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苍诅咒的天才
这就是我的乡民!为了得到金钱,将我的家传古物盗窃,将我的先祖永远的安身之所掘开!
这就是我的乡民!为了得到地底黄金,不惜血刃相见,毫无羞耻的将我的熊山践踏!
这就是我的乡民!再也没有任何形式的对我感恩,反而用无法入耳的语言将我羞辱,再也不会记得我对他们诚意的付出!
这就是我充满信任充满尊敬的大学教授我的高老师!在更多黄金的面前他的良心他的承诺显得那么苍白,连他都抵御不了诱惑,我又还能如何对自己的下属抱有信心?
这就是人!为了金钱将一切顾忌都给抛开,为了那可以满足他们更多欲望的金钱黄金,他们当然就会将一切顾忌一切胆怯抛开!在欲望面前,谁能战胜?在这座无法逾越的城墙面前谁又能逾越?
一切都是为了欲望啊!企业生产的产品是为了满足市场的需求,这个市场的需求就是人类的欲望要求,我竭心尽力发展集团开发产品,其实也都是在为了他人的欲望要求而做贡献,我艰苦的劳累,我拘谨的节约,我对抗着低俗的享受,万没想到我的一切努力竟然全是纯粹的无知!
活着的生物全都是为了那活着时候的欲望,撕破人生的一切才会明白人生的本源无非就是欲望而已。就连爱情友情也仅仅就是彼此相处时产生出来的心理和精神的愉悦之感,这愉悦之感也仅仅就是欲望的另一个解释。
别把一切看成崇高,生命原本就是自私的卑微,一旦抛开逻辑的禁锢,就会知道,就连“自私”就连“卑微”都已经失去概念评判的价值。
一切仅仅就是欲望!从头到尾我都没有逃脱欲望的魔爪,从一生下来直到我在很快的将来中快死去,我都会都只能在欲望那高耸入云的城墙之内,从来我就是欲望的奴隶!
一切生灵都是在把自己当作这个世界,它从世界中去取,让世界围绕着自己的活。我们基因的本能役使我们去做,我们因此无法逃离。
基因是永远无法战胜的老谋深算的对手,是我们的本能之主,我们的基因自我们一入人世就已经决定了我们只能走为了基因而走的欲望之路,通过我们的满足感、痛苦和欢乐对我们实施控制!你不是纯粹无私的奉献着的,你有亲疏,你有好恶,你有自己的家庭,你更有自己的欲望,你之所有有幸福那是因为你尝到过痛苦和苦难,你指责别人对你的伤害之时,你也许没有想到那伤害只不过就是对你的某种欲望的剥夺。
我何必再活得这么累?既然注定谁都无法战胜欲望,我何不一了百了解脱一切羁绊,肆无顾忌的活着?上苍既然都为了报复的欲望而限制我的生命长短,对我的生命下着无耻的禁制,我又何必再把那些禁制和诅咒放在眼里?
什么标准和目的,什么规范和约束,真正的最本质的就是安全的保护的去随心所欲到处攫取!自由自在的把生活,把生活的那个欲望实质去体验享受一番!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死了,这个世界也就从此与我无关······
······
龙镔立刻查找出了那几个在祖坟上泼洒粪便和女人月经的乡民,天雷乡派出所不敢怠慢,当即就将这几个人拘留。龙镔又将所有慈善资金全部拿走,甚至将指挥中心也命人拆为平地。
最为恐怖的是,他派人在祖坟附近架设电网,并用更高的围墙围起来,还雇用十二个大风村村民日夜巡护。
天雷乡已经对他没有半点意义,他活着从此就是要为了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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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商务合约最终还是被龙镔抢到了手,不过条件变得异常苛刻,而且利润很低。但是这份合约却给集团股票在短短五天之内就带来30%的暴涨。
为了最大限度降低生产成本,提高投入产出比,龙镔严厉督促推行产品零库存;为了更好的管理员工和提高工人劳动积极性,他一方面提高员工福利待遇,另一方面他对处罚违反管理条例的员工毫不手软;······
