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苍诅咒的天才
重负,目前这种情况下必须主动对他回避,一切都必须顺从龙镔的意愿安排,万万不可去刺激他,先让他把集团事务处理好,把情绪心态冷静下来再慢慢思考对策。
雯丽父亲的病是治好了,但是每个月还需要两三千块的医药费,她那点工资家教报酬支撑起来很是艰难,加上龙镔的这个举动对她的打击伤害极大,她认定龙镔是在羞辱她,认定自己在龙镔眼里连狗都不如,她发誓一定要靠自己的能力把那些钱还给龙镔,但是一个女孩子要想赚到几十万哪有那么容易?万念俱灰之下她接受了一个台湾商人希望她做二奶的要求,那个台湾商人每个月给她一万二,还不算平时零用,她认为自己只要节省点那么就可以在两到三年以后把欠龙镔的钱还掉。她决定牺牲青春。
此刻的龙镔已经被那一个一直隐藏的意识主宰了,他彻底变成一个典型的偏执狂,他根本不屑于再来花费他的精力思维去体谅感受他那些朋友的心情,他就是纯粹将他们当成集团的下属,为了不给静儿秋雅他们任何单独接近自己的机会,避免他们对自己的刺激而导致头脑中分裂的意识再次发生争斗,也为了不被其他员工说他对石伟他们搞特殊化,平衡员工心理,他借口石伟静儿秋雅他们身为集团职员不能占用那栋别墅就迫使他们四个人只好搬出别墅到外面租住套房。
他在随后的日子把自己陷入无休止的工作之中,将他难以置信的自作主张发挥到了极限,不断的往返于长安与香港之间,结合智囊团的建议对国际总部进行改造,并严厉督促集团属下企业拓展业务,他对所有人都是笑容可掬,却在内心冷漠无情,奖罚分明,奖重罚也重,他那似乎是与生俱来的金融眼光总是能准确抓住一切有利可图的时机放肆进行金融投资,他将集团的资源向他预定的发展方向倾斜,他逐渐收揽集结了大批人才,他将投资公司从国际金融市场圈来的钱用以收购那些他认为有潜力的高科企业股权。
在他全力以赴的经营下,焦思溦、钱毓慧、薛冰莹也各自怀着自己的目的全力配合他,集团变成了一台高速协调运转的机器,在商业运作、管理与政府公关方面进步神速,就这样到了2004年三月中旬,集团已成为一家极具发展优势的集团企业,旗下企业已扩张成为利衡生物工程公司、利衡医药公司、利衡机械重工、利衡电子公司、利衡建材公司、利衡药业公司、利衡投资公司、利衡应用材料工程公司八大企业,还拥有十余家小型企业30%以上的股权。
七月底他为了分化经营风险又抓住外界舆论良好的时机作出一个重大决定,将利衡机械重工、利衡建材这两个企业从集团中剥离出来,接受部分外来投资资本之后重新分配股份之后在香港创业板挂牌上市,集团只是作为主要股东之一,占股45%,总裁依旧分别是赵思文和李修柏,但他们已不再兼任集团总部职务。
这个龙镔在商业上行动迅猛,说做就做,决不含糊,到了2004年9月集团的业绩已经令人刮目相看,托管中心控管之下的商业王国已经初露雏形,龙镔也以超群的姿态获得了很多集团企业大亨的尊重,也吸引了新闻界密切的追踪关注,记者这样形容龙镔:他以独具一格的风骚才情,有如诗人一般在钱正生老先生留给他的巨幅宣纸上畅写着他充满激情的诗句,他具备顶尖商界大亨的优秀品质,试问,若非如此,他又怎么能够在一年之内就将一百亿资产神话般变成一百七十亿?
······他在作风上如此严谨,在生活上克勤克俭,在工作中任劳任怨,在管理上一丝不苟,他对待集团里忠诚的员工就像是一个长者,能周密的考虑他们的生活工作要求,他对待那些胆敢背叛或者不服从他的下属又像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君王!······可谁能想象这样的一个统帅竟然只是一个未及弱冠的年轻人!
他似乎天生就知道如何在他的王国里保持他至高无上的形象,在商业舞台中央保持刻意的姿态,微黑的刚毅面容总是高深莫测的笑着,一头有如狮子一般毛发自在潇洒的披在肩头,那剑眉下的炯炯双眼有如黑夜长空那般深邃,一个不经意的举止就能散发出王者的霸气,他在倾听时比回答问题时更加光彩照人,你们也许无法亲身体验这种感觉,但我们每一个采访过他的记者都深深感受到了他的魅力,并且我们断言他如果能投身演艺那他一定能成为最耀眼的世界巨星!
