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婚–老公,你行吗






“你他妈有种放开老子,老子不打得你满地找牙,老子给你叫爷爷。”

夜阑欢疼得脸色发白,嘴上却一点儿也不服输。

“呦,哥们嘴挺硬的,”

黑狗笑了一声,底下身和他对视,

“啧啧,不知道这张嘴服侍起男人会不会也这么硬气。”

说完跟大军哈哈笑了起来,两个人看着夜阑欢的眼神,都有些炽热。

同为男人,夜阑欢自然知道眼前这两个畜生是什么意思,美丽的桃花眸渐渐转冷,动心思竟然动到老子身上了,夜阑欢目光毫不闪躲,冷笑道,

“老子是喜欢上男人,但是看着你这幅油头粉面的尊容,实在是硬不起来,不然你们自己找两个amb,互相帮帮忙?”

“啪——”

大军一巴掌甩过去,还没见过这么嘴贱的男人,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

“别打脸,一会儿大成了猪头,看着倒胃口。”

黑狗伸手拉住大军还要继续的手,冷笑道,

“就是个欠操德货,一会儿被我们搞的死去活来,看他还能不能骂。”

夜阑欢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妈的,这杂种手上长着钉子吗,半边脸都是麻的。

“乖乖地,一会儿让你少受点罪。”

黑狗看着他的模样,淫邪的笑了两声,就开始扯夜阑欢的衣服。

夜阑欢的脸有些黑,一拳挥过去砸在黑狗的腰上,若是体力够足,绝对可以让他在地上打滚叫娘,但是现在,除了微微有些疼痛,黑狗还好好的站在这儿,只是脸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刺啦——”

一把撕开了夜阑欢身上的衬衣,然后狠狠的在他肩上的伤口上掐了一把,鲜血立马流了出来。

夜阑欢痛得闷哼一声,眼前竟有些发黑。

“大军,绑住他的手,这小子不老实。”

大军会意,拿着绳子就过来想要制住他。

夜阑欢眼神一凛,手中突然多出一把刀子,直接刺向男人的下身,黑狗险险的躲开,刀子在他的腿侧划出一道血痕,吓了他一身冷汗,一巴掌把夜阑欢按在地上,一拳砸在他的腰上,

“妈的,你想废了老子!”

“真聪明,还差一点,不然让我再试一次?”

夜阑欢嘴角勾着笑,眼神发寒,可是配上那张妖孽般的脸庞,却格外诱人犯罪。

黑狗眼神一黯,冷冷一笑,一把抓住他的裤子就往下褪,

“妈的,老子一会儿做死你。”

身上压着的男人让夜阑欢作呕,可是失血过多的身体,却提不起力气反抗。

“大军,你先用他上面。”

黑狗淫笑两声,就开始疯狂的撕扯夜阑欢的衣服···

“标哥,舒服吗?”

仓库里还充斥着淫靡的气息,之前的两个人,此刻已经悉悉索索的穿上了衣服,阴柔的男人软软的靠在标哥身上,明明是男人,声音却透着娇媚。

“怎么,还没吃饱?”

男人戏谑的笑笑,伸手在他臀部色情揉了揉两下。

阴柔男子一笑,在男人喉结上吸了一口,才道,

“我妹妹就要上大学了,我想这件事完了把学费和生活费给她打过去。”

“你个没良心的,每次只有要钱的时候,才这么主动,还真是个婊子。”

标哥冷笑一声,狠狠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才道,

“三天后钱一到账,我就给你打过去。”

阴柔男子眼中闪过一丝阴暗,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张嘴乖巧的应着。

“谢谢标哥。”

“走吧,先去把那个人处理了。”

标哥扣上扣子,就往门口走去,阴柔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你们是什么人 ?'…87book'”

标哥刚走到门口,就被人用枪指着,他在这一带混了十几年,从来没见过真枪实弹,一时间也吓得不轻,不过还是故作镇定的问道。

司徒寒从拿枪的那个人身后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张照片,淡淡的问道,

“这个人你见了吗?”

照片上的男人穿着和骚包的花格子衬衣,笑得一脸明媚,修长的双腿肆意的交叠在沙发上,赫然就是夜阑欢。

“没,没见过。”

标哥的冷汗直往下滴,突然后悔起自己接的这桩买卖,他还不想送了自己的命。

“标哥,你怎么在——”

阴柔男人看见站在门口的人,正想问,就看见一只黑色的枪管,顿时噤了声。

“你见过他吗?”

