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回七九当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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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渠月莲看了吴永成一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


　　“吴秘书，省外事办的同志陪着一位从北京来的日本客人，在会客室里要见你。”
　　两天后，吴永成正在他的办公室里写一点东西，突然电话响起，是门口传达室打过来的。
　　吴永成一听就知道是佐藤健二来了。
　　在北京的时候，他去找佐藤，恰逢佐藤与其他日本青年代表团的成员，到北京十三陵国际友谊林，参加“中日青年大联欢植树纪念碑”的奠基仪式去了。所以他也就只给他留下一封信、和一件他们村红枣食品厂生产的红枣汁，请他品尝。他知道佐藤见到这个东西会前来找他的。日本人的商业头脑，在世界上也是出了名的精明。
　　“吴君，谢谢你给佐藤的厚爱。那些红枣汁是大大的健康食品。佐藤接受吴君这么厚重的礼物，真是受宠若惊，惭愧得很！”
　　一见面，吴永成还没有来得及和那个佐藤寒暄几句，佐藤健二就给了吴永成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口中不住道谢。
　　吴永成连忙去搀扶佐藤起身，不就是一件红枣汁嘛，值得用这么大的礼节吗？真要是不知情的人看见了，还以为吴永成把什么传家的国中瑰宝给了小日本了，这个误会吴永成可承受不起呀！
　　“佐藤先生，不需要这么客气吧。不就是一件红枣营养液嘛，费不了几个钱的。咱们村里待客也用那玩意。又不是什么值钱东西。哪用得着还专门来感谢呢？！打个电话不就得了？”吴永成嘴上说得轻描淡写的，好象他去看佐藤，不过就是朋友之间的一种互相来往的礼节，根本就没想到他会亲自来似的。
　　“红枣那是我们日本人最喜爱的滋补果品，营养大大的丰富，里面富含蛋白质、糖、抗坏血酸、铁、、、等等，最大的特点就是有大量的维生素，有天然‘维生素丸’的美称啊！这个红枣，并且能滋补，它里面的一种环磷酸》：：。大的好东西呀，可以扩张血管的干活，改善心肌营养。我们日本的老百姓常说：‘一日吃三枣，一生不显老。’吴君，你这是送给了我健康，我怎么能不亲自登门拜访呢？”佐藤正色说道。
　　二战后的日本，百废待兴，许多人怀里揣着冷饭团、喝着生酱油，去修建海底隧道和高架桥梁。在恶劣的自然和人文环境里，普遍矮小体弱的日本人，意识到了国民身体素质的重要。运动、各种食补，也形成了日本人强烈的健身意识。
　　吴永成也是通过一些资料了解到这些情况，所以他把鱼湾生产的红枣汁定位为营养滋补品，起了个名字叫“红枣营养液”。最大的目的地就是日本。他要利用现在的日本人变态地追求滋补的情形下，在日本攫取最大的利润。
　　因为在当时一九八四年的时候，三水的那个健力宝已经开发生产了，并且在李经纬的策划运作下，被指定为国家集训队的指定饮料，在八月的的洛杉矶奥运会上，又指定为中国运动员指定饮料，获得了‘中国魔水‘的美誉，成为中国知名度教高的的饮料品牌。
　　吴永成要想把鱼湾的红枣汁当饮料，和健力宝抗衡，无疑是增加了很大的难度，况且也不一定能获得更大的利润。
　　“吴君，我想到你们生产这个红枣营养液的地方去看一下，可以吗？”佐藤果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
　　鱼湾村口，得到吴永成要和佐藤来村里消息、并早早地等在村口的年轻人，看见吴永成陪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人，从小轿车上走下来，掉头就往村里跑，一边跑、一边喊：“小鬼子进村了。。。。。。”
　　第三卷　崛起　第三十四章　打到日本去
