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求婚记





  “没有哇!我只是看风景罢了!”
  “你又在偷窥人家隐私了燕彬,叔不是告诉过你——”
  “Sam,我是真的在欣赏风景嘛!你看,我又没有带望远镜。”他佯装不悦。
  燕震阳愣了一下,的确,他身上没有望远镜,也看不到什么“世外桃源”,看来,是他错怪他了。“好!好!叔相信你,不再怀疑你就是了,可是你要小心点,别从楼上摔下去了!”
  “Yes,Sir!”燕彬笑着说:“你要出去呀”
  “是啊!”
  “跟惹火女郎约会”他鬼灵精怪地猜着。
  “对!彬彬,‘惹火女郎’这名词你又是从哪学来的”
  “第四台!我还学了很多呢,像兔女郎、波霸女郎……”
  “好了!好了!别再说了,总之,彬彬,叔要慎重告诉你——”
  “别玩火!”燕彬抢着说。
  燕震阳又愣了一下,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算了!这个月开始,我不打算再缴第四台的钱了,你看着办吧!”
  燕彬仔细地想了想,说:“Sam,虽然你对我这么坏,我还是好心地想告诉你,跟惹火女郎约会完了之后,千万不能上宾馆,否则让同区美女知道了,她一定会K你一顿的。”
  “谁又是‘同区美女’”他无力地笑问。
  “就是那个胸部一边大一边小的正点妞呀!”
  ‘你——”他还是只能摇头。“算了,都是第四台惹的祸,不跟你计较了,叔要出门了,再不走就要迟到了!”说完,他匆匆抓了公事包便准备出门。
  “San,——”
  “什么事”
  “晚上可以早一点回来吗”燕彬央求着。
  一想到星期假日把他一个人放在家里,他便于心不忍地说:“会的,叔会尽量早点回来陪你。”
  “真的”他伸出右手。“打勾勾。”
  燕震阳点点了点头,也伸出手去。“打勾勾!”“另外,晚上还要帮我录音!”
  “录音你要录什么音”
  “老师说每人都要录一卷追求女孩子的录音带,演话剧的时候要用的,这是家庭作业。”
  “哦!原来如此,那没问题,包在叔身上,这个叔最在行了。”他拍了拍他的头,便出了门。
  赶到凯悦饭店的时候,白幽兰已等在门口了。
  他远远地就看到她,却故意装作没看见很悠闲地走过去。他不是要摆架子,好像是有一种很自然的力量在牵引着他,告诉他,这么做会给她一个惊喜。
  果然,她因他很悠闲地出现,没有匆促打断她的思绪,而显得十分愉悦!
  他忽然明白了,就是这份笑容与欢愉,使他急于从她身上获得些什么。
  “嗨!你在想什么”他很自然地说出开场白,像他们已经认识很久很久了。
  “没有!”其实,她在想:.他是不是就是那个偷窥狂哦!不,她开始认为,他一直是有计划地在追她,而“偷窥”,不过是他所施的伎俩之一罢了!
  “那我们可以进去了吗”他有礼地问着。
  白幽兰点点头,便跟着他的脚步进入咖啡厅。
  这儿是五星级饭店,出入的男女装扮都非 常(炫…书…网)高雅,气质也是高人一等,置身其间,仿佛自己也变得高贵起来。
  两人坐定后,白幽兰先开了口。“你以前常来这儿”
  “不,这是第一次。”他没有说谎,工作忙,很少娱乐。
  “我也是耶!那这么说来,我们可都是拜这支广告之赐喽”白幽兰兴奋地说着。
  “不,公事在下午两点的时候才开锣,现在,只有我们两个,我们可以谈点私事。”
  “啊!只有我们两个”由于她一时高兴过头,竞迷糊地问:“我们要谈什么私事”
  她是个可爱的女孩!燕震阳在心底赞叹着。
  对于艾妮,他从没有过如此地赞叹,他总觉得他亏欠她太多,也许就是这分压力吧总把他压得不知给艾妮的是爱,还是回报与补偿
  白幽兰从他注视她的眼神中,读到了一抹她一直很渴望读到的爱意;此刻,她很确定地认为,眼前这个男人早就对她有意思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约你出来吗”他深情款款地对着她说。
  “约我出来吃饭啊!”话一说完,她马上后悔地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怎么这么驴呀白白错失掉一个交心的良机!