他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人就是欲望的动物,就是在欲望面前选择屈服的动物,人性人心不过就是一台输入输出的反应机器,利衡也是一台机器,员工就得是这机器上的零件,员工的价值无非就是劳作,劳作之后所得报酬他们就是为了用于满足他们个体的欲望,他们存在生活的方式千奇百怪,但是可以一言以概之那就是“畏惧着他们觉得该畏惧的,利己着他们觉得该利己的”,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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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不喝咖啡的龙镔开始了喝咖啡,他感觉咖啡因可以加速他大脑和身体的机能运转,不但可以保持他大脑的清醒,而且可以产生一种欣快的愉悦感刺激。
他还学会了每天晚餐时都喝一点酒,酒对喉管的刺激令他难受,可是他喜欢这种难受,因为这种难受之后总是会让他有种淡淡的晕沉,而这种晕沉却反而令他能更全面的进行推理逻辑。
他开始注重饮食的精细,因为他知道自己每天的脑力消耗很大,必须得从营养上充分补给,他聘请了两个特级湘菜厨师料理他的日常生活。
他派人和云南某著名卷烟厂协商,合作研制出一种特制香烟,这种烟的口感更纯更香,制作工艺近似于中南海特供香烟,他又与该厂合股成立经销公司,专门向各大富豪推销这种成本高昂的贡品级香烟,很快这种香烟就在富豪圈子里推广开来,他也彻底告别了以前抽那种大众化香烟的日子,抽上了这种象征身份象征地位的香烟。
他戴上了价值几百万的劳力士,身上的每一件物品都精致到了极限,奢华到了极限,随身都是四个保镖形影不离,甚至他还以集团的名义买了一架商务飞机。
在谈判中他纵横捭阖手段花样百出,率领他的智囊团和谈判小组完成了诸多艰难的任务;在国际金融市场他目光敏锐洞彻先机,利衡投资基金疯狂的膨胀起来。
在接下来的岁月里,集团正式以崭新的发展姿态屹立在跨国集团之列,作为董事局主席和总裁的他自然也就得到了世界各大富豪们面子上的尊重,得到了众多国家的政治人物的友好接见,得到了新闻界和股民们的一致推崇。在外界看来,他是一条深不可测只能作朋友不能做敌人的天龙;在集团内部看来,他就是利衡的帝王。
然而,在蒙远他们这些保镖看来,他已经是一个欲望狂魔,特别是自从龙镔他得知随着天雷乡的很多乡民富裕起来到处都开设有秘密的赌场妓院之后,龙镔就在那些隐蔽的私下场合里变成了一个欲望狂魔。
龙镔对他们非常友好,从来不对他们无故斥责,给他们的薪水高达一百多万年薪,他们只需干上一年就可以确保一生衣食无忧,对于他们来说,保镖的职责仅仅就是保卫他的安全,龙镔在秘密场合的疯狂与他们的职责无关,龙镔也严厉警告他们不得向任何人泄漏。但是他们看到龙镔每每在这样的场合都是歇斯底里的疯狂就情不自禁的令他们有些心惊胆颤,他们无法理谕一个人可以狡猾虚伪到这个地步:在任何公开场合龙镔他都是正襟危坐彬彬有礼绅士风度坦荡君子,却和一些富豪在一些秘密场合穷奢极欲,譬如去非洲草原猎杀野生动物,去海洋中捕杀鲨鱼和鲸鱼,在荒凉的地带亲手操纵火炮火箭弹去见识武器的威力,在隐蔽的小岛上在豪华游艇上观看成群美女毫无遮蔽的艳舞,观看活生生男女性交表演,看着那些女人为了抢夺他们抛洒的美金而大打出手,看着一些为了得到他们奖励的金钱而不惜生死决斗的男人去决斗,看人与野兽的搏杀,看狮子老虎是如何咬死猎物,看巨蟒是如何吞食······
说句良心话,他们非常担心龙镔会被别人下圈套去赌博,非常担心龙镔会因一时控制不了自己的性欲而去和那些女人交合染上艾滋病,非常担心龙镔会被别人诱惑去吸食毒品,但是龙镔却出于所有人料想的那样,他不管别人如何用言语窜缀他都可以不赌博,了然无视的看着其他富豪豪赌,自己在一旁帮着起哄,他可以坦然无事的看着那些女人那些男女在他面前纵欲,自己决不会去触碰女人肉体。
这些富豪们不能理解龙镔如何做得到这一点,但是他们知道龙镔对赌博有惊人的天赋,他能准确判断每一局梭哈的胜负,知道龙镔虽然性器官会强烈勃起,但他却对女人有怪异的控制力。富豪们以为龙镔是同性恋。
