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迂回传





子很难。得一场不大不小的病,就得花去几年的积蓄,甚至债台高筑。
  有人花几万来美容,有人因为几百块的药费而丧命。这不是个问题。
  李蒙展开天眼,眼前这个小姑娘并没有什么疾病。旁边的中年人,身体也是壮硕的很。拜师还可以理解,求医?话从何来?
  中年人开口道:“哎,孩子她妈年前出车祸,到现在还在昏迷。哦,也可以说是植物人。你们也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农民那里能负担的起这样的医药费用。”满脸的无奈,乱蓬蓬的头发在火车的叮当声中颤动。
  “哦!”李蒙点头哦了一声,她能理解,华国人都能理解。“好像没听说江西有什么古族人开辟了洞府吧?”她真不知道谁在江西开辟的洞府。
  中年男子苦笑到:“古族的神仙,哪能是咱们这些小人物能见到的。满世界都是寻找古族仙人拜师的,可到现在也没听说谁能拜师成功。”在他们的眼里,古族的神仙人物即使是治病救人也得是给那些达官贵人。为什么?没看见大医院都设有高干病房,老干部病房,企业家病房,等等。人是分三六九等的!!!
  “那你们去那里拜师?”李蒙真是想不通了,她本是江西人,可她从没有听说过江西有什么高人。
  小姑娘说道:“姐姐,你没看报吗?前些天江西的逍遥山附近出现一家道观,免费给人们治病祈福,还收弟子呢。”谁不渴望那种乘风来去的潇洒?虽然古族的神仙人物就在眼前,可那毕竟是外来户,高高在上的外来户。“不过听说,择徒的规矩很严,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被收下。”
  逍遥山下的道观是晋代许敬之建立的,传说他136岁后得道全家飞升。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故事就是这么来的。这所被阵法隐藏了千年的道观怎么现世了?小刘笑了笑。
  火车的上的景色永远不无聊,永远变化多彩。火车外的景色,却是单调乏味,让人提不起兴趣。
  李蒙和小姑娘说的很热烈,雌性总是那么的感性。李蒙被小姑娘悲惨的故事弄的眼圈红红的。刘无则和中年男子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
  “古族人又杀人了。”旁边座位的四个年轻人谈论着。
  “贪官?还是黑社会?”貌似几个大学生。
  一位身穿迪耐(前面印着阿迪达斯,后面印着耐克)运动服的同学撇了撇嘴:“都不是,报纸上说是位慈善家,不知道怎么得罪这位神仙。一个天雷给劈死了。”
  刘无后面座位的年轻人也加入讨论:“那位是不是慈善家我不知道,前天报纸上说的古族人杀了一个政府工作人员的过程我知道。那时我正好在南宁。报纸上说的什么人民的好公仆,什么勤勤恳恳的一心为民,这个被劈成灰的家伙就是一个渣子。被劈是因为给别人要账,要人家女儿陪睡还账!”拿起座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说道:“这不是我说的,是当地人说的。具体的不太清楚,好像情妇有那么几个。政府工作人员能开的起宝马吗?人民的好公仆就开得起。扯他吗的淡!”
  “我也听吉林的同学说了,吉林死的那几十人,根本不是什么良民。叫什么帮的黑社会,无恶不作。都是枪毙半年不冤的主儿!”大学生的交际就是广。
  “嘿嘿!”坐在最里面靠窗的带着眼镜的貌似很有学问的同学笑道:“华国人的劣根性,内斗。你们还没看出来。报纸,电视等等媒体上。虽然主流上还没有喊出抵制古族的话,可在潜移默化的诱导人们。”咳嗽声:“都是炎黄子孙。哦!不对,古族人比炎黄还要早上很多。煮豆燃豆萁,相煎何太急!政治都是肮脏的!”
  果然,旁边的几位都很赞同的点了点头。群众不是瞎子,有些事情老百姓也能看清楚的。
  眼前的这处宅子很有些历史,看外部结构应该是明朝早期所建。不过,有相当一部分是后来修葺的。青砖依然还是那青砖,但少了几分沉淀。
  “这就是我家。”李蒙有点激动,也有点担心,这所禁锢了自己十八年的大宅子给了自己多少欢乐,多少忧愁。
  昨天给家里打了电话,说要带自己的男朋友回来,即使是仙位的她。在那时心里也不住的惶惶。到底担心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大堂里的摆设也是古色古香,居中两把紫檀座椅被一高几分为左右,迎面的墙上一副山水,在大气的屋内衬托着一丝雅意。南北两侧各有四把座椅,貌似古代山寨中的聚义大厅?
