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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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这丫头的唇明明有点微凉,怎么这一刻却这么火烫,在他胸口一碰,他几乎要惊跳起来,尖端又湿又滑的感觉……是她的舌头!
他很想不管不顾地扯掉身上的衣服和她身上那些碍眼的布料,把她压到床上好好爱她一回,其他任何事情都过后再说!可是她的唇已经往下走了,两个红褐色的小石子她都轮流碰了碰,但更像是敷衍。
唇落在他小腹的肌肉上,他有了蓬勃的期待,又酝酿着无边的怒火。
她能为外人做到哪一步?她从不肯这样讨好他,现在却心甘情愿,就为了湘湘和薛景恒?
甚至更多的是为了薛景恒吧?
想到这里就火大的很,小腹上痒痒的吮吻像羽毛一样轻,却点燃了血液里的恶劣因子,他一把揪起靖琪,“起来!”
靖琪脸色不太好,困惑而苍白地看着他。
“把衣服脱了再做,全部脱掉,一件都不准剩!”
靖琪深深看他一眼,那种疲惫和灰心的神态让他记在心里好久,像有无形的手揪着他,又疼又不舒服。
“我今天好累……可不可以……”明天再做?
话没有出口,她又收了回去,明知他不会答应的,不如直接做完,好好睡一觉。
她褪掉身上的长袖蕾丝上衣,里面是件贴身的吊带背心,内衣是苍溟最喜欢的黑色,深V领蕾丝贴着她的胸骨和肩线,漂亮得触目惊心,释放出的两只白软小兔娇娇的颤了颤,苍溟的呼吸又沉了几分。
她很快就赤果如初生的婴儿,皮肤白皙柔软,如牛奶布丁,衬托之下,腿间黑色的芳丛和胸前的红蕊更显得妖娆。
“过来!”他冲她勾了勾手,花了好大的劲才没有冲动地一把将她揽进怀中。
靖琪乖顺地走过去,直接蹲跪在他身前,解开了他的皮带和长裤,释放出他早就傲然的昂扬。
它看起来有点凶,抚在掌心却又柔滑得不可思议,带着高热的温度,和清晰可见的血脉,像有生命一样微微抬头。
她犹豫,难堪,不知所措,手心不自觉地抚触和用力,苍溟咬牙迸出她的名字,“荣靖琪……”
下一秒,他却被她完全包裹吞噬!
“呃嗯……”他喉头滚过申吟,忍不住仰头重重喘了一声,才把那种舒爽到想要喊出声的冲动给压制下去。
男人叫船总是件嫌丢脸的事,可靖琪却总是能有本事让他失控。
她不是没为他这样做过,可那回他只想着惩罚她羞辱她,草草了事,都没仔细感受过她小嘴里诱人的湿润温度。
“动一动……还有小舌头……”
他粗粗的喘着,手扶在她柔软的发间,轻轻推送,难耐地提要求。
靖琪只觉得嘴巴被撑的难受,好像根本容纳不了全部的他。舌头不知往哪里藏,被他抵住了就只能在顶端胡乱地打旋。
他还扶着她动,手上的腕表挂住了她的几根头发,一动就拉扯着头皮疼,他却无知无觉。
眼里有了泪意,她却只能随着他动作,前端抵到她喉咙的位置,有呕吐的感觉跑出来,他后撤一些,她又立马强压下去。
苍溟坐在身后的床上,一手还抚着她的发,引着她前后移动,吞噬他,一手顺着她的肩头滑到她的胸口,拢住一侧的白软揉着,低下头就能看到手心里那靡丽的形状。
“真好,就这样……再快点!”
他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涨得红红的,欲潮熏染了她的苍白,看起来比刚才顺眼很多,两颊微微凹下去,煽情得要命。
只是她渐渐吃力,有泪水漫过了眼眶流淌下来,她抬手擦掉,又继续着吞吐,很机械,没有一点感***彩。
苍溟这时候要是能停下来,一定会把她揪起来狠狠地吻,然后把她压入大床,真正进入她身体里面好好驰骋一番。
可是他停不下来了,就算只是机械的动作,她也逼出了他最狂乱的热潮。
最后的动作很快,他抵到深处,一下子全都倾泄而出,几乎是同时,靖琪用尽力气推开他,跑向一旁的洗手间,趴在马桶边呕吐,昏天黑地的压迫感,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而不真实,可是她竟然没有晕倒,只是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了,喉咙像火烧一样疼。
她用冷水漱口,拍脸,让自己周身火烧一样的温度退下去,才胡乱扯了一条浴巾裹住身体走出去。
苍溟迎上去想抱她,因为她看上去摇摇欲坠好像马上就会倒下去,脸上的红潮又不见踪影,只剩令人心疼的苍白。
靖琪却瑟缩了一下,躲开他,好像他是洪水猛兽。
“吐了?”他语气森冷,“既然我这么让你恶心,为什么还心甘情愿?就为了薛景恒,你为他可以牺牲到这个地步?”
