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回七九当农民
么干的。希望各位领导能理解我。”吴永成诚恳地对大家说。
“对、对、对,吴永成同志说的多好啊!两位领导,你们看呢?”张前副主任转过头来,胸有成竹地征求郭、任两位的意见。
“既然是这样,那咱们下来再重新具体考虑一下吧。咱们也得尊重吴永成同志的意见嘛!”郭天明和任力两个人交流了一下眼色,把这件事情放在了后面考虑。
之后,梁州地委在梁州宾馆,为张前等人设宴接风、洗尘。
席间,任力在和吴永成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问他:“小吴。你这次回来,想到哪个县去工作?是不是想回咱们的永明县哪?”
吴永成点了点头,“能把自己所学到地知识。都奉献给自己地家乡,也算家乡的父老乡亲们,没有白白地养育自己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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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不忘本。这样吧,你先在宾馆住几天,等我们几个领导碰一下头。就你
安排有了一个比较合理地决定以后,再通知你。这意思。当然,你也可以回家去住几天。好久你也没有见到你的家人了吧?如果见了他们,代我问个好!”
吴永成原来以为自己的工作安排,梁州地委的领导们马上就能定下来,听任力这句话的意思还得等几天呀!看来闹不好还得上地委常委会议研究通过。这事整得够麻烦地!
但仔细一想,也就释然了:因为他们原本给自己安排的是地委办公室的副主任,这就不需要动多大的动静。只要跟各位常委打个招呼、由地委组织部发文任命就行了、自己到地委办公室上班就成了,也不过就是地委办多了一个副主任而已,程序简单多了;而现在要具体落实到县里,他们就得考虑各县的县级领导职数配置情况。他怎么说。也是顶着个副县级待遇、从省委办公厅下来的呀,还不能随随便便瞎安置。虽然自己主动要求直接到村。但结果如何,还有待他们的进一步商榷。
吴永成只好点了点头,但他也不准备就这么回家去。一者他想在这里安安静静地呆几天,休养、休养。自从他大学毕业以后,脑子里就没有一天清闲过,老是被乱七八糟的事情塞得满满地,整天疲于奔命。他得静下心来,好好理一理头绪,确定自己以后的行动方向,要不然就像一只没头苍蝇似的,老乱飞乱撞实在不是个办法;二者,他现在身份不明,回到家里,老人们不知道自己这也是怎么一回事、被人家从省里给赶回村里来了,别再为自己提心吊胆的,整出什么毛病来。他这次回来,除了四姐吴永丽外,连近在省城地三姐和李琴,也没有告诉。他不愿意让她们为自己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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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的事情,由他吴永成一个人担着就足够了!
临近宴席终了地时候,吴永成突然看见一个秘书模样的人,走近郭天明的身旁,附在他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什么,咦,这个人怎么这么面熟,好象在那里见过似的。
当那个秘书抬起头,转身望外走的时候,吴永成这下彻底认清楚了:这不是永明县人民法院的那个叫王彪的副院长吗?他那年因为领着人到鱼湾村执行公务时,违反纪律打了群众,激起了两个村群众的公愤,即而发生了围攻法院工作人员的事件。那件事情的影响,当时在全省政法系统里也是挺大的。他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吴永成的头脑里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任专员,我刚才怎么好象看见有一个地委办公室的秘书,长得很像咱们县法院的那个副院长王彪呀?我不是看错人吧?当时我还奇怪呢,王彪怎么会到了这里呢?”
