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苍诅咒的天才
亲爱的,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将来我们的房间一定会是你无往而不胜的战场,你最厉害的手段一定就是不准我触摸你的任何部位,你最有杀伤力的武器就是你无限温柔的胖嘟嘟的素手,亲爱的,请一定要坚信我对你真挚的爱情,为了让你满意,为了让你出气,我宁愿不吃饭不睡觉不上茅坑大小便,为了让你知道我检讨自己过失的沉痛深刻,我保证在一个小时之内把这份检讨背诵出来,我最亲爱的肚子老婆,你天底下独一无二的女孩,专横不是你的德行,泼辣亦非你的罪过,你是善解人意无限温柔贤淑的,我发誓今生不与你开战,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所以希望你能够原谅我,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以上悔罪均属思想事实,绝无半句虚言。小瘪三的爸爸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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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伟醉气熏天的把这份检讨背诵完毕,哈哈哈的就上厕所方便去了,有些羞涩又有些自豪的杜慈看到石伟那东摇西摆的步子,忙起身护着他。
龙镔的酒在听完石伟的背诵之后就有些醒了,他和坐在一边的焦思溦、秋雅一样都感觉石伟杜慈这一对恋人好幸福,可这种幸福对于他们来说真的是太遥远了。
秋雅满脑子都是要如何才能让龙镔把思维的注意力从集团事务上转移到自己身上,把情感的视线全部关注在自己身上,要龙镔尽快的和自己结婚,自己也安心的给他生一个可爱的儿子。最近她从一些女孩子嘴里听到了一些传言,那传言说龙镔很花心,跟焦思溦跟薛冰莹都有不明不白的关系,如果再算上好友静儿的话,那么龙镔就是在和四个女孩子发生情感关系了,自己就有三个情敌了,自己和她们相比的确底气不足,静儿聪慧,曾经帮助龙镔逃亡,而且龙镔身上还流着她的血,她和龙镔竟然是一样的血型,而且龙镔好像也对静儿很有好感;薛冰莹是龙镔恩人的女儿,还是龙镔最值得信任的下属,更是薛总的继承人;焦思溦虽然是龙镔仇敌的女儿,可是她对龙镔的事业很有帮助,长得又洋气又漂亮,龙镔好像对她格外亲睐。自己所能拥有的就是和龙镔两年来的情感,以及龙镔对自己的承诺,可是她一想起前一次龙镔的铁石心肠,再想想龙镔现在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她的心里就落泪了!
焦思溦盯着眼前这个目标人物,回想起了她那个已经上了天国的恋人,想起遽然离去的父亲,一时间愁绪纷生,不断的质问自己:生命中这么多美好,爱情多么美好,友谊多么美好,工作也多么美好,难道就一定得复仇吗?是不是自己只有复仇了,才能达到先哲希恩科所说圣女的完美境界?
龙镔则在深深的哀伤思索:
这是一个怎样难以忍受的战场啊!如果自己还有那颗心,如果没有诅咒,如果自己可以自由自在的追求理想,追求生活,那这还能不能说这是战场呢?石伟的人生战场多么浪漫多么简单却又那样让人感动与羡慕,可自己呢?永远都置身于无休止的矛盾之中,沉迷在这些矛盾中永远都无法自拔,薛总,薛总的愿望要求难道自己必须答应?那秋雅的呢,自己不是都对她郑重承诺过要娶她?那静儿呢,静儿都和自己有了最浪漫的风情?为什么自己都认为自己没有心了,可一旦受到刺激情绪、思维还是这样不能控制?
诅咒,诅咒对于自己而言可以算是对生命的畏惧,因为畏惧生命所以就有了这个诅咒,可是生命能不畏惧吗?