  刘无对在座的几位微笑着点头施礼,然后自然坐在左侧末位的空座上。自打刘无两人一进门,大堂内坐着的五位就目不转睛的盯着小刘。待刘无坐下,几人面露诧异。
  “奶奶,爸爸妈妈,二叔二婶。”李蒙站在刘无的旁边声音低低的说道。
  居中而坐的李蒙的祖母有七十多岁了,不过那挺直的腰背显示着她气势非凡。列名那个的话把老人的目光拉回到李蒙的脸上:“小蒙,一年的时间你去哪里了?”语气里的威严与慈爱并存。旁边的李蒙的父母也是眼睛里有些东西在闪烁,要不是老人坐在堂上,估计早就把李蒙拉到怀里先哭一场。
  “我,我去了月陆!”李蒙站在那里显得很无助,小刘轻轻碰了下她的手指。
  老人自然把这番动作看眼里,月陆?好似在哪里听过:“你说了一声,就跑的无影无踪,一年了,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气氛忽然间缓和下来,老人的话语里那让人心动的东西让人们松了一口气。
  李蒙家是极其传统的家族,儒世传家,家教甚严。即使是大运动时期,这个家族依然如故,礼法不废。无缘无故跟一男子莫名的消失一年,这是不可想象的,难以饶恕。如果是旧社会,估计会被点了天灯,来洗刷家门耻辱。
  李蒙的父辈只有两人,父亲李秀申,二叔李秀星。但只有李蒙这么一个孩子。宝贝一样。过去的一年,李家几乎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来寻找李蒙。虽然李蒙在临走前给父母打了一个电话。可父母又怎能放心?
  “奶奶!”李蒙的眼泪像那啥一样,掉落。扑进老人的怀里。老人抚着李蒙的头发也是眼睛红红的。
  李秀星对着面带微笑的刘无说到:“你就是把我们家蒙蒙拐跑的小子?”语气里极其的不满,李家虽然不十分富有,但那几百年的传承也不是笑话。这个扎着马尾的小子,怎么看也不像个好人。
  小刘一路行来不怕被人发现认出来,虽然在亚特兰蒂斯的世纪婚礼上全球直播过。以刘无的手段让人认不出来还不容易?
  “恩,没错,就是我把蒙蒙拐走了!”刘无笑着答道。
  第六十六章 一阳
  李秀星打心眼里不满眼前的小子,从容的没有了上下尊卑。李家的旁支后辈见了自己都是毕恭毕敬,小刘的表现很难让他满意。“你有没有听说过兴师问罪这个词?”
  刘无笑着点了点头:“听过!”儒家的思想是好的,修治平的理论也很地道。但几千年的的传承延续,后人不仅没有发扬与时俱进,反而给这种思想镶上了边边框框。读书人把自己裹在各种礼法规矩的狭小的框框内,不敢越雷池一步,唯恐亵渎先圣。
  说到根本,并不是儒家限制了人们的思想,是人们硬是给儒家架上一副原本没有的枷锁。这副枷锁又禁锢了人们的思想。
  “你,你拐走我家女娃还在这里阵阵有词,理直气壮?”李秀星不理解这是女婿上门的应有的态度吗?顶撞长辈?
  老夫人卢氏一边低低的同李蒙说着什么,一边用眼神观看着这边的情形。刘无同学微笑着不言语,李蒙的父亲李秀申开口到:“你就不打算解释下?”小刘摇了摇头:“有什么好解释的?我确实拐走了蒙蒙!”
  头疼!李秀申感到头疼,没见过这样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我错了?那我就是错了,不解释,不反抗,不辩解。低头认错。关键是态度从容不迫,绝不是认错的样儿,让人头疼。
  李蒙来到母亲的身边,拉着她母亲的胳膊说道:“其实没有告送家里也是为的家里好!”仙位的她当然知道,前边的一年陆家受了多大的压力,几乎凡是同神秘酒馆有联系的人,都受到波及。如果当时同家里联系过于密切,很难说发生什么事情。
  “你这么说还是为了我们好?”李秀申语气里少了三分生硬,多了几分慈爱,仍然不善。
  李蒙点了点头。“有些事情都是很难说明白的!”
