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回七九当农民
“没办法,光照时间的长短,直接影响着产蛋率的高低。这个,我记得好象、每天光照时间要够十四、五个小时。因为咱的鸡,以后就不在院子里散养了。照不到太阳啊!”吴永成简单地给他做了个解释。
“我还有一点不明白,为啥隔几天还要给喂的鸡食里掺沙子?五儿,你一会把它们抬举到了天上,给它们安电灯;一会又把它们踩到了脚板底,给它们掺沙子?真搞不懂!”吴永成的大姐夫费解地摇摇头。
“鸡食里掺沙子也是为了鸡好。你知道,鸡是没有牙齿的,它们吃食时不能咀嚼食物,因此就只能把食物直接吞进食道,贮存在
。沙子吃进去后,也贮存在食袋里。鸡的食袋是极f=物和沙子进去后,混合在一起,通过蠕动,沙子的棱角摩擦着食物,过一会儿,食物就很快被磨成碎糊状,被吸收了。”
大姐夫的为什么还真不少。吴永成模模糊糊只能记得这些东西,所以也含糊应付着。
“奥,原来是这么回事!”大姐夫刘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对吴永成说:‘明天你就要和你四姐,回学校去吗?干脆,今天十五,大家都在我家吃饭。顺便把咱们商量的,和大家说一说。看大家有什么意见!”
“行啊,又得你破费一顿。”吴永成满口答应。到底是老大!估计他是担心老三马柳平,不知道这些事,会有什么误会吧。
中午的时候,刘珠家的儿子楚才,(淘書客*tao Shu ke*cn'一会的工夫,就把下午他家要请客的消息,通知到了各家。
到了下午三点多,几家的人陆陆续续,会齐在吴家的大闺女家。除了三女子吴永霞身子不便,继续坐在炕上。其他四个女人,一起动手,还没等几个男人聊了一会,菜就好了。
正月里的吃食大部分是熟的,只需把饺子捏好就行了。
吃饭的时候,坐桌子还是按正月初二,在老人那边的规矩:男人和两位老人、三女子,在炕上一桌;其他人等和小孩。在地下摆了一桌。
这次马柳平倒没有喧宾夺主。大女婿刘珠说了开场白。大家就拿起筷子开吃。
酒过三巡,刘珠把他和吴永成商量地事,在桌子上和大家说了一遍,征求大家的意见。
马柳平先开了口:“窑场的事,就随你们的意见。反正也是我的几个兄弟,在那儿干,以后就让他们顶个名吧。鸡场和拖拉机的事,我们也就不参加了。要不。我现在大小也是个干部了,社员们还没富起来,我一个劲给自己捞家产,也不是个好事。大家以后该怎么看我这个公社的国家干部、大队的主要负责人呢?。我得和大家同甘共苦啊。”
大家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三女婿来了这么一手。他说地是真的还是假的?该不是有什么意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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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珠是老大,他先试探着问:“老三。你不是对我刚才说的,有什么别的看法吧?你有什么,就说出来嘛!反正咱们这也没外人,都是自家的几个人嘛!你现在是干部了,外面见地也多,说不定有好主意,比我和五儿商量的要好。你说我们听,咱们再商量。行不行?不要说气话嘛。”
马柳平笑着说:“你不要理解错我的意思。我说的是真的。以前不当干部时,还可以这么做。现在恐怕就不行了。总不能当干部的,比社员们过的也好吧?传出去会让人说:马柳平不好好地带领大家致富。光考虑自己了!影响不好!这几天,我也仔细想过了。咱几家的那些事情,我不能再参加了。一直想抽个空。和大家说一说,也顾不上。今天正好是个机会。顺便给大家解释一下。”
奥,原来是这样。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可马上又有些疑惑:是不是马柳平在外面,听到了什么消息?难道是国家的政策,又要变了?他挣钱挣得好好的,又不用他出什么苦力、费什么事!干什么就不做了?大家也是考虑到、都是自家地几个人,才把他算进一份呀!难道就是他自己刚才说的那些道理?也没听说当了干部,就不能再依靠劳动发财、致富呀!
