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我讪讪的笑了笑,一派虚怀若谷的说道:“老豹,你说的对。要不是此次事情紧急,我是说什么也要把你们这几个带在身边的。以后断不会如此。”
我这可不是敷衍他的话,这一次我要是把这几位虎将特别是无名、无情这两位带在身边的话,我又何必凭白在一路上提心吊胆了提防那个祁老变态呢?更且在被那个黄阉人“截走”之后,我也不会弄得“落荒而逃”了。
老豹见我接受了他的劝谏,脸色马上就好转了许多,这才笑盈盈的替众人回答我先前的问题:“在京城这繁华之地,我们有些余钱又有五王府观照,过的很是舒心。这几日我们已经照着东家夫人的采购单子,大肆采购了一批新鲜年货,只等晚些时候回十里集后,分发给村子里的人,也让咱们陈家村上下多沾些天子脚下的喜气和贵气。”
我点点头,“嗯!这就好。也省得我再吩咐一次你们去办了。”接着我又有点好奇地问道:“你们怎么这么凑巧都聚在一块了?不会是专门在这等我地吧?”
“东家。还真是神机妙算、一猜即中。”老豹不轻不重的拍了我一记马屁,“先前我们听王府侍卫说东家已经回京了,所以就早早的等在这条街口。”
我很是赞许似地逐个扫视了他们一眼。这才向老豹开口道:“最迟两日,我们就要启程回乡,你代我通知下去,让他们早点做好准备,京城还没逛过的人,让他们抓紧时间轮流着去逛一遍。”
“
家!”
老豹显然很是高兴我在这众位手下面前。头一个交待他去办事,忙拱手应答后,就风风火火的转身跑去传达命令了。
“陈五、大山、无情、无忌,你们四人一起去京城里最好的兵器铺给我买几把上好的刀剑以及帮众弟兄多备些箭枝。”我财大气粗的从内兜里掏出一叠宝钞,也没看具体数目就甩给了陈五。怎么说我现在也是堂堂地十里侯了,以后的钱只会多不会少。而且我深知在这冷兵器时代,身边有把好的兵器自个儿的生命就会更多点保障,自己在这方面可不能小气。
四人齐齐答应一声。也是领命而去。
“无名,你就和老豹一起留守王府吧。我有事会去叫你的。”
无名还是那副死鱼脸向我点了一下头后,就转身而走。
“先生的这几名手下还真是个个千里挑一,晚辈府上有几名侍卫前去切磋武艺。俱都大败而回。实在是让晚辈称羡不已呀!”一旁的项成文很是感慨的说道:“特别是先生刚才称呼地这位‘无名’,据晚辈府上的一位前辈所说。此人浑身上下充溢杀气,定是从尸山血海里存活下来的传奇人物。他能甘心为先生所用,足见先生的不同寻常之处。”
我收住脚步,很有兴趣地问道:“不知你说的这位前辈是何人?”
“这位前辈是家祖地至交,平时不大爱露面。不然,晚辈倒可以为先生引见。”
我笑了笑,没有再接他的话茬,自顾自的拾级而上,急步向着府内走去。
—
叠彩轩。
离别多日,阿秀似乎清减了几分,看得我一时心疼不已。
“夫人!”
“夫君!”
两人痴痴凝望。要不是顾忌阿秀薄脸皮,碍于好几只电灯泡在场,我早就上前把她拥入怀里,好好疼惜一番了。
“谢大哥,你回来了,我的礼物呢?”正在我们两夫妻含情脉脉之时,身后很不合时宜的响起一声脆叫,打断了这场中刚刚营造出来的浪漫气氛。除了那个人小鬼大的小玉还有何人?
