为什么没告诉我你之前受了枪伤?”
靖琪一震,“你知道了?”
“如果不是这回拉着你去检查身体,我可能过很久都无法知道!”
他想起欢爱的时候曾经摸到她背上新的伤痕,但是没有来得及问她那是怎么来的。
现在把前后的事情连起来想想,只有他们分开的这段日子才有可能受了伤他却不知道,因为那段日子他也伤得很重,周遭一片兵荒马乱,没法得到她的确切信息。
荣家将她保护的很好,就是为了防着他和他的兄弟们。
“是你走的那天发生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受了伤?”他心里很难受,尤其是这消息还是在她伤愈后才从医生的口中得知,她的荏弱和消瘦应该也是跟这场伤有关。
她自己都躺在床上生死未卜,又怎么有那个能力去顾及留在石洞里的他?
怎么会有精力去把他的行踪出卖给警方和丁默城?
靖琪黯然,“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天的事情我不记得了!我做了什么,我自己都没有证据去证明,说出来,你会信吗?”
“你说了我就信!”
靖琪苦笑,“我说过的,我一直强调我没有背叛你,可是你却坚持你的想法不是吗?”
就算她缺失了那天的记忆,无法肯定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她对他的感情是真的,不会为了逃脱或者报复,而故意将他陷入险境。
苍溟抱紧她,呼吸埋在她的颈窝,“对不起,琪琪……我不想那样怀疑你!我给过你机会解释,为什么不说?”
靖琪颈窝处热热的,但心却暖不起来,“苍溟,我跟你说过的,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放弃复仇或者给我机会解释,都不能当作是恩赐!我也有我的骄傲的……”
他们两个都太骄傲了吧,各自坚持,互相伤害。
苍溟直起身,眼里的痛早就敛去,“那现在呢?你不肯给我生孩子,也是因为你的骄傲吗?你没办法接受一个最初强/暴你的男人,没办法原谅我曾经把你送进银樽去受人羞辱,还有那个罗杰……你还恨我毁了你们的订婚宴,对吗?”
靖琪说不出话来,泪水漫过眼睫,她不能说不是,这些伤口的确刻在她的心上,后遗症反反复复地发作,像是埋藏在他们感情中间的定时炸弹。而她更受不了的是他用这种质问的语气说出这些话,好像无理取闹的人一直是她!
“那你放下仇恨了吗?不仅是对我们荣家的,还有对丁默城,对薛景恒,你都不会去报复了吗?我不想宝宝一生下来就要面对这些沉重和血腥,我只希望我的孩子能够简简单单地生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有仇不报非君子!我放任了他们,迟早他们会反扑回来,杀我们个措手不及!”
“冤冤相报何时了?你放不下这些,以后要怎么跟宝宝解释,怎么跟我的家人相处?难道你希望他也跟你一样,不断地争斗,永远铭记着仇恨?”
苍溟放开她,冷笑道:“说白了,你还是把我们看作两个世界的人!你这样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看不上黑/道出身的男人,不齿我的作为,也做不到把命交到我手上,信任我、依赖我!也好,那我不逼你,我要的妻子也不是你这样的女人!但孩子你必须给我生,我不管他是私生子还是婚生子,只要孩子的妈妈是你荣靖琪就够了!你们荣家欠我妈妈一条命,就用这个孩子来偿还!”
“苍溟,你无耻!你怎么可以这么做?”靖琪羞愤又伤心,他的话太伤人了,宝宝是无辜的,怎么能被当作一件物品来抵消?
“世上最无耻的事我都已经做了,不差这一件!”他指的是对她的强取和囚禁,他们的过去无力改变,注定情路坎坷,这是他最为介怀的一件事。
“我不会生的,也不会跟你结婚!”
“这由不得你,我就是偏要你生,偏要让那种子在你肚子里生根发芽!”
靖琪摒住泪,昂高了下巴道:“你可以决定有没有孩子,但能不能把他生下来,也不是由你说了算的!”
苍溟怒极攥住她的手,“我告诉你,这种念头你想都不要想!你们荣家要再敢欠我一条人命,我就要你的家人用命来换!”
靖琪在一室天光中醒来,腰腿酸软得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床上有点凌乱,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温度也冷了。
苍溟在要她生孩子这件事上有蛮横的坚持,她嘴上说不同意,身体上却奈何不了他的索求。
他一向是强势的那一方,技巧高超,轻易就能撩动她身体的敏感和渴望,不由分说地闯入她的身体,把种子留在深处,不做也不允许她做任何措施,顺其自然。
她知道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她一定会怀孕,会有一个小小的生命在她身体里安家。
她虽然说得狠绝,但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她是不绝对不忍心把孩子拿掉的,那是她的骨肉,是她和所爱的男人孕育的骨肉!
