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神碗 作者:羊小懒(起点2012-8-1vip完结,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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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神碗》
正文 第一章 姐穿越了
第一章姐穿越了
第一个清晰的思绪传到周晓白的脑子里来的时候,周晓白这才明白自己是在昏睡中,身子是平躺着的,不过很不舒服,身下面有什么硌的慌,全没有了水床的那种顺应人体自然曲线的包容感,自己这是在哪里的呢?
“嗯……”先出来一声不舒服感觉的周晓白,随即就听到耳边有惊喜的声音,“晨墨,你姐姐醒了。”
晨墨?周晓白觉得眼皮有千钧重,今天这个梦做得长久,到现在也没有醒过来。她没有睁眼以前,先用力摇摇头,感到额头上一片冰凉,然后是“嘣”地一声轻响,后脑勺碰到了一个东西。刚才那个苍老的声音变得着急起来:“白丫头,你醒醒,又做恶梦了不是?”
“爷爷,水来了。”再是一个脆生生的小孩子声音,然后小脚步声越离越近。不管这是一个什么梦,都让我快快醒来吧。平时最爱做怪梦的周晓白猛然一睁眼:“啊!……”发出这声音的同时她张大了嘴,眼睛瞪圆了,乌溜溜看着面前出现地两个人。
两个古人出现在面前,一个人破衣烂衫,胡子花白,头发花白;胡子乱糟糟,头发糟糟乱;这乱蓬蓬的头发上有一个小包!一个用一块布包扎起来的突起在头发上,象是古人发髻的东西。此时对着周晓白的惊奇,老人颇不耐烦的,脸上也瞪得多大的眼睛,对着周晓白的乌溜溜圆睁的眼睛对视着:“白丫头,又要同爷爷比眼睛大吗?”
这是第一个惊奇,第二个惊奇就是另一个古人,那个小孩子,一样也是烂衫破衣,小脸儿上几块灰扑扑的,不脏的地方看着倒是粉嫩一块,脏兮兮的几块再和粉嫩的几块一起出现在这小脸儿上,虽然他眼睛乌黑也是圆溜溜,不过还是会影响到视觉的美观。
“你应该去洗洗脸才是?”周晓白伸手往他那小脸蛋上一擦,不由自主地就出来这么一句,然后再被自己吓上一跳,这话?是我说的吗?后面两个字“才是”,这两个字是古人经常会出现的口吻。
那个小孩子,小嘴一撇,“姐姐,真是的,俺还不是忙着招呼你,结果你一醒来就埋汰俺。”
这是说我的吗?周晓白有点迷惑了,不过这屋里也就只有自己一个女滴,难不成还真是和自己说的?
周晓白用力摇摇头,抬眼望望四周,这是一间破草屋,自己睡在一张硬木板床上,不是自己房里的水床,所以觉得硌得慌,这是一个什么地方?
拍戏?不可能这么假吧,难道姐穿越了?还是我还在做梦?周晓白不确定了。
一间破旧的草屋,房里一角摆着一张旧桌子,从桌面上可疑的痕迹来看,这桌子没有擦干净,而且破了两只角,露出来木头茬子,随时有刮伤人的危险。
这桌子上不放盘子碗,也不放摆设座屏,空空的放的是一把草,周晓白用狐疑地眼光看着那桌子上的一把草,呈不规则状摆在桌子上,这是杂草,还是菜?难道我梦见别人在择菜?
“姐,你坐起来喝点儿水吧。”烂衫破衣的小孩子把手里端着的一碗水递给周晓白,这碗让周晓白一下子就如弹簧在身子下面一样坐了起来,这碗太……脏了,而且还缺一个口,碗圈黑了一块,一看就是陈年的污垢。
重新闭上眼的周晓白用力再摇摇头,嘴里念念有词:“让我醒来,让我醒来。”这样一摇,额头上又痛起来,刚才是碰到了哪里了。再次睁开眼的周晓白看一看这硬木床上一块石头一样的东西,不得不手抚着额头叹一口气,貌似,姐穿越了!
