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美女
无意中显露的一个绝技,传音入密。
传音入密用现在科学的观点来说,其实是个原理非常简单的东西。就是声波定向发射,在伊拉克,美国大兵就用这种声波定向发射矩阵朝伊拉克武装分子冒充真主喊话,由于只有一个人听见,于是认为是真主现身,马上放下武器,金易地这个本事却是在麦加时候跟一位阿匍所学。由于传教的需要。这些神神秘秘的把戏在西方的市场并不比在东方少,相反更多,因为中国人都是无神论者,现在被易老二当成了传音入密,心里已经有了些惧怕,传说中还有种武学叫飞花摘叶,如果能够使用传音入密的人,离飞花摘叶也只是一线之差了,到了那个境界。随手所得无一不是杀人利器,纵使千军万马之间,都是出入如无人之境!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金易今日可不是做来使。这也不是两国。如果易家家主像你这般无容人之量,怕是大浪淘沙。你这等人都会做了被卷走的沙子!”金易又对惊异不定的易老二道。
易老二将自己地怀疑压下心底,满心认为金易肯定没有传音入密地功夫,正打算再和金易进行言语上的交锋,却被易家雪举手制止,无论易老二和易家雪之间的仇隙多深,在这大众之下,家主的权威是独一无二谁也不敢违抗的,这是维持这个千年大家族的向心力之一。
“易家的座位从来都是靠自己争取,金易你寥寥两句,却占了道理,看坐!”
金易微笑,村中两个年轻后生抬了一个大交椅上了来,金易毫无惧色的走去,一屁股坐下,就在此时,两边四个拳头齐声而至,带着忽忽风声,左边双拳化成虎鹤双形,右边双拳却是做的虎爪,都是非常老练狠辣地拳法。
金易的眉头微一皱起,早就知道这把椅子不好做,但手一直按在腰间,有人说双拳难敌四手,但他用的不是拳头,而是手指在腰间一勾,人群中有人就因此睁了眼,露出了急色,但一个抢救不及,金易端坐在椅子上,一把黝黑不见光亮的军刺已经左右开弓,在四个手背上都扎了个对穿,速度刚好比四只拳头还要快了一线。
人群中已经有人呼喝出声,道:“你是军方中人?”
金易本可以点头,有许家老头子撑腰,谅这满场的人也无法对自己有半点不尊敬,谁敢和国家机器对抗?除了灰飞烟灭再无半点其他可能,但金易只是摇头,笑道:“我来这里代表地是自己,你们尽可以放下顾忌!”,手上摩挲着军刺地三棱刃口,上边的鲜血一滴滴地滴在了地上,在大理石砖上非常醒目。
静寂了几秒,
“奉茶!”易老二大喝一声,八个壮汉已经抬了一口大铜缸走了过来,里边尽是滚烫的乌龙茶,但这铜缸直径一米多,高约一米五的样子,接近千斤,往金易的面前一放,抛出了茶水。
“易家村的人果然好客!”金易抚掌大笑,一步走到铜缸面前,铜缸外边无把,而且滑不留手,除非弯腰去凑到前边喝一口茶才行,但金易时常和老头子交流武林常识后,知道江湖人崇尚硬汉,威武不屈,富贵不淫,更不会折腰,折腰就代表服软,所以金易的手只是一把抓住了铜缸的缸沿,微微吐气开声,大喊一声“起!”,腰部一扭,两腿错开犹如磬石一般牢固,已经双手捧起了铜缸,微微一倒,滚烫的开水在铜缸里流出一线细泉,被他喝入了口中。
而在场中其他人的眼中,一个个都在飞快转动脑筋,慢慢衡量金易所表现的实力和自己相比如何,一般人能够将铜缸提起到胸口就行,能举起的人,就算是易家村,也不足十人,这一个举动,已经迅速确立了金易的实力,但在金易打算放下铜缸时,易老二的眼光中凶芒一闪,旁边八个壮汉中,有一人突然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扎进了举缸的左臂中,但只是挑破了表皮,然后只觉得刀尖一滑,好像里边的肌肉硬成了钢铁似的夹住了刀尖,然后脑后一黑,已被金易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头盖骨,铜缸突然失去支撑的力度,已经跌落在了地面上,开水四溅,金易的脸上突然有了些狰狞之色,硬生生的将那个玩命挣扎的壮汉按进了铜缸中,滚烫的开水接近100度,那个偷袭的壮汉一声惨嚎,拼命挣扎起来,但金易的手臂一低,就将他的脑袋都按在了开水中,然后放开了手,军刺再次握在了手中,眼神一横,后边本有数人要冲上来,却在金易这凶神恶煞的一眼之下,不由连退几步。
“偷袭的人就是这个下场!”金易的声音突然低沉起来,带着些邪气,刚才还是黑白分明的眼球,现在已经添了些血丝,而在那铜缸里浸着的壮汉已经悄无声息,一个一米八的壮汉被装进了一米多高的铜缸里,头发已经被开水烫了下来,一缕缕的漂浮在了表面!
