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偷你上瘾
“你还有我,还有你妈”,凌牧潇难受的哄道。
“我要去找他,我要问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她好像根本没听到他说的话,哆嗦着往床下挪。
她下身痛,头也痛,走了几步就跟裂开一样,又是往地上倒去。
“傅青槐,你的软产道已经出现严重的破裂,你再这么闹下去对你没什么好处”,凌牧潇怒斥了半天,好的软的都说尽了,也没用,一时火了,干脆让医生给她打了剂昏迷的药水。
见她睡了过去,自己这才舒了口气。
“凌总,你这个样子也不是办法”,医生无奈的道:“药剂打多了对她身体会有伤害”。
“她这样挣扎对她身体伤害更大,我还是送她回去点放心,肖堂,你去办下出院手续”,凌牧潇说完替傅青槐穿上厚实的衣服,抱着她开车回了日桦山的别墅。
车子开到门口的时候,就见一辆红色的敞篷跑车停在外面,容冉靠在车上,一见到他车子便急促的走过来打开后车门,“潇,我听说…”。
声音在看到他怀里抱着的女人时戛然而止。
“你怎么会来这里”?凌牧潇不满的抱着傅青槐走下车,皱眉,“快点回去”。
容冉容颜变得蜡白,望着他一直抱着傅青槐往别墅里走,连正眼也没看过自己,心里实在憋着口郁闷、委屈的气,含泪大叫:“凌牧潇,你站住”。
“我还有事,肖堂,你送她回去”,凌牧潇不耐烦的朝肖堂使个眼色。
容冉却不听他的话,反而像个疯婆子冲过去揪住他衣摆,“凌牧潇,我只问你,芙儿是不是被人拐走了”。
凌牧潇厉眸泛出寒气,“你从哪听来的”。
“这么是真的咯”,容冉脱俗的小脸忽然充满了不可置信的怨恨,像个疯子一样拉扯着大吼起来,“凌牧潇,你是芙儿的爸爸,孩子掉了,你不去找她,你竟然还在这里陪着傅青槐,就是因为她,芙儿才会被拐走,你这个时候了还要护着她,你对我公平吗,你对芙儿公平吗”。
以前的容冉大部分都是乖顺的,就算是哭闹也有个分寸,可现在的容冉竟然还操起拳头打他,凌牧潇心里着实生气,但是想到她也是担心孩子,便忍着沉声道:“我已经让人去找芙儿了,明天我也会亲自去陕西…”。
“陕西,芙儿被拐去陕西了,天啊,她才两个月啊,拐去那种地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她能活得下去吗”,容冉呜呜哭咽起来,对傅青槐的怨恨更浓重,“凌牧潇,你要还有点良心就不该跟傅青槐在一起,你可以对我残忍无所谓,但是你不能那样对芙儿,我真想不到,你竟狠心至此”。
“你给我回去”,凌牧潇忍无可忍的甩开她手走进了别墅。
容冉追扯上去,却被肖堂拉住,“容小姐,其实凌总也是很担心芙小姐的”。
“他现在一颗心思都在傅青槐身上,可怜我女儿不知道在外面吃了多少苦,我容冉这辈子是瞎了眼当初才会选上这样一个男人,凌牧潇,你给我记着,如果我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容冉狰狞着面容在门外面大吼,此刻的她毫无丝毫形象,只是一个丢弃了孩子被仇恨附身的母亲。
房间里,凌牧潇小心翼翼的把傅青槐放下,转头径自去外面倒了杯威士忌,到入夜时,肖堂从外面进来禀告,“容小姐已经安全送回去了”。
“说起来我也是欠她的”,凌牧潇暗叹了口气,“现在想来当初根本不该让她生下那个孩子,我根本就不是个好父亲”。
“总裁,您别胡思乱想了,明早还要坐飞机去陕西那边,吃了饭早点休息吧”,肖堂道。
“找几个能干点的人留下来照顾青槐,别让任何人进来看她,就算是我妈也不例外,知道吗”?凌牧潇低声警告。
“嗯,我早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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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里,VIP的候机室里。
一个身着黑衣黑裤的俊美男子坐在沙发上,模样时分年轻,可与他年纪不符的是怀里竟然抱着一个婴儿。
宝宝一直在他怀里咧着嘴哇哇哭着。
男子只是坐着,两眼失神,也没去哄宝宝。
“沣儿,让妈来抱吧”,温云宁看宝宝哭的嗓子都哑了,心疼的道,“总这样哭也不是办法”。
“让他哭吧,也许他是舍不得离开他妈妈所以哭了”,凌茂沣低头看着宝宝,那双哭的泪汪汪的眼睛像极了他母亲,他看的心阵阵闷痛,他将宝宝拥的更紧点。
温云宁叹了口气,这时机场里传来空姐提醒可以登记的广播,“走吧”。
