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三千,篡心皇后 作者:素子花殇(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7-26正文完结)
枕着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蔚景有些恍惚。
或许是真的自己看错了。
或许是潜意识里,希望在自己人生最重要的时刻,那个疼她、爱她、一直将她捧在手心、替她遮风挡雨的父亲能够亲眼见证吧。
只是,父皇,你在哪里?
还活着吗?
如果还活着,为何不出来见女儿?
“凌澜,你能帮我找我的父皇吗?”在男人的怀里抬起头,她水眸殷殷地看向男人。
男人微微一笑:“当然,你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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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九景宫,蔚景还一直有些浑浑噩噩。
九景宫里被布置得一团喜气,红毯红帷幔,红被褥红床单红枕头,还是白日,宫灯也都尽数掌起,且都是红烛。
可蔚景看到宫里摆设的那熟悉的一物一件,又情不自禁地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心中也越发地想念她的父皇。
凌澜见她依旧愁眉不展,本有事情要处理,便也只得暂时放下,屏退了所有宫人,将蔚景抱在怀里。
一边安慰着她,一边耳鬓厮。磨。
门外忽然传来铃铛求见的声音,两人皆是一怔。
凌澜还未开口,蔚景就先出了声:“进来!”
这段时间,她还差点将这么个重要的人物给忘了。
门开人入,铃铛身着一套普通的布衣,进来后看到帝后两人竟然是抱在一起,有些窘迫,低眉顺目给两人行礼。
蔚景发现,褪去一身华丽的她竟有几分曾经的样子,一时又是心绪大动。
“你怎么来了?朕不是给你安排了去处?”
凌澜朝她扬了扬袖,示意她平身,却依旧没有放开怀里的女子。
铃铛没有起身,依旧低着头。
“奴婢想留在宫里,留下来伺候公主,这些日子以来,奴婢无时无刻不在怀念曾经跟公主一起无忧无虑的时光,是奴婢不好,是奴婢枉费公主的信任,奴婢知道错了,请公主看在奴婢多年伺候公主的情分上,给奴婢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不行!”
未等蔚景开口,凌澜已是断然回绝。
“你是锦弦的女人,怎可以继续留在宫里?锦溪只是锦弦的妹妹,她还不是留在宫里呢,只是留在相府,都有那么多人非议,你一个锦弦的贤妃娘娘,来给蔚景做婢女,这让人怎么想?”
“是,奴婢是锦弦的女人,可是又怎样呢?”铃铛抬起头,声音隐隐透着一丝颤抖,“说句大不敬的话,公主不也曾是锦弦的女人吗?”
蔚景一震,凌澜脸色一冷,铃铛见状,又连忙补了一句,“虽然只是身份上的,但是,只要爷愿意,爷就一定有办法不是吗?而且,宫里那么多爷的人,不是都留下来了吗?为何独独要将铃铛送出宫?”
“为何?”凌澜轻笑,眸色平淡无波,“朕不是已经跟你说明白了吗?”
“铃铛不明白!”
“这件事绝对不行!”
“好了,不就是要留在宫里吗?想留就留咯!”蔚景不以为然地打断两人的话,纤纤素手轻轻拨弄着凌澜胸口的金龙,一副闲适之姿。
“蔚景,”凌澜愕然转眸看向她,铃铛亦是有些难以置信,遂连忙欣喜地磕头谢恩。
见凌澜一副生气的表情,蔚景璀然一笑,“好了好了,不就是多一个人嘛,九景宫里反正已经有了三个婢女,两个小太监,再多一个也无妨。”
因为湘潭有功夫,所以凌澜让她也进了宫,留在九景宫伺候她,另外还拨了两个宫女两个小太监给她。
“而且铃铛也有经验,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也了解我的习性。”
“但是。。。。。。”
“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忙吗?我尊敬的皇上,快去,快去!”凌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蔚景打断,并被其推推囔囔出了门。
凌澜还没准备走,她却已是调皮地躬身行礼:“臣妾恭送皇上!”
