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回七九当农民
在对东风牌轿车不断改进的基础上,一九六五年九月十二日,第一辆“红旗”牌高级轿车问世了。
一九五八年,一汽制造的“东风”牌轿车被送进北京后,大大鼓舞了上海的汽车人,他们也决定生产自己的汽车。在金工、精工和电工地紧密配合下,不到一年时间。上海的第一辆轿车的诞生了。这款车被命名为“凤凰”。
与“东风”和后来地“红旗”不同,“凤凰”牌轿车一开始就定位在普通轿车身上,而定位的人群就是中高级干部的公务用车。因此。这款车一开始就更贴近于普通群众。“风凰”牌汽车共生产了18辆,后因三年自然灾害而停产。
一九六三年,上海轿车工业重新启动,“凤凰”牌轿车被正式更名为”上海”牌(SH760)。这种款式的车它使用2。23直列6缸金凤680Q发动机,整备质量1。5吨,最高时速130里。而后不断改进的上海牌轿车,也成为了以后二十多年中国最有影响的轿车,那时的普通人把结婚时坐上上海轿车作为必备的一件事。
却说吴永成让马林派人把自己那开来的那一辆吉普车,专门送回县委后,又给县委书记岳岚打了一个招呼。就直接从鱼湾村开着没有挂牌上户的新上海牌小轿车,奔往省城了。
既然是要到北京上丈母娘家提亲,这该准备地那当然是要好好地准备准备。
虽然说咱吴永成也自认为小伙子长得也挺精干的(这丫自恋方面倒是一点也不谦虚),可再怎么说,这也是吴永成同志穿越以后的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婚姻大事。前世的时候。因为条件有限,自己结婚地时候,也只是马马虎虎地找了一辆北京212普车。还有一辆东风卡。这会儿虽然说限于身份、不能过于大肆张扬,可现成的条件要是不充分利用,那不也是浪费吗??
再说了,尊重别人,也是尊重自己。未来的新姑爷,第一次等丈母娘家地门,太寒酸了,也太有点说不过去了。而且自己这也不算搞特殊化,只不过是沾了鱼湾村的一点小光,自己还要到了北京。帮助他们搞一点扶贫资金哪,也算是公私兼顾吧!!
“上海”牌小轿车的后备厢内,塞满了吴永成的父母亲给未来的亲家门带的一些土特产。包括什么自己家地里种植的老南瓜、小米、绿豆、大红枣、粉条等。
吴永成知道大城市里的人,也稀罕这些农家的出产。也就没有阻拦他们。毕竟这也是家里长辈们的一点心意。他又从红枣食品厂装了几件红枣饮料。当然,他平时从厂子里拿这些东西,也都是付了现金地,他可不准备从自己开始,带头侵吞集体的财产。后来十几年里兴起的吃企业地大户,那可是最让他深恶痛疾的现象。
吴永成准备以身作则,在他地势力范围内,坚决彻底地杜绝这种腐败现象的产生,要不然一个好端端的企业,还未曾起步、发展、壮大,就被那些蛀虫们祸害得断送了大好的发展前景。
这时,也就是下午六点多钟的时候。吴永成收拾完毕,也不管家里人的劝阻,就匆匆忙忙为了自己的终身的“性福”事业,独自一个人开
崭新的上海牌轿车,牛皮哄哄地上路了。要是路上搁,也就是两个小时左右,他就能赶到省城了。
当时新车上户也不怎么要求严,只要你有正规的购车手续,出厂时办理了临时牌照,半年以内是没有什么运管部门来过问的。再说了,从鱼湾到省城,要比再返回县城到省城的距离,要近得多。吴永成可不想做什么来回瞎折腾的无用功。
……
“什么,明天你就要我和你一起到我家去?”文丽惊讶地望着吴永成,她不知道吴永成这是为什么这么着急,连夜赶到了省城、她们的学校里,和她一本正经地谈论这件事情,她也知道,吴永成要和她一起回去,那是确定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吴永成是在晚上八点多的时候,驾车赶到文丽所在的J省大学的。这会儿他连晚饭还没有吃呢。他看着文丽一副惊讶的神情,也没有多解释什么,笑着对她说:“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时间有点太仓促啊?!我到现在还没有吃晚饭哪,要不然咱们到外面的小饭馆里去吃点东西,我再慢慢地把我的打算告诉你。”
“外面的小饭馆,估计这会儿也差不多都关门了,干脆我在宿舍里给你煮一点挂面吧。挺快的。”文丽听说吴永成为了这件事情,忙得连晚饭也没有吃,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女人们莫名的母爱,连吴永成为什么这么匆匆忙忙催着她回家一起见父母的事情,也暂时先搁在一旁不问了。抬起头追求他的意见。
“那,好吧。吃完饭我还得先到外面去登记住宿呢!”吴永成想了想也同意了文丽的提议。这会儿的小饭馆还没有后来几年中规模较大的私营饭店,大部分是一间门面式的二人夫妻店,到了晚上八九点的时候,也就基本上都打烊了,而国营的饭店下班时间更早,还是在这里凑凑呼呼吃点煮挂面填一填肚子吧。
