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实在没办法下,只好向她跪地哀求,苦苦求了一夜,她才勉强同意了我与你的婚事。”
秦三娘听我说出这番话,脸色一时数变。不过等到我说完后,一脸坏笑的看着她,她哪还不知道我刚才是在故意耍逗她。
“安平,你太坏了,刚才居然故意说这些话害人家担心。”
秦三娘一脸“恼怒”的伸手在我胳膊上狠狠拧了几记。我尽管感觉不到疼痛,但还是十分配合的故意呼痛道:“哎呦!哎呦!为夫刚才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你要知道为夫昨日为了能让阿秀同意我俩的婚事,可是在她面前给你说尽了好话的,虽然阿秀也很爽快的就同意了,但
么说,若没有为夫厚着脸皮开口,她也不会这么干脆感激为夫不说,居然还恩将仇报,把为夫拧得生疼。”
我一手抓住秦三娘拧人的手,一脸“怨气十足”、邀功请赏样子的看着她。
—
我这一说,秦三娘果然上当,颇有点不好意思的向我娇声请罪:“奴家错了,请夫君责罚。”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我一脸奸计得逞的坏笑起来,一手悄悄抚上她的丰臀,“这责罚嘛,就是,嘿嘿,下次让为夫尝尝你后庭菊的滋味。”
说着我便一指按上了我几次而不得的佳处,秦三娘立马娇吟一声,红晕满颊,身躯一软便倒入了我的怀中。
“你……坏死了……那个地方……怎能……”秦三娘柔若无骨的靠在我怀里,撒娇似的用手轻拍着我的胸膛。
“哼,你刚才可是亲口说过请为夫责罚的,怎能出尔反尔?反正到了我们洞房的那一天,你是不给也得给。”我装出生气的样子,力道适中的举掌就在她的丰臀上拍了一记,又惹得秦三娘一声娇吟。
“那……奴家……也就随你了……”秦三娘,声若蚊呐,故作委屈的说道。要不是我的耳力极佳,她又靠在我的胸膛,我还真听不清楚。
“你……说真的?”这回轮到我有些不相信了。说实话,平常在床事上我可没有走旱道的奢好和经历,尤其是跟阿秀在一起的时候,我更是想都没有想过,因为我对阿秀更多的是尊重之心,最在乎的是我们彼此间的情感交流,对于肉欲我却是反而少了一些,而我对秦三娘的态度,平心而论,可以说刚好与之相反,我更在乎或者说更感兴趣的是她丰腴的肉体,其次才是彼此间的感情,所以,自从跟她有了关系后,我每每都欲罢不能,在床底之事上更是对她兴之所至,肆无忌惮,完完全全受自己的欲望支配,每次都把她折腾的不轻。只是我自认为对她十分粗暴的做法,秦三娘这位“受害者”她好像一点也没反感,相反还十分的兴奋和乐于承受。这样几次之后,我当然变本加厉,上两次我就十分好奇想走她的后庭,可她表面上看起来是个十分“豪放”的人,但这种“合理要求”却被她以脏为借口给无情拒绝了。对此,我心里当然还是有些不死心的。刚才我借着她的自动认罚,原想以此事坐地起价,一步步慢慢来,却没想她居然答应了,这还真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
秦三娘见我如此发问,还以为我又是故意逗她,当即便恼羞成怒的加重力道用手使劲拍打我的胸膛:“你……这个无赖……哪有这般羞人的……”
加上昨晚阿秀那次,我可是已经两次被自己的女人称呼无赖了。我不生气反而还有些暗暗得意,心想你老公在前世本来就混过黑社会,当过无赖,你们倒也没有说错。要不是前世的社会法制日渐健全,无赖这份职业也是十分有前途的。而我现在这个封建社会,皇权至上,以人治世,更是我等无赖如鱼得水、呼风唤雨的理想时代,没记错的话,汉高祖刘邦,他在当皇帝以前也是个地痞无赖。
“呵呵,只要你答应了就行。”我重重的在她的肥臀上揉捏了一把,“要不是我的手下还在外面等我,为夫都有些迫不及待想尝尝我们蝶儿后庭菊的滋味了。”
秦三娘把头埋在我怀里,又是一阵娇声不依…………
两人卿卿我我的时间一下子过得飞快,估摸着过去了足有一个钟头后,我才十分不舍的站起身与秦三娘作别。
“侯爷,奴家送你出门吧。”秦三娘脸上虽也十分不舍,但也不出言再做挽留。
“还叫‘侯爷’,你该叫我夫君了。”我故作不满的瞪着她。
“夫……君!”