  他笑了笑。“是啊!我们现在不是在吃饭吗”他看了她一眼,仍忍不住再问一次:“你能不能再想想,还有没有其它好理由”
  “好理由好理由煮菜要用‘好理油’!”她笑瞪了他一眼。“是你约我出来的,我怎么知道是为了哪桩理由”
  燕震阳还是笑着摇了摇头。“你的心思永远都是如此清纯明净吗”
  这回,她睁圆了眼珠子——这是哪门子的话,她怎么听不懂呢他的意思是指她头脑简单,还是说她四肢发达
  哎呀!还不都是一样!
  他把笑意收敛,视线凝结在窗外的景色上,许久许久,不曾再说一句话。他知道,他认识白幽兰是在他最痛苦的时候,也许他谈恋爱的心境已经过去了,但是他现在心太空虚,一心只想抓个东西来填满。
  
梦中的爱情
  133.梦中的爱情
  周日的午后,阳光太强烈,强烈得使人睁不开眼去直视,就像是与白幽兰那种像是“回家”的感觉。
  他的静默,白幽兰却慌乱得不知所以;她不晓得自己哪里得罪了他更不知道在他温柔的背后,他要的到底是什么
  “燕先生——”她嗫嚅着,试着想唤回他的注意。
  白幽兰也很想弄懂,为何自己每次看他,心里总会有酥酥麻麻的感觉;她更想弄清楚,每当她听到他的名字时,心中那种如雷电交织的感觉到底为何物
  他似乎听到了她的呼唤,猛然一回头,却望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陈立新和他的前女友陈艾妮。
  他们状极亲密地相偕离去的背影,勾起了燕震阳心中无限的痛楚。
  陈立新果然没有骗他,艾妮真的投入了他的怀抱,也许这样最好,少了对她的亏欠。他还能活得自在些。
  他一口饮尽了杯中的咖啡,当它是能解千愁的酒液般,期待心中的苦闷能缓和些,无奈,却是愁更愁……
  “都是你啦!买这么多东西,累得我半死!”陈艾妮抱怨着。
  “来!来!我来拿就好,你不要太操劳。”陈立新气喘如牛地放下手中大包、小包的东西,又回过头去接陈艾妮手中的东西。
  “都还不知道是男是女,你就急着买这些东西,真是浪费!”
  “不知道是谁浪费了一到婴儿用品部门,那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好像看到了金银珠宝、钻戒宝石一样。”他逗着她。
  “不,这些东西可比金银珠宝、钻戒宝石还要珍贵哩!”
  “所以你就猛抱着不放了。”
  “而你这个做人家干爹的,就只好掏腰包付帐了。”说完,她笑倒在沙发里。
  干爹陈立新苦笑着;是的,是他自己争着要作她肚里孩子的爹,但绝不是干干扁扁的干爹,而是名正言顺他的娘的先生,他的爹呀!
  “怎么,心疼了”她斜睨着他,玩味起他脸上阴郁的表情来。
  “哪的话,为自己的儿子买点东西,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会心疼呢”
  他故意混淆视听,主动去掉干儿子那个“干”字。
  阿弥佛陀,希望艾妮不要太精明,以致发现他在称谓上大作文章。
  果然,陈艾妮中了计,不去跟他计较“干儿子”跟“儿子”的区别,反倒在性别上计较起来了。
  “你怎么知道他是男的”陈艾妮嘟着小嘴,甜蜜、幸福地抚着小腹,
  心想:如果震阳知道她怀孕了,而且还是个男婴,不知道该有多高兴!