文丽麻利地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小酒精炉子,把热水瓶中的开水倒进去,又从抽屉中拿出一把挂面和两个鸡蛋。看来她也是在宿舍的时候,经常给自己开小灶的。看到这里,吴永成不禁想起来自己在前世上学的时候,偷偷摸摸在宿舍里干的那些勾当,情景和眼前何其相像也!!
“吴永成,这次你到我家,有什么打算?”文丽蹲在地上、眼睛盯着酒精炉子,脸红着问吴永成。虽然她也知道吴永成此行的目的,作为一对已经相处得差不多的恋人,这一天也总会到来的,可是她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心一个劲地猛跳。
吴永成平静地回答:“文丽,我这次准备到北京,是想让你的父母们也见一见我。如果他们对怎么两个的事情没有什么反对意见的话,我就和你的父母亲们商量一下、咱们两个人的事情。
自从咱们两个相处以来,我认为彼次之间的感情还是很好的。咱们两个年龄也不小了,也该到了太婚论嫁的时候了。特别是我到了现在的这个位置以后,没有成家,在一个县里人们的影响中,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既然我们两情相悦,为什么还要再苦苦的相等下去哪?”
这个家伙脸皮倒是挺厚的。文丽羞红着脸、听吴永成一点也不害臊地说出这番话来。她细细一想,嗯,还说的很有一点道理似的。
在现在的这个社会,人们总是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更何况他一个县的县长呢!本来就年龄太小、阅历也太浅,再加上还没有成家,在具体的办事过程中,的确是比较难以取得人们的信服的。
“那,你可要考虑好了。和我结合以后,我的家里可不一定对你以后政治上的进步有什么大的帮助。那个省里原来的副书记文,和我家的这个‘文’可是没有多大关系的。到时候你可别后悔。”文丽尽管知道吴永成不是那样的人,可还是提前给他敲了敲警钟。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婚姻带上更多的功利性。
“文丽,你放心。以前我那也是不过随口一问,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咱们在后来相处的日子里,你们家庭的事情,我不就没有再问过一次吗?既然今天话说到这里了,我也想问一问,万一什么时候,我不当这个国家干部了,我是说比如,你是不是还能像以前一样哪?我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的儿子?”
第三卷 崛起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丈母娘看女婿(下)
从吴永成和文丽初见面,贸然地问了一句、她是不是委副书记文有什么亲戚关系、遭到文丽善意的嘲讽以后,那会儿也对自己的冒失感到一阵阵的羞愧,也就在后来两个人的交往中,再也没有主动问起文丽家中的一些情况。
他认为自己要娶的是文丽这个人,而不是文丽的家庭、以及其社会关系。文丽这个姑娘气质优雅大方、学识不凡,又能和自己的家人关系处得相当融洽(尽管是只有短短的几天工夫),吴永成认为她也是自己一个比较合适的人生伴侣。特别是她一点也没有表示出小知识分子对农民们的那种歧视态度。这也是吴永成最为欣赏她的地方。
而文丽也从来没有在吴永成面前谈论起她的家庭,只是在闲谈中偶尔说起过,她有两个哥哥,都在北京工作,“文革”时期,因为父亲的问题,她和两个哥哥曾经被遣送回南方的老家,他们童年时在那里渡过的。其他的,关于她的父母亲的工作单位、级别问题,也一点也没有透露过,或许她认为没有这个必要,或许也可能是认为,她和吴永成的关系,还没有处到可以说出这些隐私问题的地步吧。
所以,在文丽对吴永成说出:她和文并没有什么亲戚关系的时候,吴永成也表示他对那个一点也不在意,反过来又问她:万一以后自己不再当这个国家干部了、她又会是什么态度时,文丽抿着小嘴淡淡地笑了一下:“你不当这个国家干部?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想一想,除非你犯了什么反革命罪、杀人罪这样的大案,否则的话。你怎么又可能不当这个国家干部?!共产党地干部就有这么一个好处,只要你当上了,那就好像进了保险柜一样。根本就不用你担心的。”
“那要是万一呢?”吴永成此时心里好像有什么预兆似的,坚持问她这个问题。
“那就根本没有什么万一!”文丽语气肯定地说。不过,说完之后,她又看着吴永成开玩笑说:“再说了,你要是不当共产党地这个国家干部,我就不知道你还能干什么了?!”
