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公主童话
和秦瑶的时候,第一眼的眼神稍微有些局促,“您好,我是您指定的经纪人聂崇华,希望以后合作愉快。”话语简练明了。
完全不像一旁另一个经纪人对客户介绍自己时,只差没将祖宗八辈说出的强悍。
秦瑶有些犹疑的望望夏若曦,凑近咬耳朵,“就确定是他吗?”
夏若曦心里暗笑秦瑶的无知。这个聂崇华从资料上看真是新人一枚,可是她怎么没瞧瞧他的学历呢?更有一点,是夏若曦选定聂崇华的关键原因。以聂崇华的硕士高学历,居然没戴近视镜。当然,他可能是带了隐形近视镜,可是不要忘记,隐形近视镜片,没有高倍数的,足够证实聂崇华的视力还是相当的。
选经纪人不选他的经验,却重视他的视力,貌似有些偏悖主题,很可笑?
当然不是。
夏若曦之所以选聂崇华,就是因为他的严格自律性。别说硕士生,就算是大学生,和小学生一起算,能读了半天书,没读出个近视眼的,概率是多少?要是没有严格的自律性,良好的读书习惯,眼睛怎么会保护得当呢?一个可以约束自己的人,约束自己避免产生不良的生活陋习的人,人品会是怎么样的,也就不用说的那么明了。
另一个可能聂崇华带隐形近视镜的说法,更说明聂崇华是个注重形象的人,对于爱颜面的人,更不必担心其人素质。
在期货市场混的时间长并不代表什么,就像有些人进机关单位的时候就是个小科员,混到退休时还是个小科员。一辈子在这样的人手里一天和一辈子没什么区别。所以夏若曦摒弃几个资历深的人,再淘汰几个太新的新人。中间就剩聂崇华和另几个有过些许工作经验的人。然后夏若曦在这几个人中,挑选自认为可信的,这样就确定了聂崇华。
除了考虑到聂崇华的个人素质之外,夏若曦另外看中的,就是聂崇华曾在香港期货公司实习过。香港和苔北市的社会体系略微不同,商业社会的气息更加浓厚。喝过洋墨水的人,或者在外企工作过的人,工作态度和中国内地不一样的。
中国人传统中的惰性是最大的诟病。拿多少钱就做多少事,做多少事也拿不到多少钱。这样的思想理念,制约了人的积极性和创造力。
而资本社会不同,一切以资为本。不认真做事,就拿不到钱,不但拿不到钱,以后可能连饭碗都端不住。危机感是影响人加足马力狂奔的动力。
所以夏若曦相信已经在香港期货做过一年的聂崇华,更能明白能者多得,更能切实的落在他的工作态度上。
“秦瑶!夏若曦!”夏若曦礼貌的对聂崇华介绍秦瑶和自己。
稍后,夏若曦再咨询了一些必备的期货申请条款和需要她们准备的资料,一切就基本上搞定了。
正式将期货户头申请下来,最少要两天,夏若曦正好借着这个空缺时间去香港调查凌以默的事。
“秦姐姐,这件事情不要让我妈知道。等我的第一笔交易做成,红利绝对少不了你的。”夏若曦要堵住秦瑶的嘴。全世界的人都能知道她在炒期货,就是她母亲墨舒宜不能知道。
秦瑶皱皱眉,“这话就说的见外了不是,你帮我多少,我都没机会回报你呢?红利我可是一分也不会要的,只求你能顺风顺水,我就是担心这钱砸进去,能不能听到响声,别是给你帮了倒忙。”
夏若曦自信满满的昂头,“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等着看我怎么赚大钱吧。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怎么敢随便玩这个。”夏若曦的表情里装满了笃定,仿佛一切就在她的掌握之中。她就是要做出这气势,越狂妄,才能越激起秦瑶的注意力。
秦瑶眼中微微流露不屑的目光,心中觉得夏若曦真的是狂妄至极。不过是因为天生命好出生在有钱人家,银子多到随便当废纸。要说到真正入商的资本是头脑,不是一身铜臭味就能弥补一切的。她在商界混了这么久,都不敢轻易笃定什么,就夏若曦这个小丫头,想在期货市场折腾出什么名堂来,天底下最可笑的大笑话。哼,她就等着看这个浑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怎么傻眼,怎么输的凄惨。