“我好累,我想休息……你说过的话,要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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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累,我想休息……你说过的话,要算数!”
他说的,只要她证明她只喜欢他一人,就不会为难薛景恒和湘湘,说过的话,要算数……
她只有力气跟他讲到这里,拉开被子躺上床,快要夏天了,身体还是冷的,半天热不起来。
小腹有些胀胀的坠痛感,四肢软绵绵像面条一样,意识很快就飘远了,连伤感都来不及。
苍溟没试过这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想要狠狠羞辱她,却又狠不下心,最关键的是这丫头连他的话都懒得理就睡了濉。
她这么累吗?
比他还要累?
“我没玩儿腻之前,你哪儿都不准去,就给我待在这里!”他终于还是扔下一句狠话,也不管她听进去没有褪。
是时候跟叶家撇清楚了,这个婚约他本就不打算真正履行,他要股权,叶家小姐要自由,各取所需吧!
靖琪这一觉睡得很长,从这天晚上睡到第二天太阳下山,几乎睡了一个对点儿。
秋婶几次想叫她吃饭,见她睡的沉就没打扰,直到苍溟回来,才有些担忧道:“小豹子,你昨天又怎么折腾人家姑娘了?今天她睡了一整天,房门都没出过,饭都没吃!快去看看她,好歹来吃点东西再睡!”
苍溟一惊,她睡了这么久?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对劲?
他快步跑到她房间去,动作却很轻缓地推开门,床上隆起一团,气息平稳,他稍稍放宽心。
“琪琪?”他试着叫她,没有回应,她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苍溟拉开被子躺了进去,有些强硬地把那柔软的身躯搂到怀中,让她枕在他手臂上,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别睡了,起来吃东西!”
靖琪勉力睁眼看了看他,身子有些僵硬地挣了挣。
“怎么这么贪睡?昨天很累?”他
突然有些懊悔,是了,她昨天不止一次地说过她很累想休息,是他刻意弄得她精疲力竭,还吐了。
“小懒虫,别睡了,要睡也先起来吃点东西,你都几顿没吃了!”语气不自觉放到最软,身体也靠过去,把体温分给她。
“不想吃……”靖琪回了一句,其实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但他在旁边,她不想起来。
“是不是不舒服啊?我陪你去医院!”
去医院就可能碰到湘湘和薛景恒,就算不偶遇,也保不准她自己要去见。可她现在这样子,苍溟是真的担心了,好不容易调理好一些的身体,千万别再憔悴下去。
“我不去医院!”一听说要去医院,靖琪打了个激灵,瞌睡全醒了,挣扎着坐起来,“我出去吃饭!”
她忘了昨天睡下去的时候什么都没穿,现在一动,整个身体都落在苍溟眼中被看光了。
“啊……”她下意识低呼一声,拉起被单遮住春光。
苍溟唇角上勾,揽住她,“在我跟前有什么害羞的,昨天才看过摸过,你还吃我……”
“不要说了!”靖琪气恼地别过头,“我饿了,你先让我换衣服吃饭!”
苍溟吻了吻她的额头,有些抱歉的话想说,最终还是没说出口,也没为难她,给她时间和空间去换衣服。
靖琪洗澡换衣服,发现小裤上有一点浅红色的印记,加上昨晚小腹就有些坠坠的疼,以为是例假到访。
上回是什么时候?她认真想了想,却记不清日子了,她一向对这个日期不是很上心。
穿戴整齐出来,苍溟坐在沙发上,两个沙发中间的小圆几上摆着几盘小菜,一盅汤和一碗粥。
“过来吃东西,几顿没吃了,秋婶怕你胃不舒服,特意给你做了粥!”
