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臣领旨!”这回这叫曹严的统领变成了全跪,双膝着地,双手高举,毕恭毕敬地从那位祁老手中接过了元昌帝的手谕。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十七章 危险意识
风萧萧,旌旗猎猎。
马如龙,人如虎。
宫城大门前空广的校场上整齐排列着一千多人的禁卫军,每个禁卫手控马缰,旁立一匹高头大马。只见他们个个盔甲鲜明,武器锋利,不声不响的往那里一站,全场霎时一股肃杀之气弥漫。
禁卫军毕竟是禁卫军,相比较下我那个护卫队在这群人面前实在是要差上一大截,光光他们每人一副盔甲的标准配置,就不是我方所不能比拟的,更何况他们还每人配备一匹战马,而且那些战马被每个禁卫牵在手里,都乖得象宠物狗似的,这两者间的互动和默契,无不说明这支队伍是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百战之师。
早已换好了一身明亮精甲的曹严,正跨骑在一匹强壮的骏马上,一手持缰,一手持鞭,在队列的最前头来回巡视了一番队伍,顾盼之间还真有那么点大将军的雄豪气派。
“上马!出发!”
曹严很有威严向着这团禁卫军一举马鞭,这团禁卫军立时动作划一的齐齐踩蹬,翻身上马。同时很有规律的从最前一排开始,各自骑马一左一右向着两旁散开队形,一排接着一排……
“谢公子,快请上车吧!”曹严驱马奔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我。
“这个,曹将军,在下能不能先顺道经过五王府的时候暂作停留,以便在下知会一声贱内,也跟承顺郡王爷告一声别。”我尽量缓和着语气,让自己挤出一副亲切的笑容。更是把郡王爷的名头也搬了出来。
曹严明显地皱了皱眉。连带不悦之色道:“谢公子,曹某身负皇命,要一路保护你地安全。不敢有任何的疏忽之处。这五王府就不必去了,曹某必会派人告知的。”
我心下大骂地同时,也很是纳闷这位曹某人对自己的敌意。我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元昌帝信任有加的御前侍卫统领。看他连五王府的面子也不给,想来必是有所恃的。
“那我就去跟五王府的小王爷交待一声吧。”我朝他略一拱手,也不再看他地冷脸,就急步向着场外走去。身旁两名元昌帝特派的贴身御前侍卫。紧紧跟随。
项成文正带着那一干王府侍卫,站在几名禁卫把守的场地外围抬颈而观,显然有所顾忌而不敢入内。我从宫门出来的时候,这小子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是事后被手下之人叫回来的。
此时,这位小王爷的脸上带着几许惊奇和疑惑之色,一看见我走来赶忙向我躬身行礼。
“子川,我有要事得重回十里集一趟。顾不得回王府跟郡王爷和贱内告辞了。你回府后,替我代传一下吧。”我很是随意的就交派了他的任务。
“是,晚辈一定代到。”项成文虽然脸上地疑惑之色未减,但也没有多余的话问。
“谢公子。队伍已经准备就绪,就等你一人了。”身后曹严马上就赶了上来。脸色不善的促催道。
“子川见过曹统领。”
看见曹严到来,项成文很是客气的向他拱手行礼。而曹严这家伙则完全敷衍似地匆匆还了一礼,也不回话,高举马上,神情很是倨傲。
我在旁边冷眼旁观,虽然项成文还是那副和蔼可气,不以为意的样子,但眼神中闪过地那丝怒意却还是被我发现了。
我瞧也不瞧一眼曹严,向着项成文拱了拱后,就转身而走。
几步来到场中那辆六匹骏马拉乘,两名驭手驾车的豪华马车,登踩而上。
几乎在我身子钻入车厢的同时,就听得车前驭手一声鞭响,马车一下子就驶动起来,那两名指派贴身侍卫也随即跟着鱼贯而入,一副深怕跟丢我的样子。也难怪他俩如此紧张,元昌帝当时可交待他们不得离开我五尺之外的,若我有了什么万一,他们一律提头去见。这好听点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难听点就是为了监视于我,防止我的逃脱,这一点想来这两个侍卫心中也是十分明了的。而元昌帝的如此措施让我头痛不已,想着我那些后世带来的“宝贝”可都是一块藏在床底下的,到时开挖的时候,有这两人跟着不是什么都露馅了?也不知元昌帝是怎么想的,难道他就如此放心两人吗?
