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三千,篡心皇后 作者:素子花殇(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7-26正文完结)
在他唇舌和大手的攻击下,蔚景根本坐不住,脖子难耐地后仰着,心里又是惊又是颤,又是酥又是乱,喘息连连。
见男人没有放过她意思,她一急,抱着男人的脖子,直接跳了下来。
男人一惊,连忙将她接住,两人都趔趄了一下,背脊再次撞上木质护栏。
蔚景眉心一皱:“别在这里。。。。。。凌澜。。。。。。”
“为什么?”
“别人看到。。。。。。不好。。。。。。”
“这个时候没人来。。。。。。”
“不要……”
她抱着他的脖子,他搂着她的腰身,两人鼻翼轻擦着鼻翼。
她星眸迷离,乞求地看着他,他凤眸幽暗,似要将她烧熔。
两人都粗噶着呼吸。
虽早已蓄势待发,一刻都不想等,但是,睨着她娇憨无辜的样子,男人终究舍不得。
哑声说了个“好!”就准备弯腰将她抱起,谁知蔚景身子一侧盈盈避开,然后拉了他的手,“我自己走。”
男人怔了怔,见她握着他的手,有些无奈,猛然就着那手的力道,将她往自己面前一拉,低头狠狠地吸。吮上她的唇瓣。
蔚景一震,刚想推开,男人却已经先她一步,放了她的唇,然后又不顾她又惊又懵的样子,拉着她就走。
他的腿长,一步抵她两步,而且走得又快,她跟得有些吃力,而他显然是故意的,连拖带拽地拉着她,一副谁让你不让我抱着走的样子。
蔚景偏不让他如愿,干脆跑了起来,如此一来,她还跑在了前面,成了她拉着男人。
男人岂会让她得意,也加快了脚下步子。
于是,一些晚睡路过的下人就看到一男一女笑着牵手你追我赶的身影。
男人是相府主人夜逐寒,女人是相府女主人鹜颜。
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夜逐寒那般笑的样子,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一对男女嬉戏的样子,连上前行礼打招呼都不好意思。
《
/p》
原来,他们的相爷去边国已经回来了。
也难怪,小别胜新婚嘛,难怪如此毫无顾忌。
两人顷刻时间就回了房,一进屋,凌澜就“砰”的一脚带上房门,将她抵在门板后面。
一顿小跑可是累坏了不会武功的蔚景,小脸涨得通红,急速地喘息。
而男人偏生还不给她缓气的机会,拉起她就想吻,亏她眼疾手快,连忙死死将他抱住,整个人的重量都依附在他身上,小脸紧紧靠在他的胸口,“让我歇会儿先……”
。。。。。。。。。。。。。。。。。。。
考虑到直接船非常突兀,所以素子上半章稍稍过度了一下感情,以致于航班似乎又有些晚点,孩纸们见谅~~另外,可能孩纸们也清楚,这段时间红袖在大力扫H,所以明天的章节素子尽最大努力哈,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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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你为何那般小气
而男人偏生还不给她缓气的机会,拉起她就想吻,亏她眼疾手快,连忙死死将他抱住,整个人的重量都依附在他身上,小脸紧紧靠在他的胸口,“让我歇会儿先……油”
凌澜几时见过她这般随性可爱的样子,心神一荡,身体里的那股火更是如浇油了一般,想将她从怀里拉起来,她却不满地“嗯嗯”了两声,死死抱着他不放。
无奈地摇摇头,他忽然伸手挠向她的腋下,蔚景怕痒,惊叫着从他怀中弹开,他立即就势捧住她的脸。
她以为他又要吻她,没有,而是大手一带,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了下来,丢在地上,双眸炽暗凝在她的脸上。
蔚景怔了怔,不意他会如此,下一瞬,也猛地踮起脚尖、抬起手,将他脸上的面皮撕了下来,掷在地上:“这样才公平。”
“公平?”男人薄薄唇边一扬,绽放出一抹摄人心魂的浅笑,“我记得跟你说过,在这方面男女是没有公平的。郭”
蔚景一怔,想了想,是好像说过,在啸影山庄那次,她被他剥得精光,而他自己却衣冠楚楚,然后,她想要脱他的袍子时,他说过这话。
可是,这是什么大男子主义思想?她可不是古代等着男人宠幸的小女人。
“为何没有公平?”