他不喜欢看她一个人坐在外面饭厅那个大桌上吃饭,看着快孤单的,索性把饭菜全拿进来。
她不想动手也行,他喂她。
靖琪不吭声,拿起碗筷就吃。
她是真的饿坏了,胃口大开,不仅吃光了三个小盘里的菜,连汤盅里的鸡肉和山药都吃得干干净净。
苍溟看着她吃,没有多想,以为她只是睡太久饿坏了。
“不够的话,厨房还有!”
“够了,我饱了!”
她好像多一个字都不愿意说,垂下眼睑,“我去收拾碗筷!”
苍溟拦住她,“我来!”
靖琪望着他的背影有些怔忡,这样的他跟昨天那个透着残忍的男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我带你出去走走!”他很快折回来,手里拿着车钥匙。
“不想去!”靖琪背对着他铺床,冷淡拒绝。
苍溟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宽厚的胸膛纳住她的荏弱身躯,贴着她的脸颊道:“在屋里闷了一整天不觉得难受吗?今天天气很舒服,我带你去兜兜风!”
他要做的事,从来由不得她拒绝,靖琪最后还是被他拉着手腕上了车。
挺漂亮的古董车,她以前从来没见过,比罗杰那一辆还漂亮。
“喜欢吗?喜欢的话,以后就给你开!”
其实这就是专门为她买的,第一次绑她回来之前,他就在暗中观察过她。
那时她常开着一辆古董车到处跑,车技不佳,但好在开的十分小心,有时候难免刮擦到了,还很孩子气地抚着那刮痕跟车子对话,“我不是故意的,你很疼吗?对不起对不起,周末送你去补漆!”
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时候,他就对她上了心。
他不敢想,不愿去想,不愿承认自己原来那么早就有一见钟情的感觉……
“我不要,我车开的不好,而且……现在也用不着!”
靖琪仍是一口就拒绝了,她最近做什么都有点恹恹的,做西点都犯懒,更别提开车。
再说她现在被苍溟这么困着,根本没有多少自由可言,出去哪里都有人接送或者跟着,哪需要自己开车!
苍溟大概也明白了她的顾虑,不再说话,目光直视前方,手在方向盘上轻轻摩挲。
靖琪头靠在车窗玻璃上,看着外头模糊的夜色。
他带着她上了山顶,刚刚整修过的西山,比之前看到的荒乱要舒服很多。
靖琪记得上回他带她来这里,还是来拜祭他妈妈,如今那些坟墓都已经被移到梅沙岛的北面去了,西山项目被丁默城拿下,明年这里就要建起影视度假基地。
经济效应会有的,岛上的宁静也势必要打破了。
他一定很不甘心,自己的地盘,硬是被对手给横插了一杠子。
要不是薛景很处心积虑作内应,丁默城也不会那么容易得手,难怪苍溟那么恨,恨不得要他们的性命!
昼夜温差大,站在山顶,海风迎面而来,带着凉意,靖琪抱着双臂搓了搓。
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海藻香气的西服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熟悉的味道,这一年来,魂牵梦萦。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看你精神不好,带你上来透透气!这里视野很好的,空气也不错,我小时候讨厌海水的咸腥味,但站在这里可以吹到海风,又闻不到那种腥味!”
苍溟牵着她的手,还细心地为她拢了拢披在肩上的西服外套。
他很少穿这么正式的衣服,今天是公司高层会议,他才正装出席,正襟危坐大半天,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叶老头根本没有表面上所说的那么简单,反复煽动对立派系的董事给苍溟他们施压,更公开地表示,股权他会在死后交给女儿,言下之意,联婚不成功,苍溟也别想这么早早就拿到实权。
订婚没问题,有名无实的挂个婚姻名头也没问题,有问题的是面前这个丫头。
她不喜欢感情世界里有第三人存在,一个陈曼洁已经害苦了他们,叶家千金虽然是名门闺秀,但也不保证哪一天心有不甘就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他和靖琪之间的感情不假,但也经不住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山呼海啸,人性是脆弱的,他不想冒失去她的风险。
他想过了,不杀薛景恒,可以,不与叶家联姻,也可以,无非他和阿山、连煜他们几个辛苦一点,警醒一点,巩固自己的势力,慢慢架空其他派系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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