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海风云
说真话,金而狂枭师徒俩,可说是阅女万千,但像这般美丽丰盈,玉润珠圆的人间绝色,确末见过。
金面狂枭说道:“狼山乃是不毛之地,充军到那儿的人,生还者百不得一,姑娘,不去也罢了!”
“可是……可是小女子无依无靠……”
“你大可放心,跟老夫走吧!”
“恩爷,小女子害怕!”
“怕?怕什么”
“怕你们把我拐卖……”
“笑话!起来收拾,跟我们走,我不会亏待你,起来!”他的语音十分凌厉了,有一种令人慑伏的威严。
俏妞儿似乎深身一震,怯生生地躬身站起,当她一抬头,看到金面狂枭那丑恶的面容,不禁浑身发抖,急急用手拖面。
她一站起,衣裤向下一滑,她手忙脚乱伸手去掩抓,那瞬间的映掩,不掩倒好,反而是欲盖弥彰。
金面狂枭只觉心中一荡,丹田下一股欲火向上一冲,不由血脉贲张。他自己也感到奇异,平生被他蹂躏过的女人,何止万千?可说是已到了成精的化境啦!为何看了这个女人,竟然会有冲动的现象呢?
他张爪抓住姐儿粉臂,向上提至胸前,姐儿身材甚高,但比他仍差了两尺,几乎全裸的胴体贴在他胸前,那弹性极高凝滑如脂的乳峰,贴在身上现在眼下,更今他心中抨然。
姐儿双脚悬空,乃用右手将眼掩住,“哎……”一声惊呼,那楚楚可怜的惊惧神态,在金面狂枭的眼中顿成了快感。
他用枭鸟般的目光盯住她,语气尽量放得温柔,说道:“看着我!女娃儿。”
“我……我怕!你……你的脸色好怕人,我不敢……”
“看看我!别看我面容丑恶,但对你却是无害,我会善待你,你乖乖听话,不然,哼……”
妞儿又是一抖,放下手用绝望的可怜日光看着他,用那畏畏怯怯的娇声,软弱地说道:“恩爷!你……你不会杀我……吧?”
“很难说,就是看你是否听话,要是你得到我的欢心,我会带你返回漠外享福。”
“那……恩爷,我……我会听话的。”
“那就好,不然你将死活都难。”他放她双足落地。
这时,毒僵尸已经掩埋了三具尸体,提着妞儿的包裹和那把青芒闪闪的长剑,走过来丢在地下。
金面狂枭将妞儿抱在怀中,说道:“好剑!可以断金切玉……”
妞儿接口道:“那是皇上所赐,岂知伴君如伴虎,我爹爹仍难免获罪天颜。”
金面狂枭说:“别想那些了,做官就是那么回事,古奇,打开包裹。”
上横着剑鞘,包结一开,里面全是女孩子的内外衣物,干粮,针线盒,甚至还有布娃娃。一个小钱包着,藏有百十文洪武通宝,和十来张一贯的银钞。
看了这些零碎,金而狂枭狂笑不已。
毒僵尸尸耸耸肩,仍然包起,站直了身子,一双鬼眼狠狠地落在那露出大半的丰臀儿上,咽了一口唾沫。
金面狂枭凶眼一瞪,说道:“包裹给我。”
毒僵尸将包裹奉上,一双鬼眼却落在妞儿的胸上。
金面狂粟不快地说道:“古奇,你和鸠婆先走一步,到代州等我。”
“是,徒儿这就走。可是……师父……留下她……”
“废话!我还带着她呢,不许你胡想。”
“是,是,徒儿先走一步。鸠婆,我们走!”
赤面鸠婆临行,还向妞儿那吹弹得破,红馥馥的脸蛋儿,狠狠地瞪了一眼,恨不得一爪将那迷人的脸蛋,给抓个稀烂才甘心。
金面狂枭直待两人去远,方抱起妞儿,说道:“走,换衣服再上道。”
不管是否答应,身形一闪,向河边密林中隐去。
林中突然响起裂帛之声,与金面狂枭的淫笑,更有小妞儿的哀叫声:“不!不!恩爷,我……我怕!我……”
“心肝,别怕!我不会伤你!你放乖些。”
接着是一声声呻吟和急促的喘息,姐儿的呻吟愈来愈清愈晰,在金面狂枭的耳中却成了最美的乐章。
不久,在微弱的呻吟中,响起了金面狂枭的得意语声:
“呵呵!你竟然还是处子,但胴体却是那么丰满,把我弄糊涂啦!难以置信之事哩!”