“你倒是真会小瞧人啊!好像我除了当官以外就一事无成似的。”吴永成苦笑着说。不过,人家文丽说得倒也是真话,这些所谓的国家行政干部,除了一些专业技术人员,要是真的离开国家这个铁饭碗。要靠自己的本事生存,还真的是十分的不容易——他们除了只会坐办公室喝茶、看报之外,真的好像也就没有什么特长了,原来学的那一点专业知识,早就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忘得干干净净了。可文丽怎么能想到坐在她面前地吴永成,是一位有着先知先觉的穿越人哪?!
“奥,对了。有一个问题我还没有和你认真地谈过。”文丽突然一改刚才的嬉笑态度,正色地盯着吴永成问他:“以前咱们也只是一般的朋友,我也就不好意思过于打探你的隐私,现在到了这个程度了,我也得把一些该问地,都和你问个清楚。你没有什么意见吧?”
“哪有什么,你想问就问吧。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吴永成带着一点戏虐的语气回答。他不知道文丽想问他什么问题,但是这个姑娘这么严肃,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嘴上看起来满不在乎。心里却是万分谨慎,不住地嘀咕着:这个文丽难道是知道了什么?她想问自己什么方面的事情呢?
“你在和我认识以前,除了TJ:过拉扯吗?”文丽脸上一副“你可别骗我的神情”。
“这个嘛……”吴永成沉吟了片刻,肯定地回答:“除了冯霞以外。我还真没有再和别的姑娘有过感情这方面的事情。”
虽然回答是那么回答了,可吴永成的心里还是有点小嘀咕:“那个和李琴的事情应该不算吧,李琴都已经是一个嫁出去的婆姨了。再说了,自己都和李琴有了一个孩子,这种事情那是坚决不能和文丽说的。女人们都是小心眼,她们可不会考虑到当时地实际情况,来原谅自己的。就冲文丽还和自己追究以前和别的姑娘们地恋爱史,就说明这个文丽也和别的女人一样不能免俗。
嗯,该说地说,不该说的,那是打死也不能说的。社会上不是流行着一句痞子话嘛:“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咱还是坚强一点为好。要是这会儿向文丽如实交代了自己和李琴的事情,那不是老鼠舔猫的鼻子——自己找死吗?!要真的希望文丽能够理解自己以前做的那些荒唐事情,那纯粹是异想天开——自己脑子进水了才会那么干!
“真的就没有了??”文丽似笑非笑地望着吴永成。那神情就好象在说:“你可别让我给你说出来,还是自己老实一点为好!”
吴永成坚定地说:“真的没有了。你看,这种以前的事情,要是有的话,我还能瞒你吗?我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敢做那就肯定敢当的,这也不是什么丢人败兴的事情。”
“那,你和省电视台的那个女记者是怎么一回事?”文丽慢慢悠悠地点出了胡丽,她此时的神情,就跟一个警察抓住了一个现场作案的犯罪分子那么得意,“哎,你可别说你和她是老乡之间的关系那么简单,也别说你可是就把她当作了一个小妹妹啊!这些陈词滥调现在电影上,已经有不少了。我也是女人,在省委党校遇见过她几次的时候,她看你的那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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