只有吴永成知道:国家地政策是不可能变的。但他也搞不懂。马柳平为什么要这么干?唯一能解释通地,就是他刚才说的都是真话。他为了要继续当官。不想让这些事情受到影响。又没有人去教他这些官场上的事情,他怎么就学得这么快,连爱惜自己的羽毛这些细节问题,也学会了?前几天他还在领着人、到社员家,大吃大喝呢!这根本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嘛。几天的工夫,咋能变得这么快呢?奇怪!!
“三姐夫,这几天,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些什么?你怎么突然就想起这么做呢?”吴永成问马柳平,这个事情得搞清楚,不会是别人眼红、又给他们下了什么套吧。
“没有呀!没人和我说什么。我也是自己这两天,好好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干了。前些天,社员们请大队干部吃饭,咱还以为只要人家愿意,咱吃的也理所当然。没有错!谁知,差点就犯了个大错误。幸亏大家给我提醒得早!不然,我就白熬了这个国家干部了。为了几顿吃喝,要是挨了处分、丢了公家的铁饭碗,那亏就吃大了。这挣钱也一样。有几个就行了,不能因小失大。大事、小事,咱得分地清。”马柳平心平气和地说。他现在挣的也不少了,家里多了也拿不出来,万数八千还是有地。这也是一个普通国家干部,二十年才能挣到的工资。还要不吃不喝!犯不着再为了挣那几个小钱,和他们这些普通老百姓混在一起。万一国家的政策,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把自己陷进去了,不值得!自己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这也是幸亏今天和。。。。。。
“三姐你的意思呢?”吴永成回头,问他的三姐吴永霞。他想看一下,是不是夫妻两个商量好了。两人的意见一致的话,那就什么也好办了。他不想因为这些,闹得一家人有点什么不愉快。
“我听你三姐夫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的三姐吴永霞只吃了几口,就已经不吃了。看样子有些累,斜斜地躺在铺盖卷上,笑着虚弱地说。
以前一直是马柳平听吴永霞的,现在嘛,正好倒了个个!
第二卷 发展 第二十六章 私谈
吴永成对马柳平的那些话,并不都相信。他总觉得马柳平的变化,有些太突然。甚至给人一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感觉。
这也假的太厉害了吧!听起来,这些话怎么也像官场上的应付,而不是自家人在家里、推心置腹的交谈。
现在家里,除了他老婆的至亲,就是两个当农民的连襟。谁也对他没有什么威胁。他也犯不着这么做作呀。
要是没有人教他,凭他自己的那点文化程度和智商,吴永成死也不会相信,马柳平能想出这些话来。因为他太了解这个人了。以前,他是那么的淳朴、善良!他是不会玩心眼的。起码,他现在不可能一下子就学会。
这个时代,也没有发展到以后十几年的那个社会,那么复杂。从现在整个社会来说,还是比较正统的。没有太多的那么些、有花花肠子的人出现。
但吴永成又转眼一想:不对!“文化大革命”的十年,把人们锻炼得也成了人精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不行,得先找他谈谈。要不自己以后走了,他被别人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呢!关键他是三姐的丈夫、自己的三姐夫啊。就是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也不能看着他被别人下套、捉弄。他在官场上,还嫩的多呢。
想到这里。吴永成起身,对他地三姐夫马柳平说:“三姐夫,明天我们就要去上学了。有几句话,我想悄悄的和你说一下。”
大家都笑了。
“五儿,快吃饭吧!这么大的人了,还和你三姐夫说什么悄悄话。有什么话,在这就可以说。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呀。你说错了。大家也不会见怪你的。”大姐笑着说。
“就是。五儿。别胡闹!快点吃饭吧。昨天你不是挺能喝的吗。明天就要走了,和你的三个姐夫,好好喝一会。”吴永成的妈妈也劝他。虽然不知道自己地五儿想干什么,但她总担心会出什么事。大正月的,别再让他们姐夫、小舅子的,再闹出什么矛盾。这个三女婿。在她的三个女婿中,她可是一直最疼爱的。
“不行啊,一会喝醉了酒,就什么也说不成了。”吴永成坚持自己的想法。一边说,一边下炕、穿鞋,嘴里继续说“这还说不定、能关系到三姐夫以后地进步呢。我想起一些主意来,可能对三姐夫以后当大领导,有帮助。你们先吃着、喝着,我们一会就过来。说完了事,就能痛痛快快、喝个一醉方休了。到时候。大姐夫别心疼酒,就行!”
