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发屋
她握住了他的坚挺,诡异的笑了:“她还会只爱你……方可已经走了,焦警官和若蓝从此过着幸福的生活……真想不到,为了这一天我酝酿了这么久。 都是你的错,我要好好惩罚你……”
她坐直了身子,正准备下一步行动,却突然……
“啊——”
意外的尖叫让另两个浑身发热头脑发晕的人齐齐定了一下,齐齐地看向她。
她一下子从沙发上掉落下来,见了鬼似地盯着沙发旁边。 不停尖叫。
江若蓝看到她盯着的地方摆着一双鞋。 一双破得如同拖鞋地棉鞋……是那双失踪了许久的鞋,它怎么突然出现了?
方可像中了邪一般狂叫着。 拼命的揉着脑袋,好像那里塞进了什么异物。
江若蓝想再这么叫下去邻居一定会跑来看热闹的,到时看到焦正那个样子……
他一丝不挂的躺在那,一个东西正强烈的冲击着她的视觉。
天啊,焦正会被当做**犯抓起来的。
方可的叫声渐渐变了,从开始的尖利到现在的嘶哑低沉,如同一只受了伤即将死亡的野兽。
她在地上痛苦的滚动着,好像被念了紧箍咒的孙悟空。 随后一跃而起,在江若蓝以为她马上就要进行有力的反击的时候却见她突然拉开门,嘶吼着跑出去。
方可……跑了……没有穿衣服……
她在诧异着这突如其来扭转局势的一幕时,里间缓缓的开了。
来不及多想,她跌跌撞撞的奔到沙发。
只几步远,却已经头晕目眩了。
“你……”
她哆嗦的手摸着焦正的脸。
那脸红得吓人,热得烫手,嘴上的皮皲裂着。
“水……”他干裂的嘴唇翕动着。
江若蓝忙忙的接了杯水,没等喂到他嘴边就抖抖的洒了一半。
焦正贪婪的喝了,闭上眼睛。 皱着眉头,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呼吸沉重。
江若蓝轻轻抹去他胸口的一块红色,那是方可的唇印。
焦正猛的睁开眼睛,抓住她的手:“别动!”
她吓得立刻不敢动了。
焦正握着她的手开始颤抖,他用力偏开脑袋,艰涩的吐出几个字:“把衣服给我……”
江若蓝拾起地上地衣服。 旁边还摊着方可的xiong罩。
转头看着焦正艰难地喘息着,额角的青筋吓人的跳着。
这是她的男人。 在那么巨大的诱惑和药力下依然保持着一种坚定。 她不知道当时如果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不过他已经尽力了,因为她……她听到他在唤着她的名字。
她满心感动的握住他地手。
焦正的手立刻抖了下。
“你是不是很难受?”
焦正紧抿着嘴不说话,不过,他感到一只胳膊温柔的抱住了自己,正在努力被平息的yu火像见了风似的燃起来。
“你干什么?”他惊讶的问道,声音被火烤得嘶哑。
江若蓝不说话。 只是搂着他,埋下头,笨拙而轻柔的在他胸口轻啄着。
“若蓝,这样不行,你会后悔的……”
身体燃烧地火苗在吞噬他的理智,他还记得江若蓝说要把神圣的一刻留到新婚之夜。
“我不后悔……”
江若蓝小声回应着,猫一样的蜷在他胸口,长发和轻吻碎碎的落在他的脸上。 唇上,胸上……
火势蔓延并高涨,伴着一阵狂风,火苗噌地腾起,瞬间席卷了一切。
焦正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轻叹,搂住了这个女人。 将她压在身下……
********
一线微光轻轻的落在一张泛着红晕却又有些憔悴的脸上,那对长长的睫毛像是感受到了这无声的呼唤,抖了抖。
江若蓝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一只强壮的手臂,上面汗毛林立如同茅草,而一道白而泛着淡红色光的疤则像一条小河划开这厚密的草向纵深处流去。
她不止一次地听说过这个疤,却始终没有真正地看到过。 或许是为了掩盖它,它的主人即便是夏天也穿着长袖地衬衫。 而在那阴森的井里,她无助的躺在手术床上,神智错乱的瞬间。 只见这道疤神奇而匆忙的在眼前闪过……
