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切安好
然后稍作休息之后,黑子就开始找了块崖面,倒上水,然后掏出手帕擦拭。
安好,林成和文斌三人都半信半疑的围着黑子看,随着黑子的手帕擦拭崖面的水,崖面上还真的渐渐的出现了字的轮廓,出现的第一个字是‘日‘。
看见崖面上还真的出现了字,黑子高兴的手舞足蹈。
而安好,林成和文斌,也就不再围着黑子看了,也各自找了块崖面,然后倒水上去,然后再从怀里掏出手帕擦拭水。
没多久就听见安好惊喜的道:“我也擦拭出字来了,是个‘月‘字
接着林成道:“我这是个‘光‘字”
文斌:“我这是个‘兮‘字”
黑子:“我这又出现一个字了,是个‘朗’字”
安好:“我的第二个字也是‘朗’字。“
林成:“我的第二个字是‘乾’字。”
安好道:“我这又擦拭出第三个字了。是‘坤’字。你们呢?你们还擦拭出什么字来了。”
黑子道:“我没水了。”
林成道:“我的也没了。刚刚喝水喝太多了”
文斌道:“我这也没水了。阿好,你那边还有水吗?”
安好道:“现在也没了。”
文斌道:“那我去找找看这附近有没有水,有的话盛点过来,水壶都给我吧。”
黑子道:“文斌哥哥,我和你一起去。”
安好道:“那你们小心点,快点回来。”
黑子和文斌齐声应道:“知道啦。”
林成看着文斌和黑子越走越远的声音,忽然脑子中灵光一闪,道:“日月光照兮朗朗乾坤。”
安好道:“林成哥哥,你说什么?”
林成:“阿好,你把我们刚刚擦拭出来的字,按照顺系念一遍。”
安好:“日月光照兮,朗朗乾坤。”
☆、第一百一十八章 遭遇太上皇1
安好:“呵呵,还真连成句了,对了,我们待会儿,接着擦拭,看看能不能擦出个下联来。”
林成道:“呵呵。好吧。对了,传说中,去除表皮石头,下层仍能擦出字来,而且层层有字,字字不同的。待会儿我们试试,在同一个崖面上,层层擦字。看看有没有谁真的还能擦出连成句的字来。”
安好:“好啊,看看待会儿看看你我擦出的句子能不能组成上下联。”
林成道:“你是现代的时候泡沫剧看多了吧,现实中那能有这么凑巧的事。”
安好嗔怪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林成宠溺的笑道:“呵呵,好,好,说不定待会儿我就擦拭出了‘莫失莫忘’,你就擦出了‘不离不弃’。成了一对金玉良缘”
安好道:“才不要这样的金玉良缘呢?别忘了《红楼梦》分别得了刻有‘莫失莫忘’和‘不离不弃’玉佩的宝玉和宝衩最后没能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那个宝玉不是抛下宝衩和他们的孩子和跑去当和尚了吗?那样的‘金玉良缘’我才不稀罕呢?”
林成道:“额,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对出家一点念头都没有。”
安好开玩笑道:“那也难保今后也没有啊,那个贾宝玉,当初不也没出家的念头。后来还不是抛妻弃子的出家去了。”
黑子:“阿好,谁抛妻弃子的出家去了?”
安好道:“和尚啊,黑子哥哥,林成哥哥,你们回来了。找到水了吗?”
文斌道:“找到了,我还把我们的水壶都盛满了。来接着擦字吗?”
安好道:“当然。”然后率先取过文斌手中的一把水壶就找了块崖面倒水。
黑子紧随其后也提着水壶找了块崖面,林成和文斌相视无奈的笑笑。也随之各自找了块崖面开始探秘。
黑子道:“我这出现了‘一’字。你们那呢?”
安好道:“我们各自探秘,每出现一个字就默记在心,然后看看到最后谁能够整出连成句的字来。”
文斌道:“这容易作假,因为我们彼此都不知道彼此擦拭出来的字是什么?而且这些字都会随着水干而消失。根本无从查证。要不这样吧,我就不玩了。我来做公证人,你们每擦拭出一个字就让我过去看看。”
林成:“没问题。”
黑子:“我也没问题,不过我刚刚那个字作数吗?我刚刚真没弄虚作假来着?”
安好道:“作数,作数,文斌哥哥,我这出现字了,你过来看看。”
不多久就听见文斌喊道:“黑子小兄弟的可以连字成句了。”
安好,林成异口同声的问道:“是什么句子?”
