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轻轻”一掌,也很有可能是他故意留了些力道所致。不然做为保障老皇帝安全地贴身两人这实力也差距太大了。这一切表明,眼前这个牛老太监极大可能不是跟那死鬼祁老变态和先前那拍烂我衣服的老太监一伙的。
“牛公公说哪里话?小子还没谢过先前公公你的‘手下留情’呢?”说着我就十分客气对他拱手一揖,以示感谢之意。
牛禄的老脸泛起淡淡的笑容,坦然受了我这一礼,这才向我一手虚抬,道:“十里侯,你这次可算是因祸得福了。洒家在宫中也算是待了数十年,还从未见过陛下如此容忍和器重过像你这么一位主儿。十里侯,你往后可是前途无量呀!”
“这……恕小子驽钝,至今都未想通陛下为何如此器重予小子,委以这‘神厕使’的重任?还请牛公公能给小子解惑一二,小子感激不尽?”说完我又是冲他一个躬身。
“万岁爷的圣意,岂是我等臣子能揣测一二的?”牛禄先是高调的说了这么句门面话,这才一双老眼溜眼四顾了一回,见没什么碍眼之人后,压低嗓子道,“若洒家没估算错的话,过了这个年我们大楚国将有一场大战要打了。”
说完之后,这老阉人便不再看我,自顾自的继续在前头给我带路。
我半张着嘴,呆愣了好半晌还是没能从他的这句话里品出什么味道来。***,大楚国要打战,跟老皇帝封我这个不伦不类的神厕使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解决了大楚国老百姓的“三急”问题,大楚国的军队就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吗?
等牛老阉人走出几十步外驻足回望,我才清醒过来,赶忙小跑着跟上。
“牛公公,这个打战跟皇上器重予我有什么必然联系吗?难道皇上要让我去率兵打战不成?”。着嗓子,满脸诧异之色的就把心中疑问说出了口。
“十里侯,洒家刚才那番话,你可千万不要随意外传。不然,对你我二人都不好。”牛老阉人没有给我解惑,而是避重就轻的把话头扯到了保密上。
“这是当然!小子保证绝对不会外传的。”
我信誓旦旦的打了保票,又一脸期盼的看着他,希望他能说详细点。可惜,这老太监显然不能满足我这一美好愿望,在得了我的口头承诺后,不再跟我搭讪,径直把我带到了一个小院落,吩咐了一名老太监一声,就向我微一点头,不顾而去。
我冲着这位牛老阉人的背影不由狠呸了一声,妈的!本来老子是想让他解惑地,却被这老小子越“解”越糊涂了。也不知这老家伙是不是故意要这么做地。
这位接
太监倒是对我恭敬非常。对我有问必答。
原来这里所谓的尚衣局。是专门负责皇上穿戴装扮地地方,也就是说本来这里的衣服都是给老皇帝穿戴所用的,而老皇帝让那牛老阉人带我来这里换装。据这位尚衣局管事太监的话,实在是“皇恩浩荡”,是我们这些做臣子、奴才的这一辈子都可遇不可求的难得殊荣了。
看着这位管事太监一副又是震惊又是羡慕,就差流口水地丰富表情,我多少还是了解一点他的心境的。按照封建习俗,元昌帝的这种赠衣之举。对世人来说实在是礼遇万分,太过厚重了。换了一般的臣子,受到老皇帝如此这般的“贴心关怀”,肯定是要感动的热泪盈眶,几不能言的,接着自然而然地非对他肝脑涂地、生死以报、忠心耿耿不可。但他这一招对我这个没有接受过什么儒家文化和封建思想熏陶的人,就有点平常了一些。要知道,我的衣服可是被他的心腹老太监给“拍烂”地。让狗给咬坏了衣服,做为狗主人的元昌帝他重新赔我一件,完全理所当然。做为受害者地我,实无向他感激涕零的必要。
随着这位管事老太监入了这个小院落。让一名年轻太监取来了要给我更换的衣物,当然这些衣物都是没有皇家特别是皇帝龙纹标志的那种。除了上好衣料所制的内衣外。居然还有一套容秀独家“商标”的披风和马甲,让我又是大大意外了一把。就这么回功夫,容秀的产品就进了宫了,这在交通不怎么发达的时代,可以说的上是一个销售和商品流通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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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了要服侍我换衣的年轻太监,关好房门,自个儿先是利索的检查了放在原先披风右内兜的皮夹子,还好东西都在。也亏了当初那个老变态拍的是我心口所在的左胸膛,要不然拍在右边的话,这皮夹子肯定也要被拍烂,到时候藏在皮夹里面还多余的“天币”必然要露馅,就冲元昌帝对这些玩意的紧张样,不用说,我百分百是死定了,哪还有现在的“苦尽甘来”呢?