  卢氏老太太说道:“元先生,古族的神奇手段我们也见识了不少,你的确欠我们一个解释。子不语怪力乱神。莫要以神鬼之说来说教。”
  李家几人听到,刘无乃是古族之人,顿时惊讶非常。古族?满是神仙的族群,可能的华夏先辈。南海巨大的天空城告送世人,这是神的种群。
  “子不语怪力乱神?是不语,而不是不信。”刘无说道,总有些人在自鸣得意的揣测先人言语文章。记的小时候老师讲古诗,总说这首诗表达诗人,什么什么样心态,心境。扯淡,你又不是诗人你怎么知道的?推测?为什么就你推测的是对的?因为你是专家?
  小刘笑道:“至于解释,那,就是我喜欢她。这个解释怎么样?理由够充分吧!”说着指了指李蒙。
  大红脸,李蒙被刘无弄的大红脸,仙位的她依然很害羞,动不动就脸红。
  咳咳!李蒙的五个长辈有两对半在咳嗽。赤裸裸的表达爱意的不少,可当着诸位长辈这样说的应该不多。还是这么传统的古板的家庭。
  被打败了。李家的几位主力彻底的被刘无打败了。一桌子好菜,一瓶好酒。
  “元,古族到底是不是华夏的先民?”李秀星端起酒杯说到。他十分疑惑这个问题。
  刘无的吃像依然很狂野,用手里的鸡腿摇了摇:“是,也不是。”
  “怎么说?”李秀申问道。
  “是,因为华夏血脉来源于上古大神女娲。而古族也是女娲遗脉。万多年前,上古血脉觉醒。这才繁衍出当今的华夏一族。”食不言,寝不语!偌大的录音机又出现,里面传出刘无的声音,而小刘同学甩开腮帮子,持鸡腿了。不得不说,自己的丈母娘,李秀申的老婆,一手好菜甚是了的。
  “吾古族,守护华夏山川大泽,守护上古血脉。不为外物所侵。”大录音机里传出的声音。古族守护华夏大地十万年,为的就是华夏血脉在未觉醒之时,不受到某些外力侵害。亚特兰蒂斯就是其一。可以想象,没有古族的华夏,将在亚特兰蒂斯的祭坛下,还能有多少存留。
  功成身退。
  突然出现,漂浮在半空中的老式大录音机,让几位饱读诗书的同志,眼睛瞪瞪的大大的。古族人,果然都是神仙人物。老夫人卢氏面色淡淡,看来是见过世面的。
  “小元,听说古族人,寿命最短的也有几百岁。你今年多大了?”李秀星的夫人郑于然说道,报纸上说过,华山上的大殿是古族修士在三万年前修建的。那就是说,电视上那位貌似很年轻的凌风修士最少也有三万岁。面前的这个元,即使不是修士,就是凡人,可能年龄也是大得很。
  刘无吃饭的时候一般不说话,不是有礼貌。是来不及说话,吃的潇洒哪有时间来废话。汤也不错,叫什么罐什么汤的,美味呀。用手中的小排骨,一指半空中的大录音机。“吾似初生,吾似濒死。记不清了,谁知道呢?”
  看来不光女人的年龄保密,这小子的年龄也保密,郑于然心里想到。她那里知道刘无是真不知道自己的年龄怎么算。
  “小蒙,古族是什么样子,南海的天空城上是什么样的?你过去的一年全在天空城?”李蒙的母亲问道,不停向自己的女儿的碗里夹菜。在高空中云朵中忽隐忽现的庞大的天空城,谁不为之遐想,向往,疯狂。
  李蒙的碗里的菜蔬已经堆得高高的了:“妈,别夹了,我吃不了那么多。”跟刘无这么长时间,唯一养成的习惯是,不浪费,碗里有多少东西吃多少东西。因为刘无说过,浪费是可耻的!“古族,最早也是生活在华夏大陆上的,万年前去了月陆,哦,就是月球内部的大陆。”古族在地球上租用不少卫星频道,这些应该都做过介绍。
  李妈妈看过关于古族的报道介绍,不过听自己女儿说来的感觉又是是不一样的,自豪,温馨。有感到一些心疼,女儿这么个小巧的人儿,跑那么远多辛苦?
  “月陆很美,高山,流水,树木,花草。美轮美奂,妈,你知道我刚到月陆的时候,兴奋的好几天都没睡觉。一根小草,一片落叶,都是充满了灵气。”说起月陆李蒙话多起来,眼里的光芒闪动。“中央城,那高大中央塔雄伟异常。”
  “好啦,先别顾着说,喝点汤。”郑于然给李蒙的小汤碗里加了