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青云怒刀之虎





  沈嫒媛皱了皱思,道:“是的,有什么疑问吗?” 
  宋一刀的心似在抽痛,他干了杯酒,痛苦道:“娘,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媛嫒恨恨道:“武林中人害得我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竟然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说得没错!” 
  他自己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也不是为了一个“恨”字吗? 
  所谓:“恨别鸟惊心!” 
  这是意指,想到动乱中和亲爱的人离散,只有怅恨;过去春天望见了鸟,听到它们的鸣声,多么地轻松愉快。 
  现在为别恨所缠,无心去望鸟儿,鸟儿一叫,就不觉得心惊起来。 
  其实世上有许许多多的事,不也是这样吗? 
  ——许多人为“恨”字而活。 
  ——许多人为别人而活。 
  ——许多人为生活而活。 
  ——甚至有人为填饱肚子而活。 
  但无论如何,这些人活着总是有点希望。 
  最可悲的便是那些活的没有希望,没有目标,甚至没有将来的人。 
  这些人到处可见。“他们活着只为了眼前,他们为酒而活,醉生梦死。 
  他们死了之后,人们用草席将他们包包,丢到太平洋喂鲨鱼。 
  沈嫒媛为“恨”字而活,宋一刀也不差。 
  所谓:“母子连心”。 
  或许就是这个道理吧! 
  宋一刀干了杯酒,恳求道:“娘,既然让孩儿找到了您,山口组之事就放弃了吧!” 
  沈媛媛顿了一会儿,拒绝道:“这事儿咱们以后再说。” 
  “娘……” 
  沈媛媛接口道:“不必多说,十几年的基业不是说散就能散得了,至少你也该给娘一段时间。” 
  宋一刀点点头,无奈道:“孩儿遵命!” 
  “孩儿想早点回房安歇。”他又接着道。 
  沈媛媛微笑道:“快去吧!有事明儿个再聊。” 
  宋一刀躬了躬身,便步出了房门。 
  夜深。 
  夜很深。 
  一轮皓月轻洒在床上的宋一刀。 
  酒后的宋一刀觉得很奇怪。 
  因为他今天喝了很多,他不但没有想吐的感觉,甚至精神特别好。 
  所以他翻来覆去,辗转无法成眠。 
  突然—— 
  一阵轻微的响声,从他门前划过。 
  他轻如羽毛的身形,飞出窗外,直追而去。 
  前面那位男子年约三十三、四,从其身形判断之下,该男子倒也体格强壮。 
  宋一刀很诧异。 
  因为那名男子已站定在前面的独院。 
  那所独院竟是沈媛媛的寝宫。 
  他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宋一刀轻身一纵,掠至窗边,用手沾了些口水,轻轻地刺破纸窗。 
  赫然 
  他见着那名男子扬手一点,已然点中沈媛媛的“曲脉穴”,沉睡中的沈嫒媛忽地惊醒过来,颤声道:“你……你是谁?来此有事吗?” 
  那男子嘿嘿笑道:“我是来陪你的男人呀!” 
  沈媛嫒微怒道:“快给我出去!” 
  男子闪电般的点中她的“软麻穴”,呼吸急促道:“你这个万人骑的浪货,让我来慰藉慰藉你。 
  话声一落,已然撕碎了她的衣裳。 
  才一会儿工夫,沈嫒嫒衣衫粉碎,几近全裸,二颗碗大的奶子不时地抖动不巳。 
  她颤声道:“不要……不要……我不要……” 
  男子奸黠地道:“从你口中竟然还会说出‘不要’这个字眼,嘿嘿,待会儿你就会‘要’个不停。” 
  他快速地脱去衣裳,正当即将上马的一瞬间,突然! 
