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个月时间里,总共销售出了八百多套披风马甲,虽说就这么点销售量比之顺兴的肚兜和安平商团的雪纸少的太多,但它们的总销售额是八万多两银子,利润空间却是比这两者大上许多的。这么说吧,一套披风马甲的成本最多也就五两银子,但是我们却按统一零售价九十九两销售,而且一般情况下不单卖,不优惠,谢绝还价,每卖一套就可赚取九十四两之多,也就是说总销售额为八万多两,而我们的总盈利额就可达到七万多两银子,这已经完全跟抢差不多了,就我所知这种利润也就前世所知空手套白狼的传销和毒品交易才有的一比。要不是在我的一再叮嘱下让容秀把每套的披风马甲都按黄金料子来做,力求质量过硬,做工精细。走精品经营路线。更加上容秀自身的生产能力不怎么足,我和秦三娘的暴利才有所限制,要不然容秀若也按顺兴那套“代理销售”模式经营。在全国各地处处开设加盟店,那它所赚地就不只今天这么“少”了。
我今天之所以来容秀,一个目地当然是为了看望秦三娘,而另外一个目的却是顺道来和她结账的,而这也是今次我特意带上香芸这丫头地原因,带她来主要是老爷子和阿秀的意思。是为了替我好算账的,按照当初我和秦三娘的约定,披风马甲的收益是按三七分成的,其中我占大头,表面上看起来账很好算,但若要具体核对却也要花费一番功夫。秦三娘倒是自觉地很,在我没回来之前,她就主动找过老爷子。要他代表安平商团与她结清去年底截至的我那份七成收益,不过,老爷子考虑到这笔钱的数目太过巨大,加上多少有点避嫌的意思。就让她等我回来之后再行结算。上次我密会秦三娘之时,她就提出过要和我结清去年这笔账。更要将那七成收益当场结算给我,但我觉得和她刚谈完情上完床,马上便要与她算账,沾染铜臭,实在是大失气氛,也不是一个好男人应有的做为,也就当场推脱“以后再说”。不过,这几日老爷子和阿秀都在催着我到容秀结账,我也不能拖得太久,所以今天就顺道来了。
如今的容秀也学着顺兴的做法,把临近几处店铺都给买下来并与之原来的自家店面合为一处,整个铺子地门面扩展了不少,总共分为了两处,一处依旧是销售以女性服装为主的店面,但它所占面积比之以前整整大了一倍不止,当然衣服的款式也比以前多上了许多;另一处也是原本两个店面合为一处的销售大厅,专卖披风马甲。而这两处胡大娘一般掌柜成衣销售,而张大娘则掌柜披风马甲销售,秦三娘这个东家基本上算是最为轻松地一个。在这一点上我不得不承认她同我是一类人,好听一点是都懂得知人善用,不好听一点就是偷懒。
来到容秀店铺的大门口,此处虽比之我地纸行和顺兴人流量不算太多,但也是人进人出不绝,算得上是生意兴隆。
我下车后一眼就看见了和张大娘一起掌柜的秦三娘。如今虽然已经开春,但天气依旧寒冷,时不时的还会下雪,所以现在容秀披风马甲的生意还很是不错的。
我心下甚为自得看了一阵销售大厅忙碌的样子后,就被秦三娘给发现了。她脸上全是意外惊喜的表情,也没跟身旁的张大娘交待一声,就直接快步向我迎了出来。
看她那春意荡漾面泛桃花的样子,我当即吓了一跳,忙也快步迎了上去,在她之前朗声打招呼道:“秦老板几日不见,气色更见好了。”
秦三娘稍稍一愣之后,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才清醒过来似的娇笑道:“还不是托侯爷你的洪福,店里的生意好了,这气色也当然跟着好。侯爷你无事不登三宝殿,想必这次来是有要事要商谈吧?还请入内再叙。”
我微笑着点点头算是默认了之后,这才把娇怯怯跟在身后的香芸介绍了给她认识,着意强调了她是个理财能手这一点。想必秦三娘早就知晓香的一些情况,对此也没有表现得太过讶异,一口一个妹子的上前拉着香芸寒暄,看小丫头很是受用的样子,对秦三娘的观感肯定很不错。
三人一起进到了店铺后面的内院,在厅上坐下奉茶,因碍于香芸在场,我和秦三娘彼此都摆出一副生意人公事公办的架势,而我喝了一口茶之后更是直截了当的说明了此来的目的,而秦三娘也很是干脆,当即取来账簿交给我查看,我装模做样的翻了几页就随手转给了乖巧站立在一旁的香芸,交待她仔细核算之后,就让她去那边末座坐下算账,而我和秦三娘则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儿,等待她的计算结果。
我是一直正襟危坐不敢与她交谈太过深入,怕被香芸看出什么破绽而告知了阿秀,秦三娘想必也是理解我的苦衷,从店门前到现在都表现的还算“正常”,让我稍稍提着的心放松了下来。等到香芸坐远,低头用心核对账目之后,秦三娘才幽怨十分的给了我几记白眼。
我见香芸不注意这边,加上又和秦三娘坐的近,才略感尴尬的侧头小声向她解释道:“蝶儿,今次来是我夫人和她老爷子的意思,包括带这丫头过来。”
秦三娘不无醋意的低声说道:“你对你夫人还真是听话的很!”
