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记住,你欠我一顿吃的。你
准备一下,我晚上去你家吃饭。”
—
我朝她急急的说完,不等她反应就连忙起身追着阿秀去了。
“夫人,等等我。”
阿秀走的急快,不一会儿就走到底楼,朝着大门走去。
“先把我的饭钱记账上了。”我朝着掌柜的一招呼,连赶几步才追上了阿秀。身后跟着的当然也只是吃了个半饱的众护卫。
“阿秀,这个李府的小丫头就是这德性。她还是孩子吗?你不必跟她一般见识。”马车上我极力的安抚起余怒未消地阿秀来。也难怪她会如此生气,前有被李家拒婚之恨,现又被这刁蛮女故意忽视。当面错认刘婉儿为她谢夫人。等如又狠狠甩了她一耳光。今天还真是我们两夫妻地遭罪日,我是受惊受怕,而阿秀是受屈受气。典型的一对同命鸳鸯。
“李家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阿秀呼呼急喘了几口气,才蹦出了这句话。让我深有同感。
“夫人,说地对。李家的人,是没有一个好东西。不就是仗着自己开了家客栈,有个好厨师吗?为夫明儿个。就派人去请个更好的厨师,造家更大的客栈,气气他们。”我有点信誓旦旦的说道。
“夫君,你这么做不是跟他们老李家对着干了吗?我们还是从长计议,你不要这么冲动才好。”阿秀当了真,马上冷静下来,反而劝起我来了。
我故作为难的犹豫了一阵,才说道:“夫人说地对。目前我们毕竟还有仰仗他们老李家的地方,还是过些时候,等我们商团再扩大一些了,我们就在十里集造家更大更气派更高的客栈。气气他们老李家。”
“夫君,我们民不与官斗。你不是说你那个‘兄长’大人要升迁了吗?我们还是不要跟他们对着干的好。”阿秀一脸担心的说道。
“呵呵,夫人放心,为夫自有分寸的。何况,你不是知道为夫现在有座大靠山吗?”毕竟刘婉儿这个外人在,我也不好跟阿秀挑明说出五王爷来。
阿秀会意的点点头。
“姐姐,对不起。刚刚……”刘婉儿一脸歉意的看着阿秀,被后者打断话头,“别说了,我明白,这不是你地错。”
“咳,婉儿姑娘,我这就带你去兵器铺看看,熟悉一下工作环境吧。”我赶忙岔开了话题,端起一副老板的架势,“你明天就过去上班,哦,我是说你明天就正式去那里做掌柜。每天回家把当天的账本交给夫人过目,每个月把当月的支出用度和各项收益都统计一下,详细罗列写在一张纸上,也交给夫人过目。具体怎么做,回家后,夫人会告诉你地。”
“是的,东家。”刘婉儿一副温驯模样,让我很有上位者地成就感。
“嗯,我相信你的能力,有什么不懂的,就多问多学。香芸那丫头就干得不错,她现在是粮油店的掌柜,每月的账目都理得清清楚楚,一目了然的。而且,她掌柜的这些日子来,粮油店的生意好上了许多,现在那里已经少不了她了。你可要向她多多学习才是。”
“是的,东家。”刘婉儿完全变成了应声虫,让我很是满意。
马车一路来到辉煌兵器铺。
当我指着刘婉儿,告诉林铁头,这个就是我为他们请的掌柜时,林铁头张大着嘴巴能塞进一拳头。
林铁头好不容易从惊讶中清醒过来,赶忙把我拉到一旁,一副犹疑之色,“东家,这么一位娇生生的姑娘,这个,她来这儿做掌柜能行吗?”