她的心一颤。 抬起手想要抚摸它,却又怕惊动了在身边这个仍旧沉睡的男人。 便老老实实的待着,一点一点的顺着疤看上去,目光最后停留在那张脸上。
古铜色的脸上,两只有些嫌小的眼睛正微闭着,睫毛不长但很浓密,相比之下眉毛就显得长而粗黑。
这简直不成比例嘛,唉,将来孩子的眉眼可千万不要像他。
江若蓝不知怎么想到了这个问题,随后昨夜火热沸腾的一幕立刻跃到脑子里,引得脸蛋发烧。
她急忙甩掉这些火辣辣的片段,继续挑剔的端详着这张脸。
鼻梁很高,但还没有高到不像话的地步。 嘴唇略显得薄了点,此刻正略略往回瘪着,像个婴儿般可爱。 只是这婴儿的下巴过于棱角分明,上面还竖着尖尖的胡茬,密密的连在一起,为下巴铺了层青色的草坪。
就是这层草坪,昨夜缱绻的在她的胸口磨蹭,弄得现在还又痒又麻。 那是什么草坪,简直是刷子。
她嘟起了嘴,严肃的审视着这个圆中带方的刷子,心里琢磨着今天一定要买个刮胡刀,好好修理一下它。
“唉,你这么使劲的盯着人家看,人家都不好意思睡了。 ”
刷子突然抖动几下,发出一声慵懒的抱怨。
怎么,他醒了?什么时候醒的?不是闭着眼睛吗,怎么会知道我在看他?看我这样大胆的打量他没准心里早就乐翻了,难为他能忍到现在。
这个家伙,真讨厌!
她立刻转过身子装作生气,却被他搂住,听着他故作委屈的说:“不打算理我了吗?昨夜你不是这样子的……”
昨夜……
那些片段齐刷刷的在脑中蹦跳欢叫:“看过来!看过来!”
再加上他炽热的鼻息喷撒在耳际,她的身子忍不住开始发热。
他的吻细碎的撒在耳后,脖颈,一反昨夜的狂乱与粗糙,仿佛一层温柔的水在涤荡着她的神经,让她情不自禁的放松,一任这水在身边荡漾。
“昨天……对不起……”焦正从她的发间抬起脸,歉疚的看着她的眼睛:“没弄痛你吧?”
她怔了怔,手拂上他棱角分明的脸,眼底溢出无限温柔:“傻瓜……”
焦正笑了,露出好看的白牙。 他缓缓低下头,继续将吻倾撒在她如玉的肌肤上。
他的动作很轻,很慢,带着无尽缠绵,如丝一样包裹着江若蓝,她忍不住在这种惬意中发出一声呻吟。
“什么声音?”焦正突然停止了动作。
江若蓝立刻涨红了脸,怎么,在这个时候他还要打趣自己吗?
神秘空间 《神秘镜面》第263章 luo奔
《神秘镜面》第263章 luo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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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焦正的眼睛没有看她,他皱着眉头,似乎在搜寻着什么。
很快,他从床上跳下来,冲到发屋,于是江若蓝听见:“好,我马上去!”
她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去了。
她趴在窗前,看着焦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麻利的把自己包裹整齐,临出门还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想他应该是笑了一下,不过背着光,没有看清楚。
重新躺下,摸着身边还留着他的余温的被子,想着刚刚的缠绵于突然结束的尴尬,笑着叹了口气,这恐怕就是自己今后的生活吧。
躺了一会,却再也睡不着,心中似乎涌动着许多计划却又抓不到头绪。
翻来覆去了一会,终于决定起床。
推开里间的门,直接看到沙发旁边散落着的黑色蕾丝底裤和xiong罩。
她厌恶的皱起了眉,却蓦地想起昨夜方可的突然尖叫然后就什么也没穿的跑出去,就是因为看到沙发旁边出现一双破旧的棉鞋。
一双突然重现的鞋很可怕吗?昨天一切都很混乱,竟忘了这鞋的事了。
江若蓝围着沙发找了好几圈,却始终没有找到,可是昨天她明明也看到那双鞋,就摆在对着门的沙发这边,怎么又不见了呢?
