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龙记(上)
那少女见他脸上显出痛苦之色,忙上前一把扶住他道:“项少侠!”语音之中充满了关切之情。
他们相距咫尺,彼此可闻到对方的呼吸和身上所溢发出的气息。项思龙的目光正好落在了她那玲珑凹凸有致的饱满酥胸上,禁不住一阵意乱情迷,胡思乱想起来。
那少女俏脸又是一红,忙把他放下,退后一步道:“项少侠何故流落致此?”
项思龙似又被她的话勾起无限的伤感,当下微微叹了一口长气道:“唉,此事说来话长。”
于是把他来到古秦的这些时日里所经历的事简要的叙述了一番。
那少女只听得目射奇光,又惊又叹,接口道:“那日少侠在市集惩治恶石猛真是大快人心,小女子张碧莹就在那时也目睹过少侠英姿。”
原来那日张碧莹正好随同家丁将去市集购买粮食衣服等物品,恰好见着了项思龙孤身单斗群贼的情景,心下甚是叹服和敬仰,再看到项思龙那魁梧英俊的体魄,芳心里顿时有着一种异样感觉。待项思龙等离去之后,一直有着一种她自己也不明白的失落之感。
谁知上天竟似有意凑合他们似的,让她又偶救了项思龙,顿时满心欢喜之余,把自己的心事表露无遗,连自己卧房都让给项思龙,且昨夜为他的伤势差不多忙了个通宵。
其实张碧莹救得项思龙也实属巧合,昨夜她在心烦意乱的困扰之下,叫上奴婢小翠,准备马车出村,准备到效野去松散一下心情,谁知出村没多远,便见着三人倒在村旁地上,忙上前一看,认出项思龙,芳心又喜又惊,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一类老套思想,抱了项思龙等放在车上急忙回村。
看来这时代的少女比二十一世纪更开放,什么三步不出国门,身体让男人碰过便要嫁之为妇等话,都只是穿凿附会之说,又或是那些儒家大讲道德礼教后的事。
忽然张碧莹似又想起什么似的,脸色有点焦虑的道:“外面官府正贴出文书通缉你呢!”
这早在项思龙的算计之中,因而他丝毫没有惊慌之色,只是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张碧莹似很佩服项思龙的这种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的镇定,继而微笑道:“说起来也真是可笑,他们把城翻了个天,闹得鸡飞狗跳,也还是一无所获。”
项思龙冷笑一声道:“这等狗官,只知道鱼肉乡民,毫无统治之方,真是该杀。若教我项思龙一日出头,定要为民除害。”
那慷慨激昂之态,真是让张碧莹神往不已,当下又想起已父张良何不是胸怀之志?只是苦于形势,英雄尚无用武之地罢了,若他们相见,必是志同道合。
心下想来,又是微微一笑,与项思龙说了些家常闲话后,满心欢喜的飘然离开。
项思龙知悉曾范曾盈二人无碍,也就放下心来。又想起大泽乡之行,自己等身带伤势,也不知如何出行时,又是喜忧参半。
倏地想起张碧莹讲起她父亲叫作张良,乃旧韩国名将显责之后,因避秦王追捕,才隐居致此。
这不正与汉高祖刘邦手下得力谋士张良背景相似吗?难道她父亲就是这个张良?
项思龙心下又惊又喜。
要是他真是刘邦手下的那个张良,那自己跟着他岂不是可以找到刘邦?那时自己就可以走遍天下去寻找父亲项少龙了。
想到这里项思龙更是兴奋不已。
第四章 相见恨晚
醒来时,己是黄昏时分。
项思龙精神似回复了很多,人也乐观和振奋不少。
这几天还真亏张碧莹和小翠的悉心服侍,使得他的伤势恢复很快,已经差不多全好了。
这么久还没见曾家兄妹二人,项思龙心下可有些嫡咕了。
晚膳时,张碧莹神精似有些古怪,好一会后才低声道:
“曾盈姑娘病了,她总是念叨着你的名字。”
项思龙脸微微一红,大急道:
“莹妹,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
在张碧莹悉心照顾项思龙的这几天里,张碧莹对他那款款情意表露无遗。项思龙岂是铁石心肠之人?何况如此美貌女子投怀送抱,他已有点乐得忘乎所以了。
但现一听曾盈生病,想起这同自己同患难共困苦的让人怜爱的弱质女子,不由得心中大急起来。
张碧莹似从没听他用如此语气跟自己说话,双眼一红,垂下头去,颇感委屈的道:
“我已经请了大夫为她看病了嘛,已经好多天了,也无大碍,你何必如此……”话未说完,就己泪如雨下了。
项思龙不禁怜意大起,忙安慰道:
“好了,碧莹妹子,算我说错了话,你在心里把我狠咒一番罢。”
说完故作满脸赔是的无奈之色。
张碧莹看得他那种样怪样,禁不住破涕为笑地怨道:
“我不跟你说了,无赖!走吧,去看看你那宝贝的曾盈妹妹吧!”