司徒寒面无表情的把照片递过去。

阴柔男人一看,双眸顿时瞪大,是他?

“你见过他?”

司徒寒危险的眯起眸子,那个耳钉发射的信号在这一片就消失了,他无法确定准确位置。

“我带你们去找他。”

阴柔男子心一横,不去看标哥不停示意的眼神,直接带着他们去找人。

司徒寒眼神一凛,旁边人便会意,一枪打断了标哥的右手,鲜血顿时喷涌出来,标哥疼的在地上打滚,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阴柔男人顿了顿,没有回头。

拐了三道弯,终于在另一间库房停了下来。

“人就在里面。”

说完,里面突然传来一声暴呵,

“操你大爷的,你敢咬我,妈的,老子操死你!”

------题外话------

咳咳,我素不素有点儿邪恶(对手指…。)

闲言碎语 第一百七十一章 营救(二)

废旧车间的地上,一个胖点的猥琐男人抽出皮带鞭打着地上的男人,另一个雄壮的男人解着裤子就往地上的人扑去,光线晦暗的看不清楚,只能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在车间里散开,地上扩散开的大片阴影应该就是血迹,多少有些触目惊心,可是两个男人却只能感到一种变态的兴奋感。

“哈哈,怎么不咬了,真他妈欠操。”

大军扔下皮带,不管地上人受不受得了,操起家伙,就要硬上。

“嘭——”

一声爆破的枪响,紧接着就是男人杀猪般的嘶喊,下身的血如泉水一样喷涌而出,瞬间在地上凝结了一小滩,大军痛的脸上已经没有血色了,只能紧紧的护住下身,苟延残喘的倒抽着气。

黑狗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一下子软了下来,哆哆嗦嗦的站起身,顾不上还是赤裸的身子,就往另一个出口方向跑去。

“嘭——”

又是一枪,直接打断了他的右腿,黑狗的眼神已经带上了绝望,这么狠的手段,他混了这么久从未遇到过,开枪人眼里的冰冷,让他浑身起毛,那根本就不是人的眼神,残忍,凶狠,无情。

黑狗不顾瘸着的一条腿,继续单腿向前跑,然后左腿也被打断,整个人脱力的倒在地上,痛苦的抽搐着。

司徒寒体内有一股邪火再烧,地上衣衫破败,浑身是血,一动不动的男人,让他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如果说司徒振威的去世,对他来说是悲伤的极限,那么眼前的景象对他,绝对是绝望的深渊。

他脱下外套,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披在地上男人裸露的身子上,然后轻轻的把地上的人抱在怀里,手竟然颤抖的不能停止,

“夜,小夜,小夜醒醒啊,我是司徒寒,对不起,我来得太晚了,对不起···”

司徒寒声音有些发颤,伸手一下下擦着夜阑欢脸上的血迹,一直冰冷的表情渐渐地皲裂开,眼中的热泪,顺着眼角滑下来,打在夜阑欢的唇角,绝美而凄然。

不只是身上人的绝望,还是眼泪太过灼烫,原本紧闭着眼睛的某人,睫毛颤了颤,竟然缓缓的睁开眼,漂亮的桃花眸在看到头顶上的男人时,突然变得温柔起来。

“老子还没死呢,你就过来哭丧,看你这么心疼老子的份上,以后老子要是死了,准许你在我的墓上刻上司徒寒之夫,也算是给你个名分。”

司徒寒,“······”

众人,“······”

“我送你去医院。”

司徒寒多少有些尴尬,刚刚太紧张,连看都没有看就以为怀里的人死了,不过看着夜阑欢身上的血迹,司徒寒还是紧张起来。

“没事,不急。”

夜阑欢笑了一声,转头看见地上打滚喊疼的两人人,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妈的,不是要上老子骂,来呀,没有那玩意你上一个让我看看!”