　　吴永成、省地两级外事办的同志、以及玉平乡的乡党彬、鱼湾村马林等人的陪同下，佐藤健二饶有兴趣地参观了鱼湾村红枣食品有限公司的整个生产过程（当然一些机密的生产配方过程，那是他看不到的，否则的话，吴永成不就成了一个叛徒、汉奸了吗？）。
　　“吴君，你和他们沟通一下。我也想加一点股份进去，可以吗？”佐藤操着日语和吴永成交谈。
　　吴永成见佐藤有些动心，但还是装做不明白他的意思，用娴熟的日语反问一句：“佐藤先生的意思是。。。。。。”
　　“吴君，你不知道，在我们日本国，由于耕地面积特别少，仅有的一点土地，政府全部要求种植粮食，以保证国民最起码的生存问题。其他的作物就根本谈不上考虑。红枣是个有益于健康的滋补食品。我们日本人一贯就注重养生、长寿。红枣营养液一定会在我们日本大有市场的。我的意思就是在你们的这个公司内，我再注入一定量的资金，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们生产的这个产品在国外的代理权，也就是说这个产品在日本、美国、和其他的欧洲国家的销售，由我一个人全权负责。你和他们沟通一下，这个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佐藤进一步阐述清楚了他的意思。
　　***小日本，你终于动心了，胃口还不小呢？！知道你们怕死、爱长寿。你们不就是把乌龟、就是我们中国人骂人说的那个王八，当作了崇拜的偶像吗？？！知道你们就好这一口。咱也就给你来这一口。有这么好的冤大头不宰，更待何时呀？？！吴永成心里暗喜。但脸上还是一副为难的样子。
　　不过，现在火候还不够，还得再逗一逗你。
　　“这个。。。。。。”吴永成装做很为难地样子。撮着牙花子：“这个佐藤先生，有些情况你不了解。我们村的这个红枣有限公司，是我们村的村民们和香港的一个商人合伙开地。是个股份有限公司。我现在又在村里头什么职务也不担任了。恐怕帮不上你的什么忙。实在是抱歉。我也知道你们日本人是最注重养生、健康的，你们不少人。就是把乌龟当作长寿偶像，来赞美歌颂地吧？！这个红枣营养液的产品，到了你们日本那个国家。肯定是会大有作为的。只是鉴于目前地这种复杂情况，很难达到你的愿望啊。实在是不好意思的很！”
　　“吴君真是学识渊博。连我们日本的民间风俗也了解得这么清楚。吴君，你说的那个香港商人。我看那不是什么问题。他在贵地这个公司中投入了多少资金，我可以双倍的补偿他。他们香港商人我的了解，他们受英国文化的影响太多，只重金钱地干活，和我们大和民族大大的不同。我们大和民族，有着很悠久的历史，和你们中国一样，是个礼仪之帮。我们是把朋友之间的友谊放在第一位的。吴君。这个你是大大地清楚的。还有，他们香港人也只会依靠英国人，很傲慢地。和别的国家关系处得不是很好的。对于你们地这个红枣产品销售，并没有多少的好处。完全可以不理他的。而我们和美国是盟友，别的欧洲国家。对我们的产品也是给予很多关照的。吴君，咱们之间的联盟。将会是最好的利益共同体的干活。”佐藤着急了，日语夹杂着半生不熟的汉语，还生怕表达不清楚他的意思。两只手打着谁也看不懂的手势，恭维、利诱、哄骗，一起向吴永成袭来。
　　你们有屁的悠久历史？在场但凡懂点历史的中国人一起鄙视佐藤：说瞎话也不看个地界，真的欺负中国人不识字、连一点基本的历史常识也不懂吗？？你们日本的那一点少得可怜的文化，还不是从在唐朝的时候，从我们的中国引进过去的吗？！蒙谁呀？就连你们引以为自豪的日语，还不是有一多半的汉语吗？狂什么呀？！看来这个平时看上去人性比其他的日本人貌似好一点的佐藤，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呀！一见到有利可图，就口不择言，连基本的历史常识也扔在一边了，满口乱放屁。怪不得他们三番五次的在教科书的问题上，对侵略事件出尔反尔，说不定他们整个民族就是这个品种呢！至于说到你们最注重朋友的情谊，狗屁！哄鬼去吧！以前我们是光见到你们的残忍了，以后再看你们具体的行动吧。如果不是现在政府一直强调和日本的友好关系，就冲佐腾刚才的那几句话，旁边站着看热闹的几个农民早就破口大骂了：什么玩意呢，还友好哪？
