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尉老公,今晚必须交军粮
?”
“别自虐好不好?我要有你一半的涵养那就是上苍恩赐了。秦多多,你的心胸跟海洋一样的宽阔,你的良心大大滴好。我。向你学习,向你致敬!”
小艾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宽心的笑容,调皮地向秦多多敬了一个礼。
“讨厌。”
正说着,服务生敲门进来。
待酒菜上齐后,小艾给秦多多斟了大半杯葡萄酒,高举齐眉,笑着说:“对不起,这杯酒给你压惊。”
“多谢,”秦多多接过,轻抿了一小口,“可是,我并没有受惊,因为,我从来没有置疑过上官晓月的身份。”
“没有受惊,那就受精了?”小艾坏坏一笑,一仰脖,将大半杯酒倒进了嘴里。
嘴角,挂着殷红的液迹。
“什么意思?”秦多多听不明白,夹起一块红烧海参塞进嘴里,慢悠悠地嚼着。
心情越来越好。
酒菜便越来越香,秦多多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吃到过这么好吃的海参。
再次证明,心情决定一切。
很好,上官少雄的身后果然没有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上官少雄并没有骗自己!
至于上官晓月为何要那么说,秦多多很快便为她找到了注解:吃味!
上官晓月看到昔日只围着她一个人转的哥哥,突然结婚了,突然有个女人成天叫他老公了,突然不再事无巨细地关注她了……。上官晓月的心里便会形成极大的落差,这落差会衍变成酒缸,生活的点滴落进缸里,会发酵,会变成酸醋。然后,醋劲便会在日常生活里流露出来。
别说只有情侣之间会吃醋,亲人间也同样会有那种情愫。记得自己小时候,总要躺在父母的中间,她不许父母交谈,只允许爸妈跟她说话。父母一说话她就哭,就觉得父母冷落她了,尤其是见不得爸爸对妈妈好,每回出去玩,一旦爸爸和妈妈边走边聊很亲密的样子,秦多多便会吃醋,便会从中搅乱,她会蹭蹭蹭地跑过去,将父母的手狠狠掰开,然后,自己拉起父亲的手就往前跑,将母亲一个人扔下。
上官晓月的种种异样的表现,秦多多能理解,却不能接受。
她决定,找个时间和上官晓月好好的聊聊。
还有,尽快把上官晓月给嫁出去。只要上官晓月有了心仪的对象,上官晓月的心思就会从上官少雄的身上移开。
移花接木,最不落痕迹也最管用的一招。
不知那天的联谊会有没有遇上心仪的对象,秦多多准备饭后给老妈打个电话,让老妈这个老媒婆也为上官晓月出份力,有多少出多少。
……
“自言自语摇头晃脑的,你干嘛呀?”小艾用筷子敲了一下秦多多,又将一碟秦多多喜欢的芋泥蒸蛋放在她的面前:“快吃吧,凉了就有些腥了。”
秦多多舀起一勺,轻轻地放入口中,有滋有味地嚼了几下才腾出嘴来问:“你还没说呢,什么受惊受惊的?”
小艾哈哈大笑,笑得,手中的葡萄酒都溢了起来,滴滴地落在胸前衣襟,“傻妞,我是问你,你可受精了?可有上官少雄的种子了?”
秦多多这下才明白,红了粉脸,娇嗔道:“讨厌,成天胡说八道。”
小艾收住了笑,正色地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难道,你不打算要孩子?”
“当然要啊,我老公公盼得跟什么似的呢。”
“肯定的呀,你老公公只有上官少雄这么一根独苗,家里又有万贯家财,他最盼的,自然是为他上官家传宗接代的孙子了。秦多多,我好羡慕你未来的孩子啊。”
“为什么?”
“他将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呀。”
“危言耸听。”
“虽然不能算富二代官二代,但至少是人们心目中的人上人。”
“孩子还没影呢,你就想得那么长远。”
小艾移到秦多多的一侧坐下,把手放在秦多多平坦的腹部,很正经地问:“没怀上吗?”
“我结婚才多久啊?今天刚好二十九天,就算有吧,我现在就能有感觉?我没怀过,不知道。”
“我也没怀过,但常识总有吧?”小艾斜了秦多多一眼,又附在秦多多的耳边说:“上官少雄近来表现如何?跟本大夫说说,艾大夫替他把把脉。”
秦多多的幸福,全溢在脸上,她眯缝起双眼,“表现的不要太好了。艾丫,我家的少雄终于成熟了,他呀,这几天天天都回家,再晚也回家,再晚也—”
“也什么?”