“就是。我先听一听、咱们五儿给我想出个什么好主意。我也不要求当什么大领导。过几年,能当个公社副书记。就心满意足了。你们先喝着,菜给我们留一点。等一会回来,咱们好一好拼一拼,看谁的酒量最好。老大,你可别心疼酒。要是酒不够,说话!顺便我们过来时,再提几瓶。比你的这酒强多了。”马柳平见小舅子坚持要谈什么悄悄话,也只好放下筷子。下炕穿鞋。
他虽然不知道小舅子要和他谈什么。但一个小后生,能想出什么让他当官的好办法?这他是不会相信的。他还没走出校门呢。能懂什么?说不定是在学校里,找了对象,零花钱不够花,临走,想和他悄悄的多要点。
嘿,要就多给点。这个小舅子,虽然这几天嘴上对自己不怎么恭谨。可以前给自己帮了不少忙。不管蒙的也好,还是碰的也罢,自己可沾了不少光。这个情,咱得领。现在就给他小伙子个面子,跟他走一趟,看看他到底想说什么!
两人相跟着出了老大家的院子。吴永成问他的三姐夫:“你们家里有什么现成地吃的吗?要不,咱们干脆去你家,一边吃、一边拉呱。我知道你家里,肯定有人们送了地不少好酒。大姐夫那边乱嘈嘈的,什么话也说不成。行吗?”
“行,那怎么能不行我说呢!你小子鬼鬼樂樂地,把我拉出来,我还以为你要干什么?原来是临走了,还惦记着我的那几瓶好酒啊。走吧,现成的吃的也有,不过都是些凉的。只要你不怕吃得拉肚子,猪头肉拌粉皮、猪耳朵管够。还有一些煮好的猪下水。”马柳平满口答应。原来这个五儿是嫌那边人多嘴杂,不能吃的尽兴。看来他还是和我这个三姐夫亲哪!还真是个小孩子脾性。
马柳平看来在家里,也是常做家务。一进门,先捅开火,不一会的工夫,两个凉菜、两个热菜,就摆到了桌子上。虽然嘴上说地都是凉菜,可他也不忍心、就让小舅子吃得跑茅拉稀。对这个小舅子,他还是挺疼他的。
“怎么样,五儿,这个酒行吗?”马柳平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茅台酒,“人家说这个酒,是咱们国家现在最好地酒。就连外国人来了,也点名要喝这个。是国宴上用的。市场上根本就见不到。这还是年去上省城的时候,人家专门送了我的一瓶!就连你爹,我也没舍得给。原来打算你姐给我生个胖小子后,孩子满月时再喝。今天咱们把它喝了。三姐夫够意思吧!”
吴永成跳下炕来,把那瓶酒拿在手里,仔细观察了一下它的外包装:恩,现在的外包装,比十几年后的要简陋的多,可里面装的东西,却是实实在在、正正经经的,绝对不是假冒伪劣产品。酒的度数,也大大高于后来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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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好是好,但却不合吴永成的脾胃。他原来是学酒的,茅台酒从香型上来说,属于酱香型;而北方人,一般爱喝的是清香型酒。比如汾酒,就是清香型酒的代表。茅台酒没喝过的,尝一尝可以,两杯下去就不习惯了。酒这东西,喝的也就是个口顺。
拿老北京人来说,他们就觉得再好的酒,也不如他们的二锅头好喝。多少年养成的生活习惯而已。
酒好酒坏,有时人们喝的也主要是个心情。
一会,吴永成把那瓶酒又递给了马柳平,“这是正儿酒。可别瞎糟蹋了。以后能派的上大用处。咱们还是喝你的汾酒吧。那东西实在。”
“谁喝不是喝!怎么能叫糟蹋呢?冲你这句话,处处为三姐夫着想。咱们今天,还就喝它了!”马柳平原本还有些舍不得,让小舅子这么一说,还真的有些感动了。非要打开那瓶酒。
吴永成见势,急忙按住他的手:“三姐夫,你听我的。这酒真的不用打开。送人,它是好东西。可自己喝,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这酒,我喝过。那味还不如咱的汾酒哪!打开,也就是上一当!何必呢!你要真的打开,我就走了,话也不和你说了!”
马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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