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苍诅咒的天才
正义的和卑鄙的交索纠缠在一起,又有多少有明显的界限?权力统御着权力,力量区别着对手,下级服从着上级,原告和被告可笑的竟决定于大盖帽!
低下者们用尽全力舔着高尚者们的脚趾,高尚者们得意的蹂躏着低下者们的心灵,欲望扭曲了制服穿戴者们的道德,手段成了满足那些需求的必要!
一切行为的实践蕴涵着特定的原因,彼此当然得分个彼此!因为存在更多的给予所以就有了奉献,因为有了得到才更多的报答!
什么是服务?自己就是人民中的一员,所以为自己服务就是为人民服务!荒诞者们的逻辑固然荒诞,然而却不无道理,你难道没看见——同样是工作,同样是劳动,区别只是劳动和工作的类别,为什么他们远远比没有制服、没有身份、没有权利的我们占有着更多的物质?难道他们的劳动强度比我们还辛苦还艰难吗?
我们是主人翁,他们是公仆,我们是纳税人,他们是公务员,我们是农民,我们是个体户,我们是工人,他们保卫者我们,管理着我们,教育着我们,规范着我们,约束着我们,他们有的用心机为我们服务,他们有的用贪婪为我们服务,他们有的用要求为我们服务,我们用我们的血汗养着他们,他们却高高在上,他们用光明正大、光彩夺目、光照千秋的言语装裱着他们自我表示的道德!
我们卑微,我们无奈,我们无力,我们永远只好伏在他们的权威下,或是哭泣着命运,或是悲叹着生活,或是屈从于摆布,或是申诉着冤曲,或是坚强的抗争,或是模仿着榜样!或是用最隐秘、最迫切、最渴望、最哀楚、最可怜的声音期盼着艰难生活范围里的包青天!
其实,我们的要求很少,真的很少,微不足道,我们只是需要公平!
这是不是无聊的奢望呢?!
※※※
啪啪啪~~!
大家感动不已,被石伟的即兴演讲彻底感动了!
杜慈简直把那双充满无限爱意的眼睛张大到了极限,似乎如果不这样,就无法表示自己对石瘪三的倾慕,对石瘪三的怜爱。
静儿着实没有料到石伟居然具备如此愤世嫉俗的才气,因为在她的眼里,石伟只是一个虽然世俗却不失节操,虽然平庸却不失高贵,虽然搞笑却不至无聊,虽然精明却不失豪爽,虽然低微却不失气度的比较寻常的有个性的男人,但是似乎应该讲不出这么深刻的话啊!
她略带疑惑的眼睛狡黠的看着石伟,看着他得意忘形洋洋自得的模样,冷不防突然问道:石伟,这些话不是你所说的吧?在哪里抄袭的?坦白交代!缴枪不杀!
石伟的笑容立时开始僵硬,尴尬的用右手食指搔搔头皮,嘿嘿干笑着道:我靠!这都被你猜出来了!你还是不是有胸脯没大脑的女人啊!?好了好了,肚子,你就别打我吗!我交代还不行吗?你还揪!?那我就不说了啊!
嘿嘿,这些东西都是龙老六写在草纸上的,我看着不错就把它从老六手上没收了,这么漂亮的字,这么精彩的话,我得好好把它收藏起来,这不,我都背得滚瓜烂熟了!
不过老六也得感谢我,是我告诉了他很多社会上的事,他又在那些个打工的地方亲身见识到了制服的秘密,他又特地查阅了很多资料,这是他今年四月里信手写的。
我可没骗你们啊!我最多也就在你们面前冒名顶替的背诵了一遍,虽是侵犯老六的知识版权,可是反正你们又不会付给我什么稿费!对吧?
嘿嘿!肚子,你还来?
你要再揪我耳朵,我可翻脸了啊!
※※※
正在这时,海涛的电话响了!
一看号码,哦,老爸的!
通常的几句家人亲情问候后,老爸说道:海子(海涛的小名)啊!你记一下这个电话号码,刚才你的那个结拜兄弟龙镔打电话过来,说他现在正在电脑网络上等着你,要你如果得空就去上下网。你自己看着办吧!