“不告诉你,自己想去!”
小艾透出一口气,为好友高兴,“这我就放心了。妞,你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尽快下蛋。只要有蛋了,你在上官家的地位就更稳了。”
“讨厌死你了,蛋啊蛋的,你怎么跟我老娘一个口吻了?”
哈哈哈。
秦多多回家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半了。
在路上,秦多多跟上官少雄通过电话,上官少雄告诉她,他会迟点回来,但最迟不会超过十一点。
所以,秦多多一点也不急,上楼之前,还特地拐到范姨的面前陪个笑脸:“范姨,这么早就睡了?不看电视了?”
黑灯瞎火里的范姨嗡声嗡气地回了一声:“没什么好看的。”
“你不是喜欢看韩剧吗?地方台在演百万朵玫瑰呢。”
见范姨开金口了,秦多多很是高兴。这么多天了,范姨始终不肯搭理她。
“看过了。”
“对了,湖南台在演回家的诱惑呢。”
“看过了。”
很好,范姨虽然还是冷冷的,但开始很认真地与秦多多互动了。
这真是一大进步啊。
虽然,秦多多对范姨的那种目中无人的作派仍然无法接受,可她对那晚的事情还是满心的愧意。
范姨千错万错,自己也不能把她赶出家门啊。
太残忍太没有人性了。
秦多多知错就改,这段时间总是这样低声下气地迁就着范姨。
连陈嫂都看不过意了。
昨天早上,陈嫂见范姨没准备秦多多的早餐,便一边赶紧下厨去烤面包,一边悄声地说:“范姨,这不好吧?少奶奶没吃早餐怎么上班呀?”
范姨大着嗓门,气冲冲地说:“我一个早上得准备几拨的早餐,不累呀?她自己有手,自己做去。”
范姨说的也没错,为上官云河准备的是中式早餐,杂粮粥外加玉米窝窝头,上官兄妹,一个说要喝豆浆,另一个说要吃拌面。等忙完了这几个正经主子,范姨刚想休息会,秦多多又下楼来了。
范姨好记仇,而且,心胸并不宽大。她记得最多的是,人家对她的不好,好的方面,她只是顺带记着,记不住也就算了。
连范姨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开始就讨厌起少奶奶来。
旁观者清,还是陈嫂提醒范姨:“你忘了,少奶奶进门那天,酒席上,你给少雄和少奶奶敬酒。当时人太多,少奶奶很可能是没听清,她没接你的酒。从那天开始,你就看着少奶奶不顺眼了,再加上第二天,少奶奶有些生硬地吩咐你给她准备西餐,你火了,当场给少奶奶没脸。幸好少奶奶这个人心不窄,没跟你计较。”
原来是这样。
范姨眼睛一瞪,舌头在唇上飞快地转了一圈,不屑地说:“她算什么?还不跟我计较呢,是我懒得理她!”
陈嫂是那种典型的农家妇女,善良,胆小,怕事。
假如用百分比来表述的话,那么,胆小和怕事占百分之五十,善良占百分之五十。
在上官家帮了十几年的佣,陈嫂早就自己当成了这个家的其中一员。
她希望看到合家和睦,快乐平安。
所以,每每看到范姨跟秦多多生事,她都会有一种强烈的焦虑。
她很想跟范姨说:别这样,求你别这样……。
可范姨太强势了,在范姨的喝斥声中过了这么多年的陈嫂,一看到范姨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胆怯。
她不敢。
她只能趁范姨高兴的时候旁敲侧击地说几句。
她只能趁范姨不在的时候安慰秦多多几句:“少奶奶,你别跟范姨计较,她就是这么一个人,脾气是爹妈给的,没办法改。可她这个人是个好人,心蛮好的。”
秦多多听了只是很温和地笑了笑,“我知道,陈嫂,你放心,我不会跟范姨计较的。”
话是这么说,可秦多多的心也是肉长的,从小父母疼家人爱的,长大后又在一片男人的盛誉中灼灼闪光,她真的有点受不了刺猬般的范姨。
好几次,当秦多多的热脸遇上范姨的冷屁股的时候,秦多多都想转身离去,发誓再也不理范姨了。可回头想起范姨的身世,善良的秦多多又是满心的怜惜。
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
秦多多原以为,范姨会一辈子不跟自己说话呢。
没想到,今晚,范姨不仅说话了,而且,口吻很平和,一点没火气。
这给了秦多多很大的鼓励。
“范姨,我今天在一家私房菜馆吃饭,有一道菜很好吃。我特意问了一下厨师那道菜的做法,很简单的,范姨,我跟你说说做法?”
