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世族嫡女
“曜表哥!”南宫玲珑暗运内力急急地叫着,以她对寒曜的了解,寒曜肯定会强行闯进来的,她不能让寒曜因为她而违反了皇命。在皇命面前,没有父子之情呀。
皇上最忌的就是有人挑战他的威严。
“曜表哥,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你快走吧。”皇上会下那个命令,肯定是有目的。
“珑儿。”听到南宫玲珑的声音,寒曜更是心急,倏地抬手,就想一掌拍飞挡道的狱卒。
“曜表哥不要!”南宫玲珑急急地叫着,像是看到了寒曜出手似的,她急急而发狠地说着:“曜表哥,立即走!走!否则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寒曜拍出的大掌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斯文的俊脸上掩不住他的担心与痛楚。
他心爱的女人背上了谋杀他的罪名,他明知道她是无辜的,可他此刻连想见她一面都不能,有那么一瞬间,寒曜意识到了皇权的重要性,龙椅的无上至尊。
大掌慢慢地放下,寒曜自心底发出一声低吼:“珑儿!”
南宫玲珑没有再出声,只是听到寒曜那声夹着无尽苦楚的低吼,她的心揪了揪。寒曜对她,一直都是最好的。无论是前生还是重生后,他对她都是那般的好。前生,她对赵然一见钟情,一意孤行,请旨赐婚,不知道自己那样做,伤了谁的心,痛了谁的情。
重生后……
她已经看淡了情爱,更不愿再嫁入深宫禁苑。
得不到南宫玲珑的回应,寒曜的痛揪得更紧了,转身,他从宫女手里拿过棉被,递给差点就要死于他掌下的狱卒,刚才一怒之下,他暴露了武功。
“拿给玲珑郡主,不准对郡主无礼!刚才之事,谁敢透露半声,杀无赦!”寒曜把棉被用力地塞到了狱卒的手里,一向温和的眼眸变得异常的阴冷,异常的森冷,如同沾了剧毒的利剑一般,散发着杀气,狠狠地瞪着所有狱卒,暗中警告着,如果狱卒敢把他会武功的事情说出去,他会杀人灭口!
狱卒们连忙扑跪在他的脚下,惶恐地应着:“奴才们什么也没有看到。”
寒曜又深深地看向了牢房,半响,他才转身,冷冷地离开。
走了几步,他忽然停下了脚步,陈青桐领着苏儿站在他面前五步之远,漂亮的丹凤眼炯炯地看着他。
“殿下,这是您该来的地方吗?”陈青桐轻启檀口,吐出口的话夹枪带棍,全是她的愤怒,是她的嫉妒。
奉皇后懿旨进宫,没想到会被她看到她未来的夫君不顾皇命,偷偷地给她的死对头送衣服棉被。
寒曜跨上前几步,高大的身躯罩住陈青桐,略略低首,宛如来自冰山的声音逸出:“陈青桐,本殿也是你能质问的吗?”
陈青桐仰视着他,俏脸上的表情不变,暗中却暗咬银牙,她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他却存心以太子之尊强制地压她,存心让她在他面前低一等。
这些都是南宫玲珑害的!
☆、049 右相探监
“记住你的身份!”寒曜冷冷地抛下一句,半点温和也不给陈青桐。
越过陈青桐,寒曜领着两名宫女离开了天牢。
瞪着寒曜留给自己的冷漠无情背影,陈青桐银牙再次紧紧地咬了起来。
心,止不住痛意。
刺骨的寒风带着刀尖,狠狠地刺着她,在她的身上划出千刀万刀。
坠入冰窖是什么滋味,她这一刻体会到了。
俏脸上的温和在寒曜越过她那一刻便不复见。
丹凤眼里掠过了坚定,她,一定会让寒曜以后都离不开她的!
脚下一动,陈青桐依旧领着苏儿往里走着。
那几名狱卒捧着寒曜送来的衣服正想转身送到牢房里给南宫玲珑,忽然又看到陈青桐,他们随即再次拦下了陈青桐,恭敬又淡冷地说着:“青桐郡主止步,皇上有旨,谁也不准探望玲珑郡主。”
“本郡主不是前来探望的。”陈青桐淡冷地说着,唇角刻着几缕淡淡的冷笑,眼底染着她的心狠,瞪着狱卒手里捧着的新衣服,她纤纤玉手伸出,淡冷地说着:“衣服给我!”
寒曜不顾皇命前来送衣服给她的情敌,她偏偏就是要南宫玲珑冷死。
不管南宫玲珑有罪还是没罪,此刻进了天牢,她姑妈绝对不会让南宫玲珑进来的,她也不会!
