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让其余更多地人过上好日子,这样人帮人。最后全天下的人一定都能过上不愁吃不愁穿的好生活。”
我微张着嘴,心中不由暗暗苦笑。敢情我讲了半天,她压根儿都没听进去,也没完全弄明白我要在自己封地实行“全民福利”地深层次原因,还在设想规划着她有有些不切实际的慈善事业。这“人帮人”说的好听,真正实行起来却肯定不是那么回事了。因为每个人不管好人坏人,他们或多或少都会有自己的私心,到最后都难免会变成“自己帮自己”。每一个人都不可能是无私的人!今天你施舍帮助一家穷人致富了,明天这家致富的穷人未必也会像你这般无私地去帮助其他穷人,把这种虚幻的理想建立在“人人都是圣人”的基础上,显然是不现实的,也是十分幼稚的。
这些道理,是前世我那位“教授爷爷”平时给我唠叨的理论。对此我深以为然。要是我们生活的社会每个有独立思想的人,他们都是品德高尚没有任何私心地圣人的话,那么大同世界就实现了。
我当然不会给阿秀解释这么先进的社会学理论,尽管我和她相识到结合只有短短几月的时间。但她那善良和固执地脾气跟我却是早已清楚万分,她认准了的事。你很难让她改变心意。我只好带点无奈地对她说道:“阿秀,我肚子有点饿了,你去给我准备些吃地吧。”
“是呀!也是该吃午饭的时候了。”阿秀这才收起她那坚定的神态,忙出去给我准备吃的了。
此时早已到了用餐时间,想必那些侍女早有准备,不一会儿阿秀就端着个盛满饭菜的托盘进来了。
夫妻俩一起吃过了一顿还算温馨的午餐后,我收起了色心,突发奇想地要带阿秀去逛逛这天京的花花世界。仔细想来,阿秀跟随我来京城入住到这五王府后,就再也没有出过门,比起在陈家村时的自由显是如被幽禁了一般。我虽然有点大男子,但可没有封建到要自家老婆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地步。而且,好像我在以前还答应过她要逛遍京城的。
我深为自己的粗心自责了一番,马上亡羊补牢地向阿秀说了要带她出府一游京城的打算。阿秀一听之下,果然很是雀跃,兴奋的小跑着出门要把这一好消息告诉同样被禁足多日的刘婉儿。
等两女打扮收拾停当足足过去了半个来小时。在此期间,我当然先一步的派人叫来自己的便宜徒弟项成文,记得当初他可是亲口答应过要给我当导游的,加上他在京城怎么说都是有些脸面的主儿,这个免费的劳力和保镖可不能少。另外,我当然也把无名、老豹等几位手下干将也一起叫来
外为了以防意外,我还让陈虎率领五十名亲卫队在王候。
这样一来,等我们一行人出的王府,双方的人马一回合,就不下百人之数,看上去倒也有些热闹和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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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秀以及刘婉儿坐了马车,身为我的弟子项成文当然只能骑马在车旁跟随。
接下来的行程,则一直由他这个地头蛇带领,头站先是去了皇城东北角代表大楚最高精神象征物的霸王塔,据传这是项太祖也就是项羽这位楚霸王在生前,命令动工兴建完成的浩大工程,有八角十五层,足有后世的八九十米之高。没有人知道,这位项太祖为何要劳师动众的兴建这座霸王塔,史书上也没有一个确切的记录留下。民间流传的普遍说法是,项太祖之所以要建造这高塔,是为了镇妖避邪,保佑大楚国世代昌盛。所以,也有称此霸王塔为大楚的国运风水塔一说,有了这它才保住了大楚国几百年的平安。
因为这霸王塔是属于皇家不动产的范畴,又建在皇城之内,当然有一大群皇宫禁卫把守,一般人难得一睹其真容,更别说是想进去参观一下了。即使我们一行有项成文这位五王府的世孙领头,也只能远远的隔着百多米绕场瞧了个稀奇。因为在这霸王塔的四周,百米之内都是一览无余的平地,没有其他的建筑,要想再往里走,除非是皇上亲临或有皇上颁发的通行手谕,不然即使你是皇室中人也是不得寸进,被把守的禁卫军所阻。
跟随我从十里集来的一群人当中,除了我之外,包括那个像是见过些世面的刘婉儿在内,当在近前见到霸王塔的全貌时,都不由露出一副不可思议般的惊容。
“天呀!早听说咱们大楚的霸王塔高的出奇,却没想是如此高法。”阿秀发出如是的赞叹。
“是呀!太祖皇帝当年为何要造如此之高的霸王塔呢?”刘婉儿的眼神有些迷离,一副遐想之状。
项成文看着霸王塔的眼神也有些迷离,看似自言自语般的说道:“太祖皇帝乃是天上的紫微星君下凡,他的所作所为岂是世间凡人所能揣度一二的?”