“啪!”场中已经有了爆响,几人同时因为激愤而捏碎了座椅的把手,曾几何时,易家村如此遭人侮辱过,更是被人眼皮底子下杀了自家人!
“怎么?沉不住气了么?”金易的声音在混乱的场面中显得非常冷清,道:“等看清接下来我会怎么避免自己死亡的手段再动手不迟!”,说完,只是在腰间摸处了一个很小的视频传输器。
接通了讯号,里边哭天喊地的声音就开水传了出来,这些声音里有很多是易家村人熟悉的,即使是易家雪都猛然抬头,像是第一次认识金易一样,良久后才愤怒道:“真是我的好女婿!”,因为视频里被人用枪指着脑袋的,就有自己的两个儿子,也就是易凤白的两个亲哥哥。
“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也不会将扭转乾坤的希望放在岳父大人的身上,虽然我知道你的用意是好的!”金易站起来微微欠身,笑容很纯净,像这个大山中的村子里的天空。
他看着这数百对着自己跃跃欲试的人,微笑道:“今日我可以被你们围攻致死,但你们死的人会是多少?嗯?将有多少是你们的亲人?”
易家村之外,是易家全世界开拓势力的踪影,而金易所做的,只是将易家的几个分支的数百名成员用屠刀威逼着跪在那里而已,金易只是认为自己是一个亡命之徒,喜欢和人赌命,而在场的人却认为金易是一个恶魔,即使他要死,也会拉着成百上千的人陪葬,威势如此,不再是个人的武力能够解决问题的,这将是另一个斗争的高度
第五卷
第一章 … 残酷世界
易家村没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勇气,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金易露出这一手,只是继易凤白以一半家产悬赏的风波过后,再一次在敲山震虎:
他金易并不怕这个他从未涉足过的江湖的某些势力,因为自己的力量并不是一些松散的组织仅靠武功就能匹敌的,你的武功再强,也无法保护你的家人,这种威胁手段无疑是最让人痛恨但又无可奈何的。
武学可以强身健体,但不可能敌得过正规化的军队,而这个结果既是许老头子想检验江湖人力量的一个参照,也是这些江湖人能够继续生存的基本条件,因为江湖要繁盛,必须无法威胁到政权的稳定,否则就会遭到覆灭的结局,金易测试出了实力,算完成许老头子的交代了。
“好,好,好!”易家雪连道了三个好字,他本有无数手段,接下来的场面里有许多妙招,但没有金易这样的手段,极其残忍暴力,却简单有效。
“我走了!”金易一笑,抛下了三个字,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满场的人一个个对着他怒目而视,只需要这里边的四分之一的人就可以将金易轻易撕成碎片,但谁敢拿自己的妻儿老小或者是兄弟朋友的性命开玩笑,齐刷刷的让出一条阳关大道,让金易洒然而去,这短短的路程,不知道带走了多少不甘
金易却在离开众人的视线后叹了口气,自己暴露得越多,就只能增加越多的敌人,而这个结果,怕是老头子所希望的吧,让自己越来越强大,惹上越来越多的麻烦。这才能抵消某些暗中的势力,为老头子所用,只是这个世界上奇怪的事情总是很多,有人要将自己作为棋子。却不知道自己也在拿他做棋子。
踏上台阶地时候,守门人在台阶上看着金易,眼里却有一些莫名的味道,躬身道:“姑爷,怎么只有您回来?老爷呢?”