凌澜哭笑不得,却也拿她没有办法,无奈地摇摇头,睇了铃铛一眼,拾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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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擦黑,凌澜就回了九景宫,一进门就吩咐湘潭去准备酒水,并屏退了所有的宫人,将蔚景拉进怀里。
“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虽然凤冠不需揭红盖,但是,合卺酒一定是要喝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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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送酒进来的却是铃铛。
她端着托盘,站在边上,凌澜明显有些不悦,冷声让其将东西放下,退了出去。
提着酒壶,凌澜亲手将两个杯盏倒上酒水,问蔚景:“作何要将铃铛留下来?”
蔚景狡黠一笑,不答反问:“那你又为何发帖子给影君傲让他来?”
凌澜手中动作一顿:“这是两码事?”
“怎么两码事?”蔚景不以为然地挑眉,“在我看来就是一样的。”
“女人,非要我说白吗?我就是要让影君傲看看,你是我的,以后莫要再觊觎你一毫一分!”
“对啊,我也是要让铃铛看看,你是我的,以后莫要再为你要死要生!”
凌澜震惊了,愕然看着她。
“她几时为我要死要生了?”
“那日在殷伯伯的山洞里,她不是为了你受伤了吗?”蔚景撇嘴,面露不悦。
“那照你这么说,我身后成千上万的人呢,都是为我要死要生的。”
“不管,我就是要将她留下来!”
“好好好,你说怎样就怎样,”虽有些无奈,可凌澜心里却还是欢喜的。
几时能听到这个女人说这样的话。
他是她的。
以前可是打死她都不会说。
掏出银针试了试酒水,见没有什么异常,就端起一杯递给蔚景。
蔚景含笑接过,忽然凑到他的面前,眯眼看着他:“你真的对她没有一丝意思?”
“没有!”凌澜一本正经道。
末了,又觉不够,还笃定地重复了一遍:“君子坦荡荡,绝对没有!”
蔚景定定望进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好一会儿,才直起腰身,“那好吧,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不是早已经吩咐过所有送进九景宫的膳食和饮品都必须专人验过?所以,这酒水肯定是验过安全的,”蔚景一边说,一边举了举手中杯盏,看着凌澜,“那你方才做何还要用银针再测?”
凌澜眼波微微一动,“你想说什么?”
蔚景弯唇一笑:“我想说,我跟你心里的想法是一样的。”
凌澜一怔,愕然看向她,眸底顷刻浮起欣喜,“你……”
“对!这是我将铃铛留下来最主要的原因。你也怀疑她不是吗?不然,为何她送的酒,你还要测第二次?”
凌澜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摇头:“哈,你几时变得这般聪明了?”
“什么?”蔚景不悦地撅嘴,“我一直聪明好不好。”
“好,我聪明的皇后娘娘,你是从何怀疑她的?”
“就是我被关在碧水宫里,翡翠老鸭汤被下毒一事,我当时觉得是锦弦,事后想想,不可能是他,我在他手上,对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粒棋子,有了我,他才可以威胁你们,他又怎会去下毒让我死?所以,只可能另有其人,而且这人对我熟悉啊,知道翡翠老鸭汤是我的最爱呢。这就让我不得不怀疑到铃铛的头上。原本我还不想说,怕你说我小鸡肚肠,也怕你会护着她,刚刚见你用银针测试,我就知道,你也是警惕她的,所以,才决定跟你坦白。”
“嗯,有道理,”凌澜煞有其事地点头,忽然话锋一转,“既然如此,作何还要留这个危险在身边?”
“人家这不还只是怀疑吗?又没有证据,而且,她那般想要留在宫里,指不定有什么目的,索性就满足她,看她是不是?”
当然,小私心也是有一点的,想想下午铃铛说话的那个样子,她就来气。
叫她公主也就算了,竟然该叫皇上的,还叫爷,一副与众不同、熟稔得不行的样子,另外,还一副不答应就长跪不起的架势。
凌澜低叹,“可是,让这样的危险留在你身边,我不放心。”
“没事,只要了然于心,保持警惕,不会有什么。好了,还说洞房花烛呢,光说别的女人去了,这合卺酒还要不要喝了?”