看来像是真的,身下坐的硬木床,刚才碰到头的是石枕,眼前古人装束的一老一小两个人,一个自称是“爷爷”,一个看来是“弟弟”。
晨墨把手里的水送到晓白面前去,眼睛里是黑盈盈的关切:“姐,俺出去打点儿柴火,你要累了就睡觉,不然你又做怪梦了。”
自称“爷爷”地破衣烂衫人看到晓白醒了,还是发迷怔的样子,转身走到破了两个角的桌子旁,用手拿起来那一堆像是“菜”地东西,先是两手一分为二的握着分成两把的草,然后开始数来数去的,再抽出来摆弄,在周晓白看得迷迷乎乎的时候,这位“爷爷”回过身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对周晓白喜悦地道:“白丫头,你命里的灾星总算是去了。”
不等周晓白回答,再转过身去嘴里念叨着:“天玄地黄……形而上谓之道,形而下谓之器……”很是不幸看过几天易经的周晓白一听就听出来他念的是易经,那么,这草,应该就是算命用的蓍草!
晨墨再提醒一句:“姐,喝点儿水你就会好些的。”眼睛里关切不减,反而更多了,对着周晓白的脸上只是看:“早知道俺上午不说让你去打柴禾就好了,一定是你听到这话累得不行。”
我听到去打柴就会累得不行?周晓白觉得这真是侮辱了,侮辱我这个劳动人民家的孩子,不!是“俺”这个劳动人民家的孩子。
虽然这穿越让人相当的不舒服,这家也太穷了,可渐渐明白过来的周晓白对着小不点儿晨墨眼里的十分关切与关怀,还是小小的温暖一下。
再觉得温暖的就是那位胡子乱蓬蓬,头发也乱蓬蓬的爷爷正在对着貌似做祈祷:“祖师爷保佑,俺们家晓白得脱大难了,祖师爷显灵,东边有紫气,西边是祥云,晓白总算是回来了……”听起来像是在关心自己。
周晓白不能不问一句:“那个呃,爷爷,俺回来是什么意思?”周晓白也不自觉的说话就变成俺了。爷爷还是祈祷完,这才对着晓白也是一脸的慈祥和蔼:“你命中今年会有大难,俺刚才帮你算一下,灾星已去,已经就是一路好命到底了。
对着这间破草屋,身下硌人的硬木床,一块硬邦邦又凉冰冰的石头当枕头,还有眼前两个破衣烂衫,眼睛里有无限关切地古人,周晓白呻吟一声,这是什么算命吧,这就是我的一路好命还到底,天呐,让我回去吧。
正文 第二章 接受现实
第二章接受现实
过了一会儿,周晓白算是不迷怔了,心里也有打算接受现实的心思。不接受又能怎么样?想到这里,周晓白跳下床来,早就硌得难受了。
这一下床来,刚才还觉得老爹和晨墨是破衣烂衫地周晓白不能不看看自己,主要是一块不知名的东西在自己站直了的时候拂在自己的腿上。
上身是一件蓝色的褂子,只有袖子上有补丁,别的地方是没有补丁,可是这衣服实在是太脏了,说它是蓝色的是因为衣边还有一道旧蓝色。别的地方要么是洗得发白,而大部分则莫名的污渍一样的颜色。
下身是一条旧裙子,却不象古人是盖过脚面的,只到小腿上,裙子下面露出来白生生的小腿,还好不是太脏,至少不象晨墨的小脸儿一块脏一块白,那莫名的拂在自己腿上的东西是裙边儿上的一块破下来的布片。
我真是好命到底了,周晓白嘟囔了一句,脏罗衫,短小的裙子,我先要去找个镜子来照一照,我不幸与这具身体的主人一个名字,难道长的也一样?如果真的是长的也一样,周晓白决定,彻底认命吧,心死死地留在这梦境中。
没有肯德基,没有麦当劳,没有巧克力,没有大钻石,只能当它是个梦。可惜是个再真实不过的梦了。在屋子里看过一遍来,周晓白居然没有找到镜子。
晨墨问了出来:“姐,你在找啥?”看着周晓白的眼睛只是在屋里看来看去,屋角都要瞅两眼,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她在找东西。
眼睛还在四处瞅着的周晓白随口应了一句,“俺家有镜子不?”