我一脸恼怒的回头瞪了她一眼,恨不得把她一把拎过来揍她的屁股。这丫头片子也真是太没有教养了,在这节骨眼上横插一杠,想不让人讨厌都难。
“谢大哥,你这次回来不会忘了给我带礼物了吧。”小丫头一脸不快的嘟起了嘴。
“这……我本来是给你买了礼物的,但在半道上遇见了劫匪,我在把他们打退之后,不小心把你的礼物给弄丢了……”
小丫头不悦的娇哼一声,打断了我的话,“说来说去还不是没有给我买礼物。你弄丢了之后,不能重新买一个吗?明显是在骗我,我可不是三岁小孩了。”
被这小丫头毫不留情的当场揭穿了谎话,饶是我脸皮够厚,也不由红了红脸,亡羊补牢的赶忙从怀中掏出一张百两宝钞,递向她道:“小玉,这张宝钞你自个儿拿去买你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当是我送你的见面礼好了。”
还真看不出这小丫头竟然是个小财迷,一见宝钞,一双美目顿时睁得溜圆,马上上前一步,一把从我手中夺了过去,一副内行人士模样的仔细辨认一番无误后,才一脸大获丰收喜气洋洋之状的小心折好,放入挂在她身上的那个香囊内。
项成文这一回倒没做作的站出来大声呵斥他这位小妹,只是在旁皱了皱眉,瞪了她一眼。当然后者对他的这番做为是全当看不见的。
搞定了小玉后,我重咳了一声,下逐客令道:“子川,我和内人还有些家事要谈,就先和她入内一叙了。”
这话的意思在场之人想来除了那丫头片子外,都很是明了其中意思的。
“咳,晚辈也正好想起家中还有一些琐事要去处理,这就先行去忙了。等晚些时候,晚辈再准备酒宴,给先生接风洗尘。”项成文说完很有眼色的就拽着他那位不怎么情愿的小妹一同而去。
“刘姑娘,内人这几日多亏你从旁相陪,辛苦你了。”我难得以朋友的身份,向刘婉儿以示谢意。
刘婉儿向我轻轻还了一礼,也不说话,就自顾自的向内莲步而去。
见她这么识趣,当下我也不怎么计较她的失礼之处。
“你们几个都下去,帮我准备好洗澡的热水。”我向着在旁的几名是侍女吩咐一声,就赶忙上前一步拽住阿秀的小手,向左边卧房急走。
阿秀被我握住的手轻轻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后,就羞羞赧赧的任由着我直拉着她往卧房走。
“我的好秀儿,这几日可想死我了。”刚一进入卧房,我的血气就直往上涌,“气喘吁吁”地一把搂过了阿秀,双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
阿秀先是嘤咛阵阵,突然一把推开我,紧皱着琼鼻,一脸厌恶之色的问道:“夫君,你这几日可曾洗浴过吗?”
我讪讪的笑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几日都是赶驴似的赶路,哪还顾得上洗澡。
“夫人,要不咱们完事后再去一起洗吧。”我求情道。
“不行!”阿秀毫无转余地的就挣开我的掌握,走到一边打开大衣箱,给我拿换洗衣服。
阿秀这人素来就有点洁癣,这也是我来到这世界后,养成勤洗澡习惯的主要原因。我知道她“心意已决”,只好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接过她递来的衣物,拿着就十万火急的向外跑。
在洗浴室,我也不怕冷的命几位侍女提来冷水,“痛快淋漓”地把自己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洗刷了一遍,特别几处要害部位更是重点照顾,不然到时被阿秀“验收”不通过,还得重洗,这可是好几次经验后心得体会。
终于搞定。以闪电似的速度换好衣服,冲回卧房。
心急火燎地一把抱起已浑身柔弱无骨的阿秀向床上压去……
“圣旨到,谢怀乐接旨!”一声尖亢的叫声,从叠彩轩外穿入轩堂,再传入正在卧房办事两人的耳膜中。
房内霎时寂静一片。
“干!”我气得大叫一声,满面潮红的一跃而起。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三五章 原则性问题
“谢先生!谢先生!圣旨到了!还请快快出来接旨!”项成文在厅上大着嗓门向着内房嚷嚷,却没有进来,显然是顾忌到我和自己老婆正在里面“谈家事”。
我心下虽然大是不快,但也知道这次的圣旨八成是元昌帝这老儿,先前答应给我的“封赏”下来了。这可是我一番出生入死讨价还价换来的“辉煌成果”,在这一刻才算是到了真正可以摘果子的时候了。
于是我大着嗓门冲外头高声一应道:“知道了!叫天使稍等片刻!我整理一下仪容就出来!”
