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回七九当农民
不单独下山,和弟兄们同生死共患难。
在其它人地劝说下,于洪杰才饶了他们。随后他又把枪交给了杜小峰和张光祖,叫他们两个负责监视大路上的情况,发现问题随时向他报告,说完就带着其他人去了大菜窖。
杜小峰抱着枪和张光祖被刚才的枪声吓得惊魂未定,像个泥胎似的坐在屋里,通过刚才的惊吓,两个人这才从恶梦中醒来,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两个人简短地商议了一下,就把枪扔下了,骑上李彦堂死前拴在院子里的那匹马,匆匆忙忙地落荒而逃。
随着大铁门的一阵响动,于洪杰出现在大门口,他一本正经地说:“咱们都是被遗弃的知识青年,都是工人的孩子,我们是同病相怜的。各
、小妹,不瞒你们说,我们干了一件大事,但是与你是从来不伤害女人的。现在我们开始点名,点名的留下,没有被点名的出去,咱们到宿舍去研究点事。”
说完,他点了三个女场员的名字,杨万春点了三个,韩立军点了两个。没有被点名的女场员,差不多都顺溜溜的跟着于洪杰等罪犯出了大菜窖,只有十八岁的杜娟红没有出去。
从于洪杰等罪犯一进菜窖,杜娟红就紧张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心里盘算着,如果发生了某些情况自己该怎么办。因为她知道自己在女场员中岁数比较小,长得又比较漂亮。
杜娟红发现凡是被叫到名字的女场员,都是比较平时会来事的。平日里和他们三人的关系就比较好。她想于洪杰等人肯定不会放过没被点名地那几个人,至于他们要干什么,她不敢往下想。她下定决心,拿定主意。一定要留在大菜窖里,绝不出去。
于洪杰、韩立军、杨万春三人也没有注意到,留在菜窖中的女知青。还有没被点名的杜娟红。
就这样,十八岁的杜娟红凭着自己地机智和勇气,“大胆”地“反抗”了一下。就避免了被奸、被杀的悲惨下场。
于洪杰把吴秀丽、王小凤、白洁、李东梅、刘敏华、赵丁枝,以及贺金花、贺银花姐妹俩共八人带回了没有死人的2号宿舍。杨万春把李东东从柱子上解下来带到8号宿舍。
22岁地吴秀丽一进2号宿舍,就感觉到了死亡的来临,当于洪杰把她父亲吴文发已经被他们杀死的消息告诉她后,吴秀丽先是一惊,而后就扑通一声跪在于洪杰面前,一边哭,一边哀求。
在吴秀丽地苦苦哀求下。于洪杰把她领到了食堂,吴秀丽见到躺在地上血肉模糊、面目全非的吴文发后,扑到父亲的尸体上嚎啕大哭起来。
几分钟后,于洪杰把吴秀丽揪起来、送回了大菜窖。杨万春则带着包达山来到了8号宿舍,用杜小峰扔下的步枪打死了李东东。
杨万春回到2号宿舍后。见于洪杰不在,就对李亮明、王玉生、包达山说:“弟兄们。这些娘们反正也活不成啦,你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今天随便整。”
杨万春说完。就把长得白白净净的白洁摁倒在床上,其它人也不甘落后,纷纷上前拉扯另外几个女场员。
七的在极端的恐惧中、甚至主动脱下自己的衣服。
杨万春强Jian了白洁以后,又对王小凤施实了强Jian。有三名女场员因为正在例假期间,算是躲过了这一劫,可也被脱光衣服羞辱了一番。
于洪杰把吴秀丽送到大菜窖后,见韩立军在那里和女知青们说着什么,就也参加了进去。在王守礼地再三哀求下,于洪杰把他从柱子上解了下来。
被绑在柱子上十几个小时的王守礼,在地上趴了半天才挣扎着站了起来。在于洪杰的指使下,他一会去观察情况,一会到杨万春那里拿枪拿子弹。他这时既可以脱离现场,也有报警的机会和条件,可他却没有这样做,他怕于洪杰连他也杀了。
大约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于洪杰敬了女场员每人一支烟、一杯酒,放走了除庄春艳以外地九礼,到了2号宿舍,韩立军和平时跟他比较要好的庄春艳,继续呆在菜窖里。
杨万春见于洪杰进来,就小声地对于洪杰说,他已经把李东东杀了。
于洪杰听了没有任何反应,当他听说女场员也都被他们几个人强Jian了地时候,立即勃然大怒,王小凤见状,也壮着胆子向于洪杰诉说被强Jian一事。
于洪杰训斥杨万春说,“你们这些畜牲、王八蛋,居然背着我干下了这种可耻的事情。你们还叫人吗?人过要留名,雁过要留声,你们破坏了我的名声,毁了我地威信,我要把你们全部杀死,一个也不留。”于洪杰一边大喊大叫,一边把枪口对着杨万春等人。