　　“佐藤先生，关于这个问题咱们后面再谈。”吴永成欲擒故纵地把话题扯到了别的方面：“今天你来到了我们的村里，就是我们村的客人。我带着你参观一下我们村在养鸡和养猪方面的情况。那一次你来得匆忙，也没有顾得上多看一看。我们村在这两个方面也是很有特色的。喂的饲料主要是蚯蚓，这估计和别的地方不一样。你也算是个农业专家，又懂得不少营养方面的知识。肯定能看出里面的一些奥妙。”他并想在这个时候，和佐藤谈什么历史和什么才是朋友的话题。他认为给这些日本人上启蒙课，并不是他今天的主要工作。他今天就是要通过佐藤，把鱼湾的产品打入日本市场，最大程度地挣日本人的钱。更何况，像他们这种日本人，能不能启蒙得他们学会一点东西、并且牢牢地记住，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他可不想白费工夫、对牛谈琴。人家日本人的个性是：只有谁敲打得他疼了，他才会记住谁的恩情。美国多少年来和他们的关系，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佐藤也觉得自己刚才情急之下，那些话说得有些唐突，显得对利益太过于热心了，简直有些利欲熏心了。
　　后悔呢：人家香港人不管怎么说，也是和吴永成他们同宗，现在中国又和英国政府关于香港回归的问题，在今年达成了一些共识。自己从中挑拨离间。简直是有点不识时务，实在是有损自己平时的形象。
　　这会儿，吴永成主动岔开了这个话题。他也觉得是吴永成帮自己解围，有点感激地说：“这个，既然来到了这里。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客随主便’，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蚯蚓用来喂猪和喂鸡，佐藤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劳诸位为佐藤辛苦了。谢谢！”他身子是作了一个九十度地大鞠躬，心里却还是放不下那个红枣营养液的销售代理权问题。他还在琢磨一会儿怎么样才能开口，把这个发财的好机会揽到自己的手里。万一整个海外地代理难闹，就是把握了整个日本国的独家代理，那也行啊。一想到漫天的金票在向他飞来，佐藤就兴奋得两只小眼睛、眯得连一条缝也没有了。

（）
　　吴永成带着佐藤参观村里地养鸡和喂猪。也并不单纯是为了吊佐藤的胃口。他也有别的一些考虑：自从这几年，中央地政策放开以后，全国农村的老百姓们经过几年的摸索，觉得搞副业的收入并不次于主业种地，种地又是个季节性的活计。所以在平时。各家也都大张旗鼓地喂鸡、喂猪等，走发展副业、多种经营之路。这些年来。国家的生猪收购力度和奖励政策的大大减小，就是一个例证。城市里市民们买鸡蛋、买肉等副食，也不像以前那么紧张了。再过几年。就会出现卖猪难、卖蛋难的问题。一些农民辛辛苦苦一年到头，喂大地猪，经过千辛万苦、七扣八扣下来以后，一算帐，反倒贴进去不少的粮食，真是欲哭也无泪啊。
　　吴永成现在就是想办法，为鱼湾附近的老百姓找一条生路。国内的市场是有限的，只能把目光投向国外了。而日本是一个什么也依赖进口地国家（除了Se情业，那是他们的特产，也是他们最善于经营、和最乐意干地事情），佐藤就是送上门来的一个财神哪！
　　“吴君，这个蚯蚓含有十分丰富的营养成分，特别是蛋白质含量高，是喂猪、鸡地良好的动物性饲料。它能促进猪禽多长肉、多产蛋并且还能使猪多长瘦肉。这个结论，在我们的日本前几年就已经通过研制知道了。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在日本却一直作为药物、化妆品的原料，没有推广、使用在养殖方面，真是遗憾呀。没想到在这里、吴君的家乡，我却看到了这一切。实在是难得！”佐藤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