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回七九当农民
走进老莫大厅,里面的陈设还真不错。首先跃入眼的是大厅中间四根巨大的金黄铜柱子,柱子上雕着各种美丽的花草动物。墙壁上挂着装饰性的油画,内容也不是那么很激进。餐桌上都铺着雪白的桌布,每张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台卡和一种玻璃制成的调料瓶。椅子都是钢管焊成的、裹一层绒布的高背靠椅,垫子和靠背上都套着雪白的布套。
服务员把我们引领入座,我用俄语说了声谢谢,服务员一脸茫然:“你说什么?”高保平幸灾乐祸:“你丫露怯了吧,现在的服务员都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哪能听的懂你的老毛子话。”说着接过服务员递过的菜谱让大家点菜。
大家谦让了一番(我是真不会点,以前哪来过这种地方),各自点了一些自己爱吃的,什么奶油烤鱼、牛排、黄油煎饺、奶油烤杂拌、罐闷牛肉等,轮到我时,大家一起看着我这个来自农村的娃怎么点菜。我装摸作样拿起菜单,:“来一份奶油红菜汤和小红肠。”,“你能吃饱吗?”冯霞担心地问。
“差不多。”我有些担心是否出了丑,看了看大家的表情,恩,还行。
菜上齐后我没有急于动手,看别人怎么样咱照猫画虎。放好餐巾布,左手刀右手叉,不对,是左手叉右手刀,可以开吃了。呸,这是什么狗屁汤,油腻、油腻的没放一点盐,这哪是开洋荤,简直是受洋罪。
好不容易、小心翼翼地吃完这顿饭,见他们还没有走的意思,只好再陪着。肚子里空荡荡的,好象一点东西也没吃,这洋荤开的。
“吴永成你放假不回家去,住哪?”冯霞关切地问我。
“学校。”我无精打采地回答。
“吴永成,你放假不回家,干吗住学校呀!”高保平听说我不回家,一下子兴奋起来:“我有地儿呀,跟我一起住,这可不错。这就不用回家看我老爸的脸色了”。
“你又哪来的地方?”我奇怪地问。
“我姑父在海南当兵,今年不能回来过年,只好让我姑姑她们去海南,正愁没人看门呢。我一个人住,他们又不放心,怕我招来狐朋狗友瞎胡闹。你的德行在我姑姑心里那是没的说,他们肯定同意。再说你住学校去哪吃饭?就那学校的小灶?太贵了,咱们买菜自己做,对了,你会做饭吗(我点点头)?那就太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回去我就给我姑姑回话,让她安安心心的去海南过年,咱们快快乐乐的在北京修仙!!”
(对不起大家,被来源该在上午传这章,快打完时停电,我又没存盘。打字速度又慢,没办法。下张预告《吃饭吃出个臭虫来》。再次请罪。)
正文 37。吃饭吃出个臭虫来
好不容易吃完这顿饭,大家起身离开餐厅。冯霞磨磨蹭蹭和我相跟着走在最后面。
“吴永诚,”冯霞到了外面突然叫住我,“明天我就回去了,这钱留着也没用,给你留下吧!”
这可不能收,人家都是男的给女的大把大把的钱花,怎么到了我这儿倒反过来了。“不行,这钱我不能要。你还是路上留着自己花吧,再说我家里已给我带了不少钱。”我看她手里捏着的那一叠大团结,没有二百也有一百多连忙拒绝。这年月收人家姑娘的钱算什么呀?
“你瞧你这人,这有什么呀,都是同学嘛,互相帮助难道不应该吗?!再说你家里也不富裕,能把你供出大学就不容易。你不是还是我的武术老师吗?徒弟帮师傅点忙,有什么不应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她学着老人苍老的嗓音:“孩子,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啊!”