杨万春见于洪杰把枪口对准了他,心里顿时害怕起来,没想到对多年的朋友,于洪杰也会翻脸。狡猾的杨万春此时表现得异常镇静,他一边咒骂自己不是人是牲口,一边悄悄地向门口移动。趁于洪杰不注意的时候,拉上了离门口最近的包达山,一块逃离了红旗沟。
2号宿舍这时只剩下了于洪杰、李亮明、王玉生三个恶魔,以及王守礼。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七抗,只是一个劲地求饶,恳求于洪杰不要杀了她们。
趁着屋里一片乱哄哄的,王守礼逃走了。
于洪杰看着王小凤那几乎裸露的丰满身子寻思了一会,说:“是那帮畜牲糟蹋了你,叫你受委屈了。怪可怜的。这样吧,你先到隔壁的1号宿舍去。”
王小凤一听,忙不迭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连哭带笑地说了不少感恩的话。跌跌绊绊
出去。
剩下的六们一条生路。
可是她们万万没有想到。这时候于洪杰突然变得暴躁起来,声嘶力竭地喊着:“我于三虽然吃喝赌,打砸抢。什么坏事都干过,而且还没少干,但我于三可从来没有干强Jian女人地事。干这种事的人是畜牲,不是***人养地。虽然你们被他们给玩了,给强Jian了,但丢人的是我,你们活着我也说不清楚。”
于洪杰置女场员的哭喊哀求于不顾,把枪交给李亮明。叫他来杀死这6
李亮明在于洪杰地逼视下,哆哆嗦嗦的打了几枪,把贺金花、贺银花和白洁打倒在地上。
李东梅、刘敏华、赵丁枝连滚带爬地钻到了床底下,于洪杰从李亮明手里拿过枪,蹲在地上、把钻在床下的三名女场员开枪打死。而后二话不说。把枪交给了李亮明,自己去了1号宿舍。
于洪杰一走。李亮明携枪和王玉生也逃离了杀人现场。
尽管1号宿舍就王小凤一个人,隔壁的哀求声、哭叫声、枪声又全都传进了她的耳朵,可她还是不跑。而是躲在床上。
王小凤见于洪杰进来,惊恐得浑身哆嗦成一堆了,连句话也说不出来。
于洪杰连门也没关,就忙着脱衣服。王小凤一看什么都明白了,为了保住性命,她用颤抖的手,主动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顺从地躺在床上,任凭于洪杰强暴。
于洪杰强Jian完王小凤以后,已是下午三点多钟了,他又把王小凤带回了大菜窖。韩立军和庄春艳还呆在那里。于洪杰和韩立军商量了几句,放走了惊魂未定的王小凤和忐忑不安地庄春艳。
于洪杰和韩立军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了,他们明白等待着他们的将是什么。两个人一言不发地来到1号宿舍,把汽油桶推倒,把桶里的汽油向四处泼洒。
一切都准备好了,韩立军在抽烟时,引燃了汽油,燃烧的汽油又引爆了炸药。韩立军当即被炸得身首异处一命呜呼,站在门口的于洪杰被汽油烧成重伤。
吴秀丽等九名女场员,被于洪杰等人放了以后,先是默默地走着,但是没走几步,就一下子狂奔起来。她们在极端地恐惧刺激下,精神已经崩溃。
下午4四点多钟的时候,公安机关才从死里逃生地女场员嘴里知道红旗沟农场发生特大杀人案的消息。南虎滩林业公安处和当地公安局的大批民警以及武警先后赶到现场,然而一切已于事无补。
身负重伤地于洪杰在现场被捕;四点五十分,李亮明和王守礼在家中被捕;五点二十分,包达山、张光祖在南虎滩火车站被捕。
杨万春在火车上碰上了杜小峰和王玉生,就带着他俩逃到了HN省ZH县的一个亲戚家。
杨万春的亲戚对他和另外两人的到来虽然感到突然,但没有想得太多。在杨万春的要求下,又把他们领到麦田割麦子。
HN警方早已接到公安部的情况通报,并做了周密
杨万春、杜小峰、王玉生刚进麦地不久,就被早有准备的当地警方包围。杨万春见势不妙,连忙从麦田爬出,捡了一顶草帽拍到头上,扛了一把锄头,跟随当地的农民躲过了搜捕。杜小峰和王玉生在麦田中被捕。
天黑时分,杨万春来到一个几十里外的小村庄的代销点,又饥又渴又怕又累的他,买了几包饼干后、又提出留宿的要求,引起了代销点的女主人的警觉,报告了当地的公安机关。杨万春终于落网。
吴永成听完这个骇人听闻的惨案,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在心里不住地问自己:这件事情是真的吗?怎么还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呢?在解放前的时候,土匪们杀人还讲究个怨有头、债有主哪,他们这些年轻人成了些什么东西呢?!简直是禽兽不如啊!!