不过,这可能吗?他每天都能率领他的部下创造出几千万财富,而且这创造的速度必将是与日俱增的,因为他的王国是一个正在高速前进高速扩张的高科技王国,这个王国的责任是满足人们更多更新奇的需求。我建议股民们记住他那句话:未来的利衡出卖的是脑力而不是劳力!未来的利衡绝非一个二维平面的庞然大物,而是一个具有星际眼光具备飞天能量的三维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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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正是静儿爷爷逝世周年的纪念日,静儿、秋雅、石伟、杜慈在那套三房两厅的租屋内做上一桌好菜,准备祭奠爷爷。
酒菜已经摆好了,静儿也开始点上香烛,燃烧纸钱,心底默默颂说对爷爷的思念,青烟缭绕,火苗奇异的摇摆着,黑色的纸灰在窗外微风的吹送下飞舞着淡淡的伤逝痕迹,她眼里浮闪着不由自主的泪光,嘴里喃喃说道:“爷爷啊,他戴上了只有我能读懂的面具,他过得这样累,再这样下去他就迷失了,我是不是现在该提醒他该帮助他了呢?我在杂志上写的那句‘故作的是不能坚定的,伪装的是不能持久的,逃避的是必须坦然面对的,忽略的是必须重新在意的,忘却的是必须重新记起的,表象不可能是真实,神秘不应该带来恐惧,只有内心才是破解的痼结’他会看到吗?他要是看到了的话会不会醒悟过来?告诉我,爷爷······”
第二十五章 孤鹜的禁忌(上)
石伟眯上小眼睛,学着静儿的样子,双手合什,对着还在燃烧的纸钱鞠了三躬,然后说道:“苏爷爷,我们给您老人家烧了点纸钱过去,您老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吧,不够的话就托个梦给我们,我立马就给您老电汇过去,嘿嘿。”然后他掉过头嘻嘻笑着对静儿说道,“静儿,还需不需要念什么咒语啊?教教我如何?”静儿对他轻轻一笑,笑容里有几分苦涩。
待大家一一鞠躬完毕坐回餐桌之后,石伟看到静儿和秋雅的脸色很黯然,觉得有责任把气氛调节起来,便干咳几声,说道:“好了,给苏爷爷的祭奠也完成了,我有一点最新情报现在向你们通报一下吧,老六九月三十日要来参加员工娱乐中心大楼的落成剪彩,指定我们公关组在集团内部选一批美女充作礼仪小姐,这件事情我们那位薛副总裁薛冰莹交给我来负责,哈哈,剪彩之后又会在集团餐厅宴请前来祝贺的贵宾,哈哈,”他得意的瞥了杜慈一眼,道,“老婆,你知道我的意思了吗?”
······
静儿温柔的将秋雅搂在怀里。自从搬出别墅之后秋雅就变得彻夜失眠,静儿为了安慰她为了化解她心里的苦楚就充作了照顾她的角色,每天都这样陪着秋雅睡觉,秋雅也习惯了静儿的这种温暖,静儿虽然比她小,却像是她的姐姐,这两个人睡在床上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
秋雅舒舒服服的枕着静儿的手臂,用手指绕着静儿的秀发,低声说道:“静儿,你说石伟要让我们两个都当礼仪小姐,去站到他吃饭的桌子旁边,这行不行啊?”
静儿透过淡红的床头灯,清楚的看到秋雅脸上浮现着少女情怀的那种羞涩,知道秋雅心里是如何渴盼那一刻的到来,秋雅说是要征询自己意见,其实就是希望自己给她壮胆,她略微沉思一会就用摸着秋雅的手臂,柔声说道:“秋雅,我知道你心里很苦,很想现在就和他在一起,但是你要想想啊,这一年来他完全陷入了疯狂的工作状态,他根本就不与任何人进行心里沟通,谁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秋雅插嘴说道:“我知道他想什么,他不是就想赶快建立他的商业王国吗?”
静儿将秋雅向怀里搂了搂,微微笑了一下,道:“你听我说完,他长袖善舞,目光敏锐,吸纳国际资本,抓住有前景的项目合作,没有非常专业的行业知识,却善于规避商业陷阱,纵横捭阖于诸侯战国之间,他慷慨的接连几次提高员工年薪,改善员工福利待遇,他的这些作为为他赢得了对手的尊重,赢得了集团里的每一个员工对他的敬怕,为什么他能在短短一年多时间里做到这些?”
