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回七九当农民
商,佐藤的公司不是还没有成立吗?咱们这也不算是哄他。我和他说的那种保健产品,过几天咱们就可以搞出样品来。那不是什么难事。佐藤也不是个傻子,如果无利可图的话,他根本不会大老远的,跑到咱们这个穷山沟来,为了帮助我们这里的农民们学雷锋。二姐夫,你要知道,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马林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再言语了。
。。。。。。
时间飞逝,一眨眼,已经快进入一九八五年的春天了,吴永成依旧按部就班地跟着渠月莲,在L市市委和J省省委大院两边来回奔波。
秘书的工作性质就是这样:跟着领导到处跑。你就是领导的半个大脑,你也是领导的一条腿。出了什么大成绩,功劳薄上没有你地姓名;闯下什么祸事,也不需要你承担什么责任。你就不是一个独立的你。甚至于你也没有你独立的思维。即使你是一个穿越者。否则的话。就得判你出格!
不过,吴永成在这一段时间里,又写出了一些有关农业方面地文章。陆续发表在了一些国家和省级的报纸、期刊上。这也算是一个文秘人员做出的成绩吧。
鱼湾村地大棚蔬菜种植,倒是取得了重大的收获。百分之八十的种植面积试种成功。失败地,是那些首次在北方试种的南方细菜。
毕竟是第一次在气候、土壤都大不一样的地方搞实验。这也难免。种植技术和管理技术。掌握得也不是很好。尽管如此,也为以后大面积推广南菜北种打下了基础。
寒冬腊月,J省的省会L市的菜市场里,出现了只有在夏天和秋天才能吃到的新鲜蔬菜,L市的市民们惊喜的神情,也只能用喜出望外这个词来形容了。
尽管菜地价格是正常上市时蔬菜的几倍。可这是返季节蔬菜呀。能吃到口已经是很不容易了,而且还是自己省里种植的、鲜嫩的、没有一点经过长途运输而导致冻坏、发焉的新鲜蔬菜啊。
不到一会地工夫,几车蔬菜就被抢购一空。排着队到了跟前、却没有买到菜的市民们。围在柜台前仍旧不肯散去,一个劲地嚷着说,库房里还有菜,为什么不卖,难道都要用来走后门、拉关系吗?
蔬菜门市部地经理和大家解释了半天。也无济于事,只得赶紧打电话给市蔬菜总公司。要求他们想法联系鱼湾村,请求他们无论如何再送来几车,否则今天就怕连门也关不了啦!
临近年关。大家都在忙着准备年货,省、市领导又都很关心市民的菜篮子问题,过年时候也是个特别敏感的时候,几车地蔬菜拉到省城,每个蔬菜门市部只能分到半车。
原来以为菜的价格这么高,能卖完这些也算不错了。哪想到人们现在的日子好了,又是个大过年的,谁家也不在乎那几个菜钱,几车菜撒下去,就跟大海里扔进去一把沙子,连个影子也看不清楚。
人多菜少呀!各家蔬菜门市部经理的日子也都不好过!往日牛气冲天的样子,现在在他们身上一点也看不到了。一个个三孙子似的。给排在蔬菜柜台前的市民们说好话,劝说他们先回家去。等过几天有了菜再来。
为期一年的整党、整风运动,最难过关的,也是他们这些涉及到老百姓吃喝拉撒的热门单位,东西还是过于紧缺呀,走后门的风气近几年也比较盛行,群众反响也大,一有什么东西断档了,老百姓肯定会说:“哼,都让那些当官的拿去走后门了。”一时间红得发紫的商业部门,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当然这也主要是指那些单位的领导们。一些普通职工们,该咋样还是咋样。
“小吴呀,看来这个大棚蔬菜的种植面积,还得继续扩大呀。要不然L市市民的吃菜还是一个大问题。”渠月莲望着几家蔬菜门市部里人们排着长长的队,焦虑地对吴永成说。
渠月莲和吴永成以及L市的其他市委领导们一行,是接到了等得不耐烦的市民们打来的市长热线电话后赶来的。
“渠书记,鱼湾村大棚蔬菜今年试种成功,这就离解决L市市民们冬天吃菜难的问题不远了。下一步就是考虑怎么能扩大种植面积的问题。光一个鱼湾村是远远不够的。鱼湾附近的几个村子,自然条件和鱼湾差不了多少,我看今年再在那几个村继续推广‘定单蔬菜’,发展大棚种植,省城市民们吃菜难的问题,就一定能得到解决。”吴永成在一旁安慰渠月莲。