  “是你告诉我的。”
  “我”她惊讶地停止了抚摸小腹的举动,张大眼睛对着他看:“我自己都不知道了,我怎么会告诉你”
  他轻笑了笑。“是你的行为举止告诉我的。”为了证实他所言不假,他随即自袋中拿出个玩具。“不是你希望能生个儿子,你会买机器人”
  她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玩具。“谁说女孩子就不能玩这个”她一边强辩一边爱怜地把玩着机器人。
  “那还有这个,你怎么说”陈立新取出一包纸尿裤,包装上明显写着“男孩专用”。
  这回,她果真没话可说了。
  她确实希望她肚里的孩子是男的,而且还要是个长得像震阳的男孩。这样,纵使没有了震阳,她身边至少还有一个他的翻版。
  “立新——”她犹豫了一下。“你想,我该不该把怀孕的事告诉震阳”
  乍然碰到这个问题,倒是把陈立新难倒了。私心里,他是绝不希望陈艾妮将实情告知燕震阳的,因为孩子是他们之间的牵系,一旦燕震阳知道陈艾妮怀有他的骨肉,他肯定会与陈艾妮破镜重圆的。
  更何况,他知道他们彼此双方都还深爱着对方的,不是吗
  “艾妮——”他犹豫着该如何为他的谎言起头。“我想——有件事,我还瞒着你。”
  “什么事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是关于震阳跟孩子的事……”
  “震阳!震阳他怎么了”一提到震阳,陈艾妮整个人都鲜活起来了,忽然她又想起了孩子。“还有孩子,震阳跟孩子有什么事”
  “艾妮,我早把你有了孩子的事告诉了震阳。”他说谎的技术愈来愈高超了。
  陈艾妮脸色顿时如灰。“那……那他怎么说”
  “他——”
  “他到底怎么说”他愈迟疑,她的脸色就更加死灰,满眶的泪水在打转,似乎随时都会决堤似的。
  这让陈立新有点心软,迟疑着该不该再继续说谎。
  “说呀!你说呀!他到底怎么说”她猛力摇撼着他的手臂。
  其实,他不说,她也知道答案为何;不然,没道理这么久了,从没见过震阳的一丝问候。
  “他……他说,他说他不相信那是他的孩子!”陈立新一口气把谎话说尽,却担心陈艾妮会受不了这个打击而感到后悔万分。
  “不!不!不!不……”在呆愣许久之后,艾妮发出一长串的否定声。声声凄厉慑人,几乎响彻云霄。
  “艾妮,你别这样,一切都怪我,怪我太多嘴,才会惹来这样的不快,艾妮……艾妮……”他一直摇晃她的身躯,希望能藉此摇醒她,停止这可惊动鬼神的哀号声。
  他摇晃了几下,陈艾妮果然停止了喊叫,也停止了哭泣。一反常态,她镇定地对着陈立新说:“快告诉我,你刚刚说的都不是真的,对不对”
  这一切当然都不是真的!但为了能够得到她,他不惜出卖自己的良心,对不起朋友,对不起爱人也罢,只要能够阻止他们破镜重圆,只要他能够如愿地得到她,纵使要他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也在所不惜!
  “艾妮!你听我说——”他扳住她的肩,一字一句咬着牙说:“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的,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为了你自己,你一定要勇敢地活下去,而我,一定会陪着你,你不用害怕!”
  她定定地看着他,脑中顿成一片空白,她不能思、不能想,只能这么泪眼迷漾地望着他。
  突然,他用力地将她拥进怀里,用他厚实的唇覆住她微张的红唇。
  他想用他最温柔的情融化她冰封的心,尤其是在她最脆弱的时刻!
  令他惊奇的是,她竟没有反抗!
  是这个无言的陷阱让他尝到了甜头,他开始放纵他的吻,由刚开始的不确定,到后来的饥渴,甚至到最后的缒绻,她的唾液一直是魔鬼的毒汁。
  迷迷糊糊中,白幽兰记得那只“萤光保险套”是慎思媛送给她的。
  维维之所以会买萤光的保险套给她,是因为她告诉她,她决定采“以身相许”的方法来牢牢套住燕震阳。
  而白幽兰一向怕黑,尤其是黑漆漆的任何地方,她都害怕,所以慎思媛选择了“萤光保险套”;至少,这让她在黑暗中还可以掌握一点光明……
  但到头来,白幽兰却被这个要命的想法给害了,而且还是“萤光”惹的祸!
  那是一个明月高照的晚上,白幽兰在赴约前刻意将这只有光亮的套子藏在全身上下最隐密之处,然后一切如她所设计的,她和燕震阳在酒吧喝了点酒,然后她再故意装醉,而他也就不得不送她回家了。
  “灯的开关在哪”燕震阳三杯黄汤下肚,俨然也飘飘然了起来。
  “就在那儿嘛!”白幽兰装醉地朝墙上一指——
  燕震阳果然照她所指的方向走去,踉踉跄跄地按下壁上的一排开关。
  “亮了没”他闭着眼问。
  “没……没有!”她也是闭着眼回答,但心底却是光明的,她早在出门前就将保险丝给弄断了,就算他寻得了开关,灯也不可能亮了!
  燕震阳不死心地拼命按着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