晨墨轻笑了一声,“姐,俺看你是还没有清白(清醒的口语),咱家怎么会有镜子,你要想照镜子,到院子里面水缸瞅着去吧。”
听到这个答案,已经有点心理准备的周晓白,只是“哦”了一声,就到院里看去了。看到水面上熟悉的面容,周晓白彻底的死心了。这张自己看了二十几年的脸,虽然年轻了点,面黄肌瘦了点,但是好歹确确实实是自己。
既然还是自己,甚至还年轻了几岁,虽然这个家里穷了点,也算是自己挣到了吧,周晓白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屋里嘴里念念不停“天玄地黄”地老爹周根生用手捋一下自己的胡子,象是明白了,对晨墨道:“你姐得脱灾星,咱们今儿庆祝庆祝,去你二叔家里借点儿米粮来,俺们吃一顿饱饭。”
晨墨答应一声跑出去了,周晓白在心里告诉自己,饱饭,饱饭,有饱饭吃你还要怎样呢,前面的意思:“咱们今儿为庆贺吃一顿饱饭,”周晓白决定先忽略掉,管他们以前吃不吃饱去。
周晓白决定继续找镜子,如果没有镜子,至少应该有水缸,有一盆水光线合适的情况下,也可以照一照吧。
爷爷继续对着桌上的蓍草开始念叨,走出屋门来的周晓白,这才觉得精神一爽,这屋子是独居在一片树林外面,看一看远处也有村庄,大大小小的屋子,以茅草屋居多。
看日头稍偏离正中,应该是午后的光景了,家家户户屋顶上都有一个直直的东西露出来,里面冒着烟。看得周晓白欢快无比,这是烟囱。
屋上有炊烟,田里还可以看到有弯腰种田的人,空气当然是新鲜的,站在这里的周晓白才算是心情舒畅一些,至少这环境,田园树林风光还算是不错的。再看不远处田地的那一头似有青山影蒙蒙,哈,进山旅游当天去当天就可以回来了。
回身再看自己这屋子,一间草屋是刚才走出来的,还有一间草屋小一些,却更象是一个牛栏,只有三面有泥墙壁,里面堆着一些稻草,一面有一个火灶,却是没有牛也没有猪,原来竟然是厨房
这穷家,周晓白又开始难过了。这个时候听到一阵小脚步声回来,还有轻轻的啜泣声。
往厨房里避一避的周晓白看到晨墨用袖子擦着眼泪过来了,因为在擦眼泪所以没有看到周晓白躲在厨房里,胳臂挡住了一部分视线。
站在屋后的晨墨把眼泪全擦干了,声音也重新欢快起来,这才走进屋里去:“俺回来了。”周晓白听到屋里晨墨的声音传过来:“俺姐呢?”然后更是故作欢快地声音:“爷爷,二叔今天家里不方便,家里不是还有三个地瓜,正好一人一个吃着也行。”
屋里传出来周根生的苍老声音,是有几分颤巍巍了:“晨墨,你又扯谎了,扯谎不好。”本来是想粉饰太平的晨墨一下子没有忍住,眼泪又掉了下来,听到身后脚步声,周晓白也进来了。
看到小小的晨墨忍泪的样子,周晓白心中无端一阵心疼,走过去把晨墨小小的身子搂在怀里,安慰道:“别哭,晨墨是个好孩子。”
看到这样的场景,周根生是更明白了,听着晨墨在晓白的怀里哽咽:“姐,俺没事。”胡子颤抖几分的周根生站起来往外走:“俺去看看去,这个不孝子去。”这样骂着往外走了。
晨墨拉拉周晓白,脸上还有泪水地道:“姐,俺也去看看吧,二叔说话可难听了,别再把爷爷气到了。”
小小的孩子尚且这么有孝心,周晓白也拉着晨墨往外走,跟在爷爷身后几步,再问晨墨:“二叔说什么?”
“就是不借,还说他也快要饿死了。”晨墨委屈地不行,快要饿死的是自己一家人才是,这不是刻薄人吗?他最不喜欢的就是遇到二叔,今天为了庆贺姐得脱大难,晨墨不得已才去的。
爷爷算命从来是不准,村里人就没有信的,可是晨墨信,爷爷要是说姐以后一路好命到底,晨墨深信不疑。
“姐,你以后好命了,也不要理二叔,”对于晨墨这样的交待,周晓白承诺一下,心里苦笑,身上旧罗衫,腰间短罗裙,还能好命到底吗?
这个时候,耳边传来一阵叫骂声,一个独门小院的门口,站着一个一脸惫懒的中年汉子,正在和周根生拌嘴:“你们走吧,俺穷得快要饭了,哪里有吃的给你们,爹,你会算命,算一算哪里有大把的银子多好,也可以帮俺一点儿。。”
“你这个逆子,”周根生手指着二儿子周禄全骂道:“祖宗会施报给你的,分家的时候良田可都给了你。”周禄全听过不生气,反而嘻嘻笑:“爹呀,祖宗施报给俺,俺才这么穷哩。”眼睛看一眼老爹身上的旧衣衫,再看看走来的两姐弟,这两孩子穷的,周禄全只是口口声声:“俺家里没有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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