“嗯”,凌茂沣坐上飞机。
当飞机起飞时,他看了眼高楼大厦矗立的城市,尽管以前做过无数次飞机离开,但是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心情复杂过。
但是他会回来的。
漆黑的眼睛里划过森然的暗光,他在这里所受的屈辱,他会一点一点讨回来。
凌牧潇,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你尝尝我今日所受的痛苦。
我要把你们全部都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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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明天就是几年后啦。。。。后天加更
章节目录 火烧别墅
“你们放我出去…”。
“我要去找我孩子”。
“他凭什么这样关着我…呜呜…”。
……。
凄然的哭声从后面嘤嘤的飘出来,客厅里从医院里新请来的年轻小护士听得心里七上八下不是滋味,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的看了看旁边正在择蔬菜的老佣人,“丽嫂,你说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把她关在里面不许出来啊,听着怪可怜的,病人要是情绪不好,很有可能会把她身体闷坏的”骁。
“唉,他们有钱人家恩怨咱们这些寻常人也理解不来”,丽嫂叹气的道:“这也只是暂时的,凌总只是出去几天,等回来就会放夫人出来的,他也是担心夫人趁他不在的时候会逃走”。
“她妻子不愿带他身边肯定是他自己身上有原因,凭什么还囚着人家不让她出去,这都什么年代了,每个人生来都是平等,他这样是犯法的”,小护士嘟囔。
“虽说现在是自由平等,但哪有平等啊”,丽嫂笑笑道:“你啊,还年轻,这张嘴也不要到处乱说,凌总这个人狠的紧,你要是得罪了她,他是不会让你好过的”冤。
“嗯,这我知道,院方让我过来时就跟我郑重交代过”,小护士撅了撅嘴。
好在里面叫了一阵,便没了声息,她想里面的人可能也是累了。
到了中饭时,保镖过来解锁开门,她端着餐盘进去,才发现女人披头散发的坐在地板上。
她以前是见过她的,不过是在电视上,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导演,当时和大明星明添站在一起,穿的很随意,一条黑色裤子,白色衬衫,一副很干练的模样,当时有媒体说她和明添在交往,但是事后没多久就听说她嫁进了豪门,后来又听说她丈夫和另一位女星容冉有染,之后又怀了身孕…。
豪门家族的狗血生活都可以写上一本厚厚的书籍了。
只是没想到再见到傅青槐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狼藉的让人都感觉到不可以死。
原来豪门的生活看起来光鲜亮丽,背后竟是这般的惨不忍睹。
小护士突然对豪门没有任何想法了。
“你先把饭吃了吧,吃饱了我再替你打点滴”,小护士端着托盘放到她面前。
她却不动,只是呆呆的望着地面,背影像没有灵魂一样,双眼也因为哭泣而变得血红,眼睛下面是深浓的乌色。
真是令人担忧。
小护士清脆的道:“我见过很多病人,有些是残废了,有些是得了重病快要去世的人,他们都觉得对生命没有了希望,但是我觉得你和他们比起来已经很幸运了,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你还年轻,有些坎坷总能熬过去的,毕竟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好”。
她说完叹息的出去了。
傅青槐抬起头来,看了眼桌上的饭菜,眼泪沾湿了贴在脸上的发丝。
现在,她真不知道这样的人生过下去有什么意思。
最让她没办法接受的是凌茂沣竟真的就这样丢下她走了,还狠得下心带走她们的孩子,她怎么可以…那样对她。
他亲口说过不会像凌牧潇一样不要她,他这辈子就是属于她傅青槐的。
他的信誓旦旦,他的深情款款,她是无怨无悔的信了,她冒着危险和背负着骂名替他辛辛苦苦生下孩子,她都不敢相信他会把他遗留在凌牧潇身边。
她这些日子过得有多委屈,多痛苦啊,她每天就是在等他带她走。
阿沣,你是怕了吗?还是也受够了跟我这样的过日子。