  “砰”的一声。 
  一颗西瓜大的人头“蹬蹬蹬”的滚落在床底,他身旁站着破窗而人的宋一刀。 
  男子的身躯缓缓的倒了下去,鲜血顺着碗大的窟窿汩汩流出。 
  天底下没有人能够形容出宋一刀是如何做到的。 
  “快、狠、准。” 
  “准确、迅速、残酷。” 
  这是宋一刀出手的原则。 
  他走向床边,扬手一点,解了她的软麻与曲脉穴。 
  突然—— 
  沈嫒嫒赤裸裸的身躯抱着宋一刀,颤声道:“我……我好害怕……” 
  女人一向如此。 
  尤其是睡着之后的女人是最好偷袭的。 
  皎洁的月色,照射在祥和的大地,令人升起一股平静、安详之感。 
  任是谁也想不到,在这平凡的夜晚里,竟会发生一段极不平凡的事。 
  一段缠绵悱侧的爱情故事。 
  令人吃惊、令人诧异、甚至令人不齿。 
  乱伦—— 
  法律禁忌,因地不同,美国密西西比州及奥克拉荷马州禁酒,其余四十六州若干地区不禁。 
  美国四十二州现行法律,杀人者死,但世界若干社会灭杀初生婴孩视为合法。 
  乱伦(血亲尤其兄弟姊妹父母子女乱交)之事,似是普天下之禁忌了。然而,昔日芬兰,家长将同胞兄妹分离一段长时期,复令团聚结合,一如他俩是陌生人者。 
  古代埃及越是上层社会,越有视乱伦为合理的,据游览巴里岛者言,他们将学生儿女配为夫妇,理由是:“既同娘胎,亲密极矣!结为配偶,谁日不宜?” 
  但无论如何,即使说破了嘴皮子,乱伦这个玩意儿还是少去尝试为妙。 
  毕竟这种变态性行为是不正常,是不正确的。 
  第二天。 
  午时三刻。 
  小玉首先悠悠醒来,当她发觉此时已是晌午,她急忙前去梳洗一番,便来至宋一刀的房里。 
  她敲了敲门,并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她轻轻的推开房门,口中说道:“该起床了!” 
  说罢,摇了摇沉睡中的宋一刀。 
  宋一刀无力的睁开双目,喃喃道:“别吵我!让我再睡一会儿。” 
  小玉跺了跺脚,穷嚷道:“你自己答应人家要陪我去划船的,你想黄牛啊!” 
  宋一刀感觉很痛苦、很无奈。 
  因为他很累,也很虚弱,他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无力道:“我是不是病了?” 
  小玉摸了摸他的额头,轻叱道:“病个鸭子,说!你到底陪不陪人家嘛?” 
  宋一刀缓缓的坐起身,自语道:“奇怪!我怎么全身上下使不出力气,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玉诙谐道:“你再喝呀!喝死一个少一个。” 
  宋一刀正色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跟喝酒有关系。” 
  他想了想昨天深夜听到异响,追了出去……直到望见她的眼神之后,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喂,你在想什么,倒底陪不陪我嘛?” 
  “哦……”宋一刀支吾道:“没……没什么。” 
  “既然没什么还不快起床!” 
  宋一刀茫然的起床。 
  “砰”的一声,双腿无力的坐了下地。 
  一旁的小玉神情一颤,急忙扶起宋一刀,关切道:“看情形你是真的病了也!” 
  话声一落。替他把了把脉,又道:“你真气运转不顾,状似脱力的现象,昨天晚上你干了些什么事?” 
  “我?”宋一刀想了一会儿,苦笑道:“没有呀!我也不知道。” 
  他缓缓的闭起双目,便调息起来。 
  大约盏茶时辰之后,他才喘了口气,垂首无语。 
  小玉满脸疑虑的望着宋一刀,见他一脸的汗水,便从怀中拿出罗帕替他擦了擦汗,口中说道:“算了,看你这副德性,咱们明儿个再去吧!” 
  宋一刀摇摇头,应声道:“不必等到明天,咱们现在就可以去。” 
  小玉兴奋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累垮了,可别怪我事先没有替你设想喔!” 
  宋一刀柔声道:“在你面前即使累垮,也是值得的。” 
  他迳自梳洗一番,又来至房中,道:“走吧!” 
  “等一下。”他站定身子,苦笑道:“小玉,我肚子好饿,能不能填饱肚子之后再走?” 
  小玉娇声道:“我也一样,咱们先填饱肚子。” 
  这里是一个罕无人迹的小岛。 
  岛上树木茂盛,却不知有无人烟。 
  他二人驶着小船,离开鬼岛之后,往西行了二里之后,便发觉这座小岛。 
  宋一刀暗道:“若与佳人同住于斯,荒岛即是天堂乐上,纵然旦夕之间就要丧命,也是死而无憾。” 
  他想了想,不禁拉着她的小手,柔声道:“你喜欢这里吗?” 
  她点了点头,应声道:“此地是我生长的地方,这儿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熟悉的,你呢?” 