突然地消失。 突然的出现,再突然消失……真是够邪门的。
她猛地停住,鞋……邪……
不过也说不准被焦正出门时顺手丢掉了……
“这世上你最好看,眼神最让我心安,只有你跟我有关,其他的我都不管。 全世界你最温暖,肩膀最让我心安。没有你我怎么办?答应我别再分散……”
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路。
“若蓝。 到警局来一下……”
“什么事?”
“方可死了……”
********
江若蓝急匆匆的奔到警局,急匆匆的找到焦正。 正撞见一个头发乱得像鸡窝地男人磕磕巴巴的缠着焦正说话。
“警官,你别……别抓我啊,真不怪……我。 我……是喝酒了,不过只……一点,就……一点,我意识还是……清醒地。 是她……冲出来……趴到我车上,我真的……没看见。 要不……她……那样,那多……引入注目啊,我怎么还……能看不到?”
“行了行了,到这边……”
一个警察要把这个男人拖开,可是他偏认准了焦正,一个劲叨咕:“她……她是自杀,要不就是……有坏人追她,然后她就……”
男人终于被拖走。 江若蓝终于得机会抓住焦正:“方可真的死了?她怎么会死?”
还没等焦正讲话,陆建豪从旁边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你是江若蓝女士?”
江若蓝惊魂未定的看着他,心里琢磨虽然不熟倒也见过几次面,他是知道自己的,可是怎么突然这样讲起话来了?
“方可在你的发屋工作?”
这他也是知道地,他来发屋剪过头发。 是见过方可的,怎么还明知故问?
“我是这个案子的负责人,请你协助调查……”
又是协助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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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方可昨夜疯狂的在街上裸奔,引起无数注意,最后她直接奔到了一辆宝马车前,被撞倒,当场死亡……
司机本想毁尸灭迹,但是毕竟做贼心虚,在今晨经过一个收费站时露了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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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是不是她?”
陆建豪撩开蒙着的白布。
江若蓝不自觉的抓住了焦正的胳膊,斗着胆看了眼躺着的人。
“不对。 她不是方可……”
她立刻看向焦正。
“你再仔细看看……”
仔细看也不是。 方可下巴上没有这么两颗痣……
两颗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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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蓝站在蒙娜丽莎影楼地橱窗前,神往的看着模特身上造型别致的婚纱展开翩翩联想。 随后目光移到展示婚纱的模特的脸。
这模特做得真别致,竟不像那些塑料模特一样高鼻大眼的,它们长得很有亲切感,乍一看去还以为是真人展示,这应该是制作材料地问题。
她对着那张脸研究了半天,虽然只是看着,但仍感觉那皮肤细致柔软,而且这模特下巴上的两颗小痣更使它看起来栩栩如生。
怎么会有这么别致的模特?看来这影楼的老板即便是在模特身上也动了心思。
这模特身上的婚纱也很美,想来自己穿着也能很漂亮。
她继续关注婚纱,目光转移之际,好像看到那模特对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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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蒙娜丽莎的模特吗?呃……是人皮娃娃……”
什么?方可是人皮娃娃?
不对,这绝对不是方可。
“是这样的。 昨天这个……”陆建豪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这个躺着的人:“唔,方可被撞了之后,司机就把她塞到后备箱里准备弃尸。 被我们发现的时候,她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了,我们就简单清洗了下……当时他在场……”
陆建豪指了指焦正:“他认得方可,当然。 我也见过……”
清洗的时候焦正也在场?
江若蓝瞪大了眼睛怒视着他。
纵然方可是人皮娃娃也不能……也不能……
醋意开始翻滚,昨夜方可地蛇一样缠在焦正身上地一幕“嗵”的在脑子里爆炸开来,掀起滚滚浓烟。
焦正顿时觉出了危险,他清了清嗓子,示意陆建豪少说两句。
陆建豪做刑侦工作多年,又和焦正是老搭档,自然不会不明白焦正地意思。 只是他没弄明白自己刚刚说的有什么不妥,不过既然焦正有要求。 就把机会让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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