躺在床上的阿秀早在听到“圣旨到”三字时,就完全从半迷糊状态中清醒了过来。在稍微一愣神之后,立即就手忙脚乱的重新整理起她那稍嫌凌乱的衣裳来,接着又快手快脚的侍候着我把衣服重新穿好。
等我们两夫妻穿戴好出来,已经是十分钟后的事情了。
厅上或坐或站满满当当的挤满了人,几个侍女畏首畏脚的低着头紧贴着墙角而立,刘婉儿则看似大大方方的低头立在堂角,而正位两张凳子上坐着的其中之一赫然就是项成文的老爸——顺平郡王,显然他是十分好奇这看似突如其然的圣旨,所以第一时间就赶过来凑热闹了。他身旁站着一脸焦急模样的项成文,一见我俩出来,当下他也顾不得逾礼,轻呼一声,如释重负的急声说道:“先生!你可总算出来了,快快请蔡公公宣读圣旨吧。”
我看这小子一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模样,心下不由好笑。这家伙敢情还真是把我当成自家人。关心起我这位“长辈”来了。
顺平郡王看似责备的瞟了一眼自己地儿子。附和着说道:“是呀!谢先生!香案本王已经吩咐让人摆放好了,您这就恭聆圣旨吧。”
我斜眼看着他另一旁坐着地一个老太监,显然就是项成文所说的蔡公公了。这“皇宫制造”的阉人对我来说是个生面孔,五十岁上下年纪,小眼睛,鸭蛋脸,微胖身材,此时他正一脸人畜无害地看着我露出一副谄媚之极的微笑。看见我看他,不待我反应,他就马上从座位上站起,拱着双手连连向我作揖道喜:“洒家蔡庸在这先恭喜谢侯爷!贺喜谢侯爷了!侯爷你得蒙圣上赏识,被亲封为十里侯,如此一夕间鱼跃龙门,平步青云,实是圣上对你的无上隆恩呀!这份圣遇可谓千古少有。也堪称为千古君臣一美谈也!”
我见这位老太监说的话还算中听,态度也算和善,报之以李的对他笑了笑,“蔡公公。你今天带来的圣旨就不必念了,里面写地内容我早已知晓。”说到这我从披风的内兜里随手拽出几张宝钞(没办法。谁叫我现在钱多的没处花呢?),“喏!这个就当是给你此趟的报喜费,你把圣旨给我,回宫交差去吧。”
我之所以有此要求当然是因为,我不想接这圣旨时再次向着所谓的皇权下跪。不过,我实在低估了这番大逆不道言论对在场众人的冲击力。这番话刚落,不只那蔡庸脸上变色,连顺平郡王和项成文也是露出一副震惊莫名的表情,我身旁的阿秀更是被我如此不在乎甚至蔑视圣旨地神情吓了一大跳,以至于她苍白着脸拚命地拽着我后衣摆,以示提醒。
“这……这……侯爷你还真会开玩笑……”蔡庸的胖脸上硬挤出一丝笑容。
“我可没功夫开什么玩笑!”我抖了抖手中的宝钞,催促道:“快点,你把圣旨给我!”
“侯爷……你……你这不是让洒家为难吗?”蔡庸的圆脸上立马露出一副像是吃了一大碗黄连地夸张表情,“洒家要是如此处置圣旨,洒家的脑袋恐怕就保不住了。”
见他一副可怜兮兮地表情,又见在场众人特别是阿秀被我吓得够呛,我也只好好退而求其次,故作无奈的冲他一挥手,说道:“那好吧!你这就给我快快宣读圣旨,我听着就是。”
我这话一说,蔡庸这位老太监大是松了一口气,有点做作的用宽大的衣袖轻轻擦了擦额角,整了整衣襟,重重咳嗽了一声以示庄严肃穆后,这才从一旁的年轻太监手里毕恭毕敬地接过了一卷黄绸圣旨。
霎时,厅上三人还站着外,都齐刷刷地朝着正南面摆放的香案跪了下来。这三人当中除了一老一少两个宣旨太监外,当然就是我了。
蔡庸像是特意提醒我似的又是重重咳嗽了一声,还向我暗暗使了一个眼色。
“蔡公公,你赶紧念吧。我听着呢
说着我看似轻松却是坚决无比地拨开了阿秀在旁扯我衣袖的小手。虽说大丈夫能屈能伸,跪一跪也没什么大紧,但老子今天可是在皇宫里又跪又叩了好几次了,加上这次皇帝老儿给我的“买卖价格”实在是有些不公道,更且这老王八还不伦不类的封我什么“神厕使”,实在是让我有苦说不出,有气没处发,这一股子怨气早就在我心里憋着了。若是这次还要委屈自己对着代表这个老王八身份的两个阉人,或者死物(香案)下跪,那也实在是太作贱了自己。
心中一股子怨气和倔劲上冲,这节骨眼上的跪与不跪就成了做人的原则问题。跪下去的话我就是孬种,不跪的话我就是好汉;跪下去的话我就是向现实和命运妥协的懦夫,不跪的话我就是有着自由之精神的英雄。
—
蔡老太监又朝我使劲挤了一下眉,见我还是直挺挺的站立着,便也识趣的没再故作咳嗽。他马上收起眼色,对我如此做态故作不见的摊开圣旨,朗声念诵起来:“奉天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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