“恩,但愿如此吧。不过估计我是看不到了。那也是后来L市的领导们的事情了。”渠月莲感慨地说。就在她刚说了怎么一句让吴永成听了感到莫名其妙的话,排队的市民们见市委地领导们来了,队也不排了,立刻就把他们一行围了起来,七嘴八舌地“控诉”蔬菜门市部的可恶。而蔬菜门市部的经理也‘奋不顾身‘地挤
向市委的领导们大吐苦水。。。。。。
一直折腾到晚上七点多。鱼湾村又七凑八凑地又装了几车蔬菜,拉到了省城,渠月莲他们才返回了L市地市委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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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了L市市委书记宽大的办公室里。渠月莲揉了揉一天来因为一直在外面而被冻得有些发僵地脸,对吴永成说:“小吴。这段时间你跟着我。也受了不少苦了。过几天,提前给你放几天假,回家好好地歇几天、和你地父母在一起过个年。”
吴永成从暖瓶里倒出一杯热水。端到渠月莲的桌上。顺便把她桌上散乱的文件收拾了起来,笑着说:“我再累也比你们当领导地,要好多了。起码我们年轻、身体抗得住。渠书记。您倒是得好好注意保重身体呀。省会城市地工作千头万绪的,您操心得太多了。”
“是啊。原来我以为在省委里当秘书长的时候,事情就够杂地了。哪想到这个位置更不轻松,老百姓的吃、喝、拉、撒、住。那一件事情也不是小事啊。不过,这种操心的日子。也过不了几天了。”渠月莲感叹道。
怎么渠月莲又这么说?难道说她的工作岗位又要调整了吗?吴永成联想到渠月莲今天两次莫名其妙说出这样地话,心里不觉得有了一丝疑问。
临近年底的时候,原来省委的第一书记罗书记因为年龄的关系,根据中央精神。从省委书记的岗位上。被调整到了省顾问委员会主任地位置。由于新地省委书记还没有被确定下来。省委这边地工作。暂时由省委副书记(省委第二书记)、省长暂时主持。人们一直风闻省委班子要调整,但直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结果。难道近时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了?
还没等吴永成开口试探着问一些内幕消息。渠月莲却把话题又转移到其他方面了:“小吴,过了国庆的时候,你不是带着一个叫佐藤的日本人。回了你们村,要联合搞什么项目吗?有什么进展没有?”
吴永成简短地把事情地前后经过说了一遍。当然一些不能说的细节。自然忽略不计。
渠月莲很感兴趣地问到:“那你们给人家搞出来那个营养液的样品了没有?你可别瞎整什么歪点子,再闹得营养液里一点营养也没有、反倒出了问题。这可牵涉到两个国家地贸易往来问题。不是个小事情。”
“嘿嘿,样品已经搞出来了。连同已经烧制好的小瓷瓶,一块托他们地大使馆给佐藤送到日本去了。里面也就是加了一些杞、五味子、桂圆等。营养嘛,肯定是有的。咱中国人不像他们似的,挂羊头卖狗肉。配方也确实是找了一些有名望地老中医研究出来的。因为红枣本身就含有丰富的营养物质、以及一些生物活性成分,具有抗衰老作用、抗变态反应、抗肿瘤作用、免疫增强的作用,您就是平时闲着没事,吃几个干红枣,它也能起到增强肌肉力量、抗疲劳、保护肝脏、降压、镇静安神、抗惊厥等的保健作用。所以应该说,咱们的红枣营养液那绝对是名副其实的。只要他的那个公司一成立,我们村的那些产品,就可以大批量地进入日本市场,为国家挣外汇了。”
“那我就放心了。小吴,你这个年轻人不错。总能给人带来一些想不到的惊喜。只是,唉。。。。。。”说到这里,渠月莲突然又停止话题,感慨了一声,站起身来,伸了伸腰,“好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说不定还得再到郊区跑一趟哪。快过年了,什么事情也得亲自去看一看,心里才踏实呀。”
“渠书记,您先走吧。我还有一点事情,收拾完了就走。”
渠月莲走后,吴永成马上拨通了冯霞家里的电话,他总觉得渠月莲今天的神情怪怪的,好象有什么事情要对自己说,可启齿几次,又都咽了回去,是不是一些情况,因为有组织纪律的约束,而不方便对自己说呢?冯霞是个消息灵通人士,说不定找她能问出什么情况来哪!