在生命的沙场上生存就得害怕,就得畏惧,上苍让我们活着,就是要求我们懂得这个道理,原来自己和别人不同的是:他人在沙场上是沉迷在生命的利益里,而自己在沙场上是沉迷在生存的畏惧里,沉迷在生命的诅咒里。
第二十二章 神经切割
石伟本想把龙镔灌醉好让他和秋雅来个生米煮成熟饭的,没想自己倒先醉倒了;秋雅满心期望龙镔不要走就留在别墅陪她,龙镔借口要回去处理公务还是断然离开了;焦思溦暗自庆幸自己来得及时,否则难保这个男人可以顶得住秋雅柔情的诱惑。
龙镔对这新招聘的三个保卫比较满意,从来不多说一句话,不会象康定庄一样干涉自己,他们甚至在心里都不会对龙镔在干什么要干什么去多想一下,就是简单的执行保护任务,为了不致于对他们的依赖太深,龙镔从不固定安排谁充当自己的随身保镖,总是随心所欲的进行轮换,自己身系集团安危,一言一行都牵涉到集团机密,这样的谨慎是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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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正当龙镔和几个下属在办公室研究合作项目资料确定谈判条件的时候,新上任的总裁秘书林洋报告说有两个利衡电子的员工领着一个自称是龙镔老师的叫做刘德贤的中年人在接待室要求接见。刘德贤是自己小时候的班主任,又是刘老中医的儿子,龙镔想了想就要那些下属放下手中事务回避一下,对这个恩师必须在礼节上讲究分寸的。
龙镔跟着林洋来到接待室,他一眼就认出刘德贤,忙上前握住他的手,用尊敬的语气说道:“刘老师,真没想您来了!”
刘德贤确认眼前这个大公司集团主席总裁就是自己的得意门生龙镔,那过早刻上岁月沧桑的脸上顿时涌动着激动的皱纹,语不成声的说道:“是你,是你,龙镔,乡亲们都说你当上了大公司的老总,我和你刘爷爷刘奶奶都不敢相信,这下见了你,这是真的,这是真的了!”
龙镔微笑着请刘德贤做下来说话,刘德贤眼里闪烁着兴奋莫名的泪光,紧紧的盯着龙镔说道:“龙镔啊,先前那几个就在你们公司打工的伢子说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他们是在骗我们,后来刘初(他指着其中一个电子员工),刘初是你天雷乡中学的校友,见过你的,带回来你们公司的杂志,就是这本(他拿出一本用塑料纸包裹的利衡内部刊物,又翻开其中登有龙镔照片的那页),我们看了照片就知道这一定是你了!(他的笑容非常激动)我还怕出错,就对你那同学张海涛和石伟打了电话,可当时他们说的奇怪极了,说这是你又不是你,我纳闷就又找那个吴雯丽,就是你高中和大学的同学,她说你是当上了这里的老总,我们这才确定下来,可打过两次电话到这里,你没有回话,我们又担心搞错了,闹出笑话来,这次刘初回家订亲,这不我就干脆请假来看看,呵呵,还是眼见为实的好啊!”
龙镔讪讪的笑了一下,望着刘德贤说道:“刘老师,实在对不起您,这段时间工作实在太忙了,可能秘书忘记了通知我,我还本想等忙挽着些日子就回老家看看的。”
刘德贤根本没有察觉龙镔是在说谎,他依旧沉浸在内心的喜悦里,龙镔是他毕生的骄傲,身为启蒙老师的他怎么能不欣喜若狂呢?见到龙镔对自己道歉,他反倒过意不去了,忙不迭的说道:“你千事万事,你的事情比我们紧要的多,我当时打电话也不是别的什么,就是你刘爷爷刘奶奶想你,想见见你,还有就是你家老屋的事情。”
接待室人多口杂,龙镔将刘德贤他们三人请到自己办公室里,刘德贤有些急切的说了起来:“龙镔,我听石伟说,你准备给乡亲们修个水库是不是?”
