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发屋
可是焦正仍旧……
吻……
天啊。 这样就吻上了?
她和属于自己的半截焦正也吻着,可是她除了焦急愤怒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果真厉害!
幸好。 焦正离开了,否则……
“她”在镜前站了半天。
双颊透红,眼放*光。
“她”可真讨厌!
“她”是在向自己宣布胜利吗?
可是“她”地眼睛似乎在说不是……
********
一切全黑了下来,镜子两边的世界都充溢着暗蓝的夜光。
江若蓝在这边游走着。
她不知道是因为过于焦虑而了无睡意还是因为受到了禁锢而失去了应有的正常生理功能。
她像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可是困兽还能嘶吼几声,而她……
她觉得自己几乎要爆炸了!
她又开始砸镜子,虽然她知道这根本是无用的,可是她还是要砸,她要发泄……
“别砸了,没用的……”
一个声音突然响在耳边。
“谁?”
江若蓝动了动嘴,声音却响在心里。
似乎是一声轻笑,还带着回音。
“你是谁?”
江若蓝再次发问。
“你看看窗子就知道了……”
窗子?
她看向窗子……
一团黑影……
“她”什么时候又把窗帘挂上了?
声音是黑影发出来的?
天啊,它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声……
它在笑……
“你到底是谁?”
江若蓝恐惧的退到本应是里间现在却是一片空白地位置,可是却退无可退,这个镜里地空间太小了,她暴露在黑影的视线范围之内,虽然隔着一层窗帘。
在某个瞬间她想过要掀起窗帘,不过她很快放弃了,不仅是因为害怕,还有……她应该是无法掀动那层本来很轻薄地窗帘。
“我是谁并不重要……”
“你到底想干什么……”
黑影不再说话,这种沉默是更难熬的恐惧。
终于,窗外渐渐发白,黑影渐渐淡去……
江若蓝长长舒了口气。
可是除了黑影不见了,一切不还是老样子吗?
那个黑影到底是谁呢?
他怎么能听到自己的心声并且……自己竟然也能听到他的声音,这是因为……因为现在这样吗?
她站在镜前,伸出手指轻轻触摸镜面……
涟漪……
“……没用的……”
是的,没用的,她将会被永远禁锢在这里了……
永远……
天啊,她头回意识到这个问题。
永远……
她再次抓狂了,“她”到底用了什么魔法?“她”到底要做什么?
“……我想要……变成你!”
两个万柳杨齐齐变成了凶神恶煞。
天啊,是万柳杨?!
“……这段时间把我忙的,两头跑,还要跟你学手艺……别那么奇怪的看着我,那种眼光很幼稚!要知道,过了今夜我就是江若蓝了,不会做头发怎么行?哈哈……”
天啊,她回来了?!
可是……她不是和展鲲鹏……怎么会回来?
难道出了什么问题?
展鲲鹏……难道在发屋?那个电话真的是他打来的?
乱,一片混乱……
江若蓝努力理清思绪,或者找到源头就可以出去了。
万柳杨……万柳杨……
太突然了,上次她还给自己一点铺垫,现在……直接就这么杀上来了……
她终于如愿了……
一想到焦正吻的是万柳杨……那个千疮百孔的万柳杨她就忍不住作呕。
神秘空间 《神秘镜面》第238章 裂痕
《神秘镜面》第238章 裂痕
柳杨果真不简单啊,只要是自己身边的男人,她都想占有,怪不得昨天会那么热情。 她该不会是想……
不,不行!
她立刻冲到镜前。
事实上也弄不清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她”来到镜前。
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状态了。
“她”眼神有些恍惚,大概是刚刚睡醒的缘故,不过其中还透着一种羞涩,像是乍暖还寒时时隐藏在冰湖下的春色。
这个家伙,昨天一定做什么美梦了。
想到“她”的梦里可能会有焦正,心就气得发胀。
“她”……万柳杨?
她仔细的在二者之间寻找相同或不同之处,当然,不是外貌。
就算是模仿,也难以精妙到如此地步吧。
如果真的可以的话,万柳杨一定是下了极大的功夫,那么这段时间她又是躲在哪里监视自己的?
事实上,再高明的模仿也会出现纰漏,可是……她没有发现。
“她”对着镜子照了一会就转身走了……
不知道有没有人想过,当自己照完镜子转过身时会不会想到镜中的影像的会仇恨的看着自己……
江若蓝仇恨的看着“她”……
突然,“她”又转过身来,对镜子嫣然一笑……
江若蓝适时的调整动作和表情地同时心猛的震了一下。
这目光……这微笑……
……照片上的女孩眼波向这边缓缓的流着,充满无限情意……想来这无限柔情并不是单纯对着冷静的镜头才能做出来的。 她的心里一定装着许多地甜蜜与悸动,而那眼波……应该是属于摄影师的……
天啊,“她”是田唯儿,只有田唯儿才会有这样地目光……
在“她”彻底消失在视线的刹那,江若蓝一下子跌坐在地。
田唯儿……“她”是田唯儿……
可是为什么?“她”为什么要变成自己?就因为她们本身就很像?就因为她是自己是双胞胎姐妹?还是……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心痛得几乎找不到感觉,她没想到不声不响的害了自己的竟是亲生姐妹……
********
焦正又来了,同样的热吻。
她也在和正搂着自己的这个半截的焦正吻着。
感觉不到力度与火热。 似乎只是在照样做一个动作,而这个半张脸陶醉地男人不过是一团人形的空气。
怎么以前不见他这么热情?