她很喜欢小孩子的,只是眼下不是欢迎宝宝到来的时机啊!
她抗拒挣扎,苍溟却要得坚决而持久,不理会她的意愿。但他又是温柔耐心的,每一次进入都给了她绵长的抚慰,生怕伤了她娇气的花/径和子/宫,尽释热/灼的时候,甚至带着一点虔诚和恳切,是她从没有见过的。
靖琪抱膝坐在床上,他的眼神总在脑海浮现,那些药膳的味道也仿佛没有散去。
他是认真的,似乎比做任何一件事情都要来得认真。
她很茫然,为什么她觉得残忍的人变成了她?
靖琪在屋子里憋闷得难受,越想越觉得头疼,这样下去好像会变成胡思乱想的,可偏偏她又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只有后院小楼里的薛景恒还能跟她说几句话。
她又过去找过他一次,聊了几句,他精神并不是太好,笑笑地问她:“秋婶在给你们炖药膳?也不带一点来给我吃!”
靖琪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闻到了!这段日子,肉香里都夹杂着浓浓的药香,怎么,你们谁生病了?”
靖琪都差点忘了,他也是个对吃食十分敏感的人,尤其这嗅觉堪比警犬。
她摇摇头,不知该怎么说。
薛景恒看到她不自然的脸色就猜到几分了,“难道是你怀孕了?”
靖琪猛然抬头看他,薛景恒得逞般的笑,有点苦涩,“还真让我猜对了!”
“不……我还没有怀孕,可是苍溟他……想要我给他生个孩子!”
薛景恒的表情冷凝了几分,“还真是他的作风啊,大概是遗传吧!”
靖琪不解,“怎么说?”
“龙爷,就是苍溟的爸爸也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当初怀疑苍溟他妈背着他偷人,就带人到梅沙岛亲自把那男人给打残了!”
“这个我知道,是桐叔?”
“嗯!”薛景恒点头接着道,“苍溟他妈妈是个心软的女人,桐叔跟她清清白白的,却蒙受了这样的屈辱,她自然也是有怨气的,差点就想离开龙爷!她之前身体不好,刚刚流产过一个孩子,照理要休养大半年才可以再怀孕,可是龙爷自己也知道桐叔的事做过了头,她可能会离开他,硬是坚持让她短期内就又怀了身孕,想用孩子把她强留在身边。而且……他也确实成功了!”
靖琪的手指轻掩住唇,“那个孩子……就是苍溟?”
“没错!所以他出生的时候体质都不算太强,他妈妈生完他之后损耗太大,而且难以再生育,身体也大不如前了。龙爷在外面一直都养着别的女人,有孩子牵绊着,也不怕后院失火。而且他一心想着要有个强大的继承人,只关心怎么训练能让苍溟变强,对于他本身的关怀还不如桐叔桐婶他们给的多。感情上来说,父子实在是生疏得很!”
靖琪闻言,不知怎么的,心里难受得像被强酸强碱浸泡着,好像是心疼苍溟,同情他痴心的母亲,也好像是为自己的孩子以后可能面对的命运而焦虑。
她不想重蹈他们母子的覆辙。
“该不会,他妈妈去坐牢、去世,也是跟这个有关吧?”
“没错,如果她身体好一些,也许还能多捱些时日!等苍溟接掌了苍家的家业,根基牢靠了,自然会动用各方力量让她提早释放,一家团圆!只可惜,她根本都等不到那一天,在牢里没有待多久,就病死了!”
所以苍溟才会把少年时候就开始累积的委屈、孤独和仇恨转嫁到荣家身上。也许他最该恨的人是他的父亲,但血浓于水的亲情有时就是这样矛盾,他想恨,却又崇拜着父亲这样一个强势的角色,想变成像他一样强大的存在。
他接受残酷的训练和暗示,让自己成为冷心冷血的机器人,想恨又不能恨,如果不把仇恨转嫁出去,他也许都没有支撑下去的动力了。
他有些脾性和做法,能够收服新老下属,让人觉得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并不是源于遗传,而是崇拜和模仿自他的父亲。
可靖琪眼中的他,似乎并不是像苍龙一样真正无情冷硬的人,那种本性里的情深柔软,大概是因为他有一个那么好的妈妈!
他误会了,他的母亲为父亲顶罪坐牢,抛下年幼的他不管,也许并不仅仅是因为男女情爱是她生命里的唯一。她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为了苍溟的安宁和今后完完全全成为唯一的继承人才自愿走进囹圄。
那么多年,苍龙有过无数女人,甚至再婚,都没有再留下一子半女,没有人站出来跟苍溟这个嫡子抢位争权,应该……是苍溟的母亲和他达成的某种协议吧?
“很心疼?哭肿了眼睛被他看到就不好解释了!”薛景恒递来纸巾,靖琪才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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