秦三娘柔柔的一声叫,叫得我差点骨头都酥了,害的我当场抱住她给了她一个荡气回肠的吻别……
两人以龟速,总算慢行到了前面铺子大堂。
早已等候我多时的陈虎等几名亲卫见我总算出来后,都露出一脸欣喜的样子。
秦三娘至此也不敢与我表现的太过亲密,只故作平常的向我道声“一路珍重”后,就站着肃身相送了。但是,她眼里望向我的那份柔情和不舍,即使是傻子也看得出来。尤其是一直跟在我身旁的陈虎等一众亲卫,想来他们早就察觉到了我和秦三娘之间的特殊关系,只是没有暗中打小报告或故作不见罢了。
第六卷 我在古代的候爷生活
第71章 公事私事
去往郡城的一路上,我是早已做了再次遇袭的心理准的特意叮嘱下,亲卫队的五十来人,也是各自暗中戒备非常,随时处于备战状态。本来这次郡府之行,老爷子是要我加派老豹的探马队随行的,但我考虑到探马队现在被我当成了特务队来用,用以监视内部人员,以防外人窥窃雪纸的生产机密,实在不能轻易调离,若另换其余的护卫随行,他们却是总体档次差了一些,若果真碰到了什么突发状况,到时只有添乱的份,所以还不如不用。
但这一次我显然是有些多疑了,我们一行五十几人不缓不急的一路行去,晓行夜宿,直到两天后的黄昏到达郡府也没遇到什么意外之事。
因为到的时候天色已晚,我也不好马上去拜访刘郡守。
在陈大胆这位识途老马的领路下,我们一行到城东包了一家中等的客栈,准备先歇息一晚后,明日一早再上郡守府提亲。而后,我为了以防万一,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拜帖,叫来陈虎,让他带上陈大胆和几名亲卫,上郡守府投贴,以便确认一下明日刘郡守是不是在家。不然,到时我扑了空,可就瞎忙活了。
在这家客栈,洗了个冷水澡,顺便吃了一顿晚饭后,陈虎就回来复命了。告知刘郡守十分客气的收了我的帖子,而且表示明日他将留在府中恭候我这十里候的大驾。
我见刘郡守这位八王爷门下的忠实走狗,对我居然如此低姿态,稍稍惊讶了一下。不过。旋即有些明白他如此地原因。我这十里候不是还顶着一个“神厕使”地钦差头衔吗?这元昌帝赐予的“巡查天下民情”的差事,可是相当唬人地,只要我愿意的话。我随时可以给他这位一方大员小鞋穿,用我的密折专奏之权向元昌帝打他的小报告,说他的坏话,搞不好真能把他整倒。而这次我投递的拜帖中又没有明确说明是为了何事,难免这位老郡守会疑神疑鬼,对我小心提防。当然地在对待我的礼节上更是不敢马虎了。
想通了这个道理后,我原本还在担心他是否同意将侄女嫁予我为妾的想法,算是彻底抛开了。心中不禁思量起,明日该如何拾掇这位已近七十高龄的老郡守。
一夜无话。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照例在客栈的后院耍了一趟刀法。而后再洗了个冷水澡,穿上自己认为最拉风的马甲和披风,收拾停当后,就带着自己的亲卫队。浩浩荡荡的向着郡守府出发了。
郡守府位于城南,按照后世地面积算,占地大概至少百亩左右,在这时代算不上大。也算不上小。
等我的座驾在郡守府门口停下的时候,早已收到消息的刘郡守。正穿着一套猩红地官服,挂着一脸亲和笑容的站在台阶上等着了。
“想必这位就是天下闻名地十里候了,果然名不虚传,下官刘德广,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我见这老家伙穿着官服,又自称下官,显然是把我当成钦差来看了。而他说的话虽然客气,但脸上却丝毫没有恭敬的样子,也没下台阶相迎,等于是当场给我难堪了。
当下我也礼尚往来,淡淡道:“刘郡守原来你的名字叫刘德广呀,果然是名副其实,德披广泽,本郡百姓在你这位郡守的治理下,可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家家有余粮,户户有牛羊,本钦差今次见到你,算是一偿所愿了。”
我说的是极尽溢美之词,但脸上却丝毫没有什么恭维的表情,这些话说出来让人听着反而像是说反话,讽刺于他。
老家伙的脸上先是一红,接着又变青。他这涵养功夫比之李老财的喜怒不形于色可就差多了,也不知是如何当上这个郡守之职的。
“哈哈,十里候谬赞了,下官愧不敢当。十里候今次能来我郡府做客,实是下官天大的福气,下官已在府中略备了水酒,给你接风洗尘。请!”老家伙轻描淡写的转移了话题,侧身肃手迎客。
我微微一笑,也很绅士的伸手相请。两人同排进入了郡守府。
刘老头把我一路引到前厅大堂,本以为他会找几个幕僚或属官之类的人物作陪,却不想厅中除了他自己本人和几个使唤的婢女,再加上我这位客人外,再无他人。
老家伙表面上的功夫很足,硬是
酒桌的主位坐下,几杯水酒后,便开口试探起我的口次十里候来我们郡府,不知是有要事呢,还是刚好路过?”