还算宽敞的车厢内早已坐着一人,就是元昌帝身边的那位老太监——祁老。我之所以迟迟不登这辆马车,一个原因就是忌惮此老的缘故。受到后世武侠电影及其武侠书的荼毒,我虽然现在天生神力,但是对于这位怀疑中的大内高手,还是心存敬畏的。
这位老太监正坐靠在车厢壁上盘腿而坐,闭目养神,对我们三人的到来,仿佛一无所觉。
我“远远的”在离着他最远的一角落座,两名贴身侍卫,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紧靠着我坐下,对我投去的
神视若无睹。
马车越驶越快,车厢外的蹄声如雷。
我伸手去掀开车厢口一角的布帘,只见这支一千多人的禁卫骑兵,正一左一右的拱卫着我这辆马车。可以想见,有如此一支甲冑鲜明的禁卫军一路护送,穿郡过县是何等威风气派之事。但我现在却丝毫没有吐气扬眉之感,有的是心中那丝若有若无的危机意识。
首先就是元昌帝的人品问题,听说他当了几十年的皇帝,还没杀过一个朝廷官员,很是让一些文人士子及一些愚昧百姓歌颂了一番,可惜我现在只是一介商人,跟这个“官”字还没沾边,元昌帝虽然对那些当官的很是“仁慈”,但却便不怎么介意手底下的那批官员每年秋决一大批的“刁民”,以及一些社会上的:元昌帝的“仁慈”是有其两面性和局限性的,甚至可以说是伪善,这个推测出来的结果,就不得不让我怀疑他的人品和道德素质了。若是按照我和他公平交易的原则,他今次可是要大出血赏给我有封地的郡王当的,但是万一他人品有问题,出尔反尔,在拿到我给他的四个天币之后死不认账,那我也只有认栽的份儿,更甚至把我拉出去砍头,我也只能自叹倒霉。这一切的原因都归咎于他是个皇帝,与皇帝做买卖就得做好血本无归的心理准备。
—
其次就是关于到时怎么启出四枚天币的问题,在我那个钱包里可是有十几枚天币呢?只要被一人看到,上报给了元昌帝,我就很有可能人头不保或者说血本无归。
再有就是眼前这三位“身边人”给我带来的不安全感,特别是斜对面的那个老阉人,我有自信仗着自己的天生神力可以干掉身边这两人,但却是完全没有把握能对付这位老太监。而元昌帝当时叮嘱他时,说的可是务必要把东西带回来,没有说把我也一起带回,这是不是元昌帝暗示他等天币到手后就杀人灭口呢?
我放下布帘,有意无意的观察起斜对面像是入定中的祁老。这位老阉人武功高强,这是毋庸置疑的,不然老皇帝也不会这么信任他,托付如此重要的任务给他。但他到底怎么个厉害法,目前为止我也只是见识了他那鬼魅般的身法而已。不过,就像后世一些武侠书上说的“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他的是身法速度快过我,我就只能处在挨打的劣势了。
正在我评估着这位老太监的实力时,他突然似有所觉般的轻启双眼,若有若无的瞄了我一眼,眼神如电,一时让我“心如鹿撞”,涌起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来。
等他重新合上双眼,身上的那种不舒服感觉旋即消失。
***!这老妖精不会是练习了武侠书上说的某某邪功吧?我不无寒意的猜测着。
“咳,祁老,这一路颠簸,你老的身子骨能撑得住吗?”我暂时撇开心中的不适之感,试探性的向他搭起了腔。既然自己有可能打不过这个老妖精,那就尽量的让他对自己产生好感,最大程度地削减他对自己的敌意。
不过,我这番带着关心意味的问话,完全没有得到老妖精的应有响应,对方完全充耳未闻般的一副闭目凝神状。
“呵呵,想来你老是老当益壮,身子骨肯定结实的很。不然,圣上也不会让你老一起来了。”
我对他的沉默不语,心中恼怒,表面上却越发恭敬起来。见他还是泥塑不动的不回话,我便不死心的,继续自说自话的道:“祁老,想必你老在宫中呆了有些年头了吧?小子看你童颜鹤发,一派仙风道骨,不知你老是如何保养的?”