在吃完饭、走出餐厅的时候,郭天明书记陪着省里来的几位走在前面,吴永成恰巧和任力落在最后面
任力肯定了他所看见的:“恩,你看见的没错。他就是以来在永明县法院的那个王彪,他现在是咱们地委办公室的秘书,综合科的科长。”
这这么会这样哪?吴永成有些惊讶了。他记得这个王彪当时因为受了县委、和地区中级人民法院的通报批评,一直觉得好象受了天大的委屈,不服组织的处理决定,三番五次地跑省里、地区上访、告状,甚至还把永明县委也倒打一耙,说他们为了讨好群众、包庇坏人。最后永明县委为了严明纪律,给王彪以调离政法部门的处理决定。可是现在。。。。。。
“怎么,有些奇怪吗?”任力见吴永成一副惊得目瞪口呆的样子,似乎觉察出他心里在想什么,意味深长地说:“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就连讨吃的乞丐,也有几门好亲戚嘛。”
吴永成慢慢地点了点头,心里好象明白了一点:“恩。我懂了。”
“不过,也不要把人一眼就看死。(淘書客*tao Shu ke*cn'也得允许别人改正错误嘛。”任力话头一转:“这个同志到了这里,简直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可以说是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以前他那种粗暴的工作作风,现在一点也看不见了。我今年来到了行署工作,见到他的时候,简直根本就不是我在永明时认识的那个王彪了。变化不小哪!”
哼,作风粗暴。|}。那一套,那不是脑子里灌了糨糊了??!人家这里谁吃他的那一套啊?他也只敢对那些平头土农民放横!吴永成心里对任力的这几句话很不以为然。
第二天一早,省里来的那几个人就回省城去了。陈涛处长本来想把吴永成送到新的工作单位以后,再回办公厅。可又不知道梁州地委什么时候才能把吴永成的工作落实好,而处里也有工作离不来自己,只好和吴永成告别后离去。
吴永成在梁州宾馆里呆了四天,终于等到了确切的消息。
那一天,他接到了梁州行署办公室打来的电话,通知说,让他到任力专员的办公室去一趟。领导要和他谈话。
吴永成知道,这是自己的工作已经被梁州地委常委会议研究通过了。会不会让自己再回到鱼湾村去担任村支部书记呢?这个也难说,说不准会放到别的乡镇、别的村呢!反正这是基层挂职锻炼啊。自己当时也没有明确地说,就要一定回到鱼湾村啊。那也可不能说啊,作为一个共产党员,怎么能老惦记着自己家乡的一亩三分地呢?目光那也太短浅了吧。这会遭到别人的耻笑的。
管它哪里呢!只要能回到农村,那就是自己施展的天地了。
“任专员,您找我?”
“吴永成同志,这次谈话,本来应该由郭天明书记和你谈的。可是他因为省里有一个会议,就委托我代表他和你进行。经过梁州地委常委会议决定,任命吴永成为永明县县委常委、县委副书记。文件另发。”
第三卷 崛起 第五十二章 咱也是个从七品了(下)
永成原来以为梁州地委最多给自己挂一个县委常委的再塞到什么村子里去,当上一个支部书记,因为下来时,省委组织部已经明确、自己享受副县级的政治待遇。万万没有想到,任力竟然宣布自己是永明县的县委副书记。
这也有点太出乎自己的预料了。
县委副书记呀,那要放在以品衔论官阶的封建社会,那可是相当于从七品的县尉、先丞之类的官员哪!
哈哈哈,咱也是个从七品了。还是个年龄只有二十二、三岁的年轻县太爷。在全国即使算不上最年轻的副县级干部,那也是其中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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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永成不进感慨万千:自己的前生里,耗费了那么多的精力,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的来生,能当这么一个级别的国家干部。一个县少则十多万人,多则几十万、上百万人,就算是现在各种各样的副县级干部比以前多,那也最多每个县只有三、四十个,职数才占全县总人口数的多大一点比例呀!那个难度大呀,不亚于上青天。
一阵飘飘然后,吴永成有些清醒过来了:恩,不对呀!这个县委副书记的职务,和原来梁州地委给自己拟定的地委办公室副主任,意义也差不多呀。从实质上来说,就没有什么区别,还是漂在半空中、没有落到实地上哪!这和自己原来回到家乡的本意还是不一样。还得继续再和任力讨价还价。
宁为鸡首,不为牛后,这也是古人总结了多少年才得出的经验之谈呀!如果在一个村支部书记和现在的县委副书记两者之间二选一地话。他宁可选择前者。而放弃后者地诱惑。官场给了他太多的教训了。
“任专员,实在是对不起,本来组织上已经给了我太多的荣耀了。我本不应该说这些话。可是。。。。。。”吴永成吞吞吐吐地对任力开口了,他自己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任力微笑着鼓励他:“没关系,你还有什么要求就尽管地说吧。咱们两个人之间也不是什么外人,有什么不好意思地。”
“就是这个职务的问题,我觉得给我的太高了。我才二十多岁,就压上一个县委副书记的担子。是不是有点太重了?还有,我这次回来锻炼,主要还是想接触一些实际的工作,哪怕不行的话,就让我再回到村里,去当生产队地一个队长,我觉得那也比这个县委副书记的位置更合适一点,您觉得呢?”