“他还得处理些别的事情。”金易往前迈动了一步,被易凤白叫做四叔的守门人地身影好像被风吹得动了一动,飘然在了他的身前,微笑道:“很有兴趣和姑爷搭下手。不知道能不能满足我这个下人的要求?”,面上本是有些黝黑,突然一红,脖子上已经青筋毕露,全身骨骼爆响,脚下已经在做好了准备。
“将门先关上!”金易往门里望了一眼,看见了欣喜看着自己的易凤白。这个女人正和自己的母亲在花园里学着插花。
“是!”老四将门反带上。这才望向金易,脚下在青石砖上易踏,足下砖石开裂,裤腿好像有风鼓荡,好像是追风一般,踢到了金易的胸前。
金易只是后退了一步,重新回到了台阶下,眼神里有了些好战的光芒,耸肩道:“好久没有动手了”。说这话的时候,音调不低不高,语气不急不缓,却躲过了老四所有地进攻手段,包括朝他扔来的十几道飞镖。
“还用得着打么?”金易笑了笑。知道自己的实力又有了一次飞速提升。经历过邮轮上和十多个江湖好手进行过生死搏斗后,他已经在接下来养伤的那一个月吸取了许多搏击精华。那过目不忘的大脑开始一遍遍的回放着那些精彩动作,转换成了自己的东西,老四这个能够比易家村老二还要厉害地守门人,换做一个月以前绝对可以和金易打成平手,现在却不行了。
老四站住身影,慢慢瞧向金易,冷声道:“那日保护小姐而被您地手下击毙的护院就是我的老弟!”
“哦!”,金易这才明白他言语里杀意大起的原因。
“所以,今天我和你是不死不休!”老四狠声道,一拳被金易接了个结实,在他爆发潜力的情况下,金易的手也麻了半边,几下碰撞之后,两人都闷哼一声退开。
金易刚才被人偷袭时扎的伤口已被老四的手指如铁爪一样扣住撕裂了一道大口子,而他的肚子上也已经挨了金易地一腿,崇尚一击必杀的金易并不欣赏零伤亡,因为那是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上,你想获得什么,那就必须付出什么,所以,他付出了手上的伤口,换来了守门人老四的肝胆俱裂。
“其实,是我地岳父大人叫你狙击我,对不对?”金易看着还在喘气地老四笑道:“不过我宁愿相信你是为了报兄弟之仇!”,穿着的鞋子踏上了青石台阶,亲手推开了朱漆大门,门那边蹬蹬蹬跑出了易凤白,先是茫然看着金易,却发现身后地守门人的瞳孔正在放大,眼圈便红了,手上正是一枝冬季常有的白梅,提着裙角走到老四的身边,有些泣不成声,老四的眼里却只剩下了慈祥,笑道:“小小姐,不要怪姑爷,在我们这个世界,弱者终会死亡,强者才能噙着笑拥有一切,以后能有姑爷护着你,老四放心了!”
“我明白的!”易凤白双膝跪在老四的前边,哭泣道:“我是你们从小带大的,真的不想这样,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不残忍,哪能做人上之人?”老四说完了最后一句话,却是仰天一口鲜血,将易凤白手上的白梅喷成了红色,溘然而去。
金易却看着在那依旧像个少妇一般的岳母大人,在那神情恬淡的插花,直到金易望了好久后,易母才抬头朝他轻笑,拿着手中的剪子笑道:“还好,今天不是看见你杀了凤白他爹回来的,我就知道了你们这些人,能够和和气气的一块喝酒,也可以横眉怒目的生死相拼,取的就是利益而已,所以呢,还是几十年前开始,他出门我就做好了一切准备。”
“岳母大人的心境真值得我学习!”金易笑了笑,看着被易母紧紧抓在手上的剪刀,知道她的打算,如果哪一天易家雪是横着回来的,她的剪刀就不是剪花了,而是插进自己的心口,不由让金易第一次在考虑如此一个问题,自己该怎么继续下去?如果有一天,自己败在了别人的手下,那自己的女人,孩子该如何安排?以前总是独身一人,就是为了预防这个拖累,现在既然有了女人,那就得做长远打算了。
“呵呵,是来向我告别的?”易母的心思灵慧之极,知道金易不会再做逗留,笑道:“我刚才已经叫凤白这丫头已经整理了所有的东西,现在都叫人送往海华市了!”
“嗯,那就请岳母向岳父大人转达我们不告而别的歉意了,这就走!”金易说完这句话后,头也不回的退出了门外,拉起了在老四的尸身前哭成泪人儿一般的易凤白,柔声道:“走吧?”
易凤白一声不发的看了自己的母亲的一眼,再没有说半个字,将自己手中的红梅插在了老四的尸体前,任金易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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