我心下也有些惊奇此塔之高,这么高的古塔若留存到后世,必定算得上是一大千古奇观了。只是我在前世讯息发达的社会,早就见识过了比这霸王塔高的多的建筑物,它当然没能给我产生什么震撼的心理效果。不过,见此塔在皇城之内还如此重兵把守,到让我生出一丝好奇心来,不由说道:“这霸王塔里面不知是何模样?若是有机会得了皇上的恩准,倒是要入内瞧上一瞧。”
项成文马上向我拱手请求道:“师父以后若有机会进内一观的话,请一定要把弟子带在身边,也让弟子开开眼界。”
“哦,难道这霸王塔像你这个五王府的世孙,皇室贵冑也不能进去瞧上一瞧吗?”我不免有点意外的问道。
项成文脸上有些尴尬,讪讪道:“这霸王塔可算是京城一处禁地,除了皇上之外,别说是我,就是皇室族长、太子亲王没有圣意准许也是不得入内的。”
我一听之下不由暗恼,没好气的说道:“既然向你们这等皇室中人甚至连太子都不能进去瞧上一瞧,那你怎么认为我就能进去?”
“呵呵,师父你这不刚好圣眷正隆吗?”项成文一脸的讨好状,“皇上对你可不是一般的器重,只要你找个适当的时机,向他提出这请求的话,保不准就会恩准了。”
“那这个霸王塔到如今除了皇上之外,可有其他人进去过?”我问。
项成文微一迟疑,才道:“这倒没有。”
靠!我心下暗骂。既然从来没有外人进去过,我若是向元昌帝提出这要求,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我敷衍似的朝他挥了一下手:“再说吧!这次接了圣旨后,我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跟皇上见面聊天。”
项成文有点不死心的动了动嘴唇,不过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等两女目眩神迷的围着霸王塔,把它瞧了够之后,我们一行才重新启程,赶往第二个旅游点——京城报国寺。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四二章 大碗儿红花
听项成文这个地头蛇的介绍,报国寺始建于两百余年前,是大楚国一个笃信佛教的皇帝下旨兴建的。因其所据位置独特,前面有京城最大的庙市和花市,后又有各州郡会馆云集,文人名士荟萃,便吸引了无数风流骚客流连驻足,形成了京城的一大人文景观。
一行人来到报国寺所在的宣武大街时,果然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常。两女早听说此处的花市有各色争奇斗艳的名花,自然都是要求先去花市一逛,开开眼界。
对此要求我当然点头答应了下来。
因为此处人流密集,不好再乘车骑马。于是,我让项成文这小子留下了王府足够的人手来看守马匹和马车后,就和两女一起下了车,由他这个地头蛇带路去逛这京城最大的花市。
由项成文带来的几个王府侍卫当先打头开路,两旁又有自己的亲卫队随护挤人,我们当中四人一路走去,倒也不觉得怎么难行。据项成文的介绍,这还是快到年尾的缘故,外地来京旅游观光的人大都回家过年去了,而本地京城的人则又忙着准备年货,故而有闲情和时间来游览报国寺的人比起往日来是少了许多的。更加上现在已经是隆冬季节,大多数的花卉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开花的,逛花市的人是更见稀少了。
果然一行人走到宣武大街中段,左转再右转就到了所谓的花市所在,而整个花市里的人比起大街上地人流明显少了许多。不过,这里开花地花卉倒不像我想像中的那般稀少。倒也琳琅满目摆放的姹紫嫣红。
从一排排地花架前走过。看着五颜六色大都是平生首见的花卉,别说是两女,就是我这个大老爷们也看得有些眼花缭乱。
“夫君。你快看,那些花开得好大好鲜艳!”阿秀扯着我的衣袖,一脸惊奇的指向前面一家花摊的花架。
我向她所指的地方一看,只见那排花架上一溜都是栽种在陶盆中红彤彤地牡丹花,不由笑道:“这不是牡丹花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牡丹花?”阿秀有点诧异的看向我,“妾身还是首次听说呢。”
一旁的项成文也稀奇道:“这些花在这大冬天的还开得如此鲜活。倒是少见,师父、师母要不咱们去看看?”