※※※
这五个人都不可能泄露老六的消息,他们火速打的远远的省博物馆附近的一家档次比较高的网吧,租下一个包厢,上网。
石伟顺手买了一张神州行电话卡,全新号码,又不用登记身份证。
石伟登陆QQ,妈的,广告一大堆,没有留言,没有信息,倒是熟悉的MM们一大片全在好友栏里面!查找“瘪十排骨”,这可是龙镔上次联系时的代号,上次一联系完,石伟就应龙镔的吩咐,已经将以前的那个QQ号码删除。
没有发现龙镔的那个呢称!不在线上!那他在哪?
石伟回思一下,立刻登陆聊聊网站,几番周折,来到**聊天室!
果然,“瘪十排骨”就呆在那里!
石伟果断的不假思索的将自己命名为“瘪三戴着避孕套”,立刻对这个“瘪十排骨”发出私聊请求!
五个人的眼睛全部盯在电脑屏幕上,紧紧围坐在这台电脑周围,呼吸急促。
快啊快啊快啊!
这网速怎么这么慢!还他妈的ADSL!还宽频?!我靠!
石伟戴着耳机,特意把传声的接头插进电脑喇叭接口,只用麦说话,听就得大家听。
对方没有拒绝私聊请求。
似乎好久过去,喇叭里传出了那熟悉的声音:喂,是老大和老三吗?我是老六。
※※※
石伟激动得道:老六,是我,石伟,这里还有海老大,肚子,宝贝芬,还有静儿!
龙镔爽朗的声音:哦,大家好,向你们问好啦!大家还好吗?
石伟急切的道:老六,你放心的说,我们是在网吧的包厢里,没人知道!你现在在哪?
似乎停顿了十秒钟,声音出来了:我现在在惠州。
第一时间里听完石伟的情况通报,我陷入了长思。
果然不出所料,警方根本就没有放松对我的追捕,但是不管怎么样,我现在还是安全的。
我现时的身份,我的安身之所,我的工作地点目前就除了金总和薛总外,没有任何人知晓。我不会愚蠢的这些情况告诉石伟他们,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不谨慎,给自己、给他们带来任何可能的危险,就连现在我在惠州的位置,也是因为我担负着神秘的工作任务,我将在明天和几个人见面,我晚上有空,所以特意出来打探一下湖北的情况的。
海涛早在那一次就告诉我了他父亲、他家的联系电话,我们确定了联系方式就是通过他父亲转告,只有这样才可以稍许降低点暴露的风险程度。
更让我产生警觉的是秋雅的出国,根据石伟复述秋雅信上的内容来看,明显秋雅是被人胁迫,要不然以秋雅个性,她没理由中途休学,连大学证书都等不及熬下去,就独自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发达资本主义国家里去,听口气,似乎要去很久。
如此紧张关切于我的秋雅如果不是因为抗拒不了的原因,是绝不可能远走他乡,那么仔细推测就只有一个最可能的原因,那就是因为我的原因!她在为爱情作出牺牲,并且一定是为了保护我而无奈的屈从于胁迫者的操纵!
秋雅走的日期是八月上旬,而我到利衡是八月中旬,是绝对没可能有其他人知道我的藏身之所。那么这个胁迫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众所周知我犯了罪,现在警察必须抓到我,但是警察却找不到我!网上追逃,以及通缉令的效用很大程度上决定于罪犯清晰的影像!我清楚记得我并没有在大学照过什么像,石伟也说了,通缉令上的照片根本如今的我。况且我并不是什么轰动全国的持枪抢劫银行并犯下血案的罪大恶极的杀人罪犯,充其量,我只是一个刑事罪犯,警方也不便大动干戈搞得全国皆知,再怎么说,警察叔叔也不能让人民认为他们无能嘛!虽然破案率不高,但是毕竟还是破获了很多杀人案,贩毒罪案,抢劫案,也抓过很多非法赌博,抓过很多嫖客和妓女的嘛,也尽了自己最大的可能保卫着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的。
那么胁迫秋雅唯一的原因就是胁迫者手里有我的影像资料!并且胁迫者只可能是常成和廖业!
仔细回想一下,的确,既然他们设计了阴谋,就一定有可能有计划的予以录影!并且极有可能早就有了我清楚无比的影像资料!只有这样常成才有可能胁迫秋雅,迫使她服从于他。
我可怜的秋雅!我怎么现在才想明白常成是如何对秋雅下手的!!