黑子抢答道:“一方夜空。天下玄机。”
安好道:“这不是前天我对黑子说的话吗?这也太凑巧了吧,文斌哥哥,黑子哥哥,你们有没有作弊?”
文斌和黑子对于质疑他们诚信的安好怒气冲冲的道:“没有。我说的是真的。”
安好见文斌而和黑子发怒的样子,忙改口道:“额,你们说的是真的,是我疑神疑鬼了。”说完不敢再看黑子和文斌的表情,赶忙倒了些水到崖面上,然后接着用手帕擦拭,不多久,就出现了个‘利’字。
安好道:“我的也可以连字成句了。我的是‘驰骋四宇方方利’”
文斌:‘林成,就剩你了。“
林成:“好了。我的最后一个字是‘通’字”
文斌:“那你之前的那些字连起来就是‘纵横八荒路路通’
林成道:“呵呵,‘驰骋四宇方方利’和‘纵横八方路路通’像不像上下联。”
安好道:“如果按照高考对对联的要求的话,算是一对对联了,但如果按照传统意义上的对联来看,恐怕还差了些水准。不过既然像是一对对联,那要不文斌哥哥也接着玩。看能不能整出个横批来。”
文斌道:“我,那我也试试。不过里贤弟为什么每擦拭出一个字,就用剑把那层崖层刮去啊。”
林成道:“传说中,写字崖,去除表皮石头。下层仍能擦出字来,而且层层有字,字字不同的。我这不是想看看这传说是真是假嘛。”
文斌道:“那我也试试这种方式。”
于是林成。安好,黑子三人都围绕着文斌,看着文斌把水倒在崖面上,然后就用手帕擦拭,不多久就出现了一个‘安’字。等水干字隐。文斌就把那层崖层刮掉,用手把新一层崖面上残留的石头碎屑扫去,然后在倒上水,接着再用手帕擦拭,很快就出现了一个‘邦’字,就这样文斌接着用相同的步骤得到了另外两个字‘定’和‘国’字。”
当最后一个字出现的时候,林成,安好和黑子异口同声地道:“安邦定国”
安好:“还真出现了一个横幅。”
之后见天色已经开始慢慢的暗下来了,空气中也开始流淌着冷气,所以四人就开始下山了,但他们没发现的是就在他们刚刚擦拭出对联和横幅的位置后面,有一块大石头,而就在林成,安好,黑子和文斌四人的身影慢慢的隐没在写字崖的丛林中时,大石头后面出来了四个人。
然后只见一个六七十岁的和尚打扮的男子,左手捻转着佛珠。目光中却透露出同僧人的气质极为不符的锐利。只见他的眼光如鹰鹫般的紧盯着林成,安好,文斌和黑子这一行人的身影,直到他们的身影即将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时,他突然厉声道:“虚竹,信玄,你们二人跟踪那几位施主。看看他们的落脚之地,顺便通知官府好好的查看查看这几位的背景。”
虚竹道:“是,太上皇,但奴才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被称为太上皇的男子道:“说。”
虚竹:“太上皇,您没觉得刚刚那四人中唯一的一个成年人,很面熟吗?”
太上皇想了想道:“好想是有点面熟,难道我曾经见过他。”
虚竹道:“太上皇,您贵人事多,对于这些个琐事和闲杂人等的自然就没留心了,不过奴才平日里没什么大本事,就只能替太上皇您处理点琐事。所以对与太上皇和皇上哪怕有那么点关联的人奴才都记得清楚……。”
太上皇:“有话直说。”
虚竹道:“启禀太上皇,前年皇上派来探望太上皇的侍卫中,有一个侍卫就是刚刚那个男的。”
太上皇:“信玄,你先去跟踪那几个人,别跟丢了。”
信玄道:“是,太上皇。”
然后疾步向林成和安好他们消失的方向奔跑而去。
太上皇道:“虚竹,接着说。”
信玄道:“所以奴才愚见,那几个人会不会也是皇上派来的?”