对于秦瑶的一切举动,夏若曦尽在了然之中。越是让秦瑶否定她有期货捞金的能力,到时候,她要是成功斩利,才能让秦瑶觉得眼红。那时,秦瑶一定会不甘心不如她这样一个小丫头,而怄火赌气的。只要秦瑶的理智被怂恿击败,那么以后才能顺利的牵着她的鼻子走,请她和夏天俊一起入瓮。
“好了,我要去办我的事情去了。过两天,等我回来,秦姐姐就看我的好本事吧。”夏若曦笑颜如花,自信在她的全身上下洋溢着。
是看你哭鼻子吧。秦瑶在心底冷哼,面上却淡笑,“好的。那么姐姐就等着开眼界。”
夏若曦则是另一种心态,准备守株待兔的心态。不过,一切还是要等她从香港回来后,才能逐步进行。
现在她要趁着这个当口,去好好调查一下凌以默的身世,也怕是仅有这个机会了。等她做起期货,以后所有的精力都要放在那上面,也就没那么多闲心了。
而夏若曦之所以没选那些黑社的人帮她调查凌以默,是因为完全没这个必要。凌以默既然是谢绍轩的亲哥哥,那么调查凌以默就好办无比了,谢绍轩是何等的出身背景人物,在香港的豪门,坊间的传说,一定流传的更精彩。
很多时候,讹传可能是人刻意杜撰的,比如夏若曦自己的一些绯闻。
还有很多时候,空穴来风必定有因。也比如夏若曦自己。她经历过的一些事。
第二天的上午,夏若曦已经在香港了。
她手上没有凌以默的太多资料。一切仅凭重生前听到凌以默说过的那句和谢绍轩是亲兄弟的话。
当夏若曦踏上香港的地盘,谢绍轩!当这个名字苏醒了在夏若曦心底多年的沉睡,慢慢的醒来,明澈在夏若曦心头,每一下呼吸似乎都带着戗血的味道,那是她心头被一道道撕裂的伤口,殷红血液的味道。
谁说过,有多少爱就有多少原谅。曾经她就诠释着这样的无悔,以深浩的爱,回兑那个负心人,以为爱可以滋养一切,然而——
能失去的爱人,不是真正的爱人。这样的道理谁都能讲,但是真正让心和情感明白这句话的又有几个?
爱情?自古断人肠。
深呼吸。即使只是刚刚踏上香港,只是刚刚靠近这个有那个人的地盘,夏若曦却感觉他已经不远了。
第五十二章 显露
然而接下来,夏若曦却还是大失所望,除了谢氏家族的各种传说轶事,及各种版本的创业经历后,不但凌以默这个名字和谢家毫无衔接,甚至她收买谢家的佣人后,得到的消息都是,谢绍轩是谢家的长子,另有三个姐妹和一个弟弟,凌以默的事情根本无迹可寻。
即使此时的谢绍轩,也在美国留学,夏若曦想见也见不得。
差一点,就不是缘分。缘分不到,想也是白想。
夏若曦落寞而归。
幸而,她现在有很多事要做,暂时的失落后,心思就被转移了。
开学了。夏若曦以为自己会不适宜,但是真正到了学校,才发现一切尚好。毕竟同学间单纯了些,高中的学生,学习还是第一位的,比起大学时期又有不同。每天除了枯燥乏味的学习,总比社会上的勾心斗角的生活简单许多。
另一边,凌以默打着夏若曦的钢琴教师的名义,继续住在夏家。夏若曦在香港之行后,虽然没调查出什么,但是因为感染香港之行,怀念起真正所爱谢绍轩,对凌以默哪怕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她也开始梳理自己在遇到凌以默后,各种脑残的所谓心谋。彻底明白到自己前世曾一直被凌以默压制,以致总觉的自己处于劣势,从信心上已经就自我否定了,所以刚刚开始的阵仗,不但输的惨,而且凌乱至极。
夏若曦反复的自省后,重新明彻了自己的目标和方向。只要她以后能掌握住天泽集团,那么不但夏家的那些人,她应付起来易如反掌,对于凌以默,更是想让他下地狱他就进不了天堂。
夏若曦的心思开始放重在期货上。每天中午利用上学前的时间,和秦瑶一起到期货公司,晚上则和经纪人聂崇华电话联系。
墨舒宜给夏若曦的那八百万,夏若曦几乎全部投入黄金期货上。十月份黄金期货的利润就会得到回报。之后,进入平缓趋势,也就是夏若曦要收回黄金期货投资的时候了。
这夜晚饭后,夏若曦和秦瑶坐在花园里,闲聊。
“秦姐姐,做期货也有快一个月时间了,怎么样,对这一行感觉如何呀。”夏若曦慵懒的坐在藤椅里,半眯着眼,掩藏着犀利的眼神。
秦瑶打了个哈欠,深深的偎在椅子里,“不懂,到现在我还是不太懂期货这样的事。”
夏若曦轻笑,“行啦,秦姐姐少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别人说这话我倒是能信。”