项思龙见她还是一股子的醋劲,那种生气的娇态更是迷人,禁不住趁张碧莹不注意时,一把将她抱住,迅速的吻了一下那还带泪花的俏脸,双手也在那柔软的娇躯一阵抚摸,羞得张碧莹连连挣扎却双浑身酥软,用粉拳直垂他的虎背,却又柔情似水的嗔道:
“你坏死了啊,你!”
一脸的无限风情。
项思龙可真不想放开这秀色可餐的尤物,但一想到楚楚动人的曾盈,只得强抑被撩起的欲火,放开了张碧莹。
两人匆匆整理一番自己凌乱的衣服,项思龙随着张碧莹走出了这闷了几天的“小组闺阁。”
屋外已是暮色苍浓,头顶间或有几颗星星闪动,远处群山在暮色笼罩之下显着几分诧异的神秘。
两人通过一条两旁都是园林小筑的石板道,不多时就来到西厢的一个房间旁。
屋里似有人说话的声音,推门一看,果见曾范和曾盈二人正在细声低语,那曾盈正躺在床上,脸色煞白,一双秀目深深的塌陷进去,嘴唇干裂发白,神色甚是憔悴。
项思龙看得心如刀割,冲上前去,怜爱的抱起瘦弱的曾盈,双目禁不住发红。
曾盈一见是项思龙,双目射出欣喜的光来,激动得双手紧抱住他的虎背,继而又低泣起来。
曾范看得此况,轻叹了一口长气,站起转身轻步走出,他的伤势看来也己全好。
项思龙用手轻拂过曾盈眼前的发丝,端详着眼前这病弱的美女,心中真是又爱又怜。
唉,都是自己让她受了这许多般的苦来,项思龙暗恨自己真是没用,连一个女人也保护不好,语带歉意的道;
“盈妹,都是我没用,没有尽责保护你。”
曾盈惨然一笑道:
“龙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为我付出的已经够多了,现在你的伤怎么样了。”
项思龙安慰的道:
“已经全好了。只是你啊,可要给我好好的养病。”旋压低声音道:
“我还要你给我生一对儿女呢!”
曾盈听得俏脸一红,苍白的脸上显出点血色来,羞得佯装又气又恼的道:
“你想得美啊!人家才不要你呢!”
项思龙听得美女发嗔,心下又是一番乐趣,抱起曾盈猛的对着她那干裂发白的小嘴一阵狂吻,似想把心中对这美女的爱一下子都发泄出来。要不是见她病弱,正想与她来个颠凤倒鸳,同登仙境了。
张碧莹见着二人卿卿我我之态,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失魂落魄的回到房去,低泣起来。
唉,英雄难消美人恩!往后的日子可有得项思龙头痛了。
几天来项思龙都陪着曾盈,这少女在爱情的滋润下病情好转得很快,又象己前一样能欢声雀跃了。
曾范也时常过来,三人相谈得甚欢。
但项思龙总觉心里有些刺儿。
张碧莹这几天都没有来找他,小翠每次来时都有点脸崩眉竖的埋怨之气。
看来张碧莹对他和曾盈的亲热劲儿吃醋了。
项思龙苦笑了一下。
自己怎么去向她解释呢?说他项思龙二个女人都爱?还是……
项思龙可也真是有点一筹莫展了。
唉,无论怎样,自己还是得去看看这救命恩人的。
来到张碧莹房前,只听她正在向小翠大发脾气,似是嫌她端来的荼太烫了。
项思龙迟疑一下,伸手敲门。
小翠开门一看,又惊又喜,张碧莹一看是项思龙顿时也平静了下来,只是杏眼横瞪,不知是气他项思龙还是气小翠。
气氛顿时尴尬下来,项思龙默默的走上前去拾起摔在地上的什物。
张碧莹见了脸上一红,气道:
“你来干什么?不去陪你那曾盈妹妹了吗?”