秋雅幸福的甜甜笑着说道:“那当然,他是我的龙镔嘛!”静儿心里苦极了,鼻头突然一酸,连忙强颜笑道:“呵,是,是,现在大家都认为他有神秘的能力,其实他们不知道,他不是神秘,而是他看透人性人心,他知道他所面对的人需求什么,顾忌什么,因人而异的用他的策略去达到他所要达到的目的,基本上一切人他善于控制一切进展变化,知道如何去把握那个‘度’,也就是说,一般的人在他面前都不能隐瞒做事情手段的目的和秘密。”
秋雅纳闷了:“这什么意思啊?”静儿闻言陡然心里一寒:自己这几个月来反复对秋雅分析龙镔一举一动的目的全是白搭,秋雅对龙镔的感情还是这么茫然这么糊涂,根本就不能进入龙镔的内心世界,秋雅啊你怎么这么不了解龙镔啊,这么跟不上他的节奏,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迷恋他啊?她暗叹一口气解释道:“秋雅姐,我的意思说,我们做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石伟的安排瞒不过,我们现在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要是我们真的以礼仪小姐的身份贸然出现在他的酒宴桌上,他一准就能猜出这是石伟的安排,猜出你的目的,”
秋雅将脸在静儿手臂上动了动,有些羞涩却又有些坚决的道:“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我的目的,我就是要告诉他我都等了他一年了,这一年来我,宁可自己一个人忍受煎熬都没去烦他,让他安心做事,现在他也该为我想想了。”
静儿感到眼睛湿润了,忙将视线定格在毛巾被上,暗暗深吸一口气,这才说道:“秋雅姐,世界上最苦的就是相思,这我知道,当初我知道你的苦,现在我也知道你的苦,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能不知道吗?可是我感觉虽然一年过去了,但是他的心态还没有调整过来,要不然他早就来找你了,现在我还是认为没有到时机,还得再等一段日子······”
秋雅肩膀一动,有些不高兴了,对静儿说道:“静儿,我知道你也很喜欢龙镔,但是你用不着这样阻拦我,龙镔是我的,你自己答应过我不和我抢的,只会把他当成是好朋友,所以我才把你当成我最好的姐妹!龙镔他要和我结婚的,你以前说龙镔心态不好不能接触感情,否则就会导致他的病情恶化,我听了你的,可现在都快一年了,他根本就没有犯过病,你还这样阻拦我,是不是妒忌我啊?”
静儿心如刀割,脸上却假装歉意的说道:“秋雅姐,不是你想的这样的,我是真的感觉他还没有调整过来,你想想,石伟和他见面的机会比我们多,也和他的保镖交道多些,都说至今都没有听他用对其他下属不同的语气对石伟他单独说过朋友间的话,更没有听他提起过我们,这不就证明他的心态还是老样子吗?我们在北京咨询过的那个精神科专家也告诫我们,既然不能泄漏他的病情又不能对他做医学检查,那就一定要避免我们对他的刺激,要让他主动的来找我们,你难道忘记了吗?我这样对你说,不是要阻拦你,更不是妒忌你,全是为了你和他好,你想,假如你一时控制不住对他做出过多的表示,引发了他的病情,传扬出去了那是一个怎样的恶果啊?”
秋雅表情舒缓下来了,还是不甘心的说道:“现在全香港全台湾的上流社会都知道他了,听石伟说还有几个大亨想把女儿嫁给他,他又结识了这么多明星美女,我如果现在还不去争取,那要是他被别人抢走了我怎么办?”
静儿再也忍不住了,两滴泪溢出眼眶,她连忙将手臂从秋雅颈下抽出,装作起身喝水,端起杯子轻抿一口,在放下杯子之际,飞速的用手擦了一下眼睛,又转身将枕头整理一下,感觉泪水已经止住了,把床头灯关掉,平躺在床上,轻声细语的说着:“秋雅姐,你别胡思乱想了,龙镔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是一个贪图享受对女色迷失的人,石伟不是说他虽然见识了很多明星淑女,但是他的私生活绝对是清白一尘不染的吗?况且要是他有绯闻的话,那香港那些八卦报纸杂志狗仔队会不作为特大新闻渲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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