而蒙远他们知道龙镔为了束缚自己的性欲已经很痛苦,他们也知道不但在利衡集团就有四个女孩深深喜欢着龙镔,静儿、秋雅、薛冰莹还有焦思溦,这四个女孩随便哪一个龙镔都可以去和她做爱,而且还有众多淑女女星交际花想嫁给龙镔想和龙镔来场友谊大战,可龙镔对她们非常礼貌,从来没有染指,就连那个经常和龙镔一起出去玩乐的焦思溦,龙镔也没有碰过。
他们担心龙镔继续这样下去会崩溃,会变得比谁都放纵,可他们不知道如何才能劝解龙镔进行正常宣泄,他们隐隐约约猜测到龙镔在自慰。
第二章 崩溃的原罪
这些日子来龙镔做过很多梦,但是就数今天中午做的梦最为稀奇。
他梦见自己正背负着一台巨大的机器象骆驼一样行走在沙漠上,这片沙漠是广袤无垠的,绵延过去不知几千里几万里。最先还有一条河流静静的在脚边流淌,蓝蓝的水,烟翠的树,殷红的红柳花、罗布麻花、骆驼刺花,在远近的沙丘衬托下,交相辉映,河岸两旁很自然的形成了一条绿色的走廊,这风景是唯美的,他欣赏着美丽,感觉不出背负的重量。
他本想就此停留下来的,但是他有任务,这个任务就是将这台机器运出沙漠,他只得向前走。渐渐的越往前走就发现河水消失了,绿树红花也没有了,只有零许几棵枯死的胡杨用它悲壮的奇特造型在沙丘上陈设着它的死亡。向前极目望去,除了漫无边际的沙丘就还是只有沙丘。
沙漠绝非只有单纯的黄色的,眼前的沙丘更是在烈日下呈现出不同的色彩,有黝黑粗粝的,有白亮耀眼的,有灰棕暗黄的,甚至赤橙黄绿蓝青紫,各种颜色无奇不有应有尽有,眸子中能清楚感受到万千闪闪的刺眼光芒。可是太阳很烈,肩头的机器越来越重,又没有水喝,他感到自己很累,想停下来歇歇,甚至他想把机器放下来,好好的睡一觉。
可他不能停留,更不能把机器从肩头放下,他只得继续走着。
突然,这些高低起伏的丰满圆润的沙丘突然活动起来,就好像是有了生命一样的活动起来,在隆隆缓慢的活动中渐渐幻化出一个个活色生香的赤裸裸的女人,并且还在跳着无比香艳的舞蹈,一时间臀波乳浪,比以前和那些富豪们一起欣赏的艳舞更加具有感染力!
被数不清的女人围绕,嘴里顿时万分饥渴,一阵阵无法控制的火苗在胸腹间肆虐蒸腾,躯体立刻就如那枯死的胡杨木一样燃烧起来,和应着裸体的舞蹈在世界中疯狂的跳跃!
更加奇特的是这些高挺的乳房中竟然在泊泊流淌着洁白的乳汁,这乳汁又奇特的汇聚成一条条河流,唇舌间的饥渴更加强烈,他无比急切地想冲上去抚摸这些丰乳肥臀,想冲上去畅饮!
一个声音,不,是千万个声音从这些女人嘴中,从她们的躯体之中传出,传入到他的耳朵中:何必再在抑制和失控中经受煎熬与折磨?这本来就是上帝赋予人类无可指摘的本能,不要再抵制,这是通往被拯救的唯一真实之路······
咚咚咚——!
天地间突然响彻可怕的炸雷!
不,错了,是敲门声音。
龙镔猛然惊醒,望着办公室的门,抬手向脸上一擦,揉揉酸痛的眼睛,很疲倦的道:“进来。”
林洋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石伟,林洋说道:“龙主席,石先生说和您约好了的。”
龙镔记起了石伟在昨天就打了一个电话,说是只占用中午十分钟时间说个事情。于是他说道:“石伟,坐吧,林秘书,给倒杯水来。”
石伟一眼就看出龙镔肯定刚刚才睡醒,那额头上还有一块红斑,他坐下来就嘿嘿笑着说道:“龙主席,别客气,我就说几句话就走的。”
龙镔本想起身也走到沙发上去和他说说话,毕竟这也是个礼仪,更何况石伟从来就没有骚扰过自己。可是刚准备起身就发现身体的异样,胯下阳根高高耸起,涨痛的非常难受,站起来就会被他人发现,这是会出洋相的。他只得坐回座椅,利用身前的老板桌挡住石伟的视线,对石伟说道:“你最近超市生意还好吗?”
石伟嘎嘎笑了两声:“感谢龙主席关心,我承包的那个超市养家糊口还是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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