项思龙只有心下叫苦,脸上却是冷漠的道:
“张小姐原来火气如此之大,心中不快就拿东西和下人出气。”
张碧莹听得他语气,气得俏脸排红,样似欲哭,却又咬牙切齿道:
“关你什么事啊?人家又没拿你出气。”
项思龙心下暗笑,朝小翠一使眼色,让她退出。随后一步跨前,把她搂入怀里,整个抱住,滚到床上,低头瞧着她俏秀清甜的脸庞。
张碧莹顿感浑身发软,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便软倒在他的怀里,惊怒道:
“你要干什么?”
项思龙柔声道:
“当然是报答我们张大小姐的救命之恩。”
张碧莹又恼又惊,奋起余力挣扎,岂知项思龙借势用胸腿磨擦她敏感的禁地,挣扎反变成似向对方作出强烈反应。
她自认识项思龙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他如此轻薄无礼。心虽不忿,但身体却传来阵阵销魂蚀骨的奇异感觉。
项思龙这时在她耳际轻轻的问道:
“你还生气吗?”
张碧莹一边喘息一边还是气道:
“我怎么也要报复你一次。”
项思龙听她那已没了半点火药昧的语气,知道已是前嫌大释,趁她体内的快感愈趋强烈时,猛吻对方香唇。
张碧莹嘤咛一声,迷失在那种飘飘欲仙的陶醉里,心中对项思龙所有的忿恨立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身体里只有一种羞人的兴奋和快感。
项思龙此时身体里也只觉一阵火热,浑身欲火膨胀,手法立时由温柔转为狂猛,还带着少许粗暴。
张碧莹娇躯发颤,脸红如烧,一对秀目差点喷出火来,小口张了开来,不住喘息娇吟,挺耸的酥胸急促起伏,正是情动如潮。
项思龙终于撤掉了张碧莹所有的防御,双手在她那丰盈的美腿和小腹处您意爱抚,逐寸挑逗着她那充满弹力的嫩肤,任何地方都不遗漏。
时间就在这情意浓浓间悄然流逝。
每一寸光阴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满。男女的狂欢和快乐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他们,神魂颠倒中,他们相互抚摸和紧抱着对方的身体,感受着对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永无休止的狂猛冲击,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
从这刻起,张碧莹就再也不是一个纯情少女,而是一个情郎的妇人了。
“思龙,我爹回来了,他说想见见你。”这天张碧莹兴冲冲的闯进项思龙的房间,劈头劈脑的说道,一见项思龙正与曾盈打打闹闹,微微一怔低下头去,脚步放慢了下来。
项思龙望着她诧异的一笑,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拉过来,让她坐在身边。
张碧莹俏脸一红,目光正好与曾盈相触,见她微笑不语的望着自己,更是差态娇挠。
曾盈这时站起,看着她那神态,心下暗暗窃笑,看来项思龙己把他和张碧莹的事情告诉了她。
只听她脆声笑道:
“莹姐,你既有事与龙哥相商,那小妹暂时退下了。”
说完,身子向前张碧莹微微一拂,二人目光正好再次相接,慌得张碧莹心下又羞又乱。
待得曾盈退去,张碧莹狠狠瞪了项思龙一眼,随后又玉脸霞飞,低声道:
“我把我们的事告诉了我娘,他们都想见见你。”
项思龙捉挟的笑道:
“是我们那天的事吗?”
听得张碧莹嗔怒道:
“你再敢说?我就杀了你!”
项思龙心中大乐,哈哈一笑道:
“那你可就要守寡喽!”
张碧莹拿他没法,又气又恼的道:
“说不过你,油腔滑调的,走吧。在我爹娘面前可要表现好点。”
项思龙怪声怪气的道:
“遵命!娘子!”
两人皆是一阵大笑,随下又打又闹的向张良住处走去。
路上两旁都是疏落有致的平房,通过一条僻静的石板小路,赫然可见一座精致优雅的房舍,前面是一个小园林,林内奇树异石,花香鸟语,更增了这室内主人清幽雅致的气氛。
项张二人走进屋内,张碧莹则一阵风似向后堂欢声跑去。
美婢则请项思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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