“郡主,这是……”狱卒迟疑了。
陈青桐俏脸倏地一沉,冷冷地瞪着狱卒,如同外面的寒风那般冰冷,瞬间让狱卒们冷得在心里打颤,没有温度却威严十足的声音逸出:“狗奴才,你们想害死太子殿下吗?”
狱卒们连忙扑跪在她的面前,颤抖地说着:“奴才们不敢。”
“不敢?”陈青桐冷笑,瞪着那两套棉袄,冷哼着:“皇上有令不准私下探望罪犯,如今太子殿下不顾皇命,私下送来了衣服棉被,不就是公然违抗皇命吗?皇上知道了,太子殿下轻则受到谴责,重则……你们还敢说不是害太子吗?”
闻言,狱卒们颤抖得更厉害了,陈青桐字字带针,带刺,却句句在理呀。
颤颤抖抖地,狱卒们赶紧把那两套棉袄和棉被递送到陈青桐的面前。
陈青桐满意地拿过了衣服,随即丢给身后的苏儿,沉冷地吩咐着:“苏儿,拿到无人的地方烧了,别让人抓到太子来过天牢的半点痕迹。”
“是。”苏儿恭敬地应着。
陈青桐又狠狠地朝牢房方向瞪了一眼,才转身冷然地离去。
坐在牢房里的南宫玲珑把陈青桐的话都听进耳里去了,她脸上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听着。虽然陈青桐视她为死对头,无可否认的是,那女人倒是一心一意为了寒曜好。
寒曜有点儿感情用事,真的不适合朝政之争呀。
时间静悄悄地流逝,让她好奇的是,向太傅并没有提审她。
或许向太傅还在忙着搜集证据吧。
昨天晚上她吩咐哑奴去办的事情,也不知道如何了。
望向外面,南宫玲珑盼着黑夜的到来。
靠着冰冷的墙壁,南宫玲珑再次合上了眼眸,闭目养神,准备晚上再当夜猫。
蓦然,她迅速地睁开了眼,看着站在牢房门前的闻人初一身白衣胜雪,衣袂随着手的划动而划出优美的弧度,俊脸挂着淡淡的笑,桃花眼微弯,也在淡淡地笑着,定定地睨睇着她。
他身后,空无一人。
“我没有惊扰郡主的美梦吧。”闻人初淡淡地笑问着,他在南宫玲珑面前,并不像其他大臣那样自称为臣。
“如果我说有,你会不会以死谢罪。”南宫玲珑皮笑肉不笑地应着。
闻人初呵呵地低笑了两声。
南宫玲珑自地上站起来,走到了牢房前,杏眸炯炯地瞪着闻人初那张让她看一次就想揍一次的俊脸,一看到他,她就会想起自己身上的怪毒,就会想起这该死的狐狸夺走了她的初吻,越是想起,她就越想扒了闻人初的狐狸皮。
“皇上对相爷真是信任至极呀。”南宫玲珑清脆的声音如黄莺一般动听,但听在闻人初耳里,却字字都是憎恨。
皇上不准任何人来看她,却准了闻人初来,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有本事让皇上同意他来天牢。
“因为我对皇上忠心耿耿,皇上自然也会对我信任至极。”闻人初依旧淡淡地笑着,桃花眼却灼灼地盯着南宫玲珑,不着痕迹地把南宫玲珑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确定她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说吧,来意。”南宫玲珑懒得再和他打哈哈,打断了闻人初的君臣忠心论。
她不认为闻人初是因为担心她才来看她的。
这阴谋,她认准了是闻人初设下的,闻人初此刻前来准没安好心。
“我来看看你好不好,不行吗?”闻人初上前一步,拉近了与南宫玲珑的距离,桃花眼弯成了半月,灼灼地睨着南宫玲珑,眼底眸光略略闪动,却是不为人知的眼神。
☆、050 狠辣
“现在看到了,我还好好的,你很失望吧。”南宫玲珑扬起了一抹笑,笑中尽是刺骨的寒意,她和闻人初之间,除了敌对还是敌对。
她不会希冀他的关心,他也别想得到她的友好对待。
“我担心呀。”闻人初右手略略地抬起,一串锁匙在他的右手拿着,那是牢房里的锁匙。
南宫玲珑瞪着他,不答话。
和这个人相处的时候,答了他的话,很容易被他套走他想知道的事情。
最好的方法,就是他说,她少答。
看到南宫玲珑不理自己,闻人初也不生气,俊美得如同天神的脸还是挂着那抹能倾倒众女的笑,再上前一步,用锁匙打开了南宫玲珑的牢房门,却不是让南宫玲珑出去,而是他走进了牢房里。
“郡主,昨天晚上十个烟花制造商,八死,两失踪呀。”闻人初走进了牢房里,站在南宫玲珑的面前,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南宫玲珑都能闻到他身上的刚强气息,不过南宫玲珑硬是觉得闻人初身上带着一股狐骚味,呵呵,当然这是她故意的。
南宫玲珑向后一靠,靠在牢房门上,双手环胸,语气轻淡,问着:“这些与我何关?相爷该不会怀疑是我杀的吧,我可是在这里插翅也难飞呀。”
闻人初呵呵地低笑着,人却逼近了两步,几乎贴到了南宫玲珑的身上,桃花眼近距离地注视着南宫玲珑,性感的唇瓣轻轻地说着:“那些可是证人呀,如今都没有了,郡主就不担心一辈子坐在天牢里,或者……上断头台吗?”