我望着她调皮的神态哭笑不得。
”吆,你们这是在干吗呢,大街上就表演‘小两口学毛选’。这么多钱,小妞,你不是倒贴吧,这小白脸有什么好,还是跟哥哥去玩吧,不用你掏钱,哥哥白跟你玩,怎么样?”一个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我扭头一看,一个上身穿着挂几条金属链的皮甲克、下面穿一条喇叭裤的小年轻,后面还跟着四个和他打扮差不多的年轻人。
“滚开,你这臭流氓!”冯霞哪受过这种侮辱,一下就火了。
“脾气还挺大的!不错,盘子也挺亮,这小性格我喜欢,我喜欢!你怎么知道我臭,你闻过?其实我一点也不臭,不信你闻闻。”说着涎着脸凑上来,旁边几个也大声起哄:“对,闻闻。”、“不闻你怎么知道是香臭”、“我是香的,他是臭的,来闻我吧。”
“啪”的一声,冯霞一个耳光就摔上去了,毕竟跟我练过几天,那手劲就是不一样,立马那小子的脸上就肿起一棱一棱的。
“这小妞手还挺黑哪!”那小子捂着脸一声惨叫:“臭表子,今天这事咱们没完,看大爷不操死你。”
冯霞一个箭步上去,一个小连环腿就放到那小子身上了,那小子一下摔出老远。
前面的高保平他们几个听见动静,马上跑过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那几个小流氓也把我们围住,冯霞指着他们几个气愤地说:“他们耍流氓。”刘艳急忙把她搂住。
高保平一撸袖子不干了:“哪儿蹦出的几个不长眼的孙子,活腻歪了吧,惹到爷们头上来了,找抽哪!”
哪个领头的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掏出一把弹簧刀扑过来:“臭丫挺的,大爷花了你!”
刘艳见掏出刀子,怕把事情闹大,连忙拦阻:“你们要干什么,欺负人你们还有理了?有话好好说,动什么刀子。”
“滚开,嗑瓜子嗑出个臭虫,哪来的个东北老玉米大渣子,废什么话,大爷让这个臭丫头片子打成这样,以后还怎么在北京混,哥几个,操家伙,剁了丫的。”
我见事情闹到这份上已不能善了,不教训他们不行了,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能让这几个同学吃了亏。身势一弓、箭一般冲出去,一把抓住领头那小子握刀的手一扭、一拽、一背摔先扔了出去,然后闯入人丛中,拳打脚踢三五下就把其他三个给撂那儿了。开玩笑,通臂拳在古拳排行榜上也是前几位,讲究的就是以较高的姿势迅速、巧妙出击,做到狠、准、猛。对付几个小流氓还不是分分秒秒的事。有一个站得比较远,见势头不对,一退三丈远,扭身就跑,边跑边喊:“那小子身上带功夫着呢,哥几个,我先撤了,你们也快跑吧!”
高保平毫不手软,扑上去对爬在地上的几个小流氓连踢带骂,时不时还补几拳:“臭丫挺的,你们不是欠收拾、找抽呢,哥几个挺高兴,出来吃顿饭也给你们闹得不能安生。真***吃饭吃出个臭虫来,败兴!”
“你丫轻点,疼!”领头的那小子呲牙咧嘴“上手的时候不见你,打太平拳你丫倒挺起劲。”逗得我们禁不住都笑了。
“啊,你丫还不服,再起来咱们练练!”高保平被气得恼了,又狠狠地踢了两脚。
“哎吆、哎吆,服了、服了,哥们认栽了!哥几位是哪的,咱们以后有机会再会会。”北京混混就这个脾性,打架输了嘴上不能软,得捞回点面子,不然太跌份。
“快滚,以后见你小子一次,就打你一次,打得你丫狗拉下的你也得认了。”
“吴永成,你这功夫要练成了,还真是厉害。我得好好加油了。”冯霞惊讶地望着我说,“遇到几个小流氓还真管用。”
“就是,”王志明一旁插话,他是军队高干子弟,“我从小在我们大院就跟警卫连的战士们学拳,擒拿格斗也是练得没问题,可没你这厉害。一眨眼的工夫,我还没顾得上伸手,你哪儿就完事了。太不过瘾了,也没让我解解手谗。”
“那要不咱们先别回去了,再四处转转,看看哪儿还能找到几个小流氓,最好是让他们调戏美女,咱们就上去给他来个英雄救美,哥几个既解了手谗,又能在美女面前露几手,再和美女一见钟情,啊!那是多么浪漫的事呀”高保平说着说着就先自我陶醉了,两眼紧闭、双手交叉贴在胸前,一脸幸福美满的样子。
我们几个男生白了他一眼,两个女生不约而同地给了他个“呸!”
