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发屋
他又害怕又纳闷大家的脑袋和熟不熟有什么关系,后来才知道那人是在梦游,把他们地脑袋都当成了西瓜。
只是多亏是“不熟”,万一“熟”了……他手里可是还拎着刀呢……
另一个故事更为惊险了。
一对年轻人在大家的祝福声中结婚了。可是第三天。 新娘一觉醒来发现新郎被杀死在床上,是被人用菜刀砍死的。 可是屋里的门窗都锁得好好的。 怎么会出这样的意外?而且居然还杀死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却丝毫不知。
警察盘问新娘,她只是哭,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
一时间大家都认为是鬼干的,结果这幢房子闹鬼的事很快就传开了,弄得新娘也不敢在里面住了,可是为了协助警察调查真相为了给丈夫报仇只好留在里面。
警察在外面一直埋伏了好几夜,终于有了发现。
那夜,房间里的灯亮了。
他们偷偷的来到窗前……
这时候,他们看见……
新娘举着菜刀,在身边的枕头上砍了几下……然后,关灯,睡觉……
原来新娘从小失去双亲,缺少关爱,不知不觉的就得了梦游这种病症……
想到这,孙亚茹觉得后背凉凉的。
怪不得姑姑跟纪阿姨说让自己到发屋来学习(当然她很清楚这是因为自己是诸多人心中的洪水猛兽),为什么纪阿姨那么痛快就答应了。 还一副大喜过望地样子,而且一再强调最好住在发屋。 原来是这样……
她盯着里间的门,恍然大悟的同时被欺骗被愚弄的愤慨也开始高涨,想不到纪阿姨慈眉善目的居然也如此的深藏不露诡计多端。 不过……这未必不是好事,这个月下来,自己一定要多要点薪水。 纪阿姨说过的,江若蓝给她开一份。 她再给她开一份……
想到这,心里豁然开朗。 钱终归是好东西,谁也犯不着跟钱过不去。 看来,一个月下来那台早就看好地手机就可以到手了,而自己现在更可以理直气壮的玩游戏。
她开始继续噼里啪啦地打游戏,甚至打开了音箱,不过她还是很知趣的选择了最低音量。
什么声音?
她立刻停下手,关掉音箱。
侧耳倾听了一阵……
声音是从里间传过来的……
她本想蹑手蹑脚的潜过去看看。 却怕又像昨夜似的正对上江若蓝愤怒的脸结果差点被她吓死。
她干咳了几声,紧接着听到一阵窸窸窣窣再加上几句呓语似的咕哝隔着门板传了出来……
她放下心,这江若蓝估计是梳头梳累了,要么就是突然又正常了结果听到自己在玩游戏又开始抱怨呢。
一切很快安静了,她不屑地“嗤”了一下,又开始游戏,只是很快她便转过头来……
她目测了下自己和里间的门的距离,开始纳闷。 既然这么近,自己怎么没有注意到江若蓝是什么时候出来什么时候进去的呢?难道她已经梦游到神出鬼没的境地?
她琢磨了一会,突然咧嘴一笑……
梦游患者:医生,我怎么治疗我的梦游症呢?
医生:在床的周围撒上图钉。
哈哈,这招不错!
她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1:45。
看来明天大约这个时间就可以听到江若蓝地惨叫了……
********
第三夜。
说实话,孙亚茹真是有些害怕了。 因为当她沐浴在晨光中伸着懒腰看着江若蓝从里间阴沉着脸出来时,她的懒腰突然卡住了。
江若蓝的睡衣是……天蓝色的……
当然,在黑暗处,一切的浅色似乎都和白色差不多,她也可以强迫自己忽略掉上面的小碎花图案,关键是……江若蓝穿地是裤子,宽松的睡裤……
看着自己盯着她的裤子,江若蓝的脸更阴沉了……
整整一天她都在琢磨这个问题,努力把睡裤想象成及地的睡袍,再加上环境因素……她还趁白天江若蓝在发屋忙活的时候翻了她的衣服。 可能是因为着急。 结果没有发现白色的睡袍。
就这么折腾了一天,连图钉也忘记买了……
脑袋有点晕。 可能是连夜的奋战再加上白天没有好好休息导致的。
只是电脑仍旧把她准时地吸引到屏幕前。
对着喜欢地游戏,她有点心神不定,平日简单的曲子也跳错了好几步,她也知道是因为什么。
夜深了,屋子也像睡着了,只有自己和轰轰闷响地机箱醒着。
不知是不是因为心理因素,她觉得屋子好像冷起来,是一种入骨入髓的冷,让每个鸡皮疙瘩都精神抖擞的耸立着。
她试着呵了一口气,没有水雾,可是怎么这么冷呢?病了?