秦瑶呵呵低笑,“真是不太懂,一切都是在电脑上看各种曲线图,和我实际做的那些工作出入太远,隔行如后隔山的感觉。”
“你就是不太用心罢了。对了,不如我借你几百万,和我一起玩期货怎么样。赔了算我的,赚了我拿回本钱,其他的平分,姐姐觉得怎么呢?”该开始拉秦瑶下水了,夏若曦心中冷笑。
秦瑶真是动心了,她每天陪夏若曦去期货公司,也不是白去的,也认真的了解了期货这个行业,尤其看到夏若曦购买的黄金期货,步步走高,她也心动了。可是谈到投资,她除了没那么多钱,也没那么大的胆量。
对于夏若曦嘴上说借她钱,她可是完全不信。最怕的是如果夏若曦亏损了,拿她当垫背的,到时候一翻脸,让她摊分亏损的部分,她上哪里哭冤去?所以秦瑶还是决定控制自己的冲动,选择冷眼旁观。“除非是董事长觉得我够资格为她工作了,不然我不会去做别的事情的。”
夏若曦又反复多劝了秦瑶几次,秦瑶都无动于衷。夏若曦才故作长长的叹息,“是你自己不肯的哦,别到时候说我没帮你。”有机会吃到葡萄,而因为自己疏忽失去机会,虽然和吃不到葡萄一个概念,但是一个机会,足够是让人后悔的契机。如果秦瑶从来没有机会赚到大钱,那么她能心情平和的看着别人赚钱而不眼红,可是若相反,她本有机会,却自己扔掉了,那么到时候,秦瑶要是看到夏若曦大赚,不眼红,羡慕嫉妒恨,她也就不是凡人,是圣人了。
“同是鸭子,我却是岸上的旱鸭子,注定下不得水,人不信命是不行的。”秦瑶面对夏若曦的时候,心中就有落差感,夏若曦才多大,手上就能随意的拿几百万去玩期货,而且盈利和亏损都不放在眼中的,而她呢?手上哪怕有存十几万,她也就烧高香,说此生足矣了。同样是人,夏若曦也没多长一个脑袋,可是她享受的一切是她秦瑶一辈子做牛马也换不来的。
夏若曦听完秦瑶的话,不由嗤笑,“姐姐怎么又信命去了?这世界什么都是要靠自己的一双手和聪明的脑袋,去拼,去挣、去想的,哪里来的那些命中注定?”
“呵呵。”秦瑶苦笑,在命运面前,当奋斗和收获不成正比的时候,信命就是自我安慰的说法罢了,要不然能怎么样?
“国庆长假的时候,我就要平仓了。到时候,姐姐看看我能挣多少吧。”夏若曦说完站起身,准备回屋,因为她看到有个人影从她背后,在向她这边靠近。
“怎么不坐着了?”墨舒宜的声音。
“我困了,妈,让秦姐姐陪你聊天吧。”夏若曦对墨舒宜说句话,然后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离开。从香港回来后,夏若曦一直在刻意的回避墨舒宜。
不管她还爱不爱这个生养她的母亲,在她心中墨舒宜的形象已经倒掉了。有时候,甚至误用了墨舒宜的餐具,她都觉得恶心。以前母女可以亲热的共用一个杯子,现在只要墨舒宜碰过夏若曦的东西,夏若曦都会觉得肮脏不堪,绝对不会再要那个东西。
对于这些墨舒宜自然也有感觉,她一直想找机会和女儿说明什么,但是夏若曦一直躲避,不肯给她机会。
“等下。”墨舒宜还是叫住夏若曦,同时对秦瑶说,“秦瑶,去帮我们切点水果来。”言下之意就是清场,让秦瑶避开。
秦瑶自然不会不明白,立即站起身离开。
夏若曦有些不耐烦的皱眉,她可是一万分的不想同墨舒宜说话。
“你开学前,并不是和晴晴一起去外地,而是自己去了香港吧。”墨舒宜在椅子上坐下,一边慢声慢语的说。
这句话立即引起夏若曦的恶感,她差点没跳起来,“妈,你派人跟踪我?”这么说,她出入期货公司的事,也该在墨舒宜的掌握之中了?
“有件事,我一直很想和你说清楚,可是一直没机会。”墨舒宜没直接回答夏若曦的话,反而说起别的。
“哼,你一直派人监视我吗?将我当敌人一样,那么我和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夏若曦真是没想到母亲居然藏得这么深,早就知道她去了香港,却直到现在才拆破。她到底想干什么?
“你是我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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