我装作没听见,端起茶杯又正襟危坐的饮起茶来。
第六卷 我在古代的候爷生活
第17章 求职者
香芸如今的算账水平在我看来完全可比前世所知的那些会计师,尤其厉害的是我发现她的心算能力特别之高,一些计算结果比直接打计算器还要快。本来她就对这些数字特别敏感,当初我讲故事般将前世所学的一些运算法则、阿拉伯记数法、会计知识讲给阿秀和她听之后,她的算账能力就更见精深了许多。我有时候甚至想要不要把自己前世所知的珠算法一并教给她,让她在会计这一领域更上一层楼。但是在此之前,我是一定要先教会自家老婆使用的,以前家业还不是很大,要阿秀操心筹算的东西也少,我就偷了一下懒,没有把珠算盘这个“古代计算器”发明出来。不过,现在看来要想让阿秀省点心,这个超现代的东西不得不早点登上历史舞台了。心里想着等回去后,就随便在村子里找个木匠打造这时代的第一副算盘,反正算盘的样式也用不着什么保密,真正要保密的是运用在算盘上的珠算口诀,到时教会了阿秀后,可得让她守口如瓶才是。我以前对这算盘小玩意还没怎么放在心上,小学时数学老师虽教过,我却完全没学会,直到在汇水巷遇上干爷爷,才明白这小玩意的重要性以及它所代表的划时代意义,并且在他的半强迫下学会了如何打算盘。
香芸这个理财高手便没有让我等太久,在我刚好饮完那杯茶之后,她的核算结果就出来了,并把它写在了一张雪纸上交给我过目。对她这么高效率的完成此事。我是早已习以为常了。而初见地秦三娘却是不免小小地惊奇了一把。我略略扫了一眼,就把那张雪纸转交给了秦三娘,等她看清雪纸上所写的核算结果。更是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呆呆地看了香芸好一会儿。
秦三娘由衷的称赞道:“还真看不出来,香芸妹子竟然如此精通筹算一道,这么快就把账目核对的一文不差。想当初我可是花了将近两个时辰才算清的。”
香芸向她略微矜持的一笑,却便不言语。
“秦老板,这个数目可对?”我适时插言。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若对地话,我们这就把去年的账目结清了吧。”
“候爷,还真是快人快语的很!”秦三娘眼里闪过一丝怨色,“奴家这便进屋把属于候爷的那份拿给你。”
说完她便站起身向着里间的卧房走去。
不一会儿,她手上就端着一个绣盒出来,当着我的面打了开来,里面正是一大叠的宝钞。
“候爷这里正是属于你那份的七成收益。总数为五万四千二百八十五两,你请点清。”
“秦老板客气了,我还能不相信你吗?”我说着客套话伸手接过绣盒,见秦三娘一脸地冷漠便不予回应。心中不由苦笑了一声,女人在有些时候就是麻烦的代名词。看来今天带香芸这丫头一起过来,实在是失策了。
拿过绣盒顺手交给了侍立在身旁的香芸,便给了她一个眼色,这丫头还不算太笨,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端过绣盒就在一旁座位地茶案上一张张细心的点算起来。
我干咳了一声,给了秦三娘一个暧昧而讨好地眼色,这才朗声对她一本正经的说道:“秦老板,我过两日再来和你相谈一下关于披风马甲的季节性问题,你看可好?”