“因为男人跟女人的区别,譬如,男人会这样,”话音未落,凌澜低头,狠狠地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口,蔚景一震,凌澜从她的唇上离开,又忽然伸手攀上她一侧的胸。脯,重重一捏,“也会这样,”蔚景又浑身一颤,差点惊呼出声,“女人会这样吗?”
男人略带促狭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为何不会?”
蔚景很不以为然。
说来说去,就是男人主动,女人不主动。
“那你做给我看看!”
“这有什么难的?”话一出口,蔚景瞥见男人眸中笑意更浓,分明蕴着一抹阴谋得逞的味道,顿时惊觉上当,一时气结,本想发作,可看到对方一副好整以暇、等她照做的模样,遂敛了火气,眉眼一弯,柔媚笑道:“我有些不好意思,你先闭上眼睛!”
男人唇角一勾,依言照办。
蔚景见状,心中窃喜,蹑手蹑脚地后退了两步,转身正欲悄无声息地离开,却猛地感觉到有白影一晃,等她抬眸,男人已经长身玉立在她的面前。
蔚景脚步一滞,自己怎么忘了对方武功高强这一茬呢?
正有些懊恼,就听到男人微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又想逃是吗?”
蔚景一震,为他的口气,也为他的话。
又?
想了想,才反应过来这个‘又’的意义。
是说上回在书房,他中锦溪媚。药,她弃他不管那次是吗?
“我。。。。。。”
“这本是你的厢房,不是吗?”
蔚景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清冷的声音打断。
蔚景一怔,男人看了她一眼,转身往门口走。
蔚景这才明白过来男人的意思,意思是,这厢房是她的,要走,也是他走,是吗?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其实,她不过是见自己被他诓骗,也故意逗逗他而已。
说不出来心里的感觉,有些难过有些委屈,看着他作势就要拉门而出的背影,她忽然开口道:“你为何那般小气?”
男人的手就顿在了门栓上。
小气吗?他问自己。
似乎是有点。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他不是一个会轻易动情绪的人,从来不是!可不知为何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几时竟变得这般患得患失起来?
女人委屈的声音继续响在身后。
“书房那次,的确是我不好,曾经我中媚香,你救过我,而你中媚。药,我却丢下你不管,但是,你的情况跟我不同,你不救我,我可能会死,而你,就算我不救,还有很多人会救,也不少我一人……”
“很多人?”
男人嗤然一笑,缓缓转过身来看着她。
蔚景没有理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继续说着:“而且,后来,我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又回去书房找你,你却已经不在了,”
说到这里,蔚景禁不住自嘲地弯了弯唇,“事实证明,我想的也没有错不是吗?”
她清楚地记得,翌日在饭厅见到他的模样,神清气爽、风姿阔绰的模样。
如果没有人给他解毒,又怎能这个模样?
“你想的?”男人轻轻笑开,“你想的就是有很多人会给我解毒是吗?”
蔚景没有回答。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那一点毒,不需要别人帮忙,我自己解了。”
男人说得云淡风轻,蔚景却是听得一震。
自己解?
她有些难以置信。
她是医者,当然知道媚。药的厉害,也当然知道,自己解会要经历的折磨和伤害。
“你……”
一时心绪大动,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男人将她的话接了过去,“自作多情了。”
蔚景一怔,男人已再次转过身,伸手拉开。房门。
蔚景心中忽然一急,想也未想,就连忙对着他的背影道:“凌澜,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白衣身影一晃,男人已经拾步离开。
蔚景一个人站在那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心里面又委屈又难过,她不知道为何两人每次都要搞得不欢而散?