而且,继续分析,常成手上捏着的东西他只要向郑学或警方那里一放,简直可以随时随地将我的所有计划彻底粉碎!我在他面前简直就好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我再也不是一条可以安全隐蔽的鱼了!
为什么常成要把郑学作为牺牲品?理由只有一个,他们摸透了我的心理,只有利用雯丽,只用利用雯丽的伤害,才可以使我出手伤害郑学,郑学只是一个引诱我进行犯罪的诱饵!而且有可能常成和郑学之间有某种矛盾!但是矛盾又不能公开,而且估计常氏企业也还必须借重郑家,根据石伟所说,现在常成反而和郑学更加亲密了,关系更密切了,真没料到!
常成计谋如此之高!居然策划出这么样一个一箭双雕,一箭三雕,乃至一箭多雕的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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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形势已经更加严重,我没有想到居然我的那俩个对手的身上,那个阴谋策划者常成居然捏住了我的喉管!
由于和我做对手的人都有背景,而我这张非大众化的容貌容易给人留下的印象,制擎我的东西太多,如今我已是四面楚歌。
第一,郑家的压力和报复,警方不会停歇的追捕,警方的通缉手段有可能会有变化。
第二,常成随时都如一把利剑悬在我的头顶,廖业虽是走狗,但是能量不容低估。
,有可能被熟人和知情者撞到或认出,例如山城老家的打工者,例如出身母校已知道此事并且认识我的校友。
第四,有可能因为我在集团太过出风头,被有心人调查出景德镇的敖成不是我,另有他人,那么我就会在长安险象环生。
第五,有没有可能我在景德镇的时候,被那个同学看见了呢?虽然我的反应极快,但是谁可保证这不会给我带来危险?
世界上决没有天衣无缝的谋策,没有永不停歇势不可摧的进攻,也绝对没有不露破绽的防守!
没想到我这么小心谨慎的逃亡,还是留下这么多漏洞。
但是难道常成和郑学就完全没有致命的破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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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们一定有!最先伤害我的就是他们两个雇人干的!我只要可以找到并且可以控制住那几个伤害我的凶手,我也就反掐住了他们两个的脖子!相信老乡刘光华应该知道一些内幕,我只要能控制他就可以对廖业构成一点威胁,廖业是个小人,我只要有能力就可以利用恐吓和金钱把他控制起来,控制住了他我也就可以对常成有了制约手段,就可以分化常成和郑学,我唯有各个击破,才是最佳选择!
我完全必须由一条善良只知潜伏逃避的鱼转化成一只聪明的不吃肉的啃草的野狼!
仔细想想,虽然现在我处境艰难,但是我已经有了表面上合法的身份,并且已经在一家特大企业里担任重要工作,已经被智者赏识,并可能对我予以很大程度的荫护,只要我不孚所望,我自信我就可以积累实力!要知道,现在我手里已经有了很大的权力!我的每一份秘密报告都足以影响集团中下层人员在集团里的前途!
对手在明,我在暗;我可以基本上分析判断出他们的意图和动向,甚至我知道他们的一些破绽,但是他们对现在的我一无所知,只要我不去做刺激常成、对常成构成威胁的事,我想常成应该不会和郑学站在一条阵线上,按道理,应该廖业是全力讨好常成,他肯定是和常成穿一条裤子的,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来说,他们是有如乱世军阀,各自为政!
我的隐蔽,我的不事声张就是我解救自己的唯一前提。我有能依靠的力量,石伟他们向我透露来自对手的一点信息。而且可以借助金总和薛总的力量,让他们来帮我消弭一点来自集团内部的危险了。
认真冷静思考分析评估,我其实已经由纯粹的战略撤退开始转化为战略防御,只要我构建好足够严密的战略防御体系,我就可以有休息生养的时间,高修墙,深挖洞,广积粮!虽然敌我双方还没达到战略平衡,但是完全不暴露目标的我至少可以做到让他们东张西望,找不着北,有力也无处使!
我得靠自己,才能真正达到战略进攻,才能利用人性的弱点为自己获得长安!全力帮助金总他们完善和实现鲶鱼计划,让钱老的利衡集团长久平安,这是我目前的大事。这样我就可以真正成为他们倚重的大将。
“预则立,不预则废”!“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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