老妖精还是不回话。
见这死老太监如此不给面子,我心中尽管恼怒非常,却一时也拿他没有办法。而他对我如此无视的态度,更是增加了我的危机感。这老阉人不会真的是元昌帝派来灭口的吧?饶是我天生胆大,又是“死”过一回的人了,但还是感觉一股凉意毫无征兆的从心底升起。
Ps:抱歉一下。最近更新滞缓,是因为本人即将订婚,一是写作的心态上受了点影响(主要是不能定下心了),二是我老婆身处外地,基本上每个星期我都去得她那里往返一趟,三就是最近我要忙着订婚的准备事宜等等。毕竟本人都快奔三的人了,找到个合适自己的女人不容易,大家多多体谅。不过,我保证从总体上讲,月更新还是基本可以保持的,五万字以上是肯定的,十万字以上也是有把握的。大家放心订阅。缓过这几日,相信就好了。
最后,祝愿大家新年快乐,心想事成。有情人终成眷属!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十八章 老太监。恶梦
路上我极力的撩拨老太监说话,可惜这老阉人铁了心丝面子,对我的问话三缄其口,从始至终都保持着他那副闭目眼神的泥菩萨姿态,要不是我在皇宫的时候亲眼看见亲耳听见他跟元昌帝交谈过,我肯定怀疑他是个聋子兼哑巴。而身边监视我的两个侍卫,我则没有跟他们说话的兴趣。所以,整个车厢里我自个儿“自说自话”了半个钟头之后,也只好当起了哑巴。
这支像是出发去打仗的队伍,在禁卫骑军的开道和护卫之下,几乎一路畅通无阻,穿街过坊没有丝毫的阻隔之处。估摸着也就四十几分钟的时间,整支队伍已经行出了天京的北大门。
在我几次“更衣”的合理要求之下,曹大将军不得不威风凛凛的发布命令,队伍暂停行进。
我之所以如此要求,一个方面当然是我真的有点尿急,而且这辆皇家马车虽然豪华,却没有后世的人性化设计,元昌帝及其一干手下也没有像我老婆那样的先见之明,在车厢里安装必备马桶,我从入宫开始到现在两三个小时可都没上过厕所,想下车小便纯属正常的生理现象,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不是;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我有些受不了车厢里的颠簸和沉闷气氛,这皇家马车虽然比之我的座驾精雕细琢了许多,但大都华而不实,其在快速运动中的颠簸程度比之我的座驾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这还是在比较平整地都城道路上,想着往后下去有些年久失修地官道。若是再照这个速度行进。我还真不知自己受得了受不了。从忍受马车颠簸这一点上看,我倒是相当佩服对面那个依旧雷打不动的老阉人,他在那里盘坐了这么久都没有腿脚麻木的换个动作不说。身体居然还像钉子般不受车厢震动所影响,未曾移动分毫。光冲他这副稳如磐石地功夫,都让我不得不对他再次另眼相看起来,也更加肯定了我起先对他大内高手的猜测。第三个方面,也是最主要的,正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要趁着下车这个机会,顺便观察一下这支皇家禁卫队的整体阵容、评估一下它的真正战力,以备以后万一哪天自己对上他们时,有更多的逃命机会。此去十里集启宝,就是我最有可能与他们较量地一次,谁知道老皇帝当初写给曹严这家伙的手谕上是否另有交待呢?这也是我要多多提防的,毕竟自己的性命只有一条而已。还是那句话“小心驶得万年船”。
马车完全停稳当了之后,我才站起身向着车厢口走去,身后的那一王姓一姜姓的两个侍卫当然也是急忙站起跟随。
我钻出车厢,车辕下早已侍立着一名驭者。摆好了木几子供我踩踏下车。
我装出不经意的样子,居高临下。抬眼四顾。只见曹严正指挥着中段几小队数十骑的禁卫兵,向着四周散开警戒,并命队伍前后两头地士卒摆开阵势,阻止道路两端的任何人等靠近。也就是说因为我要撒尿的缘故,曹大将军他果断地下令把这条都城道路给戒严了。
“谢公子,请尽快下车方便吧。我们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赶呢!”曹严驱马来到我面前,神色很是不耐地催促起来。
“知道了,我这不是在挑地方吗?耽误你不了多久。”我朝他一挥手就跳下了车来。也许是因为防守都城的战略性考虑,毗连北大门地这边,一眼望去都没有什么树林植物,空落落的一大片,完全没有遮拦的地方。对?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 268 269 270 271 272 273 274 275 276 277 278 279 280 281 282 283 284 285 286 287 288 289 290 291 292 293 294 295 296 297 298 299 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