“你的这个职务的问题。是地委常委会议经过再三讨论、研究决定的,这个方面,不存在什么合适不合适的问题。因为省委组织部给我们地委打过招呼,明确了你的政治待遇是副县(处)级。按照我们党内下级服从上级的组织原则,我们梁州地委是一点折扣也不能打地。那个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至于说副书记的职位。那是根据永明县委现在班子的配置情况,你又是从省委下来地,所以就这么确定了。至于你所说的实际工作,这个你放心。我们也考虑到了你在上学期间,曾经担任过鱼湾村地支部书记兼大队长,并且工作的非常出色,为你们村、县,还有当时的玉平公社,争得了不少的荣誉。认为你有能力领导一个单位的实际能力和潜质。同时地委常委会议决定,你到了永明县工作以后,再兼任一个乡镇的党委书记,至于说那个乡镇,那就得等你到了永明县以后,由永明县委来统筹安排考虑了。小吴,还有什么问题吗?”
这下吴永成是彻底没话说了,梁州地委给他考虑得太周到了。看来任力在其中也起了很大的作用。他前生就听说任力善于识人、善于用人,果然名不虚传呀!
“任专员,地委和行署的领导们为我想得太、太。。。。。。,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就怕自己的能力有限,会辜负了领导们对我的这一片厚望。”
“不错,能知道这一点也说明你在以后的工作中,一定会兢兢业业、努力工作的。小吴呀,对于你的这次职务安排,在常委会议上,可有不少的常委们担心哪,担心你这么小的年龄、又是刚从学校毕业不久,工作经验还很不丰富,怀疑你是不是能够胜任这个职位。我和郭书记可是在会上给你打了包票的。你可千万别让我和郭书记,以后在大家面前吹了这个牛皮呀。”任力语重心长地对吴永成说。
吴永成此时没有再吭气,只是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吴永成由梁州地委的领导们,带着他到永明县去上任。
为了表示梁州地委对省委这次派吴永成下来基层挂职锻炼的重视,梁州地委副书记、梁州地区行政公署专员任力,亲自和梁州地委组织部乔真部长,两个人一起和吴永成赶赴永明。
两辆上海牌轿车一前一后驰出了梁州地委大院,向永明县的方向飞驰而去。
今天是一九八五年九月十三日。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个日子不过是时间长河流逝的其中的一滴水罢了,而对于吴永成来说,今天也是他穿越以来生活的又一个转折点。
坐在车里的吴永成,目视着两边远去的景色,脑子里却莫名其妙地想起了杜牧的一首绝句“折戟沉沙铁未消,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邪门,今天是自己开始新的生活的一天,自己怎么会想起这些乱七八糟的诗句来呢?吴永成有些纳闷了。
他略一思索,猛盐间记起来、在中国的现代史记载上,九月十三日也是一个值得记住的日子:一九七一年九月十三日,共和国的副统帅林彪在篡党夺权阴谋败露后乘飞机外逃,在蒙古温都尔汗坠机身亡。
后人就用杜牧地这首绝句来形容这次事件。
自己从省委被下派到县乡一级。会不会也是预示着自己以后就算
?要不然好端端地怎么会脑子里蹦出这首诗来呢?连也凑得这么巧?吴永成突然陷入了唯心论的意识思维里。有些悲观起来了。
“小吴,垂着个头想什么呢?一会儿就到了咱们地家乡了,怎么不见你的脸上有一点喜气呀?”同车的任力专员见吴永成坐上车就没有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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