她心里愤愤的。
田唯儿就是不一样啊。 只一天就把他摆弄得服服帖帖。
心像被挤碎了一般,而她最担心的是……
幸好焦正走了。
她怒视着田唯儿,却在她满脸陶醉的转过身子的时候感到自己的表情也同时发生了变化。
她真不想就这样被控制,“她”占有了自己的身子,还想控制自己一切。 她多希望在“她”满脸幸福地时候露出自己真正想露出的表情,她不知道这样“她”会是什么感觉?
可是,她做不到。
********
又是夜。
江若蓝倚靠着身后的空白。 对着窗子发呆。
她没有睡意,她清楚,她是不会有睡意的,也不会有任何感觉,除了心痛。
这是一种怎样的状态啊?只有开始,却没有结束……还不是那种“何去何从”的无所归依,她就在这,永远在这。 永远也逃不了……
“咚……咚……”
窗子上出现了那个黑影。
江若蓝盯着他,竟然不觉得害怕了,她甚至有点期待它能过来把自己弄死,这样她也有了灵魂,或许可以和对面世界里地那个灵魂竞争一下了。
双方开始对视。
黑影突然笑了:“不用胡思乱想了,那就是你……”
“什么?你说什么?”
“其实事情很简单。 上天只注定了一个悬念,而我们却为了这个悬念制造了更多的悬念……”
“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
江若蓝开始怀疑弄出这些诡异的就是它。
是的,似乎从它开始出现自己就开始感觉怪异了……
对,就是它!
她甚至不知道它是鬼是人,他现在在说话,她能听懂的话……
“我说了,那就是你!”
江若蓝不明白。
“人有太多不知道的事情了……”黑影开始语重心长:“在你转过身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镜中的影像在干什么?”
“她”转过身……自己在这边横眉立目……
“人总有看不到的地方,哪怕他觉得自己再了解这个世界……”
黑影在说什么?她听得似懂非懂。
“在时间中的这一秒与下一秒,在空间中地这一点与那一点……突然出现了衔接问题。 于是裂痕就出现了。 它很微小。 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可是它有很致命,一旦有什么接触到了它。 就会……”
“就会像我这个样子?”江若蓝似乎有些恍然大悟。
黑影动了动,好像是在点头。
“黑洞……似乎只在宇宙间出现,可是有谁想过其实这种黑洞就在身边呢?这种事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可是却每时每刻都被人忽略着。 如果没有什么重大地影响。 根本就没有人会发现。 飞机失事了,找不到残骸;一辆开动地汽车就在人地注目下眼睁睁的不见了;人口失踪了,至今不知去向,甚至是……一对新婚夫妇在田间小路散步,女人不小心摔倒在地,在男人回头之际她就不见了,地面没有任何坑洞……在调查的时候人们不由牵连起就在此地发生的另几件类似的案子。 也是新婚夫妇。 也是这样的突然失踪……”
江若蓝都听呆了。
“后来,几个来此地度假地人落脚在一个城堡。 他们在抓一只调皮的猫时无意间走入一间地下室,在那里他们看到一句干枯地女尸。 她站着,浑身结着蛛网,衣服虽然落了灰但仍可看出是件漂亮的衣服,只是式样老旧。 她的手向前伸着,左手的无名指上套着一个闪光的戒指……”
江若蓝不禁看了看自己的手。
“许多年前莫名其妙失踪的一个女人终于找到了,可是其余地呢?仍旧杳无音信。 即便是这个……大家一直在猜测。 她是怎样从那个田间小路突然消失然后转到了相隔几十里之外的这间地下室?没有人能够解释。 还有的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可是许多年后他又出现了。 他仍旧年轻,却不知道这些年自己去了哪里,他的记忆永远停留在失踪的那一刻……看看我们身边,这些个表现正常的人,你会想到他们中的某些也像你一样被禁锢在一个不为人所知地空间吗?”
“那我该怎么办?”
江若蓝弄不清自己现在是绝望还是希望。
她也会被发现吗?等到被发现是不是也成了一具……干尸?
不,应该不会,因为那个真实世界里的江若蓝……还活着。 那么自己算什么?
“等待……”
江若蓝几乎要怒吼了,听他这么故弄玄虚的说了半天就弄出这么一句废话。
“除了等待你还能做什么?”黑影很冷静:“就算你把自己急成什么样子,气成什么样子,那个现在正在睡觉的江若蓝根本就不知道……”
“她……到底是谁?”
“我和你讲了这么久你还没听懂吗?她就是你!”
“那我怎么在这?”
“我刚刚说的你都忘记了……”
“那我……算什么?”
“你觉得你算什么?”
“影子?”
“或许吧……”
“可是我怎么会……影子会有思想吗?”
“你现在有没有思想?”
“……在我没有来到这里之前,这里……是不是也有个我?”
“在你转过身背对镜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地影像在做什么?”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学过哲学,许多事情都是有利有弊的……”
“|这种状态难道对我还有什么好处?”
江若蓝终于发怒了。
黑影依旧很沉静:“你觉得梦意味着什么?”
江若蓝有些发懵。 怎么突然转到了这个问题?
梦……
如果不做那个怪梦估计也不能发生这样的怪事!
“人在睡眠的时候并不是所有的部分都在休息,有的人体质很特殊,他在睡眠的时候往往会有一部分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也是他自己意识不到的东西在四周游离,有时甚至会走得很远……”
“灵魂?”
“也可以这么说吧,或者也可以叫做意识。 这游离出来的部分在清醒地探知着周围地一切,有时还可以做某些预知。 其实有些事情的确是事先被安排好了地。 只是这部分意识太薄弱了,它只能一种抽象的形式来把自己的探知反应给这个人,而且,有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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