龙镔点点头,刘德贤赶紧说道:“修水库要很多钱啊,你有这么多钱吗?现在乡亲们都说你要给他们修水库了,但还有人说你是在开玩笑,你得拿定主意才行。”
龙镔露出了笑容,道:“刘老师,我知道。”刘德贤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次我们山城遭受了百年不遇的旱灾啊,乡亲们种的地都干得裂开巴掌大的缝,很多人家颗粒无收,资江河也干得见了底……”
龙镔皱起了眉头说道:“完全没有下雨吗?”刘德贤道:“唉,从六月份到现在有五个多月了,就是前几天下了两场毛毛细雨,连路都没有打湿。”
龙镔道:“新闻里面只说有旱灾,怎么山城这么厉害啊?”刘德贤说道:“唉,主要就是我们天雷乡这周遭几个乡镇特别厉害,又没有水库,很多地方就连喝水都成了大问题。”
龙镔沉默无语了,刘德贤沉默了一会又说道:“现在很多地方的村民就只好自己打水井,要不就是去很远的地方挑水喝,乡里也向政府打了饮水工程的报告,估计没有什么着落,就算拨款也拨不了多少,最终还得靠自己集资解决,所以乡亲们现在说不指望你能修水库,倒是希望你可以帮助解决这个喝水的问题。”
龙镔摸出烟抽了起来,良久才说道:“放心吧,刘老师,我心里有数。”刘德贤心里宽慰了一点,就又说道:“龙镔,你老家的房子在上次刮大风的时候已经倒了,你们村子里的乡亲商量把它修整一下,要我来问问你的意见。”
龙镔感到头很胀,重重的吸了一口就说道:“刘老师,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处理一下事情,过几天我抽空和您回去一趟,”他又转对那两个员工说道,“我都不知道你们是电子的员工,这样吧,你们先回去上班,刘老师就由我来安排吧。”待两名员工起身走了几步之后龙镔又叫住他们说道:“哦,你们不要对其他同事说今天的事情,也不要对别人说我们老家的事情,好好的做好自己的工作。”
等他们出去以后龙镔又把秘书林洋叫来,对刘德贤说道:“刘老师,你先和林秘书去去别墅里休息一下,我晚上再来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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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是路易斯陪同保护廖业回北京取回龙家祖传宝盒,还不如说是路易丝押解逼迫廖业以防止这小子掉耍花枪,廖业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当第二天焦思溦派人给了一张300万的存折交给他他又马上进行转帐过户之后,他就心甘情愿接受路易丝以及另外两个秘密人物的押解护送了。
廖业坐在飞机上想起自己昨晚就在路易丝的注视下和两个小姐昏天黑地做爱,那实在是刺激,他在小姐面前也真正做了一回豪客,付给了这两个小姐每人五千港币,有钱真是舒服!记得自己一直和她们放荡,好像操了五六次,居然那个路易斯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想想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是不是在路易丝眼里自己就象一条狗一样在给她表演做爱?
他觉得路易丝完全是个冷血动物,看自己这样作爱都不脸红的女人一定是个冷血动物,是个机器人,还是焦思溦有魅力有气魄,可惜他没那个福分嫁给焦思溦。
……
廖业老家是北京郊区县市的,他带领着路易丝他们来到家里,假称路易丝是公司同事,问候了父母之后就单独带着路易丝来到杂物间,搬开杂物,再用铁锤敲开污秽的水泥地面,取出了宝盒,路易丝对照着照片核对以后,又举起箱子摇晃,确信箱子里真的有一件金属器物,这才带着廖业来到银行完成那笔剩余300万的转帐。
已经达成使命的路易丝再次警告廖业道:“廖先生,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们是按你的要求做的,你要是做了半点对不起我们的事情那你自己知道后果。”
廖业不敢过于喜形于色,依旧态度尊敬诚恳的说道:“路易丝小姐,您就放心吧,我要是有半句欺瞒,我要是今后有说半句透露的话,不但天打雷劈我,您也可以随时取走我的命!”
携带不明金属物件是不方便乘坐飞机火车的,路易丝只好和另外那两个人包租一辆性能良好的奔驰从北京赶回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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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京到长安将近两千七百多公里,路易丝他们一路没有住店休息直到十一月十五日上午才赶到长安,支付了八千人民币租车费用。
焦思溦和路易丝开始研究这个宝盒,路易丝受过专门开锁的特训,她先用一种特殊橡胶泥塞满宝盒的钥匙孔,待它加热固化之后取出来一看断定这钥匙是一把略带几处凹陷锯齿的小刀形状,再用锉子修理毛边,插进去试图打开,没想根本就打不开,她又拿出开锁的特制工具,试图通过钢片钢丝的点触打开这把千年之久的怪锁,还是不行。
焦思溦看路易丝忙活了半天都无济于事就道:“路易丝,看来这把锁还有别的玄机。”
路易丝纳闷的说道:“没可能啊,你们中国的金属锁是在汉代才发明的,都是为簧片结锁,最复杂的也就是文字密码“藏诗锁”、需要两把钥匙同时开启的“连环锁”还有用钥匙插入机关对锁连击三掌才开启的“三巴掌锁”,这里面最难的也就是需要几次拨转轮的文字密码“藏诗锁”,象这种箱盒暗门锁对于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再容易不过了的,怎么可能我打不开呢?要不我们把这盒子切割开?”
焦思溦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些古代的玩意有时的确很神秘,我们还是别乱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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