这些衣物显然都是照着元昌帝的身架购买和订做的,让我勉强才能穿的上,这更加让我从心里对老皇帝大是不瞒起来。既然要赔老子衣物了,也总得给老子找件合适的吗?还是多亏了这时代那些服装设计者们,他们设计衣服特别是内衣时都以“宽松”为要,这才让我将就当紧身衣穿上了。
把皮夹子放入马甲内兜中贴身藏好后,我这才从房间出来,再由这位等候的尚衣局管事太监一路引领着向宫外行去。
宫城门外,小王爷项成文一干人等早就等候多时。值得一提的是,项成文不愧是个机灵人儿,早就命人从五王府给弄来了一辆豪华马车,不用说是专门给我准备的。
我刚出宫城大门,眼尖的项成文就第一个发现了我,急步“迎驾而来”。
“先生,你总算是出来了?先生要是再不出来,晚辈都不知该如何向先生夫人回话了。”
我从皇宫这个“龙潭虎穴”中重返人间,可谓重见天日,难得的冲他真心夸奖道:“子川,你还真是个细心人。居然还给我备好马车了。”
项成文也是少有的一红脸,忙说道:“先生,还是尽快回府吧。先生夫人还等着呢?”
“嗯,那就快回吧。”
我和阿秀分离了这好几日,实在是让我想的慌。特别是这一次可说是死里逃生的“天币买卖”之后,我更加需要自家老婆的“温柔抚慰”。所以,一听项成文催促,我马上就加快脚步,向那辆豪华马车奔去,直接就把这小子甩在了身后。
“谢公子,方某已等候多时了。”方通眼力也不差,第二个给我“迎驾”,可惜他这迎驾完全是拦路行为,让我心里不由暗恼。
我当然知道他“拦路”的原因,微带不悦的神色停下脚步,微一拱手道:“方将军,你的事我已经给皇上说了,若无意外的话,方将军你肯定是有功无过的。我还有要事,这就先走一步了。后会有期。”
说完之后,我不再鸟他,径自小跑着登上了马车。
车厢内空荡荡的一片,除我外再无他人,我难得很有人情味的重新挑开车帘,向着同样小跑而来的项成文招手喊道:“子川,你过来与我同车吧。”
项成文高兴的答应一声,加快脚步后,终于气喘吁吁的登上了马车。几乎在同时,我就向着车驾上的御者喊道:“启车!回府!”
这御者倒也很上路,马上就挥了一响鞭,吆喝一声,马车缓缓的移动起来。
平顺了气后,项成文像是不经意似的问道:“先生,可是办完皇上交待的差事了?”
我轻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项成文也不在意,把眼睛瞟到了我身上来,带着疑惑的表情问道:“先生,我若未看错的话,先生入宫前身上所穿的衣服好像跟现在的有所不同。”
我轻轻一笑,“如实”回答道:“在宫中皇上请我喝茶,我不小心把茶水洒到了自个儿身上,皇上就让那叫牛禄的公公去尚衣局,找了件这么小号的给我替换。”
项成文听我这一“解释”后,大张着嘴,久久不能合拢,脸上完全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好一会儿,项成文才大梦初醒般,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酸溜溜的说道:“先生,皇上能把自己的衣服让给您穿,实在是千古少有的无上隆恩呀!”
我心里好笑,嘴上却附和着说道:“是呀!万岁爷如此待我,这皇恩实在是犹如汪洋大海般浩荡。”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三四章 小别再聚
成文摆足了一副打探内幕消息的嘴脸,继续开口问道次办完了皇上交待下来的差事,不知得了什么赏赐没有?”