正文 38。去人民大会堂过年三十(1)
第二天,我和高保平及北京的几位同学把刘艳、冯霞他们送走。临走时,冯霞到底还是给我留下二百元钱,刘艳也强塞给我二百,理由还挺充足:“冯霞和你是什么关系,你还要她的。既然要了她的,我是你姐,你更得要了。旁边高保平见我俩推来推去,不耐烦地一把接过钱就揣在我兜里,“瞎客气什么,火车都要开了。给了你就花,有了你再还。他们都比你有钱,不花白不花。可怎么就没人给我钱呢。唉,还是小白脸吃香!”把周围的一伙人都逗笑了。
大家走后,我和高保平就住在高老师家。高老师住在学校的家属楼,三室一厅,面积挺大的,摆设挺简单,除了几个书架,豪华一点的就是一台17英寸的彩色电视机了。家属楼其实就在校园内,只不过中间隔了一堵墙,留了个小门而已。每天我都和保平通过小门,去学校值班室看报。放假后也不知高保平被什么给刺激了,每天都缠着我。早晨一贯爱睡懒觉的他,早早就跟着我顶着刮的呼呼的西北风,到操场晨练。我压腿、他压腿,我打拳、他要我打得慢点,跟在后面学。早饭后我读外语、他也鹦鹉学舌。有一次,他妈妈来给我们送吃的,在门外听见高保平跟着我学日语,高兴的进门就夸:“儿子,这个假期怎么变乖了,对嘛!长大了就应该这样,多学点东西总有好处的,特别是外语,你多掌握一门。。。。。。”
“妈,你烦不烦,再说我可就不学了。真是的,唠唠叨叨。”高保平拉长了脸不耐烦地说。
“好、好、好,妈不说了,伤了我们儿子的脸了。吴永成,你和保平好好学,阿姨给你们做好吃的,好好补一补。今天都腊月二十四了,别学的太累了,到街上也玩一会,劳逸结合嘛。你爸爸要看见你这么学,该高兴坏了。”阿姨好象是南方人,不经意中她的普通话便带上南方人的语音。
“妈,你快走吧。别打扰我们了。”
“好、好,我走,我不打扰你们了。永成,过两天让保平带你来家玩,好好帮一下我们保平。”阿姨放下东西就走了。
“阿姨走好,过两天我让保平带我去的。”我把阿姨送出门。
“快回去学习吧,多好的孩子。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保平,你妈妈是南方人吧,她姓什么?‘我随意地问了高保平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妈妈是南方人,奥,是她的口音吧,南方人说普通话就是有点拗口,我妈从上学到现在,在北京已经呆了二十多年了,可她说话时的南方人口音老带那么一点。我妈是上海人,她姓白,叫白建华,和我爸一样都在外贸部工作。是个特别罗嗦的人,尤其是对我,每天被她烦都烦死了。”
“她那是疼你、爱你、关心你。”我认真地对高保平说“以后别用那种口气和你妈说话,她会难过的。”
“行了、行了,她早习惯了。”高保平不耐烦地朝我摇了摇手,“你也快成我妈了,年纪轻轻就罗罗嗦嗦,烦不烦,你还没我大呢,就来教训我了?!快再教我一会日语吧。”
白阿姨刚走一会,就听见有人敲门。“还让不让人学了?”高保平以为还是他妈,嘴里嘟囔着去开门。“冯霞,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回去了吗?”
“回去就不能再来了?!”我还以为高保平出洋相呢,没想到门外真进来了冯霞。
“你怎么又回来了?”我奇怪地问。
“一来视察一下你们在干什么,二来给你们带来个好消息。”冯霞故做神秘地在屋里踱来踱去。
“视察就免了,好消息倒可以说来听听。”高保平接口就答,大有糖衣炮弹的拿来、糖衣我吃进去,炮弹的我再给你扔回去的架势。
“哼,典型的实用主义!”冯霞鄙视地给高保平下了个评语,“还是告诉你们吧,我姑在清华大学,前天给我打电话说,让她组织一批学生在二月十五日,也就是年三十,去人民大会堂参加大联欢,有三万多人呢,就问我去不去?我就给咱们三个报了名,特地来通知你们。”
“不去,有那工夫还不如在家看电视剧《大西洋底来的人》呢,乱哄哄的一堆人,有什么好玩的。”高保平毫不领情。
“去!为什么不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强按捺住跳的怦、怦、怦的心,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回答。天哪,那可是人民大会堂,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地方。虽然咱是重活了一次的人,可也只在里面开放的地方转了一圈。哪是什么地方呀?那是国家领导人和有大影响的人进行政治和外交的场所,一般人哪能轻易进去,更何况是参加大联欢,恩,说不定还能看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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