“恩爷!啊!你……你……”她呻吟着低唤。
“心肝宝贝儿,我会怜香惜玉的。过些天,我要授你一些强身之术,以便……”
当天下午,三个丑恶的男女带着一个美绝天人的俏姑娘,美的美极,丑的形同历鬼,在代州现身。
按他们的行程计算,他们该立即前往句注山清泉堡,可是俏妞儿似乎行动不太灵光,所以他们在代州落店歇宿。
毒僵尸和赤面鸠婆占了一问房,金面狂枭和俏妞儿王玉另辟一室。
在客店中,俏妞儿似乎已认了命,跟定了金面狂枭啦!她像个普通人家的小主妇,百依百顺柔婉地伺候着老魔,把老魔的十万八千个毛孔乐得全舒松了。
他首次对这个羞答答怯生生,娇柔妩媚的小妇人,动了前所未有极为罕见的真感情,也恢复了些许人性。
他却不知道,他已经落入了危险的陷阱之中,精明强悍机警绝伦的老江湖,竟然身临死所而不自知。
那高空的金鹰飞得更高了,平常人已不易看到啦!
第二天一早,金面狂枭挽着俏妞儿,在众目睽睽之下,奔向雁门关官道,折入进入清泉堡的大路。他后面,是背着包裹的毒僵尸和赤面鸠婆。
雁门关向南伸出一腿,腿下面峙着一个大堡,堡墙充全仿照边墙的形式建造,高有五丈,外有高与人齐的谍垛,内有防倾石拦,三十六丈设一堡,峻垣深壕,烽堞相接,皆因地近边关,时有外患,近边的人,不得不起而自卫,重门御暴,常与卫军互相呼应。
代州千户所辖雁门关,他们的屯田,就衔接着清泉堡的牧地,所以杨堡主与代州的守将郝千户,交情不薄。
金面狂枭一行五人一到代州,郝千户已经将岔眼人物的行踪,一面告诉了杨堡主,一面派人监视。
清泉堡占地甚广,堡墙周径约有十里,里面住有上百户人家,在代州算是最大一个堡了。
这天一早,堡中刁斗森严,如临大敌,健马往来奔驰,气氛极为紧张。
那时的边防,已经有最厉害的大炮。明成祖平定交趾,获得制造火炮的技术,建立了神机营,首次在开平、怀柔、宜府、万全、兴和等要地,各置五门巨炮。
永乐二十年,山西、大伺、天镇、阳和、朔州等卫,也设置了巨炮,火器的使用,已经发展得相当成功。代州卫所,也有了五门用架发射的小炮。
而民间的火器并不理想,像火箭、雷火筒、流星弹等,虽不能冲锋陷阵,但也够骇人的。在中原使用者极少,在边关却甚为普遍。
清泉堡虽没有巨炮,但火器也够多。杨堡主实际上也是江湖人,当然知道金面狂枭的凶名,虽则早年曾接待过这位凶魔,但怎会知道他来此是否是善意?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不得不戒备防变。
如果昨天不因为俏姐儿被金面狂枭蹂躏,一到代州即进入清泉堡,那么局势定然全部改观,杨堡主只好任人宰割,跟着卖命啦!
金面狂枭大格大摆到了堡外,飞桥之旁,屹立着八名身穿青色紧身的挎刀大汉,堡门半掩,堡楼和雉堞之后,隐有人影。
“止步!清泉堡并非往来大道,请客宫们回头。”一名大汉高声大喝。
毒僵尸古奇在后侧跨三步,亮声儿叫道:“相烦通报一声,说粟爷师徒前来拜望杨堡主。”
堡门格格一阵响动,走出两个管家打扮的中年人,两人同时拱手,一个说:“请粟老至宾馆待茶,在下立即通报。”
金面狂枭阴沉沉地举步,仍挽着小妞儿,同入堡中。
宾馆在壁门左侧,是一间石堡型的建筑,两大汉将人往里请,在大厅中落坐,壮汉奉上了香茗。
金面狂枭向一名管家问道:“贵堡中一向可好?”
“托福,多承垂注,敝堡主刚由大同运来一批牲口,返家不过二天。”
“老夫此行倒真赶得巧。”
“是的,粟老如果晚来一天,敝堡主即己启程远赴太原了,真巧。”
“贵堡主至太原有事么?”