“香芸那丫头不就是个女的吗?她还不是做的有声有色?”我反问。
“这个……倒也是。”林铁头抬手摸起了后脑勺。我很是理解他的顾虑,在这时代重男轻女的思想,倒是跟后世历史上的没有二致。现世的女掌柜不是没有,但像兵器铺这样“男人化”的商铺由女人做掌柜,可说是万中无一,稀罕的很。何况,刘婉儿这掌柜一当,在名义上她可就成了林铁头的上司了,让一个女人压在头上,也难免叫他心里有点不舒服。
“放心好了,行不行,试过了才知道。先让她做做看,不合适的话,换掉不就得了。还有就是,她只负责平时店铺的买卖和管账,管不了你们这些手艺人,你们各归各的,以后你专心负责打造兵器就行了。”我把话说到这份上,林铁头还有什么好说的,当即就点头答应了。
我带着两女在兵器铺逛了一圈,简单介绍了铺子里的大小事宜,让林铁头叫来他的几个徒弟,正式宣布了刘婉儿的任命一事。
林铁头倒也是个细心人,当即叫来了住在铺子后院的一家子,特别介绍了刘婉儿给他的婆娘认识。让她以后好生照顾着些这位女掌柜。
从兵器铺出来。我就告诉阿秀去赴李府之约,先让两女乘车回去了,随行地还有除无情和无忌(哑巴)之外地其余贴身护卫。
我抬头看看天上半悬的太阳。估摸着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这时代虽然计时到了一刻钟的精度,但计时地仪器不能随身携带,而我在后世唯一计时的二手手机没有
所以现在看时间只能靠蒙,误差往往在一分钟至一小
我带着面无表情的无情和一脸东张西望的无忌,一路踱到了贵方路。想找家面馆把先前没喂饱的肚子给喂饱了。但一路行将下来,却难免又要“享受”起一路的“夹道欢迎”来。没办法,为了我地好名声,我只能一一对这些向我行礼的人点头微笑示意,而且看见哪位老大爷向我跪拜的,我还要做作的上前亲手搀扶他起来,引得一路的交口称赞和欢呼,让我深感虚荣心得到极度满足的同时。也疲累非常。这种疲累倒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我不得不承认我现在有点虚伪。
唉!没办法,谁叫我是一个好人,是一个大善人呢?看来。以后来镇上,我一定要坐马车才是。本来。我是个不喜欢张扬,也不喜欢怎么出风头地人,镇上认识我的人也不多,当然也就没有了现在的“轰动效应”,但上次免费学堂的奠基礼上,我在父老乡亲们面前一露面,纸行地一开张,现在镇上十之八九的人都认得我了。同后世那些电影明星一样,我现在也为自己地出行开始烦恼起来。
跟在我身旁的哑巴倒是兴高采烈的很,意气风发,一脸笑容的紧跟在我左后方,前脚跟着我后脚,挺胸握刀,迈着八字步,脸上只差写上“我是谢大善人的跟班”了。
无情倒是沉稳的很,还是那副酷酷的模样,但他怎么离着我那么远呢?离着我足有十步之遥。
在闻讯者进一步增多赶来看我这只“大熊猫”之前,我招呼了一声身旁的哑巴无忌,就有点狼狈的返身而逃。
“等一等!”身后一个老者的声音响起,听起来有些熟悉。
我停下脚步,向身后望去,却是顺兴成衣铺的孙掌柜正气喘吁吁的追了过来。
“孙掌柜,好久不见了,一向可好?”还离着十几步远,我就客气的朝着他拱手行礼。
“谢……谢公子……”孙老头喘的不行,上气不接下气的,让人瞧着着急。
“孙掌柜,莫非你找我有事?先喘口气,慢慢说不迟。”我嘴上说着,心里却是早已思量了起来,联系先前汪酷女慌里慌张往家赶差点和我撞车的情形,在想想这孙老头放着店里的生意不做,追着我跑。这事肯定是出在汪府或者说出在汪酷女身上了。帮还是不帮?怎么帮?对自己有没有好处?这可都要详细斟酌仔细了才是。
“谢……公子……这回你一定要帮帮……我家小姐呀!”孙老头急喘了几大口,终于慢慢顺回气来。
“哦,你家小姐出事了吗?我中午的时候刚刚见过她,她还是活蹦乱跳的呀!”我故作惊奇的说道。
“不,不是的。请……谢公子,借一步说话。”
孙老头说是请,却是上来不由分说拽着我就往旁边一条巷子里走。走进去了十几步远,见前后无人后,他才放开了,朝着跟在我身旁的无情和无忌向我使眼色。他的意思无疑是让我打发走两人了。
我心下暗恼,这孙老头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要不是看在以往跟他还有那么一点的交情的情面上,我早就甩袖走人了。
我冷着脸,没好气的说道:“孙掌柜,这两人是我的心腹,有什么事我都不避着他们的,你有事尽管说,若是能帮得上忙的我就帮,若是我力有不逮的,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孙掌柜苦着脸,带点哀求的语气,说道:“谢公子,这次老汉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那帮人从早上开始就围着我们汪府闹腾起来,我们请来老亭长去说理,还让他们羞辱了一通。老汉想来想去,在我们这个十里集也只有老李家能跟他们说通点话。但我们汪府跟老李家一直都没有什么来往,这个,听别人说,谢公子你和他们老李家,特别是李家大老爷和我们的县令大人都很熟识,这个小老儿请你看在往日的交情上,就替我们汪府出个面,请李家的大老爷最好是县令大人,去调节一二。所需用度,我们汪府一概承担。”
听完孙老头这一番说辞,我马上就知晓汪府今次这个麻烦儿有点大了,居然要请出县令大人来,说不得还有一些官面上的事儿要摆平。虽然他的最后一句话,对人有点吸引力,但在没有了解事情经过的情况下,我可不会去占这个便宜。
“咳,这个,说实话,我是和老李家的这两个人物有点交情,但是你也总该把具体因为何事跟我说清楚吧。我这么稀里糊涂的也不好下决定,是不是?”