秦多多得寸进尺,打铁要趁热。
屋内好一会儿没动静,就在秦多多准备离开的时候,范姨幽幽地问:“什么菜,荤菜还是素菜?”
哦耶!
铁树真的会开花。
“半荤半素。”
“要准备什么食材?”
秦多多晕了。其实,这只是一个随手拈来的话题,今天,秦多多因为心中有事,因为开心,桌上有什么菜她根本没注意。
秦多多想起了前几天在部队吃到的那道菜。
“瘦肉,芋泥,还有咸鸭蛋。”
“这几种怎么弄到一起去啊?”
“很简单,先把瘦肉剁碎,把芋头蒸熟剁烂。然后,将这两样和在一起,加入生粉和调料,把它捏成饼状,再在上面敲一到两个生咸鸭蛋,放进蒸笼里蒸熟。拿出来的时候在上面洒点香葱和香油就可以了。”
范姨很及时地回应道:“做法也不难嘛。”
“是啊。”
“你要是喜欢吃,我明天给你试做一下。”
啊?
秦多多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正开心的不知东南西北之时,范姨在里头淡淡地说:“我困了,少奶奶请上楼吧。”
“嗯,晚安。”
秦多多别提有多高兴了,低哼着正要上楼,那道已关上的房门,吱扭一声开了。
第七十五章 诡密的佣妇
更新时间:2013…11…19 18:01:32 本章字数:12999
“少奶奶,那个……那个……今天没客人一起来呀?”
秦多多纳闷地回过头,只见范姨披着一件外衣站在门口。
“什么客人?”
范姨低着头,双手拉着毛衣的的两边,喃喃地说了一句:“我的意思是,这么晚了,少奶奶一个人回来的呀,没客人送你吗?”
原来范姨是在关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呀。
秦多多很开心地说:“没事,我开着车呢。”
“哦,那就好那就好。”范姨的脑袋消失在门里头。
秦多多有些怔忡了,她已经习惯范姨的横眉竖眼,习惯范姨的冷淡与排斥,今天范姨猛然间换了一付情态,秦多多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是范姨说的话吗?是范姨吗?
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秦多多才朝楼梯走去,
身后的门,又轻轻地打开了。
“少奶奶,我……我想打听一个人。”
秦多多松快地回过身去,愉悦地问:“谁?我认识吗?”
“那个……就是那天来这里吃晚饭的男客……。”
来家里吃饭的客人很少,正常情况下,基本没有。
老公公上官云河不喜欢在家里照待客人,他喜欢清静。偶尔有亲戚朋友来访,上官云河都是在酒店里招待客人。
秦多多马上想起一个人来。
“你说的,那个范毅夫啊?”
“我也不知道那位客人叫什么,只知道那天是少奶奶带回来的,还留他在家里吃晚饭呢。”
没错,就是范毅夫。
“范姨,你打听他干什么?你认识他吗?”
范姨第一次在秦多多的面前表现出她弱势的一面,垂着头,双脚不停地交叉站立。偶尔抬眼看秦多多一眼,那怯怯的目光却是一闪而过,就如她舌舔双唇的样子。
“我怎么会认识他呢?”
“那你……。”
范姨的声音更是低沉了:“那天我太不像话了,慢待了客人。”
原来是这样。
秦多多挥了挥手,无所谓地说:“没关系,慢待就慢待吧,反正又不是什么尊贵的客人,他是我老爸的学生,以前在我家蹭饭来着,现在不知在哪发财了,又是给我爸妈送房子又是请客送礼的……唉,范姨,假如是为他,你不必放在心上的。”
“那小伙子长得有模有样,言行举止很有教养的,他能去蹭饭?”
秦多多嘻嘻笑着,想起当年“折磨”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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