他这一问可问到了我的痛脚上,这次和元昌帝这只老乌龟的买卖,虽说没有让我血本无归,但在一定程度上说我还是让这老家伙占尽了便宜的,加上眼前这小子就是那个占我便宜之人的亲曾孙子,“恨屋及屋”,我当然没好脸色给他看。
“子川,你是男人是不?”我一开口就冲的可以,让项成文这小子颇有点不知所措的下意识赶紧点了点头,以免让我误会他的性别。
我于是打铁趁热的一股脑儿教训道:“是男人的话,你别没事就老爱问东问西的?做人要含蓄要内敛知道不?像你这样毛毛躁躁的没有一点涵养和城府,想问就问,想说就说,心里有什么事都藏不住,这是迟早要吃大亏的。你要老是这样子的话,将来如何才能独当一面,做一个对国家对皇上对百姓有用的优秀人才呢?你的亲曾祖父——咱们的万岁爷就曾教导过我,要少说话多做事。你看看你,从今天跟我见面开始,就唧唧歪歪问七问八的,这是典型的多说话少做事,是有背咱们万岁爷的圣训的。你要知道,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以后我没问题问你的话,你最好不要来问我,知道吗?”
项成文显然还没完全搞明白我突然向他机关枪似数落的原因,脸色阵青阵红了一遍,呐呐的低头受教道:“知道了!先生教训地是。晚辈以后定当多多改正。”
我冲他一通唾沫飞溅后。心气也顺了不少,见他“认错态度”如此之好,倒也有些不好意思再对他多做“说教”。
“嗯。知道就好。”既然他一直把我当长辈来对待,我也难得在他面前端端长辈地架子,故示满意的朝他点了一下头,“我这也是把你当作自己人才如此说你,换了外人我也懒得跟他浪费这些口舌了。”
项成文放松脸上的神色,客气道:“只要先生不嫌子川驽钝地话。还请多多教诲才是。”
我心里不禁有些佩服这小子的忍功。换了是谁被别人这么一通数落,面上都不会怎么好看,何况他还是皇室贵冑?而这小子在几息间就没事人一般恢复平静,还主动请求我“多多教诲”,这还真是忍功无敌的很。至此,我也很是确信了,这小子一开始接触予我,对我这一介平民执晚辈之礼。是有着不可告人之目的的。从目前的接触状况来看,他或者说五王府对我还是没有什么恶意地,不过这可不代表他们永远都会对我留存善意,这该提防的地方还是要提防的。
“子川。你府上可还有什么叔伯兄弟没有?”我突然开始对五王府的人员构成感到有些兴趣起来。
项成文的反应速度还是相当快的,勉强跟上了我这有着跳跃性思维性质的一问。如实答道:“晚辈只有两个姑姑,一个姐姐和妹妹。”
他的回答和我猜想中地一样,看来这五王府还真是“一脉相传”。
“子川,你做为五王府这一脉的嫡孙,我是很看好你的。”我不轻不重的给了他一个稍待暗示性地鼓励。
果然项成文一听这话,马上就在思想上想歪了,刚刚还一副古井无波的“嫩脸”上立即浮现一抹激动地红晕色。
“多谢先生的赏识,以后子川还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还请先生多多指正才是。”项成文又是毕恭毕敬地对我行了一个弟子礼。
我微微一笑,不再言语,颇有些莫测高深的闭目养神去了。
至此,车内两人很有默契似的一路无话。
马车一路通顺无阻的来到了五王府。
我不待项成文“邀请”,就自个儿跳下了车来。
刚起脚踏上王府大门前的台阶,就听得身后一声叫:“东家!你可回来了。”
回头望去,只见老豹领头,跟着无名、陈五、陈大山还有无情和无忌,总共六人都向我急步奔来。
几天没见,更何况此次我可谓是独闯龙潭、九死一生,乍一见到这几位手下的虎将,不由的大是高兴,忙冲他们打招呼道:“你们几人这几日在京城过的可好?”
几人刚想作答,领头的老豹却马上摆出一副忠臣死谏的模样,一脸严肃道:人,实在是太过儿戏了?要不是今天从东家夫人那儿刚知道这事,我们还一直以为东家你呆在王府里呢?还请东家以后万勿再如此以身犯险了。”
老豹这老家伙对我忠心是忠心,就是有点爱认死理儿,说话更是一根肠子通到底,完全不懂的修饰一二。
我讪讪的笑了笑,一派虚怀若谷的说道:“老豹,你说的对。要不是此次事情紧急,我是说什么也要把你们这几个带在身边的。以后断不会如此。”
我这可不是敷衍他的话,这一次我要是把这几位虎将特别是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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