摸了摸额头,好像是有点烫。
随后便虚弱下来,甚至觉得似乎有些无力支撑了。
或许现在最好是到里间去躺一会,不过……她还是不大肯定江若蓝是不是真的梦游,如果是,她的梦游只是梳头吗?自己的性命会不会有危险?如果不是,那站在黑暗的镜前梳头的人是谁?她……会是人吗?
想到这,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有点后悔忘记买图钉,那样的话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为了壮胆,她把三个QQ全部登录了,这让她有种尚在人间之感,再说万一真有什么危险也好及时求救。
QQ图像热烈的闪成一片。
为了确保安全,她同时和几个人开了视频。
不过……愤怒!
那个死男生居然说她长得比恐龙还恐龙,活像一座富士山。
他就好看?
脑袋像个炮弹,脖子比脑袋还粗,整张脸就能看见个鼻子,连五官都没长全居然还敢挑剔别人?还光着膀子装酷,露出的肥肉足能榨出两吨油。 还故意伸着盘着一条龙的胳膊在镜头前面晃了晃,呸,你那龙是画出来的吧?再说那是什么龙?比毛毛虫还不如……
孙亚茹越说越来气,不过这么一激动身子倒暖和起来,只恨江若蓝怎么就不安个话筒,否则一定把那个装X的小子骂个狗血淋头,然后把他往黑名单里一拖,让他有话说不出来,憋死他!
果真,那小子已经被憋住了,眼瞅着脖子被气得越来越粗,脸也开始变形,于是自己终于看见他的嘴长在哪里,真是其丑无比啊。
“就这模样还敢在奶奶我面前晾呢?赶紧收拾收拾去世吧。 你也别在网吧待着了,现在就上火葬场,还能赶上第一炉……”
神秘空间 第126章 五夜(3)
第126章 五夜(3)
估计那小子被气疯了,抓着耳麦一通大叫,惹得旁边的人纷纷回过头看热闹。
孙亚茹摇头晃脑“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突然,她看见镜头中的自己脸旁多出一张脸……她刚眨了下眼,脸便消失了,只剩下惊慌失措的自己。
急忙回头……
江若蓝……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在电脑屏幕所能制造的光亮范围外背对着自己站在镜前若无其事的梳头……
那张脸……不是她的,一定不是她的,因为……虽然仅仅是一瞥,但是她清楚的辨出那是张男人的脸,还戴着眼镜……
那……会是谁?
她死死的盯着江若蓝,似乎只有她才能告诉自己答案。
江若蓝自然是感受不到这份注视的,她只是悠闲的梳着,陶醉的梳着,在她心里,那一头长发好像是天下最宝贵的东西。
梳完了这边再梳那边,但是无论怎么梳,头发始终挡着脸……
孙亚茹突然冒出一个让自己冷汗直冒的念头……那张脸……会是江若蓝的吗?
这个念头一露头,她便更紧张的盯着镜中的江若蓝,害怕的却又期待着看到那张头发下的脸……
只是……这头发真是太浓密了,根根发丝像是把脸藏到了无限深处……
天啊,她该不是没有脸吧?
她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下身子。 腰正撞到键盘边上,键盘发出一声轻响。
梳头地人仿佛愣了一下,不过是非常短暂的一下,而接下来继续进行她极感兴趣的事——梳头。
她能听到的,是吗?
孙亚茹有了新发现。
对了,据说梦游中的人是不能惊吓的,否则……否则会怎么的来着?