“在下不知,大概为了牲口买卖之事。”
这时,三匹骏马自内堡大门一冲而出,泼刺刺向这儿驰来,眨眼即至。
第一匹马上,是一个年居古稀健壮矍铄的老人,国字脸,粗眉大眼,鼻直口方,三绺白须拂胸,龙马精神胜似壮年小伙子。他身穿青布裤褂,阔腰带,半统靴,在宾馆前飘然下马。
后两人也在花甲之年,圆圆胎,一脸和气,双日精光外射,也留有三绺白花长须,并无粗犷威猛的容色,显得和蔼可亲。两人长得极为相像,定然是双胞兄弟。
前一人是夺命神枪杨雄堡主,后两人是两位副堡主,长兄草原蛟殷峰,乃弟神弹子殷峦。
三人飘然下马,从容而稳健。门外两名大汉躬身行礼,即闪入两侧垒石之中。
“哈哈!今天是什么风?竟迎来贵宾,杨某迎接来迟,粟老休怪。”杨堡主一进门口即朗声说并抱泉行礼。
金面狂枭站起回礼说道:“呵呵!将近八月了,西北风,刮来我这不速之客。多年不见,堡主买卖可好?”
“托福托福,并不算好。近年塞外蛮人鞑子逐渐南移,四处剽掠,甚不平靖,买卖不好做啦,恐怕尔后七八年之内,可能引起狼烟,年头不好啦!”
“边塞买卖,不做也罢!中原大好江山,金银俯拾即是,在中原创业,不是大好么?”
“边塞重地,大丈夫该求外展,内图不屑为,兄弟绝不在中原夺人饭碗,这几位朋友可否让兄弟引见。”
“哦!老夫先引见诸位相识。这是劣徒古奇,人称毒僵尸。那的劣徒的好友,赤面鸠婆贾如春,这一位姑娘姓王名玉,目下追随老火。”
杨堡主一一行礼,并引介两位副堡主。三人目不斜视,却暗为姑娘叹息不已。
杨堡主心中自有计较,他不将凶魔们往内堡请,已经预留退步,落坐后说道:“栗老玉趾光临敝堡,未知有何见教?”他开门见山问。
金面狂枭有点不悦地说道:“小事一件,也可说是大事。”
“兄弟大为迷惑不解,能明示么?”
“目下武林之事,堡主可曾有过耳闻?”
“兄弟足迹塞外,最南仅至太原府,对中原武林英豪之事,久不通音讯,一无所知。”
“堡主是否言不由衷?”
“兄弟句句言出肺腑,岂敢欺瞒?”
“不管真假,老夫有一事相商,也可说专程促驾。”
“粟老如有差遣,兄弟力所能逮,定不负所望。”
“好说好说,但愿如此。目下天下升平日久,武林中正邪黑白之分益为明显,积不相容,大非江湖之福。”
“其实这也是可悲之事,练武主在强身,次为自卫御侮,如果人人有此一念,不挟技凌人,不用以掠夺,怎会有黑白正邪之争?唉!”杨堡主语利如刀,暗讽老魔。
三老魔心中暗骂,你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么?可恶!登时脸色就有点不对。
金面狂枭冷笑道:“堡主在关外买卖,若大家业,可是得自蝇头小利?”
“一点不假,自问全来自大半生血汗,上不愧于天,下不怍于人,俯仰之间,可质天日。”
“嘿嘿!老夫只好相信你了。”
“哈哈!信与不信,悉从尊便,反正兄弟无愧于心。”
“这么说来,咱们已无法往下谈啦!”
“粟老怎出此言?难道说,诸位此行与兄弟有关么?”
“当然有关。老夫为免武林朋友日趋极端,发下宏愿要消除彼此歧见,结成同盟,定可免除却许多纷扰残杀。”
“这是好事,兄弟佩服得紧。”
“彼此和衷共济,共谋众福,实有必要;相信堡主也有同感。”
“难咦!粟老,兄弟虽有同感,但那是不可能之事。有.不解的冤仇,有私利的冲突,无可化解!无可化解!”
“这事不难,老夫自有万全之策。”
“哦!愿闻高沦。”杨堡主动容相问。
“当今武林中流,以六大门派为首。以六大门派出面,邀请武林有名人物共举盟主,调解双方纠纷,定有所成。”
“那是不可能的。武林中人,生性淡薄名利,却又好勇斗狠,不肯接受羁绊;即使是各派门规不合情理,仍是毅然脱离,不受约束,甚至自立门户;即使推出盟主,又有何用?首先六大门派之间,就无法推诚合作。”
金面狂枭探手入怀,解开一个小包,取出里面的掌大佛道同源金像,置在掌中在杨堡主面前一亮,说道:“堡主可知这金像的来历?”
杨堡主心中一震,但神色丝毫末变,故意一皱眉,想伸手去接。
金面狂枭抽回手,说道:“对不起,就掌上看罢。”他左掌已蓄劲以待。
“这是金菩萨,平常得紧。兄弟不知来历。”杨堡主故意摇摇头装作不识。
金面狂枭包好金像,纳入怀中,说道:“这是佛道同源金像,有此物在,五大佛道门派俯首接受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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