  宋一刀顿了一会儿,接着道:“只要能够与你在一起,即使是个荒岛,对我而言,也是个快乐天堂。” 
  她轻轻的靠在他臂弯里,半晌道:“你真有这种打算?” 
  “什么打算?”宋一刀问道。 
  她娇声一笑,答道:“打算跟我度过一辈子呀!” 
  宋一刀断然道:“这是我的执着。” 
  她突然问道:“若是有朝一日,你失去了我,你将如何?” 
  “哦!”宋一刀讶声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她正色道:“天底下本就有许多事,跟我们所想的不太一样,凡事总有‘意外’产生,对吗?“ 
  宋一刀迟疑了一会儿,道:“若是有朝一日我失去了你,我会找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隐藏起来。” 
  “这算是逃避。” 
  宋一刀摇摇头,释声道:“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逃避,我只知道当我认定一个人的时候,我一定会这么做的。” 
  “你想娘会让我们成亲吗?” 
  “这……”宋一刀支吾了一会儿,沉吟道:“她没有理由拒绝我们,毕竟你我并无血缘关系,强要我将你当成我妹妹,我一定做不到。” 
  “你坐会儿,我立刻回来。” 
  话声一落,她几个纵身即失去踪影。 
  没多久,就见她提了只野兔,剥了皮之后,便探手入怀,取出火刀、火石和火绒,当下升起火来。 
  架上的野兔经过烧烤之后,传出阵阵肉香,令一旁的宋一刀食指大动,他吞了吞口水,道:“小玉,你的手艺真好,谁能娶到你,铁定大饱口福。” 
  “谢谢你呀!”她嫣然一笑,又道:“你这个贪吃鬼想吃就说一声,不必跟我拐弯抹角的讨东西吃。” 
  宋一刀困窘道:“其实我一点也不饿,我只是从来没有吃过你煮的东西,想尝尝而已!” 
  她俏皮道:“你急什么,将来还怕吃不到呀!” 
  宋一刀二话不说,先撕下一块后腿肉,张口咬下。 
  “恶!”他苦着脸道:“这……能吃呀?” 
  她娇声笑道:“没有抹上盐巴怎么能吃?你这个笨蛋!” 
  说罢,拿了块盐递给宋一刀。 
  宋一刀将整片腿肉干个精光,抹了抹油嘴,道:“好吃,真是好吃!” 
  她摇了摇头,耸然道:“你慢慢吃吧!我想去游泳。” 
  话声一落,人也像一道满弓在弦的肾箭,“扑通”一声,逞射入水。 
  宋一刀精光数闪,轻身纵起,已然地落入水中。 
  他二人尽情的游着、嘻笑着、奔跑着……直到夕阳西下才拖着疲惫的步伐,踏上归途。 
  接连几天,日子一天天、一天天的过着。 
  宋一刀每天晚上都不知不觉的来至沈媛媛的房里,做些令人诧异的事。 
  但第二天醒来,却怎么也记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他结实的肌肉日渐松弛,苍白的脸孔,更是益加苍白。 
  直到今儿个晚上。 
  一阵令人激奋的呻吟声,惊醒沉睡中的小玉。 
  她是个十九岁的大姑娘,多多少少也知道,这是在什么情况之下,才会发出这种声音。 
  问题是—— 
  声音的来源,竟是传自沈媛媛那幢幽静的雅房,于是她轻手轻脚的来至窗边,扬头一瞧。 
  赫然—— 
  一股凉飓飓的寒意,从脚底直窜顶门。 
  当她见着沈媛媛那副丑态的时候,她不敢相信,暗道:“这是抚养我长大十四年的义母?” 
  她的眼中,只有熊熊不息的欲火。 
  她的动作,只会葬送男人的生命。 
  葬送她儿子的生命。 
  宋一刀仅像个木偶,像木偶一般地被人操纵着。 
  他双眼茫然的望着眼前这名女子、这名主人。 
  激情过后:沈媛媛擦抹着一身汗水的宋一刀,关切道:“你越来越不行了。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宋一刀茫然道:“是的,我不行了………” 
  她又道:“你还想要吗?” 
  “是的,我还想要。” 
  她接着道:“既然想要,还怔在那儿干嘛?” 
  宋一刀听她这么一说,像似一个饿了三天的乞丐,得到别人施舍一般,高兴的狂吻她的身体不已。 
  沈媛媛格格笑道:“快……快点……” 
  窗外的小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她流着泪水,悄悄地回到自己房里抱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