我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自顾自的夹了一口菜,咀嚼了好一阵吞下肚去后,才慢条斯理的说道:“今次我来郡府,主要是为了两件事。这第一件嘛,就是初步履行一下圣上交给我的差事,一路巡查一下各地的民情,然后写个折子上奏;这第二件嘛,是件私事。”
“呵呵,下官早就从邸报上得知十里候得遇圣恩,被圣上封侯不说,还委以‘神厕使’的重任,以便在我们大楚各地督建敬国神厕,顺带考察各地民情。从十里候上任始,至今也快一个多月了吧,期间没有一份奏折上呈,是有些不妥呀。也亏得是十里候你,换了旁人,指不定陛下怎么下旨训斥呢?”老家伙摆出一副为我好的样子看着我。
“刘郡守,你是有所不知了。当初要不是推脱不掉的话,我还真不想担当如此重任。你说,本来督建敬国神厕也就罢了,却还要我考察各地民情,说句大不敬的话,圣上这不是难为我吗?刘郡守你为圣上守牧一方应该是深知大楚各地的现状的,当今天下当官的哪有一个好的?要么以权谋私,要么贪污受贿,要么占着茅坑不拉屎抱残守缺,碌碌无为,把我们整个大楚上下弄得乌烟瘴气的。当今我们大楚,除了京城周边以及少数几个州郡还算好的外,大多数州郡百姓的生活都不怎么样,最多只能图个温饱罢了。就拿我封地所在的毛县来说,除了十里集外,其余的各乡镇贫富差距都太大了,富的人越富,穷的人是越穷,很多农户纷纷破产,运气好点的租种大户人家的田地,勉强图个温饱,运气差点的也只能卖儿卖女自贬为奴。如此情况,我若如实上奏的话,陛下肯定不喜,但若不如实上奏的话,我就有欺君之嫌了。这些天,我不正为这事苦恼嘛。”
听完我这一通唠叨,老家伙的脸色一连数变后,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十里候还真是劳心劳力的很呀!要说你这事嘛,好办也好办,不好办也难办。”
“哦。”我眼睛一亮,装出十分兴趣的样子,讨教道,“刘郡守,你有何办法?”
—
“办法嘛倒是有一个。不过,下官也只是说说而已,十里候你听得进去听不进去,就是你自己的事了。”在在的样子了。
“但请说来。”我故作有些着急的催促道。
“依下官来看,十里候你若如实将各地情况上奏的话,必将引来满朝百官的攻讧,到时你在朝中便无立锥之地了。但你也说了,若不如实上奏,就有欺君之嫌,这也是大罪。所以呢,你完全可以有选择性的择取自己在各地所见的,能让圣上高兴,又能让自己不受百官攻讧的,一部分佳事上奏给圣上,毕竟皇上是命你巡视整个大楚,这地方多了,有些问题你一时观察不到,注意不到,疏忽了,也不算是你的过错。这样一来,你既讨好了皇上,又讨好了各地官员,何乐而不为呢?”
听了这老家伙所谓的“办法”,我心中不禁冷笑不已。***!这不就是前世新闻里“报喜不报忧”的常用伎俩吗?粉饰天下太平,社会稳定和谐,百姓安居乐业,常有恐怖袭击、经济危机,那也是外国的。不过,要叫我给元昌帝歌功颂德,再给你们这些地方官个个请功,这天底下哪有这般的好事?前者倒也罢了,他毕竟是皇帝,我拍拍他的马屁也无可厚非,但要我给你们这些贪官污吏说好话,除非能给我极大的好处,不然就是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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