秦三娘这才有了反应,破颜浅笑了一下,不过马上绷紧玉脸问道:“候爷说的‘季节性问题’,是指天气变暖后的情况吧?”
“是的!”我点点头,说道,“最多再过两三个月,等天气完全变暖后,披风马甲就很难销售了。不过,我想对你说的是,等天气逐渐变暖后,作坊里依旧要加点赶工,在生产速度上不要懈怠下来。”
秦三娘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终于对我露齿轻笑道:“候爷的这个想法其实张大娘和奴家早就想到了。去年的披风马甲这么受人欢迎,我们就考虑着今年多备点货,等年底天气转冷了,就不至于向去年那样手忙脚乱了。”
“你们想到了就好。”我很是赞赏的看了她一眼,“等过些时候天气转暖了,那些皮货的价格也下去了,我们正好一举两得多收购些进来生产披风马甲,等备足了货,容秀也完全可以学着现在的顺兴那样,在全国各地征召合适人选代理销售,把摊子铺的更大一点。
“还是候爷想的周到,这一条奴家和张大娘可没有想到过。”
看见秦三娘脸显喜色,我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时,香芸已把绣盒里的宝钞数目点算清楚了,双手捧到我面前,暗示性的点了一下头,向我交差。
我双手接过绣盒,借机站起身向秦三娘告辞,并约定了两日内再放之期。而秦三娘也没有多留我的意思,自送我出了后院。
和香芸重新登上专驾时,已近午时,正是用餐时间。考虑到下午还要在纸行主持面试工作,我也就不回去了,给了陈虎十两银子,让他打发几个人去镇上的十里客栈备几座饭菜,然后送到纸行来,大家一起与纸行留守的人用餐。花这十两银子“公款”吃顿饭乍听来很奢侈,因为如今商团里大队长一职的月工资才五两,但要想到我花这十两银子备的饭菜可是给差不多百人吃的,分摊下来,平均每人也就百多文的花销而已,这用餐标准也便不算太高档。
一行来到纸行,却见大门口处依旧被围得水泄不通,人声鼎沸,其热闹程度比之早上来时所见更有过之。照时间上看,雪纸和号码牌的销售早应该结束了,还这么热闹八成是因为商团还要招收掌柜和酿酒师的缘故,不过有这么多人来应聘这两个比较有难度的职位,我还是小小的意外了一把,酿酒师倒也罢了,但是掌柜这一职我可是提出了诸多要求的,难道这些人都自以为够格不成?带着心中的疑惑,又让富贵避开纸行正门绕***驱车进到了纸行后院。
下车向留守的护卫一打听,才明白了纸行门前依旧围着这么多人的真正原因,居然是商团里要扩招护卫的消息,不知被谁提前泄漏了出去,其中大部分的人就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来这打听消息和碰运气的。
我心中微感气恼,虽说这个内部消息算不上什么机密大事,但居然在我和老爷子定下此事没过一两天功夫就弄得天下皆知的程度,这内部保密的共识还真是如同虚设,商团内部人员的保密意识也太差了一点。本来知道此事的就我和老爷子以及阿秀三人,除了这两人我是从来没对外人说起过的,泄漏点看来只能是出在老爷子和阿秀身上了。不过,这两人目前都是我最亲近之人,我当然不能因为这件“小事”而去质问他们,再说事已至此,追究也于事无补,只能以后在这方面对他俩多多善加引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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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是想等老爷子那边的事办的差不多了,村子里的“安置房”够用了,再行扩招商团护卫,但现在看来不给外面这些人一个明确说法的话,他们必将一直逗留下去,长久如此,也必会滋生出一些事端出来。但若出面辟谣说自家商团根本没有扩招护卫的意思,这些人大失所望下也肯定会闹事,我心里虽不怕这两点,但考虑到此事若处理不好会对商团的声誉有损,还是决定采取稳妥的措施来驱散纸行门前的这一大批求职者。
我稍稍思索了一下,就直接去前面店铺找老爷子商量了。
老爷子正在店铺里接待几个应聘者,看他摆出一副上位者的架势,而那些人则都是恭恭敬敬的模样,还真像那么回事。
看见我到来,老爷子顾不得其中一个正对他做自我介绍的中年汉子,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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