昨天晚上确定了烟花里藏有了**之后,效果虽然不算理想,但也不错了,于是他吩咐夜枭可以除掉那些烟花商了,不让任何人掌握到阴谋背后的策划者是他,没想到夜枭未能完成任务,当初逃出了相府的哑奴突然出现,救走了两名烟花商,夜枭奋力追杀,却又遇到第三方人马阻挡,终未能除掉最重要的证据。
当初追杀哑奴的人回报,哑奴是被南宫玲珑救走,不,准确地说是哑奴救走了南宫玲珑。
他怀疑哑奴突然出现是南宫玲珑吩咐的。
但南宫玲珑昨天晚上就被关进了天牢,她如何离开天牢,吩咐哑奴救人 ?'…99down'
带着这个疑问,他才会进宫请旨探监的。
“清者自清。”南宫玲珑睨着闻人初那张倾倒众生的俊脸,一字一字地喷在闻人初的脸上。
“呵呵,郡主还是太天真了,进了天牢里的人,哪还有‘清者自清’呀。”闻人初再次低低地笑了两声,蓦然他双手如钩擒向南宫玲珑的下巴。
南宫玲珑急急地一仰头,闻人初的手从她的面前穿过,几乎就贴到了她的鼻端。她在向后仰头躲过闻人初的攻击时,脚下也狠狠地踢向了闻人初,头急急地向旁边偏开,总算躲过了闻人初突然的一招。
和闻人初交过手,知道自己并不是闻人初的对手,南宫玲珑想着避而不接,但牢房里太窄了,她也避不到哪里去,只能使尽自己毕生所学再一次和闻人初交手。
两个人在牢房里打了起来,外面的狱卒居然没有一个人进来看看,想必是闻人初下了命令不准他们进来了。
交手同样是十几招,闻人初就招式突变,一掌狠狠地朝南宫玲珑的太阳穴拍来,这一掌如果拍下,南宫玲珑立即倒地身亡。闻人初此刻的心思似乎特别的歹毒,在这一掌拍出之时,用上了八成的内力,掌风如同外面刺骨的寒风那般呼呼而起,形成了一道强大的风网,瞬间把南宫玲珑席卷,不让南宫玲珑有机会脱离而逃。
南宫玲珑除了举掌相迎之外,别无他法。
“砰”的一声响,两个人对掌,南宫玲珑内力不如闻人初,被震得向牢门的方向飞去。
闻人初脚下瞬间急移,如鬼魅一般,抢在南宫玲珑撞上牢门之前把南宫玲珑带入怀里,但下一刻,他又把受了内伤的南宫玲珑身体一转,将她面对着牢门,用力地把她的头往牢门柱子中间的空隙塞去。
这个男人好狠的心呀!
南宫玲珑唇边逸出了鲜血,内伤伤得不轻。
这该死的男人,竟然还狠心把她往牢门撞塞而去。
这柱子与柱子之间的空隙那般窄小,他再怎么用力撞塞,她的头也是出不去的,反倒是夹在中间,疼痛难忍,难受至极呀。
闻人初一手按着她的头,狠心地把她的头往柱子空隙间推塞的同时,另一只手却又扣住了南宫玲珑的腰肢,紧紧地控制住南宫玲珑。
“夹得难受吗?头痛吗?”闻人初身体一趋,倾压在南宫玲珑的背部,天运皇朝公认最俊美的那张脸凑到了南宫玲珑的脖子,淡淡地笑问着。
南宫玲珑不答,这个男人是变态的!
“或者你缩一缩的话,就能减轻此刻的痛苦了。”闻人初低低地笑着,桃花眼盛载了温柔,明明在伤人,他的眼神却像在宠爱一般。
南宫玲珑咬牙不语,头被夹得很痛,几乎要被两根木柱子夹扁了。
心里狠狠地骂着:缩你该死的头!闻人初,大变态,算你狠!
旧怨新恨,让南宫玲珑和闻人初之间的过节更上一层楼,也为以后的交战之路铺得更深更宽了。
看到她不语不言的,闻人初的脸凑到更近了,瞄到南宫玲珑藏在衣襟下的脖子,肌肤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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