明明这次他回来,她跟自己说以后不再跟他置气的,怎么又?想想又觉得不对,刚才先动气的人似乎是他。
“一个大男人小气吧啦的……”她不悦地嘟囔了一句,准备走去床榻,刚走两步,忽然身后一阵衣袂簌簌,她还未及回头,腕就被人抓住。
“你解释,我听。”
腕上的力道将她拉转身,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她趔趄了一下,男人又将她扶住。
是去而复返的凌澜。
“解释什么?”心中本就又气又委屈,见他终是回来了,只觉得委屈更甚,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是你骗我诓我在先,为何就只准你欺负人家,人家就不能欺负欺负你?”
男人怔了怔。
她又瞟了他一眼,继续:“本来就是,是你说男人会这样、会那样,女人不会,用话激我、诱我上钩,那我就逗逗你也不行啊,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
她的话没有说完,男人猛地将她往怀里一拉,重重吻住。
狠狠的一顿需索,吻得声响很大。
就在蔚景觉得腹中的空气都快被这个男人吸光了的时候,他才将她放开。
黑眸凝着她,凌澜抬手,大拇指重重揩过自己唇角泛着水光的银丝。
非常性。感魅惑的举措。
“我说的本就是事实,就刚才这个动作,我会对你做,你会对我做吗?”
凌澜的话音刚落,蔚景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往下一拉,吻上他的唇。
凌澜身子一僵,没有动,蔚景吮上他的薄唇,贝齿轻轻磨咬。
一股酥麻往脑上一窜,凌澜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瞬间又奔腾起来,低吼一声,大手环在她的腰身上往自己面前一扣,变被动为主动,纠缠上她的舌。
唇舌相交,从未有过的激烈,静谧的夜里,清晰地映着两人吸。吮的水声和粗重的呼吸。
凌澜一边吻着她不放,一边扬袖朝身后一挥,掌风将房门“砰”的一声闭上,他弯腰,将蔚景打横抱起。
就是这样,他都一刻都不想将她的唇放开,一边抱着她走向床榻,一边唇舌继续相厮相杀。
蔚景只觉得舌根都被吸麻了,到最后就只有被动承接的份儿。
凌澜将她放在被褥上,倾身压下,虽然隔着衣衫,男人滚烫的
身子覆上的时候,蔚景还是一阵心惊。
或许意识到她的颤抖,男人缓缓放开了她的唇,微微拉开了一点距离,看着她。
“凌澜……”她勾着他的脖子,声音轻柔,几分沙哑,几分娇嗔,一双美眸更似蒙上了一层水雾一般,几分迷离,几分恍惚,而两片唇瓣被他摧残得狠了,有些红肿,微微嘟着,上面水光晶莹映着烛火,性。感又诱。人。
“妖精!”
凌澜喉头一动,吻再次雨点一般落下,炽烈地沿着莹白的玉颈一路需索,惹得蔚景又是酥又是痒,难耐地抱着他的头,娇。喘连连。
夏日的寝衣本就设计简单,大手毫不费力地解开,寝衣敞开,滑落在身子两侧,里面紧身的肚兜就露了出来,肚兜竟是墨黑色。
肌肤胜雪,兜衣墨黑,一白一黑,很简单的两个颜色,也很冲击的两个颜色,烛火摇曳下,更是衬得腻白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玉瓷一般。
兜衣材质轻薄,且被一对隆起的高。耸撑得满满的,随着主人的喘息如连绵起伏的山峦。男人眸色越发炽暗,大手迫不及待地覆了上去,隔着轻薄衣料,揉捏起来。
蔚景浑身一颤,还没适应这抹刺激,男人又低头隔着兜衣的衣料轻轻吻上另一侧的丰盈,如同被火焰击中,蔚景难以抑制地轻。吟出声。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唇角轻勾,长舌轻轻逗弄着山顶的那一粒胸尖,直到它挺立绽放,他又变本加厉地吸。吮,舔。舐、撕咬、吞食,另一手也是时轻时重、似怜似虐地揉捻。
蔚景只觉得刺激得不行,双手紧紧攀着男人的背,浑身抖个不停,虽然已经在极力压抑,可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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