果然,和冯霞一阵打情骂俏以后,他问起最近是不是中央准备动各省的班子时,冯霞告诉他,中央准备把一些省里年龄大了的主要领导,全部安置在中央顾问委员会,或者是各省的顾问委员会,一些省的班子,可能要相应地做一定的调整,其中吴永成所在的J省就包括在内。
“那渠月莲能不能再上一个台阶?”现在吴永成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因为凭借渠月莲的工作成绩,再加上她父亲原来的老关系,中央又一直在强调年轻化、知识化、革命化,她完全有可能再进一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渠月莲就是建国以来最年轻的正部级领导。这可对于吴永成以后的发展,那绝对是大大的有好处。那也就离实现他帮助农民早日走向富裕,也是很有帮助的。
“哎,你想什么好事情呢?她渠月莲刚刚由一个空头省委常委,上到省委副书记,够快的了,怎么还不满意呀?中央组织部又不是她家开的,那能什么好事也搁到她头上?就凭她现在的资格和年龄,再过个十年、八年,她再进那一步吧!你这个小官迷,是不是盼着她早点升上去了,你也攀着她好往上爬呀?!等爬上去,你就甩了我,重新找一个小妖精呀?告诉你吧,本小姐现在也是主任科员了。以后咱俩比一比,看谁先当处长,要是你落后了,就听我的话,乖乖地调到TJ来。怎么样?要不然咱们这么老耗着,你想让我当老姑娘啊?我妈讨厌的一个劲给我到处介绍对象,生怕我成了处理货。喂,你听见了没有啊?趁着我爸还在位,你过来也好发展。要是再过几年,他也到了那个顾问委员会,那你可就惨了!听清楚了没有?!傻瓜。。。。。。”
第三卷 崛起 第三十七章 抉择(中)
那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下一步我们渠书记的去向呢?”打断了冯霞的罗嗦,早点能获知渠月莲的去或者留,这对于他来说,也是相当重要的。这样他也就能有充分的时间,来考虑自己以后的选择。走仕途,朝里没有扶持自己的一个上位者,那将会是举步维艰的。每向前跨出一步,都要付出很多的辛苦。而更多的时候,即使付出了许多,他也不一定能得到什么。
“这个,我倒还没有留意过。你现在还在办公室吗?你等一下,我打几个电话给你打听一下,看能不能打探出什么消息来。”
搁下电话,吴永成抱着脑袋坐在那里胡思乱想:要按照渠月莲现在的条件,可谓天时、地利、人和三者都占全了,可为什么要进这一步这么艰难呢?
说穿了,还是上面压着的老资格、老前辈太多,用冯霞等人的话说,渠月莲不到四十五、六岁的年龄,就已经上到了这个位置,升迁就算得上得快了,和平年代这种论资排辈的格局,何时才能打破呀?!
要在战争年代,二、三十岁当军长、师长的人,多的是。那位曾经是共和国副统帅的人,不就是二十岁才出道当连长、二十二岁就成了军长,四十八岁就是共和国十大元帅之中的第三位了?!那时侯怎么就不见有人出来、哭着、喊着,要论资排辈哪?
道理其实很浅显,用简单的一句话就能说清楚:那时侯职位越高,意味着你将要比别人承担的风险更大。那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计,可并不代表着你享受的待遇越好,什么车子、房子、工资等。还什么也根本看不见踪影呢?这个时候你还活着,可再一场恶仗打下来,你能不能亲自来交党费,那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叮零零零”。突然响起地电话铃声,打断了吴永成的遐想。他抓起电话,下意识地说了一句:“您好。这里是L市市委书记办公室,请问您有什么事情?”
“咯、咯、咯,吴永成。是我。我看你当秘书都快做下职业病啦,一说话,跟谁也是这么一句?”话筒里传来了冯霞嘲弄的笑声。
吴永成心里一阵好笑,哎,这也只能怨现在的破电话通讯设备还太落后,连个来电显示也没有,谁能猜到电话是谁打进来地呢?闹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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