太上皇:“这不可能,虽然玄烨那孩子我和他相处的时间不多,当年身为君父的我,因为更为的宠爱董颚贵妃和董颚贵妃所出之子,再加上初入主中原,天下还不太平,国事繁杂的,直到那孩子快八岁了,我和他单独相处的时间可能加起来都不足四十八个时辰。当年玄烨那孩子还是个不足八岁的孩子时,我就由于种种原因离开他出家了,这之后见面的时间就更少了。但尽管我和玄烨那孩子相处的时间不多,但知子莫若父的,我对于玄烨那孩子的了解还是很深的,更何况我曾经身为帝王,对同样站在那个位置上的玄烨的顾虑考量还是有些相同的。玄烨,他怎么可能派一个侍卫带着几个小孩子出来执行任务呢?刚刚那四个人中最小的应该只有七岁吧。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们真是皇儿派来的,那么怎么可能到了这五台山,不先来拜访我,反而在这游山玩水的呢?”
虚竹道:“是,是,太上皇英明。”
这时一直呆在一边默不作声的道士,突然开口道:“太上皇,您对刚刚那几个人心底有顾忌?是因为他们在写字崖上整出的字句有关吗?”
太上皇:“云中子,你刚刚有认真听他们念出的句子吗?”
云中子道:“记得,当然记得,从那些字句看来那群人像是有乾坤之志的人物,要不然刚刚我们也就不会驻足了。在大石头后面站立了半天来偷听别人的交流。”
太上皇:“是啊,乾坤之志,就怕他们这是志在乾坤,心大啊。我们最先听到的是‘日月光照兮朗朗乾坤。’说句实话,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以为是句歌功颂德的话,可是接下来的那几句,一句比一句的,让我感到我爱新觉罗的江山似乎有些不稳了。”
云中子:“太上皇会不会多虑了,贫道看来那几句话只是纯粹的反应了个人的才气和志向。而没有那么多的政治因素。”
太上皇:“云中子真人你一向远离世俗的求师问道,对于世俗的是是非非经历的不多,对于人心的险恶贪婪也体会的不深。所以会认为那几句话不过是体现了个人的胆气而已。而我则觉的那些字句都反应了他们的野心。更何况,那些字都是在这写字崖上擦拭出来的,之前我也常常的来这写字崖,可几乎没看见有人能把擦拭出来的字连成句子的,而他们的都连成了句子,我觉得这会不会是上天在提醒我什么?”
☆、第一百一十九章 遭遇太上皇2
云中子道:“可是他们得出的字句似乎没有什么不好的预兆啊,倒像是吉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接下来,那个他们称呼为‘黑子’的小男孩,得到得字连成句子是‘一方夜空,天下玄机’,这如果真是代表一种上天的预示的话,按照贫道的理解,应该是预示着这个小男孩,将来会成为一个能夜观天象的人。而之后那个被他们称呼为安好的得到的字,连字成句是‘驰骋四宇方方利’,林成的是‘纵横八荒路路通’而这副对联的横批是文斌得到的‘安邦定国’。按照贫道的理解这三个人得到的对联,不正是预示着他们将会有经天纬地之才,能够安邦定国吗?”
太上皇:“问题的关键是,他们安的是谁的邦,定的是谁的国。‘驰骋四宇’‘ 纵横八荒’这组词听着就有一种开疆拓土的霸气。如果他们不能为我爱新觉罗所用,这开疆扩土不是为了扩大我爱新觉罗的领地,而是他们自己心存称王称霸的念头。那么这对我爱新觉罗的江山而言不得不说是个大威胁,更何况,接着‘驰骋四宇’的就是‘方方利’,是不是又预示着他们将来,脚踏四方能方方得利呢?接着‘ 纵横八荒’的就是‘路路通’,那是不是预示着他们将来八荒纵横时,会一路畅通呢?而‘安邦定国’又会不会预示着他们将来‘驰骋四宇’ ‘ 纵横八荒’,夺取我爱新觉罗的江山之后,有能够很快的‘安邦定国’呢?”
云中子道:“恕贫道直言,贫道还是觉得太上皇多虑了,那只不过是几个孩子的嬉戏之作,一切不过是凑巧而已,也许压根儿就不能预示着什么,就算真的如太上皇所言那些个字句预示着什么,贫道觉得也不至于是像太上皇所言的那样是个凶兆。因为刚刚贫道站在这大石头后面听他们交谈了半天。丝毫没有听见他们有谈论到政治话题,就算后来他们得出的字句,显示出他们将来将会大鹏展翅,也没见他们欣喜的发表什么豪言壮语,所以依贫道愚见,刚刚那几个人将来不会是逆臣贼子。他们得出的些个字句,在贫道看了倒像是志在江湖之人,而非志在庙堂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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