“三姐夫,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吗?怎么现在那里还有知识青年呢?不是都返城了吗?”吴永成突然发现马柳平说的案件里面有一个疑点。
马柳平嘲讽他的小舅子:“事情那有那么绝对的呀?!你刚参加工作,有好多事情你还不了解。知识青年有一部分是当地的,他们要回哪儿呀?就是大城市当年下去的知识青年,还有不少没有回去呢!我告诉你吧,这件事情绝对是真的。李局长说,因为事情是发生在边境地区,怕引起政治影响,所以我们国家就不敢报道,但是中央的领导们马上就知道了,听说他们公安部的领导也挨训了。现在那个地区谣言四起,人心惶惶。一起特大的刑事案件,被人们传成了叛乱、暴动,把二十七个人被害,说成是几百人、上千人地被杀,听他说,到南虎滩办事的外地人下了火车站,也不出站台,非要等下一趟车离开,有的干脆连车也不下。”
第三卷 崛起 第十一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永成被彻底震惊了:八名犯罪分子在长达十几个小时里,竟然残忍地杀死了二十七名无辜者,这二十七个人中,有年近七十岁的老人,有两岁的婴儿,男性十九人,女性八人,并且还有多名女青年被强Jian、轮奸。这帮犯罪分子同时还犯有抢劫罪、爆炸罪。这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的、一起极为罕见的特大凶杀案。这起案件暴光以后肯定会震惊全国,而现在已经绝对是震惊了司法界,震惊了中央的最高层领导。。。。。。
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直接导致八三年的严打呢?
吴永成虽然不记得在他的前生里是八三年的那一月开始严打的,但他记得的的确确应该是在放了暑假以后,当时他正是初中二年级,难道说因为他重新回到了这个世界,而导致有的历史事件改变了原来的轨迹?
不行,自己得赶快赶回省委去,说不定那里还有许多的事情等着呢!
“三姐夫,你安顿一下你的那几个兄弟,这一段时间最好那里也不要去。”吴永成郑重其事地对马柳平说。他平时不在村里,不知道马柳平的那四个兄弟表现怎么样。但他记得八三年的那一次“严打”,可是出了名的厉害,一些平时社会上稍有恶习的年轻人基本上都进去了,并且就那么出来的几乎一个也没有。甚至有的人,一贯表现良好,可因为那几天偶尔犯点事情,遇上那风口浪尖,也是一样的倒霉。马家兄弟这几年在村里的那个小砖窑上,挣了不少的钱。这男人嘛,十个里面有九个、一有钱就变坏,心态不一样了嘛,特别是那些穷惯了一下乍富的“暴发户”们。往往容易栽跟斗。这个时候,可经受不起任何地风吹草动呀。那可都是一有举报,先抓再查证。别的不说。就是你多谈几个对象,也定你个流氓罪,说不定也能判你个十几年!你还别不信。这样的例子,那个时期,数不胜数。
“放心吧,我家的那几个兄弟,一个比一个规矩。”马柳平有些不高兴了。
良言苦口惹人烦呀。吴永成暗自感慨。但愿如此吧。
“那谁,刘喜,你通知所有地两委干部和公司全体人员,到会议室开会。”吴永成走到办公室外的楼道里。告诉刚过来的民兵连长刘喜。
“怎么,就要和大家告别吗?乡里可是过几天、还要给你专门开个欢送会呀!”马柳平奇怪小舅子地这个突然的举动,好好的开什么大会。
“我得明天就走了,估计这几天单位有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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