众人,“······”

“别闹了,我们先去医院,等你好了,想怎么处置他们都行。”

司徒寒跟哄小孩一样哄着他,才把夜阑欢从地上抱起来,后者瞬间羞红了脸,

“妈的,老子又不是女人,不要这种抱法。”公主抱!说出去他还混不混了。

“老实点。”

司徒寒低叱一声,低头当着所有人的面,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后者脸一红,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先生,请您饶了我,我家里还有重病的母亲和上学的妹妹,我不能出事啊。”

之前那个长相阴柔的男人突然挣开那些人的桎梏,跑到司徒寒面前跪了下来,眼睛也红肿的有些吓人,里面还有些晶莹的水光。

司徒寒脸色一沉,这帮人他一个都没打算放过,把夜阑欢伤成这样,就应该做好送死的准备!更何况,一个男人跪在地上求人,多少让人有些看不起,司徒寒没有说话,径直的绕过去,继续朝门口走去,身后的几个人会意,上前制住了那个阴柔的男人。

“先生,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阴柔男子的眼神一点点暗下去,整个人好像被抽去骨头一样,任那些个体强壮的男人摆弄。

“给他一笔钱,放他离开。”

已经走到门口的司徒寒突然转身,淡淡的说了一句,就抱着怀里的男人走了出去,不管这一句话对后面的人会造成怎样的狂喜。

“妈的,你老对老子黑着一张脸是什么意思?”

夜阑欢一边配合着让一声包扎着身上的伤口,一边火大的冲着坐在他身边一直冷着脸的司徒寒,从上了车就没给他好脸色,要不是身体不方便,他真想跟他干上一架,这都摆着什么破脸。

车上的医生和另外一位司徒寒的助理,外加一位司机,齐齐的掉了一滴冷汗,这董事长“夫人”还真是能折腾,竟然被惯成这样,而且一直雷厉风行,面若冰霜的董事长,竟然也不生气,这真是一对儿奇葩的组合。

“你他妈说话呀。”

夜阑欢见司徒寒还是一副黑着脸,油盐不进的样子,气恼的吼道,牵动了肩上的伤口,痛的呲牙咧嘴。

司徒寒脸色变得更冷了,沉声道,

“你们先下去。”

车上另外三个人一听,哪儿还敢多呆,车子一停,就赶紧撤离了危险地带。

“你想让我说什么?”

车上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司徒寒才转过头看着他,没有多大情绪起伏,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无奈。让夜阑欢感觉自己像是无理取闹的孩子,顿时有些拉不下脸,恨恨道,

“你一直黑着脸给谁看?”

司徒寒看着他,突然慢慢的低下头靠近他的脸,夜阑欢突然紧张起来,竟然傻傻的愣着,甚至闭上眼睛去承受,不过半响,唇上并没有传来意料之中的触感,反而听见男人愉悦的笑声。

司徒寒瞬间黑了脸,抡起拳头,就往司徒寒脸上招呼,不过没有力气的手,很快被司徒寒制服,司徒寒半压在夜阑欢身上,小心的避开他的伤口,轻轻的在他耳畔吻了吻,

“你当着我的面,为别的男人求情,我能高兴的起来吗?”

一句话,让原本有些张牙舞爪的人,霎时安静下来,嘴角甚至偷偷的勾起了一个愉悦的弧度。

“直接承认你吃醋了不就成了,跟老子别扭什么。”

司徒寒,“······”

“哎哎哎,你那什么表情,我告诉你,想追老子的人,能从漠河排到海南,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说完贱贱的笑了笑,极色情的在司徒寒腰上摸了一把,

“要是怕老子跑了,今晚洗赶紧让老子上一回。”

“······”

司徒寒发现有些人就宠不得,蹬着鼻子就上脸,顺杆子爬,索性绕开这个话题。

“先去医院把这条腿处理一下,还疼不疼?”

“没知觉了,骨折了,加上捆绑时间太长,血流有些不畅,不过应该没什么大事。”

司徒寒捏了捏自己的腿,几乎瞬间就确定了自己的伤势。

夜阑欢眼神暗了暗,背在身后的手,突然握成了拳。

“刚刚那小子,我欠他一个人情,要不是他,估计这条腿现在已经断了,人生在世,有很多事是身不由己,一个人如果还有良知,再坏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夜阑欢一边拉下裤腿,语气淡淡,见得多了,也就释然了,一条腿换一条命,虽然有些亏,不过应该不会太坏吧。

司徒寒也不再多问,为一个没必要的人吃醋生气,实在是不值得。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司徒寒瞄了一眼,就接了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司徒寒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起来,然后淡淡的说了四个字,“处理干净”,就挂了电话。

“怎么了?”

夜阑欢凑过来问道。

“那三个人什么也不肯说,背后指使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