我听得微微一愣,不由有点奇怪的问道:“难道你以前也没见过此种花朵吗?”
项成文摇摇头,“弟子虽然不好赏花之道,但也略识得一些名花的,眼前这些冬天里还开的如此鲜艳地花,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弟子平生还是首次见到。”
我这才想起牡丹花好像不是在大冬天这个时候开花的。难道我看错了?我定眼细看,是牡丹没错!在前世这牡丹花可是国花,我的干爷爷就在自家老院子里种了好几盆,不可能认错。难道这个世界这牡丹花改变了基因。改成在大冬天开花不成?或者说培育这牡丹花的花农懂得了“温室养花”地先进技术?
“走,大家一起看看去。”
带着好奇心我一马当先就向那家花摊走去。
“你是这花摊的老板吗?”我向坐在花架后一张矮凳上。衣着单薄,缩着身子地一名中年人问道。
中年人一看一下子涌来了这么多人,再看我们的穿着打扮,显然知道我们是非富即贵的人物,神情不免有些紧张,一下子就从矮凳上站起,毕恭毕敬地答道:“是……是的,大爷!”
“那这些花是你种的吗?”我继续问道。
“是的,大爷!”中年人一看我对他的花有兴趣,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推销道,“此花是小人栽培了数年,今年才栽培成功的。大爷你看这花开得面儿硕大不说,还红彤彤的让人瞧着喜庆。大爷你要是买过去往家里一放,红红火火的也图个吉利不是。”
这中年花商显然肚子里的墨水有限,有点粗劣的形容着这“甲天下”的牡丹花。但他也说的实在,这快过年了,谁家不图个喜庆呢?
我有点好笑的看着这花商,故作惊奇道:“哦,这么说这花是你这只此一家,别的地方买不到了?”
中年花商一听,腰杆儿马上直了不少,满脸的骄傲之色道:“那是当然。这大碗儿红花可是小人大前年从深山里发现的……”
“停停停!你叫这花什么花来着?”我满面的不可置信,有点粗暴的截断了这中年花商的话。
“大……大……碗儿红花……”中年花商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的脸色,“大爷,有什么不对吗?”
我听他再次重申了一遍这花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血压立马极限飙升,差点要仰天吐出三升血来。在前世堂堂的国花牡丹,她花容端丽,雍容华贵,超逸群卉,素有“花王”之称。现如今却让自己亲耳听见有人称呼之“大碗儿红花”,这……这……实在是大大的侮辱了我的国格、人格、性格……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气得满脸通红,伸手一把就拽过了这个中年花商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提离了地面一尺多高,厉声道:“什么‘大碗儿红花’!?这花名叫‘牡丹’!懂吗?牡丹!”
身旁众人都被我突然的暴怒吓得呆怔在了原地,个个都住嘴噤声,呆愣愣的看着我表演。
中年花商早已被我吓得魂飞魄散,被衣领勒得满面通红,憋着声,忙改口道:“是……是的,大爷,这花……叫牡丹……牡丹……小人刚才……叫错了……”
我深呼了一口气,才勉强压下了要暴揍这花商一顿的冲动,手一松放开了他。可惜这花商没得到我的事先通知,抑或早已吓得腿软。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一脸地狼狈相。
我给了他凌厉地一眼,斩钉截铁地说道:“你给我记住了这花叫牡丹!”
中年花商很是配合,忙小鸡啄米似的
头。迭声道:“是是是,是牡丹,牡丹……”
我斜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这些牡丹花,我全要了。你给个数,多少钱?”
经过刚才这番变故。中年花商哪敢随便跟我开价,嗫嚅道:“大爷……你随便给个数就行了。”
我听得眉头一皱,这买花我还是头一遭,而且这中年花商也说了,这牡丹花还是首次面世,这价格可不好给。给的多了我亏,给地少了又好像我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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