“怎么?”凌澜唇角一勾,忽然倾身凑到面前,暧。昧地吐息:“是不是
等不及了?”
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蔚景一怔,瞬间就明白过来他的意思,顿时脸色一红,嗔怒道:“才没你那么龌龊呢。”
“这哪叫龌龊?”凌澜一脸无辜,“这是欢乐,不然,世人为何会造出‘夫妻之乐’‘床笫之欢’这样的词语。”
“无。耻!”蔚景的脸更是红了个通透。
“来,夫人,喝酒吧!”
蔚景以为凌澜要挽过她的胳膊,谁知他竟是端起自己手中的杯盏,一口饮了下去,在她错愕之际,猛地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拉,低头覆上她的唇。
当氤氲酒香缓缓流于口中,她听到他含糊不清地说:“合卺酒就应该这样喝,等会儿你也要哺我!”
不知是极少饮酒的缘故,还是这样饮酒的方式让人迷醉,当男人将酒水一点一点送入她的口中,并顺势纠缠上她的舌,她就觉得自己醉了。
七荤八素、浑浑噩噩,脑中空白,心神旎荡。
哪里记得自己手中还端着杯盏,杯盏里的酒水等会儿要哺给面前的男人?
拿都拿不稳,直接送掉。
杯盏砸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里面的酒水撒了个干干净净。
两人却也不管不顾,忘情地吻在了一起。
蔚景伸手勾上他的颈脖,双脚踩到男人的脚背上,热情地回应着他。
第一次如此放松。
也第一次觉得,那样真实地拥有他。
从今以后,她是他的妻。
红烛摇曳,一片迷离红光中,凌澜将蔚景放在大红薄被上,倾身压了上去。
“蔚景,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多久?”
凌澜没有回答,一边吻着她,一边结结实实将她占满。
也不算久。
十几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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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纸们,素子这段时间表现不错吧?有木有够勤快?哈哈,文文面临大转折,孩纸们想看的简介的那段即将要来袭哦~~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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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只对你一人好!
翌日清晨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凌澜去上朝去了,铃铛端了水进来伺候她更衣盥洗。
虽说经历了那么多的事,蔚景早已学会了做戏,可面对曾经跟自己情同姐妹十几年的铃铛,她终究没有那份心情。
她不说话。
铃铛也不吭声谪。
端坐在铜镜前,蔚景淡淡看着默然给自己梳妆的铃铛。
还是一样的手法娴熟,梳出来的发式还是那么精致好看,还是深知她的喜好,不用问,都知道要配什么发簪,还是只给她淡施粉黛,知道她最不喜浓妆……
一切如前。
只是没有了欢声笑语,没有了没规没距,没有了叽叽喳喳唠叨个不停,有的只是沉默和谨小慎微幻。
蔚景心里微微苦笑。
原来,经历了就是经历了,有些人,有些事,再也回不到从前。
**
凌澜一下朝就回了九景宫,蔚景刚刚用完早膳。
“走,带你去一个地方。”凌澜拉起蔚景的手就走。
九景宫门口,已有御驾在等候,蔚景狐疑地看着他,“去哪里?”
凌澜没有回答,径直拉着她上了御驾。
见御驾是往宫门口的方向,蔚景心中疑惑更甚,“出宫?”
“嗯,”凌澜点点头,“带你见一个人。”
“谁?”
“去了你就知道了。”
蔚景便也不再问。
御驾到宫门口,就换了一辆非常普通的马车,除了一个赶车的车夫,未让任何人跟随。
马车一直往京城的城郊走。
一路上,凌澜一直将她抱在怀中,却少有的沉默,虽面色如常,看不出一丝情绪,可蔚景知道,他肯定有心事。
既然他不说,她便也不问,只靠在他怀里,静静地陪着他,摇晃颠簸中,感受着这一份两人相依相偎的安宁。
马车在一处山脚下停住,凌澜抱着她下了车,然后又牵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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