“如果你真的走了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她咬唇啜泣。
深夜里,刮起了风,后花园里乳白色的月光透过推拉门照映在墙壁上,傅青槐躺着看着树丛间挂着的月亮,像隔了纱一样朦胧。
她冰凉的心看着也逐渐朦胧起来,她记得刚才晚饭时间那个小护士进来喂自己吃了些药,里面应该有安眠药的成分。
这样也好,不然凭着她自己根本无法入眠。
到了深夜,她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声音,翻了个身,觉得热,睁开眼睛,后面的走廊上都是一片火光,火烧被风一吹,顿变成一条火龙似得朝她房间的落地窗扑啸过来。
她吓得一惊,连忙冲下床开门想逃,房门锁的死死的,她急的直敲门,“救命啊…着火了…开门…救命…”。
落地窗上的玻璃突然“砰”的碎裂,浓密的火焰蔓延到房顶上,白色的窗帘很快也着了火,朝柜子方向烧去。
旁边的客厅好像也着了火,有人尖叫的往外窜。
“丽嫂,你先别走,开门——”,傅青槐急的满头大汗,猛力的直敲房门,房间扑过来的热气,吓得她抓起旁边的凳子往门砸去,砸了半天也没动静,只好转向左边的窗户,也不知是凌牧潇怕她逃走,还新装上了防盗窗,锁的牢牢的。
屋顶上已经全部被火焰吞噬,吊灯落在她刚躺过的床上,砸的粉碎。
她惊慌的往门方向靠,整片火焰仿佛要将她吞噬,脸部灼烫的难受。
她再也顾不得其它的哭叫着拍门,“救命——来人——救命——谁来救救我——我不要死”。
“傅小姐,你怎么样了”?门外突然传来小护士急切的叫声。
“里面全部烧着了,我出不去,你快下门”,傅青槐哆嗦的尖叫,“再这么下去我会死掉的”。
“不行啊,我没钥匙”,外面的门猛撞了两下,好像传来有东西掉下来的东西,小护士惨叫了声,“我去找保镖拿钥匙”。
“你别走,求求你别走”,傅青槐绝望的哭喊,背后突然一阵剧烈的灼烫。
她回过头去,炽烈的火药朝她咆哮的直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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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的五星级酒店里。
急促的手机铃声划破房间,凌牧潇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不知道做了什么梦,一身冷汗。
他缓了缓神,抓起旁边的手机,是他留在别墅的另一个助理钟山,“凌总,不好了,日桦别墅起大火了,傅小姐被烧成了重伤,现在送进医院里抢救”。
“你说什么”?他掀被而起,听到自己的声音冷的发颤,“再说一次”。
“今晚别墅后院突然着大火,大家都睡得熟,也没发现,等醒来逃出来时…才想起傅小姐一个人被关在里面出不来,我们赶进去救时还是已经晚了一步…”。
“那现在呢…”?凌牧潇听到自己沉的像坠进炼狱的声音。
“在医院里…抢救…”。
“我现在马上回来”,挂断电话,他连衣服、外套顾不得就往外疾步走。
当天夜里是没有从西安回C市的飞机,他是紧急召了自己的私人飞机到西安,一直到凌晨六点才到达C城,马不停蹄的赶到医院时,手术还在继续。
“医生跟我说傅小姐是全身超过35%的二度以上烧伤,背、大腿地方烧的非常严重,但是更令人担心的是病人的呼吸道和肺部的灼伤吸入过量的一氧化碳中毒,还有很严重的生命危险,稍有不慎就会窒息身亡…”,钟山还没说完就被凌牧潇一拳打到地上。
“我让你好好看着她,就是让你这么看着的”,凌牧潇大脑嗡的一声,如遭雷劈,盯着门口一个个盯着他站立不安的保镖,除了衣衫不整之外,却毫发无伤,只有他的妻子还躺在里面抢救,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公众场合,他痛的眼睛泛红,冲上去揍他们,却没人敢还手,“你们为什么不去救她,我留着你们这帮废物还有什么用,遇到大事了一个个贪生怕死,一群废物”。
“我们是睡在前面的杂房里,大火是从后面起来的,我们当时醒来的时候别墅已经烧得很厉害了…”,一个保镖战战兢兢的解释,却被一个手臂抱着绑带的年轻女人愤然打断。
“你胡说,当时的火势只要你们愿意进去也还是能救的,但是你们站在外面看着也不敢进去救,还有丽婶,你和傅小姐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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