“是是是,这个,”说到这他又瞄了一眼我身旁的无情、无忌两人,看我毫无反应之后,才有点无奈的接口道,“其实,这个事情就是,现在有人拿着我家已过世老爷的信物,到汪府来逼婚了。”
“逼婚!?”我傻瞪在当场。
第四卷 古代创业路
第八三章 薛大叔逼婚
怎么也没有想到过,汪府现在的麻烦居然是有人来逼们的婚。不过,扪心一想,就明白了过来。汪酷女虽然为人尖酸刻薄外加小气,但光论相貌无疑也是个十足十的美人儿,更何况现在她做为顺兴成衣铺的女东家,独享女人宝物——肚兜的巨大收益,每日的营业额据说都在三百两以上,加上排到明年的订单,她现在无疑是个真金实银的女财主了。听人说顺兴肚兜这玩意儿现正在京城十分流行,一时引领了京城女子内衣的时尚风潮,更有传言,这贴身之物宫中的那些大小嫔妃也都很是喜欢,以后顺兴这个品牌的肚兜可能要成为御供之物,到那时顺兴这个成衣铺很有进一步壮大的可能,当然随之汪酷女的身价也会不断看涨。
在如此情形下,突然有人跳出来要强娶这位女富豪,若是成功了,还真是人财两得,名利双收的很。
“是呀!”孙掌柜无奈的叹道,“这人是我们邻县武安县薛县令的亲侄儿,现年已经三十有六了,在武安县里他素有恶名,人称恶人薛。更何况他家中早有妻妾了,还想打我们家小姐的主意,实在是欺人太甚。”
看着孙掌柜咬牙切齿的表情,我心下却是暗爽不已。汪酷女呀!汪酷女!你也有今天!还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呀。
我拚命忍住想大笑的冲动,细问道:“这个什么薛县令的侄儿,他还有在朝当官的亲戚吗?”
孙掌柜思索了一会儿,答道:“这个倒不曾听说过。想必是没有地。”
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这孙老头的话模棱两可,显然也是不大了解这位逼婚者的确切底细。
“那这个薛县令平时地官风如何?可有什么贪污受贿,巧取豪夺的?”我话一出口就知道这话是白问了。先前不是说这位县令大人的侄儿平时就在他治下为恶一方吗?官风肯定不怎么样?而至于有没有贪污受贿、巧取豪夺。那完全是一句屁话。纵观中国历史五千年,每朝每代当官的人多了去了,他们当中出过几个清官了?而在历史留名,能让咱们老百姓记住名字的,扳着手指头都数不出五个数来。
果然我这话一出口,孙老头就乐了一下。接着苦笑,“谢公子,现今这世道哪个当官的不贪污受贿、巧取豪夺地?问题只在于他们敛财的多寡而已。这薛县令的官风,这个,倒和我们毛县的县令大人有几分相似之处,他们在任上的日子也差不多长短了。”
他这话倒也说的明白,跟李狗官相似,无疑也是一名狗官了。这样的人。窝在县令任上好几年都得不到升迁的,能力实在是有限地很,至少溜须拍马、上下打点这一手公关的功夫很是差劲。这也说明了他目前还没有什么过硬的靠山和后台。
得出这个结论后,我就立马决定要帮一帮汪府。帮一帮汪酷女,接下孙老头的这一“重托”。
唉!谁叫我是一个心肠比较软地好人呢?看见汪酷女这么一朵二十来岁的鲜花。将要被三十六岁地中年大叔摧残,我就很是于心不忍起来。帮!一定要帮!我这次帮到底了!
“咳,孙掌柜,这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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