孙亚茹地脑子飞快的转动着。 或许应该上网查一下,可是……万一趁自己转身之际她又悄无声息地溜回去呢?
不行。 今天必须把这事调查清楚!
她盯着那极地的睡袍下摆,不知道是自己眼花还是屏幕的闪动抑或是风从窗缝里钻了进来,那下摆总好像在飘似的,而且……大概是因为睡袍太长的缘故吧,她没有看到她的脚……
不对,她的头发有这么长吗?
江若蓝地确也是长头发,平日总是简单的束成马尾。 就算散下来也不过刚刚长到腰间,而现在几乎要超过臀部了……
紧攥的手心湿湿的……
睡袍的确在飘,不仅是下摆,这种飘动让人觉得那宽大的衣服里面似乎没有身体存在……
对了,她为什么总是站在靠窗的那面镜子前面呢?是不是每次梦游都是前次梦游的复制品?这让她觉得自己似乎一直没有走出来到这里地第一夜……
第一夜……她的头发也是这么长吗?
她努力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唯一能记起的就是江若蓝穿着白色及地的睡袍站在靠窗的镜子前面古怪的梳理头发,头发始终挡着脸……
不对。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只是……
还没等她连上下一个思路,屋子突然一片漆黑,可是在黑暗降临地一瞬中的一瞬,她好像看到从窗子外探进一只半透明的手,而江若蓝也似乎停止了梳头。 她的脸好像一下子就从头发后面冒了出来……
孙亚茹刚看到那脸的青白就吓得一蹦……
电脑桌一阵晃动……
光明再现……
原来是自动屏保了……
可是……人不见了,镜子前面的江若蓝不见了……
如此的漆黑她却能如此的轻车熟路的回到卧室……难道是梦游期间人的感官更加灵敏?可是……为什么没有听到关门声?是地,每次……每次都没有关门声……自己怎么就忽略了呢?
不,不是梦游,不是!
那是……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可是那个字在心里像僵尸一般直挺挺地蹦着,一下又一下的顶着她地嗓子眼,终于从她哆嗦的指间蹦到了屏幕。
鬼……
她又被吓了一跳。
是的,是……鬼……
可是它从哪来,又往哪去呢?每次都悄无声息的出现。 又悄无声息的消失。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自然得就像……巧合……
那么它现在哪去了?该不会……
手猛的抓紧了鼠标。 只是紧紧的盯着屏幕,生怕无意识泻出去的一丝视线捕捉到一张不属于这个空间的脸。
抖,只是抖,不知道该做什么,结果噼里啪啦乱敲了一通键盘。
里间传来江若蓝的几声抱怨,这无疑给凝滞的恐惧注入了一丝活气,一时间心里竟泛起无数感激。
她方注意到几乎所有的视频都关掉了,那个长得像炮弹的人早就不知道哪去了,只留下一句关照她祖宗八辈的“祝福”。
没有丝毫的愤怒,她倒渴望那个炮弹再次出现,哪怕是骂自己一顿。
看了下时间,1:50,昨天差不多也是这个时间,前天……
一个头像拼命闪动。
天啊,这是救命的头像。
手颤得费了半天劲方点中那个小脑袋。
“大姐,你发什么疯?大半夜的说什么鬼?”
发来信息的是几日前在游戏里认识的一个小弟。
鬼?什么鬼?
对方发来一个截图……
脑袋好半天才转过弯,估计是刚才乱按键盘结果把那个鬼字发了出去。
“我刚刚真地见鬼了……”
那边半天没动静。 估计笑岔气了。
果真,那边发来一句:“大姐,我没想到你还真幽默。 你刚刚是不是照镜子了?”
孙亚茹愣愣的回了句:“你怎么知道?”
一秒钟后方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家给涮了。
她又急又气,可也没工夫和他对骂:“真的,真的有鬼。 ”
“艳鬼?艳鬼找你干嘛?让她过来……难道是贞子?你把电视送我,让她从我这往外爬,看我怎么收拾她!”
“别开玩笑了。 我说的是真的,我刚刚……”
孙亚茹不管对方是不是真的认真在听。 把这几天发生地怪异一股脑的发了出去。
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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